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阮金香和她的黑白保鏢兼丈夫被阮金玉和鄒君狠狠算計了一番之後,不僅輸掉了三百億家產繼承權的賭資,更是在付出慘痛教訓之後才重新認識到了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於是等到自己的黑白保鏢在拳頭與金錢的雙重威懾下,爭先恐後地把所知的西方魔幻世界信息一股腦兒搬出後,阮金香忍不住在心中歎了口氣,仿佛瞬間變回了留學前的懦弱小女孩,頓時一股狠勁衝上心頭,提起膽子便問道:“老姐,你們這還要人不?”


    “要人?什麽意思?小妹子,你莫非也想讓你這兩名貼身保鏢參加你姐夫他們的隊伍?”阮金玉大為不解地疑惑道:“實不相瞞,你姐夫雖是‘黑龍壇’在下界的‘全權代表’,但你保鏢畢竟是外人,不方便。”


    “哎呀,老姐!我不是那個意思。通過這次比鬥之後,我一直在想靠人不如靠己,既然老姐你都能成為‘鬥氣士’,那麽我作為你的親妹妹想嚐試一下,應該沒問題吧?”阮金香眯眯眼笑起來完全迷城一條縫了。


    “你?我的小妹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阮金玉大吃一驚,忍不住補充道:“這身體改造過程非常痛苦,先是麻醉全身後一邊反複電擊一邊用磁條抽打,打得半死後就扔進藥池中浸泡一個晝夜,撈出來後接著反複電擊,直到上界巡察使親自用儀器探查過後才能確認你的身體是否改造成功。若是改造成功並被儀器認定為‘優等’,就可以像我這樣練習上乘鬥氣功法,若是良好、中等和差等,就隻能做些打雜和跑腿之事了。”


    “老姐,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麽?就算是成不了‘優等’也沒關係,至少比現在的我來說,那也強得太多了。哎呀,老——姐——你就幫幫我嘛,小妹子求你了。”阮金香見對方麵露猶豫,不禁撒嬌道。


    “這……”阮金玉麵露尷尬地瞅了瞅自己的親妹妹,又忍不住環視眾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黑袍舵主高大尚身上,不禁躬身一禮道:“不知舵主大人以為如何?能夠否給我這韌性的小妹一個機會?或許她也……”


    “這個問題不大,但要再等五個月後與此次統一招募的新人同時進行,畢竟最後能否改造成功都是由上界巡察使們說了算,我現在隻能幫你報個名,到時候提前兩周電話通知,如何?”黑袍舵主高大尚微笑著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老姐!謝謝舵主!也謝謝姐夫!”————“別高興得太早!小妹子,還有件事情得事先聲明:我們‘黑龍壇’乃與官方合作的特殊機構,非外籍人員可加入,不知你現在的國籍?”


    “哎呀!老姐,你怎麽不早說呢,我早就改了國籍,已經成了漂亮人好幾年了,現在該怎麽辦?難道說……”————“欸,小妹子,你太衝動了,要知道東方古國是不承認雙重國籍的,想重新改回來太難了!”


    “老姐,你就說吧,到底有多難?大不了我用錢財使勁兒砸,也要給它砸出一條路來。”————“小妹子,有你這句話,老姐就放心了。先送你們回去吧,順便去找官方機構把你的事情說一下,看看如何?”


    “好吧,那就麻煩你們了。”阮金香有點垂頭喪氣地將自己的想法用英語告訴了她的兩個貼身保鏢,原本還擔心對方會反對將國籍重新改回,沒想到對方竟然像串通好了一般也主動要求順便一起幫忙改國籍起來。


    等到鄒君和阮金玉親自駕車將阮金香一家五口送回“空中花園”小區時,那喪事早就結束了,隻剩下一個空空的靈堂還在兩棟別墅中間孤零零地待著,仿佛就等著他們幾個人繼續過來默哀一樣,看得人心情惆悵。


    “哎喲,大丫、二丫!你們這倆死丫頭跑哪裏去了?連送你們外公最後一程都做不到?現在你二舅、三姨他們早就從火葬場回來了,還不趕快進屋跟長輩們道個歉?真實太不像話了!”阮媽媽正好出來上香撞見。


    阮金玉和阮金香聽罷後尷尬一笑,隻好輕輕搖頭歎息一聲推門而入,碩大的別墅裏果然人頭攢動,隻見二舅和三姨兩人合力捧著外公的遺像站在大廳正中央,正等著各自配偶領著一眾晚輩們上前鞠躬敬禮拜見先人。當然了,阮金玉和阮金香也裝模作樣的先後領著自己的配偶、孩子們一起上前拜見外公的遺像。等到所有人都拜過遺像之後,二舅和三姨便合力將外公遺像往廳堂正中的屏風上掛了起來,下麵立起燭台繼續供奉。


    “你們……你們跑哪兒去了?關鍵時刻不見人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得把這事兒告訴你們老爹,讓他這個大富豪大忙人來評評理!”二舅見狀,還沒等三姨出聲便怒氣衝衝,顯然是對巨富大姐夫一家人不滿。


    “哎呀,算了算了。事情已經過了,就別再提了。”三姨見狀,趕緊過來做和事老:“俗話說得好:‘娘親舅大’,現在外公沒了,你們兩個做外甥女的還不趕緊過來給二舅磕頭認錯,免得讓你媽媽見了傷心!”


