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鄒君在擂台上一鼓作氣勢如虎,接連打敗火德恒與水紅芍之後士氣大振,目前正與神木林一脈的首席大弟子木子美酣戰當中,驚險不斷,觀眾紛紛叫好起來!


    “呔!兀那‘淫賊’,你就等著乖乖受死吧!隻要進了本姑奶奶的‘木籠殺’之後,一切都由不得你了,嘎嘎嘎。”木子美感覺為自己方才被輕薄出了一口惡氣!


    “噢?真的假的?那還得看看漂亮師姐的‘法術牢籠’夠不夠結實了,嘿嘿。”話音一落,鄒君為保險起見,便趕緊掏出幾張高階“木遁符”,往身上一拍之後便泛起道道青色光罩,竟能將所有攻擊而來的無數青色“弩箭滑到一邊,然後對著那由無數水桶粗大樹根編製而成的“巨型牢籠”就是一撞而去,還真做到了奇跡般順利破牆而出!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頓時引得場外一片嘩然,轟然叫好之聲此起彼伏,尤其是鄒君的“拉拉隊員”們見狀後大為興奮,高歌狂舞,雜耍結合,忙得不亦樂乎!


    “什麽?他竟然能逃離本姑奶奶的‘木籠殺’?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木子美一雙纖纖素手配合著那張如花嬌容原本還在忙著掐訣念咒,可是當感覺到“木籠殺”中確實不見了鄒君的身影之後不禁大為緊張起來。於是,當聯想到鄒君之前以類似手段成功偷襲過水紅芍後,便索性心一橫就將自己作為法術攻擊對象來了,采取“殺人一萬自損八千”的架勢更毫不猶豫地掐訣念咒嬌叱道:“乙木精氣,護我神識,木靈截殺,不分彼此,敕!”嬌叱一落,那原本圍困住鄒君的“巨木牢籠”瞬間崩潰解體,並化作漫天滾滾青色霧氣狂湧而來,在即將加身自己瞬間化作漫天刀、槍、劍、戟、斧、鉞、矛、戈,竟然無差別地籠罩了自己方圓千丈區域的所有範圍!


    正當鄒君以“木遁符”逃出“木籠殺”的巨木牢籠後正準備給這個“冥頑不靈”的漂亮師姐以顏色瞧瞧時,忽然本能地感覺不對勁,原來是天地色變大禍臨頭即將到來!於是,鄒君不敢怠慢,趕緊掐訣念咒起來,一道耀眼黃光漫過自己全身之後,竟以比危險降臨更快的速度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了。等到一陣毀天滅地的巨大轟鳴響徹了整個比賽現場後,所有人都被驚呆了,因為目之所及的賽場上根本就不見一個人影,隻有溝壑縱橫的大地,及如同蜘蛛網狀向四麵八方蔓延開來的無數裂縫而已。


    “啊!我的小哥哥呢?你不是答應過我和瑪利亞小媽媽妹妹的麽?為什麽卻要丟下我們不管了?嗚嗚。”阮金玉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眼前所見似證明鄒君已凶多吉少!然而,與之相反的是瑪利亞卻雙手合十且緊閉美目,將纖纖素手中夾著的銀色“基督受難十字架”平放胸前,正不停地吟誦著聖經:“上帝保佑,哈利路亞!”


    果不其然,待陣陣微風吹散了場地中那漫天的青色霧氣之後,一個身姿挺拔黑袍青發笑靨如花的年輕少婦形象漸漸地從虛空中顯現出來,滿臉蒼白地大口喘著粗氣,經過一番神識掃描之後沒有發現鄒君的身影時,不禁翩翩起舞地嬌笑起來,驚喜樂道:“兀那‘淫賊’,你終於死了吧?死得越透越好,這樣才能使你姑奶奶我放心!隻可惜了,咯咯。”————“隻可惜什麽?莫非師姐在可惜少了一個人可以終身托付的男人?若果真如此,那咱倆也就不必再商量了,師姐今晚就隨小弟回家入洞房吧?隻要把‘生米’煮成‘熟飯’,那一切就不必再談,如何?嘿嘿。”鄒君的聲音突兀地憑空傳來,讓原本還沉浸在得勝而歸美夢中的木子美如遭五雷轟頂!


