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海鬆軍的攻擊很猛,我軍的掉頭還沒有完成,所以,傷亡在擴大,”海林著急地報告最新戰況。開始穿透時的傷亡反而沒有多少,但現在…


    “下令,全軍一邊掉頭,一邊將船上的石灰順風撒出去!”北源經眼睛都不眨一下,這種事早在預料之中了,


    海林眼睛一亮,開戰前準備的東西終於用上了。


    ※※※


    不一會兒,海鬆的船上到處都在飄著石灰粉,大部份落在士兵的臉上,有的還落到了眼睛裏,讓人疼得難受!於是,海鬆的攻擊慢了下來,北源國終於趁機掉了頭,隨著風勢向海鬆軍隊撲過去,讓海鬆水軍得到了和剛剛他們一樣的傷口。


    “陛下,怎麽辦,我們還是退一點吧?不然,石灰粉會讓軍隊崩潰的。真是詭計呀!”肯內利憤憤不平地罵著北源經。


    可惜,卷風王沒有采納他的意見,而是做出了完全相反的決定,“不,讓他們的船靠過來,而且我們還要迎上去!”


    為什麽?肯內利的第一個迷惑還沒有解決,卷風王又下了第二個命令:“讓全軍在自己的船上全部撒上沙子,並且準備好豆子!”


    在強風中兩邊的船挨上了,不時發出重重的巨響,有些海鬆輕船被撞翻了,有的被撞破了,船上的人沒有發出一聲叫喊,就在河水中失去蹤影,但,戰爭中的同伴已經無暇顧及他們了。


    卷風王的臉色有點蒼白,但是卻沒任何猶豫,“快,把黃豆撒在北源國的船上。”當初準備這些隻是有備無患的考慮,沒想到終於用上了。


    海鬆的士兵流著血倒下了,北源國的士兵也在血泊中掙紮,風在狂嘯,船在搖晃,天狼河渴求著犧牲!人們在搖擺不定的船上艱難地站立,抽空給對手致命的打擊,同時防備著不知何方的襲擊!海鬆的士兵現在還處於劣勢,但是血流得夠多的時候,形勢有了轉機。


    ※※※


    “陛下,海鬆在我方軍船上撒上了豆子,現在混在血中,變得好滑,風又太大,我軍士兵根本無法站立!”


    “站立不了是雙方都有的,對方如何?”沒有想到卷風王也有損招!


    “可是,陛下 ,海鬆的軍船上好象都撒上了沙子,讓他們不會受血的影響,而且他們又處在下風處,沒有我們受風力的影響大!”


    自己還是沒有算到嗎?北源經苦笑著,真是難辦呀,這樣一來,自己先發製人的攻擊就完全失去效果!隻好硬拚了。


    “傳令,大船拉滿帆,借風力撞擊海鬆的軍船!”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


    “轟轟轟”一聲聲巨響不停地傳來,海鬆的軍船不斷地被撞翻,但是,北源國的船也付出了代價!由於,海鬆的兵力大於北源國,現在,雙方都在打消耗戰,沒有意義的消耗戰呀!


    ※※※


    卷風王在沉呤著,怎麽回事?北源經為什麽會打這種無意義的消耗戰,以他們現在的形勢,不一定能打贏我們,但是,卻完全有能力衝過我們的防線,回到下風處,脫離戰場,


    何必在這兒耗?


    一皺眉,難道?“快下令,衝過北源國的防線,回航禮天城!”一定是這樣,不但上北源國的軍隊是誘敵之計,就連北源率領的這種水軍也隻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敵人真正的刀不在這兒!亞得利亞,你一定要挺住!


    “終於想到了嗎?卷風王呀!”北源經察覺到了海鬆軍的新動向,“可是,我不會讓你這麽容易就過去的。”


    “下令,全力阻止海鬆軍的行動,不能讓他們衝過去!”


    ※※※


    禮天城,宰相府 “宰相大人,監視塞班國海軍的探子來報,塞班的港口海軍已經離開了。我海鬆首都亞速灣傳來報告,有塞班的海軍向其不斷地靠近,意圖不明!”


    什麽?亞得利亞咬了咬牙,自己還是小看了北源經和高倉信嗎?沒想到他們還是結盟了。


    “讓他們全力戒備,我馬上就回去,”真是可惡,居然偷襲我國的首都!自己還以為就算塞班會來,也不會舍近求遠,應該會來進攻重鎮禮天的,必竟這兒隻和塞班隔了一個海峽!


