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裏,我有很多可以挑選的女人,而裏麵的很多女人,很多女犯很長時間甚至一生再也不可能遇到別的男人,除了我,甚至於很多女管教,接觸到的男人的次數都很少。


    所以,男性資源的匱乏,使得她們隻能被逼著忍耐。


    如同某電視台播放過的那則新聞調查:某南方沿海大城市製造行業中男女比例長期失調,男性工人“一夫多妻”現象很普遍,如果女友少於兩個還會被笑話,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養活。如果女友少於兩個還會被笑話,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養活。而女工們每日忍受著單調乏味工作,業餘時間迫切需要一個男友帶來的慰藉,有些人即便得知男友腳踩幾隻船,也無怨無悔,甚至要加倍對男友好。


    裏麵提到了一個叫女工小芳的男朋友有三個女朋友,並且她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她的男友是個來自某中部省山區普通男工,名叫李兵,李兵貌不出眾,在那裏務工十年。剛去的一年內,李兵在科技園同時和三個女工交往並發生關係,一個同居,一個戀愛,一個情人。“她們互相都知道的。”李兵稱自己對三個女孩都十分坦誠。最初李兵隻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是名“90後”女工。


    交往四個月後,在春節前的廠區舞會上,李兵結識了在科技園某電子廠工作的第二個女朋友,不久同居。“第三個女孩也是在附近打工,見她總是悶悶不樂的,我就去和她聊聊天,誰料她提出要和我交往。我對她說,‘我已經有兩個女朋友了,不能再有第三個了,隻能做情人。’她同意了。”


    “那段時間挺混亂的,開始時前兩個女朋友還不知道,等她們慢慢察覺了,問我,我就如實說了。結果她們不但沒離開我,反而對我加倍地好。”三個女孩對一個男友展開競爭,李兵記得,至少有兩個女孩是想嫁給他的。在他這裏,一切都自然而然,“廠區裏女孩子多,離家在外都挺孤單的。”


    而且這三個女朋友,還經常給他錢花。


    李兵說,“女工找不到戀愛對象,是現實的問題。說‘養’男友或許不好聽,但現實是男人不一定找得到工作,而女工卻不可能不找男朋友。”


    她們畢竟是女性,她們有愛情、背叛、欺騙、性需要。


    我想,對於廣大男同胞來說,我是幸運的,而這些女人,她們實質上是實為不幸的。


    胡思亂想間,我睡了過去。


    難以相信我懷中抱著裸著的謝丹陽能睡得一晚好覺。


    簡直是不可思議,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很快的就沉睡過去,如果換成是在監獄的宿舍,那我不強她才怪。


    天蒙蒙亮她已經起來,叫了我起來,她已經洗漱好穿好了衣服。


    我看著她穿著貼身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綁頭發,s型啊。


    我不自覺的又向她致敬。


    “快點起來了,待會兒會遲到的。”


    我說:“你們獄政科的人還怕什麽遲到,你們不都管著遲到的嗎。”


    “嚴格得很,遲到罰錢,當月的全勤也都沒了。”


    “你還缺那個錢呀。”我問她。


    “誰願意和錢過不去呀,還有紀律性,要是每個人都想遲到就遲到,想去上班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那監獄裏不亂了,犯人們要反起來怎麽辦?”


    “是的。”


    我找著我衣服,看著她站在那裏,又不好意思爬起來。


    她問我:“起來啊,你怎麽了!”


    我說:“幫我把衣服褲子拿來一下。”


    “你還不好意思啊!”


    “嗬嗬,是啊,我早上起來 不好意思讓你看見。”


    “你還不好意思,我早就知道,一直頂著我。”


    我靠,她怎麽一點都不害臊。


    我幹脆爬了起來穿了衣服。


    她說:“也就那樣。”


    穿好衣服,洗漱完去小區拿了車,回去監獄。


    路上我們買了豆漿包子,在車上吃。


    我問謝丹陽:“你爸爸媽媽對我什麽態度,不滿意吧。”


    謝丹陽笑著說:“很滿意。”


    “啊?不是吧!”我吃了一驚。


    “我爸爸說你自己沒多少工資,還對老人那麽好,有孝心,而且臨危不懼,遇到危險就馬上衝上去保護家人,忠勇孝順。值得交往。”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著說:“哈哈你爸爸真是慧眼識英雄。”


    “去你,一點也不謙虛。”


    我歎氣說:“唉,沒辦法,這世上像我這樣又帥又厲害,又忠勇孝順的男人幾乎絕種了,你還真的要好好考慮把我這個假冒的轉真實的。”


    “我對你呀,沒興趣!”她卻不感冒,然後又說,“我媽也說,你這孩子除了家裏窮一點,條件差一點,人矮一點,不會打扮一點,醜一點,不太愛說話一點,年紀小一點,人笨一點,也沒有什麽大的缺點了。”


    我說:“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是啊,我媽就是這麽說的。”她看起來超級正經,不像是開玩笑。


    “那我還不是一無是處啊!”