    “知道了!對不起,二舅,我們……”阮金玉和阮金香趕緊將配偶和子女拉過來準備跪成前後兩排給二舅賠罪,沒想到那黑白兩個高頭大馬的洋女婿卻僅僅單膝跪地,仿佛不習慣也不明白東方人為什麽會有這種習俗。眼看就要讓在場所有人感到尷尬的時候,忽然間兩條纖纖素手仿佛靈蛇一般從兩三米外一竄而至準確無誤地繞在了黑白兩條粗腿的膝蓋上,稍微用力一握便疼得倆洋女婿慘叫一聲,接著一拽便砰砰兩聲雙雙跪地。


    眾人見狀,頓時大驚,滿臉不可思議。不過,阮金玉見阮金香臉色無比難看時,不禁噗嗤一笑道:“我說,小妹子,你得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男人了,如此不懂禮貌,怎能叫人放心?現在有機會學著點,咯咯。”


    那倆黑白保鏢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在阮金玉那雙鋼筋鐵骨般的雙手緊握下,疼得渾身顫抖不已,就像被電擊一樣慘叫連連,口中狂呼救命!當然了,若論起實際戰力,他們不會輸於阮金玉,但在沒有準備之下被對方偷襲,那就難說了,即便是鄒君這樣堪稱高手中的高手,也不禁側目起來,心想這賊婆娘果然霸道,就憑這樣的手段,若是自己被她一雙纖纖素手拽緊了估計也很難逃脫,除非修成鉤端螺旋體之一化實為虛才行。


    “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讓晚輩們看了也不太好。你們都下去吧。”二舅見狀,眉頭緊皺道:“來人!將兩位外甥女和她們的家人帶到裏屋休息,他們若有什麽需要就滿足吧。”掃一眼站在大廳角落裏的傭人。


    接下來,阮金玉和阮金香及其家人聚在別墅後屋裏吃吃喝喝休息了一陣後,便去旁邊的一棟小別墅裏拜見了一下外婆。隻見老太太經過喪夫之痛的打擊之後,原本花白的頭發已經全白,不僅臉上布滿了皺紋,而且神誌也開始有些模糊不清,竟然差點認不出自己的外孫女兒來了,還經常對著門窗自言自語,讓人看了心疼。不過,阮媽媽就陪坐在床榻邊,滿臉疼惜地看著自己風燭殘年的老母親,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示意回避。


    眼看呆了半天,阮金玉和鄒君事情挺忙,正要回去了,順便趁著公務員們還沒下班,準備去最近的派出所裏問一下阮金香及其兩位丈夫申請改國籍之事,看看有沒有可能的“捷徑”,於是便向長輩們先行告辭了。


    然而,很遺憾的是,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對應政策,這國籍放棄容易但入籍就難了,除非對東方古國社會發展做出過極大貢獻,或者是東方古國目前科技發展方麵正急需的高精尖端愛國人才,否則隻好一切免談。


    回到分舵據點後,鄒君將隊友們全部召集起來一起討論接下來的尋訪計劃,畢竟就目前來說,整個東方修真界裏的上界修真勢力留在下界的據點就要數“黑龍壇”的據點最多了,幾乎全國各地都有,是因為“黑龍壇”作為“體修”門派對靈根資質的要求最低,同時也對環境中靈力濃度的要求不嚴苛,而相較而言,其他修真勢力則多走“法修”路線,對修真者的資質和修煉環境的要求較高,所以才會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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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全權代表選拔賽”結束後的集體大會上,鄒君就向各地代表發出了幫忙聯係其他修真勢力的請求,直到現在快一周過去了也還沒收到任何回應,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在返回分舵據點後第三天下午,鄒君他們收到梁廣發來的確切信息,說是經過官方出麵協調後,西方“一神教”常駐東方古國的辦事機構委員會表決並通過了鄒君一行將代表東方修真界造訪西方魔幻界並與該教高層會談的請求,自己即將返回。


    盡管如此,上界留下的其他東方修真勢力常駐代表比如沙門釋教和儒門孔教似乎對營救人質事件毫無興趣,理由要麽是出家人不想沾因果,要麽是官方出麵依法辦事即可。而其他修真勢力常駐代表根本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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