    匆匆來到宮中向五神王族的幾人以及弗雷德麗卡·鄒報告了情況,地仁皺了皺眉, “我們和你一起去吧,萬一不行可以幫得上忙!”


    亞得利亞心中一動,確實,我們的力量 決對比不上北源和塞班的合力,現在已經到了存亡的關鍵時刻,沒什麽好顧慮的了。


    “那就多謝族長了,隻是,是四位全去嗎?” 弗雷德麗卡·鄒歸誰管?


    地仁看了看沒有出聲的鄒,“弗雷德麗卡·鄒,你打算在這兒還是和我們一起去。”


    “我還有發言權嗎?”鄒不在意地說:“如果真想問我的意見,我想說,我現在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力量 ,隻有呆在安全的地方才行,不想去前線!”


    亞得利亞和地仁交換了一下眼色,她一個人在這,會不會逃跑?地仁想了想,“要不,讓飄藍留下來陪你?”


    冷笑一聲,鄒說道:“何必浪費力量不用,飄藍的風之力在海上可是用得上的。你們是怕我逃走嗎?族長,你應該知道,我的先天氣息不論在哪兒你們都能感覺到的,我跑得了嗎?”不能讓飄藍在這兒,否則自己就不好跑了,因為飄藍會要為自己的失蹤負責的,不好做人呀!


    地仁向亞得利亞點點頭,表示肯定,於是,宰相大人笑著說:“既然這樣,幾位大人都隨我去亞拉薩城,這兒就拜托給弗雷德麗卡·鄒殿下了。”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自己自然還是會派人監視!禮天城的實權不會在她的手上。


    看著亞得利亞的笑容,鄒不禁好笑,早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但是,我又是笨蛋嗎?


    ‘事不宜遲,我們就出發吧,”由於回去不隻是亞得利亞一個人,所以禦風術是用不上了,隻有坐船!不過,有飄藍的順風,很快的。


    臨去前,林白、妖火、飄藍都默默地望了鄒一眼,鄒明白他們的意思:不要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呀,快逃!


    ※※※


    坐在自己的房中,鄒開始為自己染發了,時間快到了,高倉信一定會來進攻禮天城的!


    以自己對北源經和高倉信的了解,兩人都是為達目標不擇手段的人,他們一但認清敵人就不會為小事而爭吵,隻有等敵人被消滅後,才會自相殘殺。


    如果結盟,必然會同時發動攻擊,但是經過上次的教訓,這種肯定不會魯莽出動,一定會有一個萬全的計劃,這樣一想,北源經的單獨進攻肯定就是誘敵之計了,目的是將海鬆的主力引開,現在這個目標達到了,就算卷風會及時醒悟,但是他現在在邊境,離這兒還遠!


    再來,北源和高倉必然知道自己在禮天城,而且占了禮天就可以基本控製原天狼的中部領土,而塞班本土和這兒隻隔一海峽,陸上新土地離禮天也不遠,沒必要舍近求遠去占領沒有實際意義的海鬆首都,因為塞班的主力是海軍,才會被亞得利亞所忽略它的陸軍,於是,高倉就用海軍當誘餌,把亞得利亞和地仁四個人引去亞速灣,但是隻要等他們一走,高倉的陸軍一定就會對禮天城進攻了。


    我一定要逃走,不能在這兒等著高倉,他一定會親自來進攻禮天城的。而自己以現在沒有反抗之力的狀態落在他手裏,隻會是和落在卷風手裏一樣的下場!說不定更倒黴!弗雷德麗卡·鄒知道高倉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雖然卷風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衣服換成樸素的獵裝,腳上穿上靴子,以前的刀被自己放在了元素空間現在進不去,就隻有拿一把梳妝台上的小刀了,弓現在是弄不到的,隻好找機會了,當然,最重要的是————錢!不能帶多了,一來礙事,二來自己現在狀態錢多容易被壞人盯上,還是小心為上。


    隻拿了一小袋金幣和一小袋珠寶,應該夠自己用了,必竟是皇宮裏的奇珍,換了錢省著點說不定一輩子用不完!—————————一想到這兒,鄒停下自己動作,歎了一口氣,自己可以活多久呢?地仁說是想活多久活多久,鬼才會信!隻不過肯定長壽倒可能是真的,算了,不想了。


    準備好這些以及一個小包裹的衣服,鄒沒有出去,她知道外麵有人監視,現在是出不了宮的,隻有等城裏的秩序亂了起來時,才是自己最好的逃跑時間!當然,也就是塞班軍隊入城的時候!天還沒有黑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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