等她們獄政科的人,來給這棟小房子裝了攝像頭,我就動手動腳,靠,我看你怎麽監控。


    她們逼著我們裝攝像頭後,要我們這兩天辦好後,然後走了。


    她們走了後,我們的人,沈月和蘭芬說道:“終於走了。”


    我說道:“嗬嗬,你以為她們真的走了嗎。”


    沈月蘭芬問道:“還會回來?”


    我說:“今天不回來,但是這幾天肯定來,說什麽裝攝像頭,來檢查攝像頭什麽的,故意來找茬。到時候可能還要逼著我們搞樓梯。”


    沈月罵道:“一群神經病。”


    我說:“沒辦法,我們招惹了她們。”


    蘭芬說:“她們拿我們來玩,我們就配合著讓她們玩麽。”


    我說:“想個辦法整整她們。”


    沈月問:“怎麽整。”


    我說:“想啊!”


    沈月問道:“怎麽想。”


    對,確實是,怎麽想啊,很難。


    真的很難搞定。


    蘭芬說:“她們要一直玩我們。”


    我說:“恭喜你回答正確。今晚可以免費到我家領取純淨水一瓶。”


    蘭芬說:“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說到:“唉,不開玩笑,難道還要哭不行。”


    沈月問:“如果我們裝了攝像頭,她們又要我們做樓梯呢。”


    我心裏想,媽的我都鬥過那麽多人,幹掉過那麽多人了,這小小的幾個獄政科,我還搞不定了?


    我說道:“所以,想辦法搞定她們才行。”


    沈月說:“錢?”


    我說:“不行。”


    她們是背後有人指使來的,可能是康雪那些人。


    給她們錢,那是沒什麽用的。


    想得我頭疼,好像沒有什麽可以對付的好辦法。


    我看了看樓上,我覺得,那我不如去問問柳智慧好了。


    我上了柳智慧所在的樓房門口,然後,用鑰匙開門進去了。


    柳智慧在看書。


    因為沒別的人監看,所以她大可不必裝瘋賣傻。


    她問我:“什麽事。”


    我坐下來,說道:“這裏會不會很小啊。”


    柳智慧說:“挺好,挺舒服。”


    我嗬嗬了一下,然後說:“想問你一個事。”


    我告訴了她我所想問的事。


    柳智慧說道:“再打她們一頓。”


    我吃驚的問道:“你說再打她們一頓!”


    柳智慧說道:“是。”


    我說:“靠,那不行,再打她們一頓,會出事啊!”


    她問我:“出什麽事。”


    我說道:“監獄領導會弄死我們。”


    她說:“哪個領導?”


    我說:“什麽獄政科科長,什麽總監區長,什麽什麽的,一堆領導。”


    柳智慧問道:“監獄誰說算事。”


    我說:“監獄長啊。”


    柳智慧說:“你再打她們一次,她們去給領導們告,會跑去跟監獄長告狀,監獄長會相信嗎。”


    我納悶:“信不信?這當然相信吧。”


    柳智慧說:“證據呢。”


    我說:“我們打了她們一身傷,這算不算證據。”


    柳智慧說:“不算。監獄長心裏會想,她們怎麽又來告狀!”


    我說道:“是,但是我們沒有傷啊。”


    柳智慧說:“所以你一邊告狀,一邊打!”


    我說:“什麽意思嘛。”


    柳智慧告訴了我怎麽做。


    這看穿了人心人性的人,就是不同啊。


    腦子太好使了。


    我回去後,跟下麵人交代了一番。


    不過,她們也是和我剛聽到的反應是一樣的。


    我在她們耳邊說道:“上麵領導說了,說有事她扛著,叫我們狠狠的打!”


    沈月和蘭芬等人一聽,馬上說好。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麵。


    沒想到的是,在監獄門口,我看到朱麗花的車在那裏停著,她是在等我嗎。


    我是坐沈月開的車出來的,我讓沈月停著和她平行,然後把車窗降下,和她打招呼:“美女,去哪兒,一起吧。”


    朱麗花說:“我有事找你!”


    我說:“好吧。”


    我下車,然後上了朱麗花的車。


    朱麗花開車,我問道:“有什麽事啊。”


    朱麗花說道:“你要去哪。”


    我說道:“好不容易下班了,當然要出去轉轉,去玩,去放鬆,骨頭疼,去按摩按摩,你要不要幫我按摩按摩呢。”


    朱麗花說道:“你少貧嘴。”


    我說:“嘿嘿,那算了,要不你請我吃飯,我也不介意。”


    朱麗花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我說:“夢見我和柳智慧在一起,你吃醋了,對吧。”


    朱麗花說:“你帶柳智慧出來,你們兩被抓了,她被重判,你也被判刑。”


    我說:“我呸你個什麽破夢烏鴉嘴!”


