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懲戒之刃第四十六節交換人質


    看到哭得稀裏嘩啦的淩天翔,連豫泯心裏也不是個滋味。雖然連豫泯從來沒有被cia抓住過,但是他也知道cia有很多的審訊手段。


    連先生


    連豫泯回過了頭來,白譽辛走了過來。有什麽事


    送回去化驗的結果出來了。白譽辛朝裏麵看了一眼,才收到的,你看下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還是應該給親屬看一看。


    連豫泯接過了化驗單,迅速掃一眼後就收了起來。


    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去忙了。


    白教授連豫泯輕聲叫住了白譽辛,這事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


    白譽辛理解性的點了點頭,回到了他的工作間裏。


    連豫泯又掏出化驗單仔細看了一遍,他也十分的驚訝。cia用來折磨袁德良與張祖德的都不是普通的毒品,而是一種化學合成的混合毒品。與鴉片毒品可卡因,甚至是冰毒這些普通的毒品比起來,專門用於審訊的合成毒品要厲害得多,而且對人體的折磨也要厲害得多,也難怪這幾天下來,袁德良在精神上已經不依靠毒品了,可上仍然受著巨大的折磨。連豫泯剛收起化驗單,一個人就在他旁邊停了下來,嚇得連豫泯差點跳起來。


    你開始看的是什麽東西淩天翔朝連豫泯放在兜裏的手看了過去,他眼圈紅紅地。而且臉上的淚跡都沒有擦掉。


    沒什麽cia發來了交換人員名單,連豫泯變戲法般的拿出了一份名單,朝淩天翔臉上看了一眼後,這才將名單給了淩天翔。交換時間與交換地點都確定下來了,我要及時趕過去,所以過來跟你打下招呼。


    淩天翔擦掉了臉上的淚痕,接過了名單。上麵有十八個人的名字。有幾個連豫泯已經用紅線圈了起來。


    這幾個是已經被情報部門注銷,而且很有可能加入我們的人員。也是我要去重點發展的對象。連豫泯把住了淩天翔地肩膀。天翔,等下我就去塔拉瓦,阿良他會好起來的,你也別太傷心。其實我們跟你都一樣,阿良自己也在努力,隻要他不放棄,那麽他就會好起來。他就能挺過這一關。


    那你什麽時候回來淩天翔把名單還給了連豫泯。


    盡快吧,大概需要三到四天地時間,畢竟急也急不來。


    淩天翔點了點頭。有別的事,我們再聯係吧,飛機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我是來看阿良的,沒想到你也在這裏。連豫泯開了句玩笑話。好了,你恢複正常訓練了吧開始老齊已經把薪酬的事告訴了其他的兄弟。現在兄弟們的情緒都不錯,有時間的話,多與其他地兄弟接觸接觸,畢竟現在兄弟們都看著你呢。


    我知道,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連豫泯又打量了淩天翔一番。確定他沒有事之後,這才離開了地下倉庫。直升機早就已經做好了起飛的準備工作,連豫泯隻帶了兩個自己的手下,沒有帶其他的隊員。這次的人員交換是由國安部與cia秘密安排的,連豫泯隻是代表國安部前去接人,畢竟所有換回來的18名諜報人員都已經被注銷,在此之前沒有人相信他們還活著,國安部也就不好直接派人過來接他們。安全問題並不嚴重,cia也知道輕重,更知道前去接人的絕不會是淩天翔。也就不會耍花招。


    直升機直接降落在了塔拉瓦地遊艇碼頭旁邊。飛天號已經正式交給了淩天翔,準確的說。是移交給了即將成立的礪刃公司。這艘遊艇具有改造為戰艦的潛力,等到公司正式注冊之後,飛天號將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改裝。現在遊艇就靠在碼頭旁邊,上麵隻有幾名船員,連豫泯帶著兩個手下下了直升機,就直接上了遊艇。


