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嶙峋眼中露出些許無奈的看著她,然後扶著她的要一提,讓她整個人都坐到自己腿上:“月兒,本王想問你一件事。”


    被他如此曖昧的摟在懷中,靈犀眼睛閃過一絲的困惑,隨後笑臉相迎:“殿下請問。”


    楚嶙峋眼眸中閃露著得意之色:“若是本王幫了你,你怎麽報答呢!”


    她思量了一下,問:“殿下想要什麽?”


    他望著她的眉眼笑笑:“一夜恩情與長相廝守你選一個。”


    靈犀立馬瞪大了眼睛,有些躲避的後背僵硬,他這是在說什麽?


    一夜恩情?長相廝守?


    他們之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這種關係,她心中恍惚,此時的大腦更是一片迷茫。


    這個自來傳聞不近女色,冷的眼神都可以凍死人的冷血西北王,竟然會從他口中聽到這些話。


    到底是他病了頭腦不清醒,還是自己聽錯了。


    她的手掌不自覺的放上他的額頭:“殿下沒事吧!”


    他眼神一凜,拉下她的手:“你看本王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靈犀眉間躊躇的和他對視,看來,他是說真的了,她咬唇的在心中搗鼓了一圈,反問他:“那殿下想要我什麽答案?”


    楚嶙峋湊到她耳邊輕笑:“這就看你的了。”


    靈犀望著他此時揚起的唇角,似乎從沒見過他如此溫柔的笑意,仿若熏染了晨曦一般讓人癡迷。


    此時的心變得狂熱起來,甚至是燎原之火,她平靜不了,也無法摒棄。


    這個答案,無論回答哪一個,都是身與心的淪陷,她無法替自己擅自做主,所以她閉了閉眼,搖頭:“我還沒想好。”


    聽著她這個回答,楚嶙峋也並不惱,反而抱得她更緊的說:“好,等你想好了再同本王說。本王啊---不急。”


    天啊!靈犀此時欲哭無淚,神情更是恍然的側頭看向楚嶙峋,那冰冷麵具下的臉此時是何神情,為何如此悸動著她的心?


    楚嶙峋笑笑,摟的她鬆了些的說:“月兒,你想要查墨舞霓裳裏的誰,也不必自己親自來,本王手下有一查消息的好手,名叫追風,我將他給你使好不好?”


    靈犀輕輕吐了一口氣,別扭的說:“楚嶙峋,你這一下給我太多甜頭,讓我實在是惶恐,你的人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


    他這突然的曖昧和不停的獻殷勤,靈犀總覺得古怪,在不確定他目的之前,她怎麽敢用他的人?


    “看來,你是不信我。”他歎息:“好吧!那等你信我之時,我再對你說這些吧!”


    靈犀覺得如此說話的姿勢太奇怪,便拉開他的手移到一旁坐下,問:“既然殿下如此有誠意,那麽除了方才我沒能回答上的那個問題外,殿下可還需要我做什麽?”


    “做什麽?”楚嶙峋唇角噙笑:“是不是本王提什麽條件,你都可以答應?”


    她賠笑:“隻要不是讓我難做之事都可以。”


    而此時,楚嶙峋的目光變得炙熱起來:“會跳舞嗎?”


    靈犀頓時一震,唇角笑意收斂,靜靜的搖頭:“不會。”


    “那就學一隻舞跳給本王看看吧!我想,這個應該不是難做之事吧!”


    她問:“殿下為何突然想看我跳舞?”


    他回答:“就是陡然間想到的,也並沒有什麽特意。”


    “好。”她目光裏星辰一閃,笑著:“那我就學一支舞來跳給西北王看。”


    “嗯。”楚嶙峋笑若懸河的點頭:“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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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夜,靈犀獨自坐在窗台處望著窗外,此時的天色極其暗沉,還下著蒙蒙小雨。


    她手裏緊緊的握著那方楚嶙峋給她的天蠶絲手帕,那柔軟細膩的紋路仿若人的皮膚一般,此時沁冷的仿佛楚嶙峋。


    他那樣一個人,為何會來幫她?


    他的手裏到底掌握了她多少的秘密尚且不知,明明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可是為何心裏會生出一種熟悉的可靠感?


    連翹撐著青竹傘端著一碗蜜水進來,走到她坐著的窗邊將托盤放在桌上:“小姐,不冷嗎?”


    靈犀喃喃回答:“不冷。”


    連翹笑了,將那碗花蜜水遞到她麵前:“今日大公子給你帶回了一罐花蜜,我在花蜜裏化了藥,再用露汁水一衝,聞著味道極好。”


    司徒九雲給她的花蜜?


    靈犀坐回來抿了抿唇:“我今日都沒給他做桂花羹。”


    “大公子說了,近日來軍營事多,明日還要陪皇上上山打獵,這過冬了上上下下也該分一些野味嚐嚐。”


    靈犀一笑:“原來明日要去狩獵,看來明日要早起給他送行了,連翹,你早些叫我。”


    “好,所以小姐也早些睡吧!”


    她接過藥碗喝下。


    連翹陪著她走到床邊,笑說:“今日鍾斷腸問我,小姐是用什麽身份去的風月評,我說了後,他倒是很好奇小姐為何用了季花流這個名字,我也不懂,小姐,這個名字有什麽意義嗎?我以前倒是沒怎麽注意,鍾斷腸一問後我也好奇了。”


    季花流------


    靈犀此時閉上眼睛躺下,手指放在臉頰下側身而睡:“這個名字,就是個名字而已,沒有意義。”


    連翹聽後,無奈的抿抿唇,在了解她的人莫過於自己,既然她不想說,那麽她也不會多問。


    晃晃夢境,寂寂不忘。


    江北淮河邊上,黃沙遍地,這裏經曆了一場大旱,寸草不生,周圍了無人煙。


    除了一些茅草屋外,十裏之內除了黃沙找不到任何景物。


    “季花流---這是你的名字嗎?”十歲紅衣少女嬌豔的湊到少年正在刻字的石頭上,好奇的埋下頭摸了摸石頭上的字。


    少年麵色寂冷,一身黑衣,看身量不足十五雖歲,更是戴了一頂黑色的紗帽將整張臉蒙的嚴嚴實實的,此時風沙在眼前不斷的飛舞。


    少年看著眼前這個臉上白皙幹淨的美貌少女,一身紅衣嬌豔欲滴,仿若鮮花含苞在這沙地中。


    他冷聲輕哼:“你是誰,為何在此!”


    “我叫月兒----嗯,我是陪我哥哥來的,剛好看到你在這裏劃石頭就過來看看。”她蹲下,笑嘻嘻的望著他:“你是這裏的人嗎?我和哥哥從淮河下來後,就沒見過當地的人,連路怎麽走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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