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真整出事兒來了怎麽辦。”


    “那就等出了事兒再說吧。”武奕淡淡地說。


    我真的發現,現在武奕的想法跟我有很大的差別,我想事情的方式跟他已經一點都不一樣了。


    我們等了一會兒之後,除了老魏之外,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了。所幸,人都在,並且沒有受到什麽傷。就是唐之洹,咋咋呼呼喊著火的時候被兩個保安按那兒了,那電棍捅了一頓,被路過的高山和阿竇順手救出來了。要不然,他今天肯定就被留在醫院裏了。


    剛剛的情況,確實是夠刺激,在醫院搞出來那麽大的動靜,我們還真是頭一次幹。不過,老魏遲遲沒有出來,我們也頗為擔心。


    大概等了五分鍾吧,遠遠的,我們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推著一張擔架床就過來了。雖然這個人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和帽子,通過身形我們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他就是老魏。


    “老魏!”我們迎了過去,同時發現那張擔架床上還躺著一個人,用白床單蒙著,而且老魏的一隻手也伸進了白床單裏麵。


    老魏見到我們來了,笑著摘下來口罩,問我們沒少人吧。


    我們說你來了就沒少,狒狒呢,做掉了嗎?


    老魏點點頭,一伸手,就把白床單拉開了。裏麵,赫然是手腳都被綁住的狒狒,老魏還給他嘴上塞了團棉花,讓他也喊不出來。而且,老魏剛剛伸進去的手,也是握著一把刀子,頂在了狒狒脖子上。因此,狒狒一路下來,才能那麽聽話,不整出來幺蛾子。


    “你們製造混亂的時候,我就偷了身衣服,然後這麽出來了。這個狒狒,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或許他還有用,因為到現在,錢老板背後的大財團究竟是什麽咱們還不知道,如果誰可能知道這件事兒,而咱們又能找到他問清楚的話,也隻有狒狒了。所以我想著先把他帶出來再說吧,他是錢禿子手底下的五虎將,肯定知道一些普通馬仔不知道的事兒。”老魏說著,把身上的白大褂給脫下來了。


    我一想也是,剛剛錢老板和王藝博說話,直言自己身後的那個大財團怎麽樣怎麽樣的,顯然王藝博對此有一些了解。一些事情,錢老板不會什麽都自己去跑,他要是交代給別人去做的話,那也肯定會交給自己的五虎將。所以,狒狒知道的事兒,肯定不少。


    聚寶之所以這麽厲害,錢老板的能力是一回事兒,最重要的,還是錢老板身後的那個財團。隻有切斷了兩者的聯係,我們才有贏的希望。所以,這個狒狒確實還是有一定價值的,如果能帶走,肯定比做掉他要好。


    已經成功把狒狒給弄出來了,我們那麽多人,也不怕他能耍出什麽花樣來。所以,就七手八腳地把他抬了起來。扔進了老魏的車後座上。他嘴裏的棉花,我們也給他取了出來,但是手腳沒有給他鬆綁。這個人身手太敏捷,如果讓他恢複自由,我們能製住他的人沒多少。


    因為是看住狒狒,所以我們坐狒狒旁邊的人也是找了幾個身手好的,由我、高山、屠夫、武奕擔當了。


    狒狒也是聰明人,雖然嘴裏的棉花被取出來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麽逃走的希望,所以沒有掙紮,也沒有叫喊,就冷笑著看著我們。


    我們直接開車走了,現在,先把狒狒帶回鼎盛酒樓再說。如果我們問不出什麽的話,到時候再請王哥過來,他審問人,可有一手。


    我們剛剛上路,狒狒就看了看我們,冷嘲熱諷道:“嗬嗬,為了我一個受傷的人,鼎盛酒樓的大老板全部出馬了,我的麵子可真大。”


    武奕笑道:“那可不是,孫弗哥是何等氣概,一腳能踢飛羅強的人物,我早就聽說了,嗬嗬,厲害厲害。對了前兩天那幾刀滋味不好受吧?唉,要不是我當時心軟,沒朝你要害招呼,你也沒命在這裏跟我說話。”


    狒狒臉色變了變,但是隨即又笑了笑,說:“也怪我大意,被你們鑽了空子了。真沒想到,你們才剛剛把動感那邊劃分完,就來找我麻煩。那個獨眼的,這裏麵的人,我就服你,有沒有煙,給我來一根。”


    武奕說:“在車裏呢,抽什麽煙?等倒了鼎盛酒樓吧,我讓你抽個夠。”


    這個時候,本來在開車的老魏突然插嘴道:“阿武,給他煙。”


    狒狒聳聳肩,笑了。


    武奕也沒說什麽,就把自己的煙掏出來點了塞給狒狒了。


    狒狒手被綁著,他用嘴叼著,抽了一口之後,頓時整個車裏都是煙味兒了。


    狒狒極其享受地說道:“果然魏老板是幹大事兒的人啊。今天來,本來是想廢了我的吧。你們剛剛說話,我都聽到了,想知道聚寶背後的大財團的秘密?你們想的,可夠遠。不過,魏老板,你還真是聰明,我確實是知道裏麵不少事兒,你剛剛要是殺了我,或者廢了我的手腳,可能就再也沒機會知道了。”


    老魏想了想,說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說完之後立馬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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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聽,也來了興趣,心說這個狒狒果然不虧是聚寶的核心人物,知道不少錢老板的事情。


    狒狒哈哈一笑,說:“可以啊,如果你能把我帶到鼎盛酒樓,我就把事兒都說了。所以,能不能問出來,就看你的本事了。比起這件事兒,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一些其他的東西。那個悅迪,聽說跟你們關係不錯,是吧,你們鼎盛酒樓發家,好像就是在悅迪。”


    我立馬說道:“關你什麽事兒?!”


    狒狒笑道:“確實是不關我的事兒,畢竟悅迪的安危對我來說,就是一頓慶功酒能不能吃得上的問題。但是,如果悅迪沒了,裏麵的人死了,你們肯定心裏不好過,對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皺著眉頭,就扯住了狒狒的衣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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