    交換人員的地點在夏威夷群島地約翰斯頓礁南麵的公海海域,遊艇從塔拉瓦出發後需要大概兩天時間才能到達。兩天裏,連豫泯一直在詳細國安部等情報部門送來的關於那18名情報人員的個人資料。


    這18人中,隻有7個是國安部的外勤特工,有5個是軍情局的,4個外事情報局的,還有2個是隸屬於外交部的一個情報部門的外勤特工。在這18人中,失蹤最久的有12年了,而最後一個失蹤地也有3年。連豫泯沒有找到他地搭檔。除了兩名特工暫時還隻是失蹤之外,其他的全都已經被注銷,成為了烈士。


    在與國安部等情報部門地接觸中,雖然沒有哪個情報部門明確表示不再接收失蹤的特工,但是暗含的意思是,這些人最好都不要回去,畢竟他們的職位已經有人頂替,而且隔了這麽多年突然出現,引來的麻煩絕不比帶來的好處少。連豫泯重點勾出的那幾名特工就是在他入道之前就已經失蹤的,而且都是當年在業內比較有名的諜報人員。以前,連豫泯也認為他們完蛋了,可現在卻突然冒了出來。


    遊艇在快速的航行著,連豫泯的思維也在快速的轉動著。這些特工都不大可能返回國內,他們已經沒有自己的家了。在6名最有發展潛力的特工中,有3人的妻子已經去世,另外3人的妻子都已經改嫁。6人中有5個有子女,其中3人的子女已經年滿18歲,都已經獨立生活,有2人的子女已經改姓。另外。這6人地父母都已經去世。換句話說,他們失去了所有的親人。那要不要將這些情況告訴他們呢


    連豫泯也有點猶豫,畢竟失去了家,失去了親人,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打擊,也許這些人能夠在cia的秘密監獄裏堅持幾年,甚至是十幾年。而用來支撐他們的,就是回家的信念。就是能夠再次見到親人的希望,如果突然告訴他們,外麵地世界全都變樣了,那對他們會有多大的打擊


    反過來一想,難道應該把這些事情隱瞞著嗎連豫泯有點頭痛,他也是特工,他也是諜報人員。他很清楚諜報人員地意誌,更清楚諜報人員都是非常有堅定信念的人,更不會容忍半點的欺騙與隱瞞,因為欺騙與隱瞞往往就意味著圈套,意味著陷阱,意味著危險,也許當初他們落入cia的手裏,就受到了別人的欺騙與隱瞞。這樣一來。就必須要把真相告訴他們,必須要讓他們了解到現在的情況。


    該怎麽說呢連豫泯更加頭痛,太直接了,這些才剛剛從見天日的特工很有可能承受不住這麽巨大地打擊,可是委婉的說的話,如果意思表達不明。那還會造成誤會,今後想要拉他們入夥,那就更加的困難了。怎麽辦連豫泯還從沒有遇到過這類棘手的問題,而且以往他也沒有處理過類似的問題。


    兩天裏,連豫泯一直在苦苦思索著,直到最後幾個小時才去睡了一覺。當遊艇開始緩緩減速的時候,連豫泯被驚醒了過來,接著門就被人敲響了。


    連先生,我們快到了。


    我馬上出來


    連豫泯迅速穿好了衣服,等他來到了遊艇的甲板上地時候。天色已經放亮。另外一艘雙體結構的快艇正在快速靠近。連豫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美國海軍正在搞的快貓海上輸送艇。排水量隻有1000餘噸,吃水很淺,能夠快速將物資從停泊在外海的大型貨輪運送到岸上去,同時也能夠執行短途快速海運任務。


    兩艘大小相差不大的雙體船緩緩靠在了一起,雙方的船員都將纜繩拋給了對方,在兩條船都停下來地時候,已經並舷靠緊了。對麵船上,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從船艙裏走了出來,看樣子是這次人員交換cia一方的負責人。連豫泯不認識那個人,也許是cia新上任的某個副局長吧,或者是某個重要部門的負責人。


