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這是我親手為你泡得茶,不嚐嚐麽?”神秘女子嫣然一笑,眼波流轉,說不出地勾人。


    墨白接過茶杯,在鼻尖嗅了一下茶香,便將茶杯放在桌上繼續看去去了。


    神秘女子一愣,滿是無辜地說道,“是我泡的不好麽,讓教主嫌棄了?”


    墨白仍舊隻是盯著書,連看都未看上神秘女子一眼,淡淡說道,“越是嬌豔的花,刺就會越多,越是香濃的茶,毒性也就越大。”


    神秘女子不怒反笑,笑聲如銀鈴一般悅耳動聽。突然間,神秘女子似是發現了什麽一般,傾身貼近墨白,一手更是大膽地搭在墨白的肩上,眼睛微眯紅唇輕啟,“越是毒辣也就越是銷魂,教主不想品嚐一下麽?”


    墨白合上書本,眼中迸射出一種男人原始的欲望來,神秘女子見到墨白赤裸的眼神不但沒有閃躲,反而還欲拒還迎地望著墨白。


    “小白!”李娜殺豬一般地吼道。


    神秘女子轉頭看向了李娜,但是身體依舊附在墨白的身上,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墨白聳了聳肩,倒也沒有將神秘女子推開,隻是一臉笑意地看著李娜。


    “小白!說!你倆這是在幹什麽!”李娜衝進涼亭,指著神秘女子吼道。


    “就是像你看到的一般,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你竟然讓她靠在你的肩膀上!你們倆是不是已經......”李娜在腦海中已經yy出墨白和神秘女子背著自己偷情的n種情形了。


    “一隻蜘蛛硬是要掉到你的身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隻因為這點小事就將蜘蛛拍死吧。”墨白若無其事地說道。


    神秘女子聽罷笑著勾起了嘴角,粉拳在墨白胸口輕輕捶了一下,“教主可真是無情呀,竟然把我比作成蜘蛛。”


    墨白起身站到李娜身旁,略感抱歉地說道,“是我表述不夠準確,確切地說應該叫做黑寡婦才是。”


    不等神秘女子反應,墨白展開手臂溫柔地環住李娜的腰肢,“娘子,我們一起回房休息吧。”


    李娜臉上一紅,任由墨白一直摟著自己往回走去。李娜離開時,不忘回過頭挑釁地看了一眼神秘女子,似是在說“瞧見了沒,我家小白對可是死心踏地的,你想蝸居,根本沒戲。”


    神秘女子麵無表情拂袖而去。


    墨白和李娜“恩愛”的舉動在一路之上引來無數人旁觀,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教主夫人先勝一局。神秘女子來了一天不到,卻也在勝天教內造成了巨大的轟動。原因在於她竟然敢和狐媚妖女冷豔情搶夫君,這不是班門弄斧麽自找沒趣兒麽。


    雖然今天神秘女子頭陣落敗,但她今日的表現絕對是可圈可點,無論是大膽的潑辣的作風,還是異於常人的自信,顯然有要勝過冷豔情的趨勢。若不是教主意誌堅定不為所動,冷豔情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就拿下一局。


    由此看來,日後的爭鬥結局還是不能妄下定論。冷豔情能否守住自己夫君,已然成為勝天教內一大熱門話題。


    回到房間後,李娜一把將墨白推了開來。墨白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坐在了地上。


    墨白皺著眉,心中老大的不愉快,此刻自己是第一次意識到沒有武功防身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老實交代問題,你和她到底是什麽關係?!”李娜頗有幾分警察審犯人的架勢。


    “教主和屬下的關係。”墨白淡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後回答道。


    “還有呢?”


    “你還想讓我和她有什麽關係麽?”墨白反問道。


    “你敢和她有什麽關係的!別以為你是老板就可以養小蜜,你得問問老板娘同不同意!”


    墨白雖然沒有明白李娜的“小蜜”觀點,但可以肯定的是“李娜是在吃醋”。墨白心中不禁覺得美滋滋的,突然,墨白有些調笑地說道,“那我和你是什麽關係呢?”


    李娜耳根一紅,脫口而出道,“主人和仆人的關係。”


    “我是主人麽?”墨白換上了一副大爺的嘴臉說道。


    “呸,我是主子,你是小白,看門的小白。”李娜不知怎的,此刻與墨白單獨呆在一起竟然會覺得不好意思,那是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難道是因為昨晚......