    朱麗花說:“你還要這麽做嗎。”


    我說:“什麽這麽做。”


    她刹車,說道:“帶她出來。”


    我說:“是。”


    她無奈笑笑。


    我說:“這笑聲什麽意思,送我去死嗎。”


    朱麗花說:“等著看你死。”


    我說:“嗬嗬,你不會的,你隻會幫你,你太好了朱麗花。”


    朱麗花說:“你下車吧。”


    我下車,看看她,說道:“別為我擔心,不會有事的。”


    她開車走了。


    我傷透了她的心吧,但是男女之間感情便是如此,是不講道理的。


    我這麽傷她,她卻還這麽跟著我。


    我打的,換了兩個的士,看後麵可能沒人跟蹤,然後去了後街,繞著彎去了美味大飯店。


    從後門進去的。


    上了包廂,然後,繼續吃喝聽歌。


    然後把陳遜叫來,問他最近飯店發展得怎麽樣。


    陳遜說:“飯店生意做得挺好。”


    我說:“那挺不錯。”


    陳遜說:“表麵看起來是不錯。”


    我問道:“什麽意思。”


    陳遜說:“暗流湧動。”


    我問:“什麽暗流湧動。”


    陳遜說道:“那幫被我們打了的小混混,被折斷手的,想著怎麽鬧我們飯店。”


    我說:“他還敢!”


    陳遜說:“明的不敢,來陰的。想對你下手,一直查你的身份信息,還有想要抓了梁語文。”


    我說:“靠,還要抓我們酒店前台。抓她幹嘛。”


    陳遜說:“他們以為她是你女朋友。”


    我說:“這樣子,看來,小混混都很喜歡用這套陰險的手法,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了。哦對了,你怎麽知道的。”


    陳遜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安插眼線。那群小混混,還有霸王龍控製的小混混,全都安插眼線。”


    我說:“幹得好。”


    陳遜不無憂慮的說:“那群小混混,容易對付,可是霸王龍控製的小混混,比較難。”


    我問道:“我們不是給了他們交保護費了嗎,他們還想我們怎樣。”


    陳遜說:“我們飯店生意太好。”


    我說道:“太好,也招他們嫉恨了。”


    陳遜說:“他們想要拿過去自己做,後街這裏生意最好的三家飯店酒店,一個是海邊海鮮飯店,一個是西萊酒店,還有一個是我們的飯店。那家海邊海鮮飯店,他們從那個福建老板手中低價搶去自己做了,那個西萊酒店,他們也從老板手中搶走了,那老板聽說是女的,可能也怕他們,就不敢反抗。還有就是我們這家。”


    我問道:“通過什麽手段。”


    陳遜說:“黑社會的人,還能有什麽手段。這個地盤,大到酒店商城,小到便利店,他們全都收保護費,不給就砸,不讓開門,想要搶一家酒店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上麵都不管了,已經無法無天了。”


    我說:“好吧,那我們要怎麽樣。”


    陳遜說:“搬走。”


    我歎氣說道:“陳遜啊,我之前就去找了人,想搬走,去別的地方經營,但別的地方也沒那麽容易的。”


    陳遜說:“那隻能不開了。”


    我苦笑一下,說:“想不到你堂堂的一個黑衣幫的人,會說出那麽可悲的話了。”


    陳遜說:“我們別無他法。”


    我說:“靠,我就不信沒有其他方法!”


    陳遜說:“今天晚上,那群被我們打過的小混混,要抓了梁語文。”


    我說:“你都知道了。”


    陳遜說:“眼線電話說了。”


    我說:“好吧,那今晚先再打這群王八蛋一頓,反正你都說開不了店,無所謂了。”


    陳遜看起來挺難過的。


    我拍拍他肩膀,說:“別難過,我們不會一直倒黴下去的。”


    陳遜自己喝了一杯酒,不服氣的說:“剛才你說的,我們黑衣幫都是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我們的份。還是那些小小的小混混!”


    我說:“所謂虎落平陽被狗欺,說的就是我們。”


    陳遜說:“今晚就拿那群小混混再出氣!”


    我說:“不僅如此,等到另外霸王龍手下的那群來打來鬧,我們再狠狠揍他們一頓,然後再關門!”


    陳遜說:“好,我這就去叫兄弟!”


    他去了後,我心裏好難過,想不到啊,我們真的是窩囊到如此地步。


    我叫來服務員,讓她去把梁語文叫上來。


    和一個溫柔的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在一起,就是舒服。


    她不懂你,她智商不夠,她可能沒那麽聰明,但是,她讓你心裏舒服,她不會咄咄逼人,就這一點,比朱麗花強好多倍的了。


    朱麗花凶起來,可真不是一般的凶。


    如果她脾氣收斂一點,我或許,也會好好的考慮朱麗花的。


    不過,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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