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尤彌爾。


    月神盯著在祂的地盤吃著西瓜的俊美光頭。


    “實際上,你看這黑鍋,又大又圓,比如你背吧!”光頭用殘念的語氣說道。


    尤彌爾。


    實際上,這個世界的黑鍋基本上都集中於祂身上了。


    什麽?世界毀滅了。那是尤彌爾的錯。


    什麽?那個怪物毀滅一個城市,那是尤彌爾的錯。


    什麽?怨靈誕生了,那是尤彌爾的錯。


    什麽?Savior?那是尤彌爾的錯。


    什麽?我出門摔跤了?那是尤彌爾的錯。


    此世之惡,尤彌爾。


    “我出門,被隕石砸死了,算不算尤彌爾的錯。”尤彌爾麵無表情地吐槽道。


    月神淡定地吃著西瓜,“實際上,你要冷靜,尤彌爾。”


    “我很冷靜啊!”無籽西瓜冰鎮,吃起來的口感是最好的,因為冷讓味覺不靈敏,更多的吃觸覺和對於溫度的感知,不需要太甜,隻要口感就可以了。


    “隻要甩鍋甩的足夠快,黑鍋就追不上我。”尤彌爾麵無表情,金色的眸子盯著月神。


    “什麽時候準備好走人啊!”尤彌爾盯著月神。


    “全世界都在進行遷移計劃。”月神說道。


    “我快忍不住了。”尤彌爾吃著西瓜,“沃拉岡要蘇醒了。”


    月神盯著祂,像是在看沃拉岡。


    尤彌爾一臉懵逼,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黑鍋又來了。”祂用拳頭拍手,露出原來如此的樣子。


    “下次考慮一下,換個形象吧!”尤彌爾用殘念眼神盯著月神。


    一個發光的大雞蛋出現在原地。


    “這次,我先走了,月神。”尤彌爾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啊!照顧好這個。”大雞蛋伸出一個金色的光球。


    “這個是這個世界所有演化的信息,都被收錄完畢了,如果脫離計劃失敗,沃拉岡蘇醒,毫不猶豫把這玩意丟到虛空去。”尤彌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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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神接過那玩意。


    “克萊爾,說句實在話。”尤彌爾說道,“本來,我打算把他送走的,他堅持要留在這個世界。”


    “這鍋,我不想背了。”尤彌爾第一次閃過一絲極度難過的情緒。


    當時應該直接強製把克萊爾送到極度遙遠的地方的,沃拉岡找不到的地方。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月神說道。


    “應該是我一意孤行。”尤彌爾走之前,說出這句話。


    “我不該讓他任性,讓他任性就是我的任性,任塞也一樣。”


    --


    blood看著眼前的黑色短發身姿窈窕的女人。


    “我的魔法書麻煩不要亂動。”blood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是尤彌爾的錯。”她說道。


    blood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的魔法書麻煩不要亂動。”


    “那是尤彌爾的錯。”她說道。


    blood屈服在那個女人的淫威之下,強迫自己的魔法書掌握在那個女人的手中。


    在魔法師的世界,魔法書對於魔法師來說,相當於男人的命根。


    “塞壬老師,你什麽時候回來啊!”blood一邊思考,關於男人的命根掌握在女人手中,隨時可能被切掉的命運,一邊隱瞞某個思維。


    考慮到那個女人有情緒感知能力,blood在接觸之前,做了很多準備,比如製造很多男人的命根,哦,不,複製很多魔法書,接著強行遺忘那些魔法書的存在,直接把記憶刪掉了。


    “你說這個啊!”她用天真的表情從虛空中拉出一大堆魔法書。


    blood冷靜不下來,被隱藏的記憶啟動了,我的魔法書,全被找到了。


    “都是尤彌爾的錯。”他這時候,終於不是麵無表情的樣子了,硬了,拳頭硬了。


    “你也該冷靜了。”她露出笑容,直接把魔法書銷毀一大半。


    blood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


    魔法書不斷在麵前重複著被死掉的命運。


    啊!真理在被弓雖女幹。


    在命運的鐵蹄下。


    魔法師的信念在被踐踏。


    實際上,魔法師確實是一個比較普遍的職業,也是一個非常不普遍的職業。


    隻要男人和女人保持單身30年,就會自然成為魔法師。


    當然,你發誓成為魔法師,並且那是注定的命運,你出生開始就是魔法師。


    嗯,命運指保持單身30年。


    blood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你也冷靜一下了。”blood拿著紅茶,看著她在撕掉自己辛辛苦苦製作的精華。


    “下次,紅茶應該加點糖。”blood喝下紅茶。


    “人類的尊嚴在麵對命運的強暴的時候,一臉淡定地喝茶。”blood喝茶,“從容和淡定才是尊嚴。”


    “紅茶裏麵被我加了安眠劑。”她說道。


    blood睜大眼睛,直接昏倒了,在昏倒前,伸出一個中指,表示對命運的嘲諷。


    市打著哈欠,“你也該來了吧,尤彌爾。”


    光頭出現了,他來了,是他,光頭。


    “這鍋你背嗎?”市帶著調笑的語氣說道。


    “請問一下,責任是什麽呢?”金色的眸子盯著祂,真是無聊啊!


    “把那柄劍還過來。”尤彌爾說道。


    “哦,我要帶走。”市說道。


    “算了。”尤彌爾這時候,並沒有任何行動。


    也許是想到任塞,也許是想到克萊爾。


    也許是想起那個拿著劍,對著祂咆哮的初代。


    市打著哈欠,“我走了。”


    尤彌爾麵無表情,祂倒是想起克萊爾了。


    應該說是小時候的克萊爾。


    接著那段記憶剛出現,就被封存在心靈之光最深處。


    祂的身影消失了。


    “你知道嗎?”李小白看著尤彌爾,露出絕望的神情。


    “你終於發現你的能力,製造泡沫的本質了。”尤彌爾盯著李小白。


    宇宙是一個泡沫,隻要戳破,就會歸於虛無。


    蟲族會戳破一個個泡沫,也就是S級的念動力使者,讓那些泡沫作為原料,回歸大源。


    “那份能力的本質名為大宇宙重啟。”


    把世界重置的力量。


    李小白說道,“機會隻有一次了,我不能再提供第二次機會了,尤彌爾。”


    尤彌爾盯著他。


    “希望你停止這個行為。”祂就是這句話。


    李小白看著自己的手,“把世界重置了。”


    尤彌爾難得歎一口氣。


    “沒有用的,這個世界是強良晉升太空死靈的場所,明白嗎?”尤彌爾說道。


    “我們的敵人是太空死靈,宇宙最深的絕望。”尤彌爾金色的眸子閃過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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