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在下麵小聲的說道:“你丫的又在幹嘛呢,趕緊給老娘下來!”靈兒快被這個家夥搞瘋了,有沒有這樣的,打起架來不要命,哪人多往哪裏衝。


    這個要不是看在是和沈秋一起跑進來的人,靈兒才懶得管這些,早就一個人跑掉了,估計這現在沈秋也已經坐上快艇跑了。


    下水井的入口是那種向上拉的那種,黑子將把手雷洗上了一根銀絲細線掛在了下麵,然後跳下來說道:“等會我們在路上聽個響,趕快跑!”


    靈兒看著黑子笑著說道:“你還真會玩。”


    跑到了半路的時候,忽然聽見了入口處一聲爆炸的聲音傳來,因為這裏攏音,所以隻聽“轟隆”一聲,震著耳朵轟鳴聲直響。


    “你是軍校畢業的?”靈兒邊跑邊問道,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危險了,所以兩個人的速度慢了下來靈兒問道。


    “不是,當過五年的雇傭兵,後來不混了,回國之後正好碰見老大剛剛起步,就跟著老大混了。”黑子擦了一下自己的汗水說道:“你是誰啊!”


    因該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太過迅速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明白,隻是知道靈兒是來幫助幾個人的,所以更多的就沒有來得及問。


    靈兒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你嫂子。”


    兩個人說著剛準備拉開通往上麵的們,忽然上麵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鑽了下來指著兩個人,將兩個人又從新的逼回來原味。


    黑子看了靈兒一眼心中想著,這個家夥從哪裏冒出來,怎麽自己竟然來的時候沒有收拾掉!


    說來也湊巧,這個雇傭兵本來是偷懶跑到別的地方睡覺去了,這下可好了,不僅逃過了被殺的危險,還截住了兩個人。


    看來自己這個月的獎金一定不會少了,雇傭兵用槍口碰了碰靈兒的凶,笑的很邪惡的看著靈兒。


    黑子眼神之中怒氣一閃而過,但是現在兩個人的手槍都被人家繳了,藏在靴子裏的備用手槍還拿不出來,一時之間竟然毫無辦法。


    聽著雇傭兵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靈兒額頭冒出來虛汗,看來這次自己幾個人是在劫難逃了。


    “呯……”


    一槍眼從雇傭兵的腦袋上傳了過來,射在了牆上,靈兒一驚抬頭望去,之間原本已經跑遠了的沈秋又折了回來,笑著看著下麵的兩個人。


    “你怎麽又回來了,菲菲呢?”靈兒連忙爬了上去,邊走邊說道。


    “他們給送回去了,不放心你又回來看看。”沈秋笑著說道:“我怎麽能讓我的女人一個人麵對危險。”


    黑子爬了上來說道:“行了,我們趕緊走,一會在膩歪。”這次可是和司徒菲菲那次不一樣,司徒菲菲那個時候的確是需要安撫的,但是現在兩個人好好地調什麽情。


    靈兒臉色一紅,看到了黑子又在井蓋上裝銀線說道:“他們都上了一次當了,決計不會上第二次當了,你吃得多了。”


    “就是讓他們不上當,嚇得他們不上來咱們才有時間逃跑呀!”黑子故意的把線頭留在了顯眼的地方說道:“走了走了。”


    前方還在不停地出現炮聲和槍聲,但是聽起來稀鬆的很了,碉堡上的射手都被沈秋這邊的狙擊手射死了,連替補的都沒上來,三個人貓著黑跑了過去,那邊早就有艦艇這的,三個惡人一到馬上就開走了。


    “媽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黑子將自己的防彈衣取了下來,發現上麵竟然有四子彈窟窿鬱悶的說道。


    沈秋站在艦橋上問道:“我們的人損傷多不多?”


    “雇傭兵基本上打完了,看來我們要給雇傭兵公司一大筆錢了,我們的小弟基本上沒有上去,所以都在。”一個管家說道。


    現在艦艇已經完全的撤了下來,陽震傑的實力完全的被打碎了,一點都不帶留著連根拔起,剩下的海島上的那個渣渣讓政府兵上去掃蕩一下就行了。


    畢竟自己動用的是雇傭兵,說出去的話恐怕對自己的影響不好,這個功勞也隻能便宜政府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老大,這一次打得爽啊!”黑子哈哈的笑著也走到了劍橋上看著沈秋說道。


    沈秋笑了笑,說真的剛才自己都有一點點的後怕,闖入他們內部那樣的地方,要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話,那一定會躺屍的,自己太自大了。


    司徒菲菲已經被專門的艦艇送了回去,現在可能已經被專門負責接待的司徒家族的人借去治療了,這次的動靜都是在海上進行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要不是為了司徒菲菲,沈秋也不會高出來這麽大的動靜,到時候回去了,黑道白道上的各種事情都要處理一下,不然的話不好說了。


    畢竟自己動用的軍隊,這件事情要是被上麵的知道了一定會出兵將自己連鍋端了的,政府那裏允許自己擁有這麽龐大的資金,竟然可以花錢請著雇傭兵打下來一作武裝到牙齒的海島。


    沈秋的穿靠岸,沈秋和黑子走了下來。詩情早就等在了岸邊,岸邊夜風很大,吹著詩情的裙子呼啦啦的直舞動,很多人都勸詩情回車裏等著沈秋,但是詩情就是不聽。


    他一定要早早的看到,看到自己的男人,那個沒有他自己就活不下去的男人好好地,完好無損的回來,自己一定要能摸到她的臉才算安心。


    沈秋剛剛走下船,就被詩情撲了一個滿懷,沈秋笑著摸著詩情柔軟的秀發說道:“傻丫頭,羞不羞,還哭鼻子呢!”


    感覺到溫熱的眼淚打濕了自己的臉頰,沈秋笑著吻幹了詩情的眼淚說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這不是什麽事情都沒事麽?”沈秋為了表示自己沒事,活動了一下四肢說道。


    “你就是個壞蛋,大壞蛋!”詩情哭著說道,捶打著沈秋的胸膛說道。


    沈秋鬱悶的想著,剛才自己在海島上的時候,好像某個女人也是這樣撲在自己的懷裏罵自己的是十惡不赦的壞蛋,難道自己真的是壞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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