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東西,她把我重新帶回那棟辦公樓,我東看西看,這監獄裏麵的建築很多,圍著鐵網的牢房很多棟,這是不同的監區,還有一些像是廠房一樣的,我張嘴想要問馬姐這些廠房是幹嘛用的,但看她拉長著的那張臉,把話咽回去了。


    馬姐沒有把我帶過康指導那裏,而是帶我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口寫有‘心理谘詢室’的房間,冷裏冷氣說道:“記住了,你以後的辦公室,就在這裏,不要到處亂跑,上班就好好在辦公室,下班就好好吃飯回去睡覺!出了事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話帶著恐嚇加威脅的味道。


    進去辦公室,辦公室很大,馬姐從辦公桌抽屜拿出一本書,對我說,“這裏寫有監獄規則,把這些好好看看,電話隻能打內線打不出外麵,辦公桌玻璃下有所有科室的號碼,你的工作服,我一會兒給你拿過來,你還有問題嗎?”


    我還沒搭上話,她就冷冰冰的說,“沒問題就好”。說完徑直出了辦公室,走人了。


    這空蕩蕩的房間,空蕩蕩的外麵,空蕩蕩的操場,光看這些,心裏就感到無限的壓抑。我怎麽感覺是來這裏坐牢來了。


    坐下後,我翻了翻這本厚厚的規章製度,具體規則仔細到幾點幾分早餐什麽的,懶得看,就看起了通訊錄,什麽指導員什麽主任,什麽科室的一大堆,看來,這裏員工不少。


    我找到了一張毛巾,開始收拾搞衛生,正弄著,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康指導打過來的,要我過去拿工服。


    我過去後,見康指導還坐著看不良圖片。


    “康指導好。”我敲敲門。


    康指導看我進來,說道:“小張,坐,坐,怎麽樣,還習慣這環境吧。”


    我說客套話道:“習慣習慣,謝謝康姐的關心。”


    康指導臉色微紅,關掉了網頁,挺著胸,走到我跟前,靠著我額頭很近。


    康指導年齡雖然比我大,可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身上有一種小姑娘所沒有的致命的特殊氣質。


    我瞥開看直了的眼睛,悄悄咽了一口唾沫,把臉移向別的地方。


    “小張,你們新人啊,剛來都差不多這樣,慢慢的也就習慣了。跟你這一批進來的還有個新同事,咱們正想著給你們舉行個歡迎儀式,你現在看我們單位人少,等下班了或開會的聚在一起,人也挺多的。”


    我心想,這監獄裏的,還能搞什麽歡迎儀式,不過轉念一想,也挺好啊,搞個歡迎儀式,把我介紹給新來的先來的美女姐姐妹妹們。想象一下那會是什麽場麵,這女監裏,唯一的一個男人,在一大群女人的恩寵下,左擁右抱,環肥燕瘦。


    “小張。”


    康指導的聲音把我的拉回現實,我啊了一聲。


    “咱們這裏的心理谘詢師,主要是給女犯人們做開導工作的。我看了你的簡曆,你剛好是這個心理學專業的……”康指導對我說起了我的工作職責什麽的。


    我看著漂亮的康指導,心又就飛到了她身上。


    我的這些微妙表情,精明的康指導都看在眼中,她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小張,你也別緊張,你們新人啊,剛來都差不多這樣。”


    說話的時候,康指導砰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我一看,心裏既慌又驚,這康指導想幹嘛?


    康指導把門關好後,邊走回辦公桌邊說:“小張啊,人到了年紀,煩心事也多,你是心理學老師,也幫我看看吧。”


    說話的當口,康指導趁機貼過來,靠在我的身上。


    我吃了一驚,正想把身體閃開,康指導看著我說:“這天氣還挺熱啊。”


    這時,我明顯禁不住激動起來。


    天哪,她怎麽這麽騷啊?這可是在辦公室啊!我有些慌亂,不知怎麽辦好。我畢竟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本能的衝動讓我難以抵抗。


    康指導見我沒有閃開,就含情脈脈地盯了我一眼,我沒有出聲。


    忽然一雙手伸過來。


    我很緊張,這麽突然的讓我很不適應。


    康指導眼目含情看著我,嘴角似笑非笑。


    “康指導…你這是?”我急忙握住康指導的手。


    “在監獄裏呆久了,渾身都酸疼,要不你也幫我捏捏?”康指導的嘴巴對著我的耳朵輕輕的吹著。


    我現在已經徹底淩亂了。在拚命克製來自體內深處的衝動。


    “小張啊,你能不能,幫康姐按一按?”康指導躬身彎腰下來,往我臉上吐氣。


    我心想,被康指導這個少婦這麽下去,自己非失守了不可,而這裏可是辦公室啊,不是個辦事的地方,再說自己也是第一天剛來,人生地不熟的,這官場裏爾虞我詐的,萬一是人家下套呢?


