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的進入了睡眠狀態,這種感覺很踏實,還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西裝革履,牽著一個婚紗落地的女孩,但是這個女孩的麵貌我怎麽看也看不清楚,心底裏有個聲音在說,我喜歡她,我要娶她。


    關鍵時刻,我抱著我的新娘走進洞房,我猴急的脫掉了上衣,臉上莫名其妙的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排排房屋就在我眼前,我心裏咯噔一聲,迅速從地上站起來,我記得睡前這一排排房屋還離我很遠,怎麽一覺我就到了,該不會在做夢吧。


    我朝自己輕輕掐了一下,還有點感覺。


    我瞄了一眼這些房屋,街道上一隻鬼也沒有,而房屋門口卻擺放著鞋子,也就是說屋裏有人。


    這些房屋結構上是兩層閣樓式建築,從房屋門口擺放的鞋子來看,裏麵住的指定是日本人,因為沒有幾個中國人在屋子裏光著腳走來走去。還有一點很奇怪,窗戶上都掛著厚重的窗簾。


    我走到一間屋子前麵,敲了敲門,“請問主人在家嗎?”


    屋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以為主人家在忙,可我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人作答。


    一連問了四五家,結果都是一樣。


    正當我準備問第六家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房屋門口的鞋子鞋尖都指向屋門,而我走過之後,每雙鞋子其中的一隻莫名其妙地調轉方向,一隻腳朝向屋子,一隻腳朝向屋外,毫無規律可言。


    為了鑽牛角尖,我等在第六家門口,我倒要看看鞋子是怎麽自己動的,好像是故意的一樣,我越是盯著越沒有變化。


    我象征性地原地轉了一圈,等我再去看鞋子的時候,鞋子已經悄然改變方向,一隻鞋子的鞋尖正對著我,看得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裏有一種恐懼感襲來。


    這一現象實在是太詭異了。從剛才的一覺醒來就到了這裏,再到鞋子一眨眼的功夫便換了位置,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不對勁。


    再看這些房屋,在我眼裏變得陰森恐怖,我控製不住內心中滋生的恐懼,朝後退了幾步,最後怕的不行,扭頭朝著出口狂奔。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我身後變成了歪歪扭扭的街道,早沒了出口的麵貌。


    我驚恐地看著四周的環境,二層房屋結構完全遮擋住了我的視線,開始還能隱約看到山頭,現在除了房屋就是街道,偶爾二樓有些晾曬的衣物無風自動,更加錘擊著我心中正在縮小的膽子。


    不能跑,不能跑,我自己告誡著自己,在這種地方越跑越沒有方向。


    費了老勁才壓抑住心中的恐懼,讓自己沉穩下來,我走到一間屋子前,和前六次一樣,敲門問候裏麵有沒有主人,結果還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走,我小心翼翼地踏過門口的鞋,一手扶住門把手,輕輕一壓,和我料想的一樣門開了。


    我推開門,和窗戶一樣門的內側也安裝了門簾,試問正常情況下陰司誰會安裝簾子?


    我用棍子劃開門簾,光線從門口射進屋內一小片木板上,木板上好像經常擦拭過一般,一些邊原褪去了原有的顏色。


    我一把拽下簾子,使光線最大限度地照進屋子裏,門畢竟是門,照射的範圍有限。我隻能再次掏出燈籠點亮,屋子裏隱約照出家具的影子。


    一樓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客廳,家具老舊,似乎經常使用,靠著燈籠的光線,我摸索到窗口的位置,將屋內的窗簾扯掉,使得光線更充足,視線更清晰,除了客廳外,一樓還有廚房衛生間雜物間三間屋子。


    一樓我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現象。


    我拿著燈籠踏上了二樓的樓梯,因為年代已久,樓梯發出吱呀的摩擦聲,在安靜的屋內不斷敲擊著我的神經。


    乍著膽子上了二樓,二樓的中間範圍很小,映入眼簾的就是五扇房門。


    我走到其中一扇房門的門口,快速的推開門,這裏應該是一件女孩子的房間,門口還掛著80年代的女士風衣,屋內的桌椅板凳也告訴了我它產自什麽年代?


    和一樓一樣,我先摸索到窗口,扯掉窗戶上的窗簾,當我要查看有用的信息的時候,我看到床上黑白相間的被子裏有個微微凸起的人型。


    我緊繃著神經,拽著被角,心裏數著一二三,揚手拉開被子,盡管有了心理準備,但我依然不能接受我所看見的事實,u看書uukanshu.om 在床上有一具屍體,因為脫水嚴重,皮膚緊裹的骨骼,雙眼凹陷成深坑,就連嘴巴緊剩的一層皮,也映出了牙齒的縫隙,頭發肆意生長,因為營養不良變的卷曲。全身一絲不掛,幹癟的躺在床上,分不清男女。


    突然,不知道是現實還是幻覺,我好像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跳動了一下。要不是我在靠窗的位置,想要跑到門口必須經過他,我早跑了。


    眼睛緊盯著床上的幹屍,一切都不是幻覺,我看到幹屍的眼皮細微的抖動,出奇的睜開了一條縫隙。隨之頭顱朝向我這邊倒過來,骨骼碰撞的聲音猶如雷鳴一般震得耳朵嗡嗡直響。


    我完全驚呆的站在原地,反應遲鈍的我高呼:“媽呀,這是個什麽玩意。”求生的欲望,讓我跑到窗口拍打著玻璃,我一拳頭下去,玻璃又恢複了原貌。


    “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打不透的,倒不如留下來和我做個伴。”床上那家夥用幹啞難聽的聲音說道。


    “誰他娘的有興趣跟你作伴,老子還有大好前程。我跟你說,乖乖放老子出去。”我拿著判官筆指著床上的幹屍,在陰司我遇到了不同麵貌的鬼,也不至於被這仗勢嚇怕。


    幹屍的眼皮已經完全睜開,但裏麵的眼睛已經幹癟的變形,還不如閉上眼睛好看,說話更欠揍,“我要是不放你走呢?”


    “不放我走?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安保軍的老大,胡一把。信不信老子的安保兵一來,分分鍾踏平你們的小寨子,連個全屍都不給你留下,不對,五馬分屍,怕了吧!乖乖放我走。”我恐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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