    “哦?是麽?”墨白站起身來,欺身到達李娜麵前,一副地痞流氓地樣子看著李娜。突然,墨白俯下身來靠近李娜耳旁,對著李娜耳朵輕輕嗬了一口氣,“娘子,我去給你看門去了。”


    李娜隻覺得身子一軟,差點要倒在墨白懷中,而墨白此時早已經一臉邪笑地出了房間。


    李娜輕啐了一聲,恨恨罵道,“流氓!”


    是夜,李娜一人在床上輾轉難眠,床上散不去的是墨白的氣息,昨晚的一幕幕回想在了眼前。李娜為自己瘋狂的舉動感到羞愧,就算自己體內有淫蠱,自己也不應該是昨晚那副模樣啊。


    可是昨晚似乎是對墨白著了魔一般,那種強烈的感覺是自己從未體會過的。但李娜覺得這些似乎並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墨白在自己即將崩潰時卻給了自己溫柔,讓自己終於有一種可疑靠岸停歇了的感覺。


    難道自己已經對墨白有感覺了?想到這裏,李娜又不禁想起了那個神秘女子,如此公然的勾引墨白,真是當自己不存在啊!


    可是自己卻隱隱覺得那個神秘女子竟有幾分熟悉之感,似乎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對一般。哼,若不是今天小白表現的還不錯,自己絕對會......!


    後來想的事情李娜已經不記得了,就這樣李娜在墨白房中甜甜地睡去了。


    墨白一直守在門外,晚上偶爾能夠在庭院裏賞賞風景也是一件美事。


    “教主大人真是好雅興啊。”唐皓月不知為何出現在了墨白麵前。


    “彼此彼此。”


    “屬下怎麽能和教主大人相提並論,教主大人可是被夫人趕出來的,屬下我是因為孤家寡人寂寞難耐。”


    墨白臉上表情沒有變化,自己新婚,不跟唐皓月這廝一般見識。


    唐皓月覺得沒有氣到墨白,有些無趣,自己便接著說道,“教主夫人命屬下去辦些事情,所以特來向教主告個假,還望教主大人應允。”


    墨白眼中一亮,等著唐皓月將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唐皓月果然不負所望,說得繪聲繪色,更是將自己今天是如何審問的過程描繪地淋漓盡致。


    “這些個主意都是她交給你的?”墨白現在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屬下觸類旁通了一下,舉一反三了而已。”


    墨白尷尬一笑,好主意是好主意,不過這辣椒油,老虎凳的,若是哪天被李娜用在自己身上,自己是招還是不招呢?墨白悻悻笑了笑,自己越來越有當年秦叔娶了三娘時的風範了。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墨白轉過話題開口問道。


    “這個嘛......”唐皓月臉上顯得有些為難。


    “沒查出來麽?”


    “屬下倒是多有猜測,不過卻是不敢肯定。”


    “你猜的是誰?”墨白現在越來越摸不透這個神秘女子到底要做什麽,到底是個什麽來頭了。


    “不能說。”唐皓月思慮許久後答道。


    “不能說?!”墨白的眉緊鎖在了一起,“還有什麽人能讓你唐皓月忌諱的呢?”


    唐皓月狡黠一笑,“有很多啊,例如說會看門的小白,毒辣的黑寡婦,還有腹黑的某人。”


    墨白擺了擺手,唐皓月笑得已經合不攏嘴了,轉身退了下去。墨白緊握著拳頭,若不是自己現在失了內力,定要將唐皓月打得他娘都不認他了,這廝最近真是越來越欠收拾了。不過那個腹黑的某人是什麽?


    輕歎一口氣,墨白站在庭院裏來回踱著步子。自己的內力是否能恢複呢?若是不能恢複,豈不是一直都沒辦法進房間睡了麽。墨白一想到今日起床之時,被李娜單手就給製住的情形,就覺得脊背發涼。


    現在倒好,自己想流氓也沒有辦法了。


    大清早,李娜還沒睜開眼睛,就聽見外麵吵吵鬧鬧地,似乎是由誰在撫琴。丫的,這麽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李娜帶著被吵醒的怨念,穿好衣服,睜著惺忪的睡眼就來到了門外。