    連豫泯朝身後的那名隨行人員點了點頭,不多時,7名被蒙著頭的乘客來到了甲板上。這是用來交換那18名諜報人員的砝碼。他們都是被國安部軍情局等情報機構秘密關押的美國諜報人員。這也是國安部與cia秘密談判的結果,如果國安部這邊什麽都不表示一下,cia也沒有足夠地理由釋放關押在他們手裏地人員。


    同時,對麵的快貓甲板上,幾名同樣被蒙著頭,衣著肮髒地人員也被押送到了甲板上。連豫泯微微皺了下眉毛,他還給那幾名美國的諜報人員換了套幹淨的西裝,而cia竟然吝嗇到連套幹淨的衣服都舍不得,要早知道,就應該讓那幾個美國佬全都隻穿條褲衩在連豫泯這麽想著的時候,他的兩名助手已經移開了船舷上的一段欄杆,對麵船上的人員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兩條船之間出現了一條通道。


    交換人員的過程很簡單,先是三比一的交換,每次先過去一人,再過來三人,等到18名人員都來到了飛天號上之後,連豫泯再釋放最後一名美國的諜報人員。這些是早就已經商量確定好了的。整個人員交換過程沒有任何人說話,那些被關押的諜報人員盡管都知道自己將回到自己的陣營裏,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激動與衝動。


    連豫泯將最後一個美國佬推到了快貓船上之後,他的兩名隨從解開了係在船舷上的纜繩,對麵船上的美國人也做了同樣的舉動。連豫泯朝一直有點緊張的船長點了點頭,飛天號的發動機立即啟動,遊艇緩緩加速。快貓也在緩緩加速,兩條船一個左轉,一個右轉,不多時就分開了,隨後一個向北航行,一個向南航行。不出20分鍾,快貓從連豫泯的視野裏消失了,他看了眼手表,從兩船並舷到相互撤離,隻花了大概45分鍾。


    帶他們下去吧,先換套衣服,另外,檢查一下身上是否有跟蹤器。


    兩名隨從隨即將那18名諜報人員帶到了船艙裏麵。飛天號將直接前往亞西貝島,雖然美國的間諜衛星能夠找到那座島嶼,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應該做好安全方麵的防備工作,至少到現在,美國還沒有完全確定淩天翔他們的總基地是不是在亞西貝島。


    一個多小時後,等到連豫泯進入船艙的時候,18名重獲自由的特工都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西裝,而且都是名牌貨,這是連豫泯特意派人去訂購的。18個人都在會議室裏,連豫泯的隨行人員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茶咖啡香煙糕點,甚至還送來了幾瓶名貴的葡萄酒與白酒。有幾個特工在喝酒,幾乎每個人都在抽煙,沒有人去動桌子上的糕點,茶杯裏的水也都是滿的。


    連豫泯在門邊站了一會,發現這18人都沒有半點的緊張,也沒有半點的不安,大概cia已經把交換人員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有幾個人朝連豫泯這邊看了過來,接著背對著連豫泯的那幾名特工也回過了頭來。


    我叫連豫泯,算是各位的晚輩了。連豫泯走了過去,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如果有什麽疑問的話,兩天之後,在我們到達了目的地之後,你們可以單獨問我,或者是問我的上司。現在,希望你們能夠盡快適應船上的生活,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直接找我的兩個手下,也可以找我。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開口,被關了幾年,甚至十幾年,他們都守口如瓶,他們也許早就忘記該怎麽說話,也許還在思考現在是不是一個新的圈套。


    連豫泯心裏也很不舒服,這些都是他的戰友或者前輩,是那些從來沒有見過麵的,但可以肯定,他們當中有的人與他一起在戰鬥過。連豫泯忍住了心裏的悲痛與憤怒,轉身離開了會議室。現在不是悲憤的時候,更不是激動的時刻,必須要盡快把相關的事情都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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