    “什麽?不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原本還有一股子傲氣的木子美在連番施展大威力的法術之後早已將體內法力消耗一空,此時能正常站立不倒就不錯了,那裏還有力量反擊?而與此同時,鄒君卻如同鬼魅一般地突然閃現在木子美麵前,驚得她花容失色驚駭欲絕,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一把黃色玉簪作勢就要割喉自殺了。


    “定!”隨著鄒君一聲爆喝之後,那神態決絕的木子美也應聲被定格。待她如同一尊雕塑一般緩緩地躺倒在了鄒君懷中之後,一雙眉目的邊角處竟然留下了兩行清淚,不過思想意識還是自由清晰的,於是便用神識傳音道:“想不到呀想不到,想不到我木子美數百年來一直守身如玉,如今名聲卻全毀在你這‘淫賊’手中,叫我以後如何在宗門立足?既然老天如此折磨於我,還不如讓我當眾自行了斷,以證明我的清白!兀那‘淫賊’,即便你能得到姑奶奶的屍身,卻別想玷汙我的靈魂,哼!”


    “嘿嘿,師姐言重了!師弟我隻想公開大膽地給師姐一個名分,好讓師姐繼續在宗門無憂無慮地修煉,為何師姐就如此嫌棄師弟呢?難道師弟長得很醜入不了師姐的法眼嗎?還是說以師弟遠超‘天靈根’的資質任配不上師姐的土、木兩行‘地靈根’?又或者是說師姐嫌我煉丹、煉器、畫符全是精品價格太貴而讓師姐舍不得買?亦或是師姐對師弟這‘掌門堂主第一候選人’資格嗤之以鼻並認為是浪得虛名?還是說師姐來參加這場擂台賽目的隻是攪局而不想與師弟一起共享掌控宗門之大權?”


    “夠了!別再說了!本姑奶奶服你了!”木子美以神識傳音道:“本姑奶奶雖然很欣賞你,並且在你飛升上界來到宗門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你小子不簡單了,隻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跟那麽多女人發生性關係,更有甚至還在下界與凡間女子生育了一個女兒?你這不是自貶身價麽?自古仙凡有別,請恕本姑奶奶難以從命!”


    鄒君聽罷後,臉色一陣變幻不停,昂首長呼一口氣之後,終於忍住心中的無奈與歎息,隨手掐個法訣便收了法術。待楚楚可憐的木子美恢複行動之後,第一時間便惡狠狠地瞪了鄒君一眼,恨不得能食其肉且啖其心!不過,既然自己技不如人,那就幹脆早點認輸,離開現場的好,於是便主動向主裁判稟明緣由,搖搖晃晃離開了。


    “雷鳴山一脈霹靂真尊門下小徒弟鄒君,歡迎宗內葬劍塚和大流沙兩脈的師兄們上台挑戰,不吝賜教!”鄒君盤膝在地閉目養神,繼續老神在在時不時吼一嗓子!


    現在鄒君連勝三場,氣勢如虹,讓剩下兩脈的參賽選手大感壓力,尤其是在被木子美以出神入化的木屬性功法反複轟殺之後竟然還能滿血複活,這就讓劍無敵和吐穀渾大感鬱悶起來,彼此心中琢磨道:“莫非這小子掌握了某種能夠‘起死回生’的秘術?還是說這小子身上帶有什麽能夠‘替劫’的寶物?否則為何就殺不死呢?”