    隻見墨白在庭院中舞著劍,一招一式都是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整個動作連下來,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說不出地風流倜儻,帥氣逼人。


    而就在一旁不遠處,神秘女子撥弄琴弦,與墨白的一式一招交相呼應著,此二人宛然一副“你舞劍來我撫琴,你發騷來我更騷來”的情境。


    神秘女子癡癡地望著墨白,似乎已經達到了心中隻有二人的境界。


    李娜不由得是怒上加怒,竟然大早上起來就來和自己搶男人,這廝也太是“越挫越勇”的楷模了。


    眾目睽睽之下,李娜還是保持了身為夫人應有的風範,“小白!”一聲巨吼生生讓神秘女子不小心將琴弦弄斷了。


    在外駐足觀望的下人們無一不露出了一種敬佩的表情,這便是失傳已久的獅吼功啊!


    “教主夫人起的可真早啊。”神秘女子頷首笑道,算是和李娜打過招呼了。


    “沒你起的早,你搶男人搶的還挺勤快的。”李娜沒好氣地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呀,早起的鳥兒才能有蟲吃。”神秘女子頗為無奈地說道。


    李娜與神秘女子二人對視一眼,刹那間火光四射。外麵的下人們紛紛掏出荷包來,將昨天下的賭注在改上一改,或者是加上一些籌碼。


    李娜恨恨地瞪了神秘女子一眼,轉身便回了房間。神秘女子見李娜青到墨綠色了的臉龐後,很是得意一笑,隨即便也離開了這裏。


    現在隻剩下墨白一人傻愣愣地站在庭院當中,看來這女人若是總吃醋也的確挺恐怖的。若是自己再弄不清這個女子的來曆,怕是整個勝天教就要被某人毀於旦夕之間了......


    李娜悶聲回了房間,從神秘女子悠揚激烈的琴聲中自己分明聽出了對墨白毫無忌憚地調戲之意。


    欺負自己不會玩琴麽,吉他貝斯架子鼓,她懂麽?!雖然自己也不會吧。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自己跟二叔學彈棉花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呢。


    那個死小白,真是爛土豆不禁誇,剛說他表現還不錯,就跑去和那個小三去“舞賤”,真是豈有此理!


    越想越是生氣,李娜衝出房間,找到楊少。不等楊少反應,李娜一把抓住楊少的衣領吼道,“勝天教裏,最懂音律的人是誰?”


    楊少額頭上流下了都大的汗珠,為了不被李娜當場掐死,弱弱地回答道,“新來的朱雀堂堂主......”


    窒息之感頓時湧上楊少全身,“咳咳,鬆手......華無痕......”


    “還有別人麽?”李娜深怕一個人不能明白自己那獨特的音樂曲風。


    “蘇生,蘇野,也算是不錯。”還沒等楊少緩過氣來,隻覺得麵前一陣風吹過,李娜早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阿花,你那節奏不對,再來一遍,你看蘇野就表現的很好嘛。”李娜對著華無痕指指點點道。華無痕似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再次撫起琴來。


    琴聲一起,李娜開口唱道,“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昨天遺忘啊,風幹了憂傷......”


    華無痕滿含淚水,為什麽偏偏要是自己每天晚上在這裏聽著李娜唱著這種靈異的曲子......自己好害怕啊......


    蘇野很是時的合生道,“我等待我想象,我的靈魂早已脫僵,馬蹄聲起馬蹄聲落。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恒的,青草長啊大雪飄揚。哦耶,哦耶......”


    蘇生在一旁完全不受幹擾地彈著琵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後來華無痕才知道,那是因為蘇生早已經在耳朵裏塞下了棉花的功效。


    隻有蘇野在音樂聲中第一次與李娜找到了同樣的興趣愛好,此後二人稱為鳳凰傳奇,意味聽過二人合唱過後,定會體會到什麽是死而複生......


    沒過幾日,勝天教流傳出這樣一個恐怖的故事:每到夜半時分,教主房中總是會傳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像是兩隻野獸在咆哮,期間還隱隱夾雜著一個稚嫩兒童的抽泣聲。據說那是教主夫人在辦法式詛咒那個神秘女子......


    墨白已經不敢在自己屋外庭院內待著了,迫於無奈,隻好在午夜時分徘徊在勝天教內僻靜之處,以求躲避這種變相折磨。


    突然,一個身影從遠處掠過。墨白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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