    “我爸爸媽媽對你挺滿意,叫我以後周末帶你回去吃飯。”


    “哦,那他們不介紹新對象給你了?”


    “還是會介紹,不過不會像以前那樣強烈了,逼得那麽緊了。”


    “逼緊好,逼緊好。”我笑著說。


    她聽出我語調中的異樣,然後臉色微微變了罵我,伸手就打:“你在拐彎抹角罵我是不是。”


    “我哪敢啊。你好好開車啊,別老是動手動腳的,人家還是純潔的黃花大閨男。”


    “你純潔?你比廁所的蒼蠅都髒。”


    “我是廁所的蒼蠅,你就是廁所的大糞。”我回敬。


    “算了,看在你有點功勞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我說:“這全是你的功勞,買了兩萬八的坑貨按摩儀給他們他們才這樣子。”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你和那兩個男的打架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沾沾自喜道:“那看來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嘛。他媽的說到那兩個王八蛋,我就來氣,我還沒做好開打的準備,隻是拉住他,就被先揍了幾拳。氣死我了。”


    “好了不要生氣了,對不起嘛。”謝丹陽有些撒嬌的說。


    我說:“看在你撒嬌的份上,我不生氣了。”


    話說,這城裏的漂亮女孩,也不是那麽高傲那麽難交往嘛,莫不是說,是因為柳智慧對我心理的暗示作用,所以我才那麽自信?以前我在學校,見到謝丹陽這種層次的美女,一下子真的就傻了,結巴了,哪還能說出什麽幽默的話來談笑風生。


    回到了監獄,我還沒回過神來,昨晚確實喝了不少,腦子暈暈沉沉的。


    有人敲門,我讓外麵的人進來。


    是d監區那個管教小淩。


    上次小淩帶d監區的那個活死人來給我做心理輔導。


    麵對活死人,我束手無策,隻好讓小淩去幫我問個究竟。


    小淩進來後,我招呼她坐下,給她弄點茶葉放一次性杯裏泡給她喝。


    “是為了那個女犯的事吧。”我把茶遞給小淩。


    她接過去,說是啊。


    我說:“辛苦你了。”


    “沒什麽辛苦,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小淩說。


    “嗬嗬,你還是挺好心的。”


    “唉,也沒辦法,誰都不想女犯們出事,出了事不好整。”


    “怎麽樣,有什麽情況呢?”我問她。


    小淩把杯子放好,說:“我按照你說的,問了她最後不說話的前幾天跟她接觸的身邊的女犯,是因為有個大學化學物理教授和她說了一些話後,她才變成這樣。”


    我連忙問:“大學化學物理教授?也是女犯嗎?”


    “是的,以前是在tj大學教書的,教物理和化學,因為03年幫丈夫殺害丈夫的女同事,被判無期徒刑。”


    “能不能詳細說說這個女教授的情況。”我問。


    “女教授姓徐,徐教授丈夫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分公司總經理,和一個新進公司的前天女孩有了關係,後來確認了情人關係,再後來,徐教授也知道了丈夫出軌,就鬧,鬧得家裏雞犬不寧,女孩子也知道了這個年輕的分公司總經理是有家室的,自己不明不白的成了小三,在朋友教唆下,小三威脅分公司總經理拿出一百萬封口費,不然就把這個事鬧大,毀掉徐教授丈夫的前程。徐教授丈夫和徐教授悔過道歉後,徐教授原諒了丈夫,就想辦法湊夠了錢給了那個小三。小三一看錢來得那麽容易,沒半年的時間就買房買車揮霍幹淨,就又想從徐教授丈夫那裏再拿八十萬,徐教授和徐教授丈夫火大了,一商量,覺得留著這個小三後患無窮,就利用工作便利弄了化學毒藥給丈夫,徐教授丈夫找人偷偷在小三喝的水杯裏放了毒藥。小三喝下去後,直接被毒死。這事情剛開始查不出來,連中毒的死因中的什麽毒都沒有查出來,徐教授和徐教授丈夫都以為是天衣無縫,沒想到後來那個慫恿小三敲詐徐教授丈夫的小三朋友,把這事反應給了死者家人,死者家人跟警察說了這事,這才掌握了線索,把徐教授和徐教授丈夫繩之以法。徐教授丈夫判死刑,徐教授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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