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司徒鍾正嘴裏所說的,司徒雄花了餘生去懺悔的人?那靈位就是被司徒雄冤枉的人的靈位麽?沈秋不禁暗暗的想。


    接著眼睛再關顧四周,隻見除了這些,另外一邊的牆壁上掛著一把雕刻著龍紋的古劍,斜掛在牆上。


    劍長七尺,雖然沒有出鞘,但是沈秋還是能隱約感覺出來那把古劍上麵透露出來森冷的殺氣!


    都說劍有靈性?看了今天司徒雄牆上所掛著那把雕刻著龍紋圖案的古劍,沈秋才相信原來這傳說真的是真的。


    “阿浪,怎麽樣,在這裏住的還習慣麽?”隻聽那司徒雄突然轉過臉滿臉的慈祥望著眼前的沈秋問說。


    “挺好的。”沈秋道說。


    那司徒雄微微一笑歎氣道:“那就好。”


    “哎!我一直怕你住不習慣,畢竟跟著老鬼在昆侖住了那麽長時間,所以還特意的交代了正兒(司徒鍾正),萬一你要是哪裏住的不舒服的話,可以告訴我。”隻聽那司徒雄笑著說。


    沈秋微笑著點了點頭。


    “聽說前兩天你出事了是麽?”司徒雄眨著囧囧有神的眸子道說。


    沈秋嗯了一聲。


    “這南陵市雖說不是什麽國際大城市,但是也夠亂的,阿浪以後在南陵市一定要小心一點,現在的人,人心叵測,況且社會治安也不怎麽好,那些小混混,道上的角色都是狠毒的角色,萬一得罪住了,那就麻煩了。”司徒雄微微的道說。


    沈秋在那連連點頭。


    “況且你若萬一出什麽事的話,我們該怎麽向老鬼交代呢?”隻聽司徒雄微笑著說。


    “前輩放心好了,以後沈秋絕對不魯莽行事,免得大家為**心。”


    那司徒雄聽到沈秋這麽說,微微的一笑:“那就好。”


    “沈秋,今天讓你過來,其實我有件事想問問你。”隻聽眼前的司徒雄突然言歸正傳的道說。


    沈秋微微的一怔,趕忙的道說:“前輩盡管問好了!”


    隻聽那司徒雄道:“當初你離開昆侖的時候,老鬼有沒有交給你一些東西?”


    猛然聽到眼前的司徒雄這麽說,眼前的沈秋微微一怔。


    接著趕緊的道說:“哦,對了,老鬼給了我一個半塊的玉牌!隻不過這塊玉牌好像斷了一半,在我這裏隻有另外一半!老鬼還說讓我找到這另外一塊玉牌。”


    眼前的沈秋一邊說一邊從貼身的口袋裏摸出那個用著小袋子裝著的半塊玉牌。


    隨著玉牌從沈秋的手裏拿出來之後,隻見那塊玉牌色澤透明,明亮之極,而且上麵好像還刻了一個看不懂的字體,隻不過那個字體從中間的部分斷了開來,隻剩下了幾筆畫,所以不能清楚的判斷出來眼前的字體到底是個什麽字。


    在沈秋拿出來之後,那眼前的司徒雄眼神變得明亮,接著趕忙雙手接了過來。


    在那司徒雄雙手接過了那半塊玉牌的時候,他的神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好像想起了當年的往事一般在那微微的歎息。


    這一切都看在那沈秋的眼裏。


    “這就對了,我還以為老鬼糊塗了呢,想不到他還記著。”眼前的司徒雄歎息著說。


    “前輩,我想問一下,你知道關於這半塊玉牌的事情麽?”隻聽沈秋突然問說。


    他隻記得當初那老鬼在給他這塊玉牌的時候,告訴他,讓他卻找另外戴著半塊玉牌的人,至於是什麽人?老鬼卻沒有說清楚,這不禁讓沈秋苦逼了。人海茫茫,尼瑪,這自己該上那裏去找?這不是純屬扯淡麽!現在忽然看到那司徒雄好似認識這塊玉牌,沈秋這才禁不住的問道說。


    隻聽司徒雄突然笑了,慢慢的將那塊玉牌還給了眼前的沈秋,在那道說:“我知道是知道一點。”


    “難道老鬼沒有跟你講過麽?”司徒雄有些納悶。


    說起老鬼,沈秋就一臉的苦逼。


    那廝什麽時候跟自己講過?整天隻顧著喝酒的老東西肯給自己講這些事?那才算是怪事呢。


    “沒有,他從來都不跟我講。”隻聽沈秋道說。


    司徒雄哈哈笑著說:“這也難怪了!他一直就這個性格。”


    “沈秋我告訴你,這塊玉牌呢,本來是一整個,可惜後來呢,它從中間斷了,而另外一半的玉牌現在在誰的手裏,我也不是很清楚。”隻聽那司徒雄說。


    沈秋鬱悶了,這說跟沒說有什麽區別?


    “前輩,說實話,我總感覺我的身世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秘密似的,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知道我,我卻不知道你們,而且為什麽你們都不肯給我講之前的事情呢?”隻聽眼前的沈秋終於問出口道說。


    司徒雄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的變了些顏色。


    慢慢的歎氣道說:“阿浪,你記著,大家這麽做都是為你好,你要知道從你出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注定著這一生的不平凡,所以關於你的事情是萬受矚目,可惜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因為你太弱了。”那司徒雄突然說。


    沈秋不禁微微的一愣。


    “我太弱了?是我的能力?還是我的武功?”隻聽沈秋道說。


    “各方麵都還太弱了。”眼前的司徒雄毫不留情麵的道說。


    這一下子不禁讓沈秋不服輸的性格受到了極大的挑戰,要知道他在大山裏邊跟著那老鬼學了六年的功夫,現在的他出來之後,還從來沒有遇上過一個對手,即便是上次被那刀疤臉勇哥給抓著,那也是因為對方手裏有槍,更何況是偷襲沈秋。


    於是便隻聽沈秋道說:“前輩,我現在不弱!最起碼我能保護自己。”沈秋倔強的說。


    可是眼前的司徒雄呢?卻是突然的搖了搖頭。


    “不!你根本無法保護的了你自己。”


    “我能!”隻聽眼前的沈秋突然倔強的說。


    眼前的司徒雄突然笑了:“真是跟你老子一樣的倔脾氣。”那司徒雄感慨說。


    “你要不信,就跟我過兩招試試?我敢保證,你在我手上過不了三招!”隻聽眼前的司徒雄突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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