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會已經到很晚了,這時候,勞累一日的喬尼看著自己興奮的孩子,還是強行挺著精神,試圖和她一起度過快樂地生活。


    喬尼堅信,這對於孩子來說,是必須的,這樣子孩子才可以得到很好的成長。


    一個缺乏愛,缺乏父親關懷的孩子是很難成長。


    尤其是在母親已經再也無法關愛孩子的情況。


    “今天睡我家吧!”本傑明看著帶著明顯倦意的喬尼。


    “謝謝。”喬尼直白地接受了,因為他認識、認可本傑明。富蘭克林,所以喬尼相信他。


    是一個閣樓,被單剛剛鋪上。


    “睡覺吧!”喬尼看著自己的女兒,陷入最甘美的夢想,沉沉地睡眠下去,才安然地走出去。


    他拿著煙,有些焦躁地抽著。


    本傑明這時候,從房子的陰影中走出來。


    此時月色皎潔,星辰璀璨。


    那璀璨的星空,本傑明希望那是人類的未來。


    “你答應過不抽煙。”本傑明對著那個男人說話。


    “是答應不在喬喬麵前抽煙。”男人略帶焦躁地說道。


    “看來你的壓力很大。”


    “嗯,最近送過來受傷的家夥很多,都是刀傷,這是近幾個月的事情,但是我在意的事情不是這些,而是最近幾日,某些奇怪的病,身為……”


    “奇怪的病嗎?”本傑明也是聽過某些奇怪的病,身上多出一隻手,比如肚子裏麵,患者感受到異常不適,加上具備豐富經驗的醫生判斷,這個病才得出答案。


    “我切除很多多餘的組織。”喬尼又抽煙了。


    “那些手會引發身體的排異反應,就像是換腎髒的家夥要吃抗排異反應的藥物才能保持身體的穩定。”


    “黃石鎮最近一直都不對勁,居民在夜間都是帶著槍出來的,好像是擔心什麽奇怪的猛獸。”這份異常已經令許多普通人都感受到不安了。


    “鬼知道呢!”本傑明看著月亮,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月亮上移動。


    不過想到現實世界不可能擁有地月距離都可以看到導致輪廓的生物,本傑明表示那是錯覺,雖然他從來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做錯覺就是了。


    “晚安,喬尼,明天,我要去上學了,你也要上班,大家一起加油。”


    “多謝,本傑明。”喬尼選擇回到房間,他的身後是被丟掉的煙蒂。


    --


    喬尼看著自己陷入熟睡的孩子。


    想到了她。


    如果她在,是否會一臉驕傲地說,自己的愛人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呢?


    喬尼真的很想知道。


    越是這樣子想,眼睛越是濕潤,以至於枕頭有些濕潤,喬尼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在想其他的事情。


    那個死在他眼前的女人。


    --


    他覺醒念動力了。


    沒有任何暴走,沒有任何失控,因為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念動力,單向玻璃。


    不過本傑明的是閹割版本的,而他的則是正版,也就是說,這份視角隻有他,以及他想要共享視界的人才能擁有那份能力。


    把一切變成單向玻璃,進而透視的能力。


    他選擇把這份能力運用於玩牌上麵。


    所以他打牌猜測大小從來是戰無不勝的。


    因為牌對於他來說,一開始就是透明的。


    投骰子也一樣。


    搓麻將也一樣。


    他並沒有依賴這份能力,恰恰相反,他對於打牌這件事情,充滿興趣,不以掙錢為目的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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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是因為他已經依賴這個能力掙到足夠的金錢,不然也不擁有這個底氣。


    他的母親一直教育他,鈔票從來不需要太多,夠用就可以了,這也是他一生的信念所在。


    曾經有一個數學天才團夥,計算出一係列公式,在賭場賺到很多錢,接著所有賭場都修改規則,同時不允許那群天才們進入賭場,這個事情,他還是在母親的口中聽說的。


    母親就好像這個團夥的成員。


    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是他隱約記得一個單詞,2000年,真是奇怪的名詞,是母親說的。


    不過這一段記憶估計早就被蓋亞意誌為了安全給徹底修正了,他能記住自己的母親有關“2000年”的記憶,還是他覺醒念動力之後,才擁有那份能力。


    因為那份天賦,他輕易地成長。


    甚至為了不讓天賦抑製自己的能力,他本能地不使用單向玻璃和別人進行打牌。


    到最後,他在打撲克牌的領域堪稱大師級別。


    直到他遇到那個高傲的女人。


    輸了三把,贏了一把。


    第一把,他是運氣好,擊敗那個女士。


    第二把,那個女人成長太快了,結果他輸掉了。


    第三把,他輸掉了,很徹底地輸掉了。


    直到第四把,不服輸的他用了單向玻璃,可是還是輸掉了。


    這令他對於那個擊敗自己的女性產生極大的好感。


    此時她22歲,他25歲。


    墜入愛河的時間是如此的迅速。


    他經常和她打牌,想要勝利,想要徹底擊敗她。


    可是總是輸多贏少。


    在打牌之後,他們總是像是最親密的朋友一樣無話不談。


    戰場上,他們是敵人,戰鬥後,他們是最好的朋友。


    沒有比這種扯淡的關係最令他沉醉的。


    隻要戰鬥結束,不在戰鬥的時候,他們就是最好的朋友,永遠地朋友,這一點不是非常美妙嗎?


    維持這段關係,隻需要他經常和她進行玩牌,順帶提升自己的能力就可以了,多麽令人高興的事情。


    因為一場場敵人一樣吞噬彼此的戰鬥獲得友誼,這種友誼在他看來是如此的純粹,如此的迷人。


    沒有利益糾葛,因為玩牌都是無償的。


    沒有感情束縛,戰鬥時是敵人,最惡劣的,用任何計謀擊敗對手的敵人,


    心理戰術、出老千,反正很多方法,


    戰鬥之後,則是無話不談,到處拉家常的朋友,這不是沒有感情束縛的證明嗎?


    雖然很扯淡,但是兩個因為玩牌,因為想要戰勝對方,而成為朋友關係的家夥確實在交流的場合說出一句話,“和你交流沒有任何束縛真是輕鬆愉悅。”雙方同時說出這句話,露出愉悅的表情。


    雖然他本能地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或許這就是所謂不是束縛的感情束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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