    與此同時,鄒君在所有賭徒們心目中的形象也驟然變得高大起來,就連接下來的取勝賠率也被“法定莊家”再次強行下調到了一賠六十!與之相反的是,那劍無敵和吐穀渾勝出賠率卻被進一步提升到了一比五十!這貌似無關緊要的賠率變化,卻硬生生地刺激到了劍無敵作為一名資深“劍修”的自信,於是爆喝一聲率先登場了!


    “在下劍無敵,見過鄒君閣下!”話音一落,隻見一名腰背寶劍的黑袍銀發青年,正麵容剛毅地對著鄒君拱手抱拳施禮道:“閣下神威無敵,卻是我輩當中之翹楚!若今日能徹底擊敗閣下,則可大展我葬劍塚一脈劍修之神威,亦可大漲我其餘五脈之士氣!因此,還請閣下不必有所保留,就讓在下來領教閣下的高招吧,哼!”


    話音一落,這位麵容剛毅的銀發青年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僅僅是雙手輪轉一掐劍訣之後,對著鄒君遙遙一指地大喝一聲道:“斬仙無影劍——破法,敕!”隻聽一聲金屬交擊的鏗鏘聲響起,一道耀眼銀光從劍無敵背上的劍鞘中衝天而起,山發出強烈的劍氣波動,原來是一把法寶級銀色飛劍,並且劍意衝天,似乎無堅不摧。


    鄒君見狀不敢怠慢,於是趕緊掐訣念咒起來,立刻就有道道雷光護體,同時還迎著飛速射來的銀色飛劍便是張口一吐,隻見數道丈許長的金色雷電如同標槍一般一閃而逝,先後與那銀色飛劍迎頭相撞,一陣陣密集的吱聲中夾雜著劈啪之聲四起,電光雷火亂串,待一陣陣焦味隨著青煙被微風吹散之後,那口疾飛而來的銀色飛劍似乎除了表麵光芒有所黯淡之外,速度並沒有下降多少,仍舊迅疾無比地對著鄒君的胸口猛紮而來!這一擊若是紮實了,鄒君即便有雷光光護體也要被妥妥紮個透心涼!


    就在所有人驚呼不已的時候,隻見鄒君的身體忽然變得透明起來,然後化作煙霧被微風一吹便消散與無形,讓原本還打算出奇製勝的劍無敵大吃一驚,因為憑借他與自己本命法寶飛劍的心神聯係,竟然沒有感到擊中目標的任何回應,這就確實很詭異了!原本這一式劍招“破法”就能破處各種“隱身術”或是“隱身符”這類的常見手段,奈何鄒君剛才施展的是“鉤端螺旋體”修煉至大成之後身體能在虛實之間互相轉換的變異之能,並不需要運任何轉法力就能辦到,因此才會讓劍無敵撲個空。


    “嗬嗬,閣下果然有些本!不過,剛才那一招‘破法’奈何不了閣下但並不代表閣下就能逃過在下接下來正要施展的這一招!還請閣下好自為之吧!”劍無敵道。


    鄒君心中一凜,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趕緊啟用了早已準備好的一大堆“道丹替劫分身”,反正此“秘法”目前並未向外公布,即便是同床共枕的阮金玉和瑪利亞也不知道,目的就是想試試看那效果到底如何?鄒君雖然如此準備,但是手上掐訣念咒的動作並沒有停頓,反而比之前更快了三分,於是一道道霹靂光影閃過之後,鄒君便以一化十又以十化百地變出了眾多分身來回穿梭不定,同時所有分身也不停地向劍無敵發出了致命攻擊:或出拳,或踢腿,或吐電,或禦雷……逼得正要施展厲害劍訣的劍無敵一陣手忙腳輪,不得不狼狽地東躲西藏,抓緊時間重新施展了一遍剛才那招所謂的“破法”劍訣,終於橫掃千軍如卷席,滌蕩虛實眼不見,解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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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閣下這招‘破法’果然名不虛傳!”鄒君隨著聲音飄忽不定卻出現在了百丈開外,並似笑非笑地意有所指道:“若無其他手段,閣下還是要輸,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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