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吩咐安保兵放開巫祖,對巫祖賠禮道歉。


    “不好意思,安保兵不知道你是救星,您大人有大量,別人我們一般計較,呦嗬,這張臉還真帥了,嘖嘖,怪不得都要整容,瞅著就是精神,不像我們,瞅著一張醜臉,吃飯都吃不下。”我違心的讚美著巫祖,讚美這招對誰都好使,即便你的演技很浮誇,但很受用。


    巫祖摸摸自己的臉,想問還矜持,最後還是問了,“真的比上一次來帥了嗎?”


    我看巫祖的下巴還在腫著,估摸著就是這地方了,當即豎起大拇指,“絕對的,你是不是動下巴了,把整張臉的輪廓都凸現出來了,上次都已經夠帥了,還整容,你讓我們這些鬼去哪找存在感。”


    巫祖被我誇的樂開了花,又不敢大笑,“胡老大真會說話,我這回還真動了下巴,倆月傷口長合,比這還完美。”


    “嘖嘖,長得帥真讓鬼羨慕。”我舔著臉奉承著,實際上我並沒有發現巫祖和以前有什麽兩樣。


    巫祖自信的摸著自己的下巴,看到我身後一個個的坑,“你說的老鼠在哪呢?”


    他娘的終於扯到正題上來了,我招呼著巫祖往安保軍營裏走,“在裏麵呢,也是奇了怪了,你說單單在我的安保軍營裏有老鼠,其他地方都沒有。”


    巫祖走進安保軍營內,一眼望見坑裏的黑老鼠,眉毛緊促,我看這意思好像很難辦。


    巫祖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我忍不住去問:“巫祖大師,怎麽了,是不是不好搞定啊。”


    巜即 求小說嬁網 箼  巫祖朝我擺擺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句話未說出口離開了安保軍營。


    我緊跟其後,心裏句被揪住,看巫祖的表現好像出了什麽大事,搞不好還要搬離這地方。


    “巫祖,到底咋回事,那些老鼠該不會是要命的吧。”我緊張的問道。


    巫祖表情隱忍又朝我擺了擺手,表情跟死了爹一樣,走到一旁,用手勢示意我不能跟著他。


    啥子情況,我那句話說的不對嗎?


    此時,張大膽走近我,看著背對著我的巫祖,疑惑的問向我:“胡哥,你說這哥們不會也怕老鼠吧。”


    “啊?也怕老鼠?”我反問道,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等著巫祖擺正心態,回到我和張大膽麵前,一開口很衝:“你沒看到我不能說話嗎。 )”


    我哪知道這你還怕老鼠,我鬱悶了,都他娘的怕哪家子老鼠,一個個老爺們,說自己怕老鼠,傳出去還被笑話了。


    即便我是在嘲笑巫祖,但是我有事要求人家,嘴上不能說,我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我沒鬧明白,那我安保軍營那群老鼠有沒有辦法鏟除?”


    巫祖歎了口氣,“其實這東西沒有惡意,它們可能是看到你在這裏建城池,也想沾沾你的光,在下麵避避難,你就當沒看見就行。”


    “你是說他們不是針對安保兵的?”我反問道。


    “不是,你們把他們埋土裏就行了,這東西領土意識很強,他們能接受你們的存在,那就說明他們想和你們和平共處。”


    徸撾qiuxiao霘shuo焁o詵rg  張大膽一聽沒事,大嗓門一起,“虛驚一場啊,我還以為福爺又使壞呢,沒事就行,沒事就行,胡哥,那我就帶著安保兵回去了。”


    我點點頭,應允。


    張大膽開始招呼著安保兵去填土,我心裏的石頭也放下了,這段日子被陸生嚇得不輕,小一萬隻安保兵被幾隻老鼠嚇得丟盔棄甲。


    我正準備去幫張大膽,巫祖拉住我。


    “胡老大,你和福爺有過節?”


    “啊,有點過節,咋了,你也認得他?”


    “前段日子被他騙了,封了一隻鬼的精魂。”巫祖懊惱的搖搖頭。


    我心裏咯噔一聲,封住了一隻鬼的精魂,一哥的精魂不是被封住了嗎,臥槽,我一直在找封住一哥精魂的鬼,原來封住一哥精魂的不是鬼,而是人。


    臥槽,一哥走後,老子一直提心吊膽,生怕獵魂師和安保軍出點啥事我搞不定,這一切原來都拜巫祖所賜。


    為了證實,我多問了一句,“那隻鬼是不是身穿黑袍?”


    巫祖眼神停滯在我身後,我往後一看,是投奔我的獵魂師。


    “胡老大,不是穿黑袍的,不是穿黑跑的。”巫祖冷峻的臉上爬上了一絲緊張情緒。


    什麽叫做賊心虛,這就叫做賊心虛。


    我擠出一副笑臉,陰陽怪氣的說,“不是穿黑袍是吧。”


    巫祖是聰明人,知道我話中的意思,知道自己的行跡露餡了,低頭不語。


    我拉下臉,喊著:“來鬼,給我把這小子給我綁了。”


    鬒qiu買xiao択shuoo籽r飀g  聞訊趕來的安保兵三下兩下,uu看書 w.uanshu.om 把巫祖裹成了粽子,抬進了安保軍營,關進了牢房裏。


    消息走進張大膽的耳朵裏,匆匆忙忙趕到囚牢,對著巫祖一頓罵。


    經過我的拷問,事情是這樣的。


    巫祖這隻鬼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卻極其自私,得不到好處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插手,可偏偏這樣的一個人不符合邏輯的有一身好本事,在陰陽兩界,掛得上號。


    這貨很沒節操,隻要給錢,啥事都能幹,福爺就通過關係找到了他,承諾給他高利潤,至於是什麽利潤,死活不說,用腳趾頭想也不會是正道東西。


    但是呢,巫祖的本事再大,再會算計,能算計的過千年老狐狸福爺嗎,毫無懸念,被福爺玩了,福爺找到巫祖,讓巫祖用巫蠱封住一哥的精魂和一隻鬼的精魂,這隻鬼很有可能是我,在巫祖封住一哥精魂後,迫不及待的找福爺要利益,福爺用緩兵之計,說一起給。


    在這件事上,巫祖和和福爺鬧崩了,我慶幸的成了落網之魚。


    按照我的脾性,像巫祖這樣的人就應該在安保軍營囚牢裏呆到我消氣為止。然而,我不能這麽做,因為巫祖有個硬性條件擺在這,巫祖是活人呐。


    對於活人,我就沒有那麽多權利了,能采用的辦法也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麵對這種情況,為了彌補巫祖對我傷害,不對,是對一哥的傷害,我準備和他簽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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