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晃手銬,“滾不了。”繼而得寸進尺,“主子,我提前說個事,我睡覺喜歡裸睡,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下次我...”


    我的眼睛溜像幹屍的大長腿,猥瑣的咽了口唾沫。


    幹屍看我不懷好意,忙用手遮住旗袍的分岔位置。奈何遮了下麵我看上麵,遮了上麵我看下麵。


    看著幹屍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主子,你把我銬在床上,是不是特殊癖好?啊?哦!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我故作萌態,朝著幹屍眨巴眼,舌頭舔過唇邊,我他娘的做夢都沒想過我會做這些動作,要是讓安保軍知道,顏麵何存。


    此時的幹屍看見我隻有深深的厭惡,咬著下唇,皺著眉,眼裏盡是敵意,我相信我隻要再賤一點,她就能吐了。


    我湊近幹屍耳邊的發絲,輕聲細語,“卡忙北鼻。”


    幹屍一把推開我,從床上一滾而下。


    我穩定住身子,看幹屍還沒有要拿鑰匙的意思,心想難道還沒觸碰到她的底線?這女人臉皮也太厚了吧。


    “你在想什麽?”幹屍打斷我的沉思。


    從思考中回神的我,站起身,隔空送上飛吻一枚,手中解開自己的上衣,臉上帶著邪笑,“我知道你要什麽,我懂的。”


    我裝模作樣的摸向自己的褲腰帶。


    終於觸碰到了幹屍的容忍度,嫌棄的丟給我一把鑰匙,高聲謾罵,“胡一把,你這人怎麽這麽賤,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嘿嘿,得逞了,百年幹屍又怎麽樣,就算千年萬年,隻要是個女的,我照樣讓你羞紅了臉。


    我打開手銬,不棄的追問,“主子,你確定不要服務?”


    “不要,滾。”


    我知趣的退出了幹屍的房間,一出門,看到其他房間的幹屍紛紛朝我豎起了拇指。給我整懵了。


    被幹屍注目,我還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的主子在這群幹屍眼裏是個惹不得的母老虎,在他們覺得我要被殘虐的時候,我卻全身而退了,瞬間提升了我的光輝形象。


    我大搖大擺的下了樓,趾高氣昂的出門,裝作顯得沒事幹,在街道上好一頓溜達,沒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拐進了安保軍所在的房屋,進到一樓王鐵柱和王大地的房間。


    在四鬼麵前,我就是頂頭上司,進了屋均一聲不吭的等我發話。


    我用陰氣在空中劃出不夜城的地形圖,王鐵柱和王大地負責指出差錯,兩隻安保兵負責死記硬背出地形圖。我不敢讓兩隻安保兵拿著我畫好的地形圖去找張大膽,萬一被人知曉,地形圖就是證據,這鬼地方王鐵柱他們住了百年還沒弄明白規矩,誰敢拿魂體戰鬥。


    兩隻安保兵的智商差不多能和我媲美,記得很快。


    見兩隻安保兵記下了,我坐在屋子裏的椅子上,敲擊著桌麵,打量著屋子。


    隨口問了句,“你們這棟房子住了多少人?”我不知道住的都是什麽鬼東西,習慣用人稱呼。


    張鐵柱畢恭畢敬的回應,“加上我們父子倆有六隻,二樓三隻,一樓三隻。”


    “那他們之間關係怎麽樣?”


    “沒啥關係,基本上不怎麽來往,說不好聽了底子都不幹淨,都怕露餡。”


    “原來如此。”我嘀咕著,心裏有了盤算。


    反正彼此都不打交道,大門緊閉,窗簾遮蓋著,我為什麽不能從這間屋子下手?讓我的安保兵取代這些人位置。


    我思考著,四隻鬼也不敢打擾,站在一旁等著我吩咐。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開了口,像四隻鬼說出了我的想法。


    我的安保兵沒反對,張鐵柱泛起了低估,但也沒開口,開口的是王大地,一聽我要占領這間屋子,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害怕,我不敢。”


    “又不讓你去,你害怕個毛啊,怪不得不找不到婆姨,上個床都能把你激動死。”我諷刺道,算起歲數來,都一百多歲了,嚇得跟孫子似的。


    “胡老大,我兒子還小,你別這麽說。”王鐵柱關鍵時刻又護犢子。


    我也是對這對父子倆無語了,“我對他也沒啥好說的,身為男子本應該成家立業,你瞅瞅他?嘖嘖,我也不想說了。”我是真的對王大地表示失望了,說難聽點還不如一個女人,一點擔當沒有不說,還怕東怕西,我真怕他壞了事。


    我讓四隻鬼在屋子裏守著,我獨自去了旁邊的屋子,在門口客客氣氣的敲了三聲門。


    開門的是個小白臉,長得秀氣,有點像戲台子上唱戲的俊秀才。見到我,板著臉,充滿警惕:“你幹什麽?”


    “我來串串門。”我笑的很有誠意,就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接收到我的誠意。


    “神經病。uu看書.uunsu ”小白臉翻白眼,打算關門。


    我連忙抵住門口要往裏擠,小白臉的眼睛立刻全神盯著,嘴角不經意間抽動,人隻有在壓製緊張害怕時才會不可抑製的抽搐。所有的發現,隻能說明一點,這個人在害怕我。


    與此同時,我也發現了他的右手抖動的厲害,袖口處在聚攏黑氣,不對,已經不能用黑氣來形容了,隻能說冒出滾滾黑煙,我站在他對麵都能感覺到冷氣上升,對於鬼來說很舒服的感覺,可見這人體內預存著大量陰氣,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絕逼鬥不過。再看麵部表情,越發的猙獰。


    我晃晃脖子上奴隸項圈,“兄弟別誤會,我不是搶地盤的,看見沒,我是有主子的。”


    我的話對他沒有任何作用,沒想到小白臉還是個暴脾氣。


    我手心中捏著彼岸花粉,此時不動更待何時?趁他沒留神我的手,我打手一揚,把花粉撒向他,扭頭就跑。


    很多人看到我這種做法會覺得我很小人,很慫。我有必要解釋一下,以我的能力,十個我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小白臉,硬碰硬,我就是他肚子裏一道陰氣。沒錯,我承認我就是小人,隻看重結果,不注重過程,就拿戰爭來說,成功才是光榮。至於慫,我也承認,我怕他一不留神誤傷我,他一出手,我已經沒了生還的可能。


    戰戰兢兢的閃回了王金柱的屋子,快要嚇尿了,沒準跑慢一步,我就從世界上消失了。


    “胡哥,怎麽樣了?”安保兵迫不及待的問我。


    我長呼一口氣,“還不知道,等我一會兒再過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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