    我深吸一口氣,把欲念暫且拋一邊,站起來說道:“好,康姐你坐著,我幫你按按,站著不好按。”


    我給她按摩了一下,她很享受的樣子趴了一會兒。


    興許是辦公室內,不敢太造次,康指導把衣服整理一下,撩了撩前額頭發:“哦,很好,小張啊,你這按摩手法挺不錯的。你也別笑話姐姐,在這裏麵呆久了,自然會憋得慌,你以後也就知道了。”


    說著站了起來,見她向自己走過來,我閃開一下。


    康指導徑直向門口走去:“小張,你給康姐按摩這事,可別跟人提起,省得別人說閑話的。”


    我應道:“不會的不會的。”


    康指導一邊說話一邊把門打開:“小夥子懂事又聰明,努力吧,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幹吧。”


    康指導剛把門鎖打開,門外有人剛好推門,撞在了康指導身上,進來的正是馬姐,康指導頓時滿臉黑雲,馬姐一見自己差點闖禍,急忙道歉:“對不起指導員,我不知道你站門後。”


    康指導不高興道:“就算我不站在門後,你就不知道敲門了?規矩沒學過?”


    馬姐急忙又道歉,康指導又說道:“以後進我辦公室,就算是門開著,也要敲門,別這麽沒教養,懂嗎?”


    馬姐被訓後,臉上一陣紅,小聲應一聲。


    康指導頓時大聲了起來:“大聲點,我聽不到!”


    馬姐急忙聲音響亮了起來:“是!康指導!”


    在等級森嚴的官場,就是官高半級,也能把人壓死。


    馬姐把工服給了我,我拿著急忙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太瘋狂了,實在是太瘋狂了。這一刻,我忽然覺得整個女子監獄都沒有正常人,都是瘋子。如果說犯人長期見不到異性,他們麵對我的時候會瘋狂我還可以理解,可是康指導呢?她應該是有家庭的人吧?為什麽她也會這樣?


    我驚魂未定的回到辦公室,一屁股坐在那裏。腦子裏浮現的都是剛才的事。饑渴瘋狂的女犯人、馬姐說的男人被女犯折騰死割下了,還有剛才康指導的身子在我的腦海裏輪番浮現。沒有一個是可以讓我自己不衝動的。隻不過剛才康指導太心急而且時間太倉促,所以我始終還理智。如果她循序漸進,我想我一定躲不過去。


    回到心理谘詢室,我繼續把衛生搞好了,然後拿起監獄手冊,看著。


    到了中午的時候,應該是吃飯時間了,肚子咕咕叫,怎麽還沒人來叫我去吃飯?


    剛這麽想,有人敲門了,我喊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女孩,長得還挺可愛的,短發,笑的時候露出虎牙,眼彎如月:“張哥,到吃飯時間了,康姐讓我來叫你一起去吃飯。”


    這麽個可愛的小女孩,居然也會來當獄警,就這麽樣的,怎麽鎮住那群女犯人?難道要懷柔政策嗎。


    我點頭說好的。


    跟著她身後出去,小女孩跟我聊著,做了自我介紹後,又說了一些自己的情況。


    她叫李洋洋,今年年初進來的,比我早來一段時間而已,不過她的身份是管教,是和女犯人直接接觸的。李洋洋,喜羊羊。


    看著比我矮半個頭的喜羊羊,這小女娃娃到底如何管犯人?


    到了食堂,食堂很大,我們大學軍訓時去過部隊,這食堂和部隊的食堂差不多,幹淨,很大,菜式也很多,李洋洋帶著我打了飯,坐下來吃飯。


    抬頭看過去,不論是吃飯的打飯的,全都是女的,她們這時也都看到了我,開始看著我議論了起來,我有點不好意思,問李洋洋:“你說她們為什麽都在看我討論?”


    李洋洋說,你是男的呀,我還沒在這裏見過男的呢。


    媽的,女獄警又不是女犯人,我有什麽好看的。


    和李洋洋說著話的時候,有個女獄警,走到我麵前問:“喂,帥哥!”


    那聲音很粗,我看著麵前的他,是個男的,我本能的嗯了一聲問,“大哥,什麽事啊。”


    “你真的是個男的!?”他大聲道。


    我點頭看著他,仔細看看,她不是個男的,隻是長得像個男的,剪了個男人頭。而且身板很像男的。


    她一回頭,對著後麵的女人們大聲道:“我草這真的是個男的啊!我還以為像我一樣!”


    一群女人大笑了起來。


    李洋洋也忍不住,吱吱笑著。


    我臉紅了,低著頭吃飯。


    吃過了午飯,李洋洋帶我回了辦公室,然後她說她要去上課了,不知道是培訓什麽。


    我坐下,靠著椅背,媽的,沒電腦,沒手機,這怎麽熬啊,連可以看的書也沒有,這裏麵的人都是怎麽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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