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堂燕小臂的皮膚很白,有點像是天然的白玉色,白色中泛著光潤色澤,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會想入非非,產生欲要伸手撫弄一番的想法。


    而此刻,另一隻手拿著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就劃了下去,當然,憑借著醫學知識沒有傻傻的切在主要血管集中的地方,幾乎是一瞬,皮膚切開了個一寸長也就是三厘米左右的口子,鮮紅色的血流了出來,染在了白嫩的皮膚上,非常的紮眼,讓在場的人都不自禁的眼皮挑了挑,感同身受一般,都呲了下牙。


    “呀,堂燕,你……你怎麽這麽衝動啊,快,那醫藥箱包紮一下。”


    “哎呦,怎麽會這麽傻,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劃口子的。”


    “流了好多血,快點幫著處理一下。”


    看到謝堂燕的手臂流血了,客廳內立刻有些亂了,但謝堂燕本人卻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神情,也很鎮定,眸光希冀的看著薛晨,輕輕的點了下頭。


    這時,那位謝林的學生也又站了出來,望著薛晨,語氣恨恨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證明!”


    其他人也都安靜了一些,隻是看著謝堂燕手臂在流血都有點不忍直視,心中對薛晨的憎惡也因此更甚。


    謝林也伸胳膊,張了張嘴,最終歎了口氣。


    薛晨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隻是有些詫異謝堂燕的果決,二話不說就拿刀往自己的身上割,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他也不再浪費時間,畢竟那胳膊還在流血的,都已經滴到了地板上,他心裏琢磨了一下後就裝模作樣的拉開了架勢,學著一些影視劇裏的運功動作。


    “真的可以?”高德潮向弟弟高德偉問道。


    高德偉摸了摸下巴,輕鬆而肯定的說道:“你就瞧好吧,肯定沒問題,既然小薛說能做到,那一定行。”


    “嘩眾取寵!”


    “堂燕怎麽這麽傻誒。”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已經準備報警了!”


    更多人見到薛晨紮馬步運功這套影視劇裏經常見到的動作,一個個氣不打一起出來。


    薛晨紮馬步雙掌前推,做運功狀,與此同時,會出能力發動,神秘而強大的回春氣息悄然之間從雙眼中彌漫而出,悠悠然的在控製下滲入了麵前謝堂燕受傷的手臂內……


    兩分鍾後,薛晨收勢,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而謝堂燕似有所感一樣,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臂,現在手臂上還有著不少的血,所以看不清傷口具體怎麽樣了,當薛晨剛一結束發功,立刻抽出一張紙巾,用力的在手臂上一擦。


    手臂上的血全都擦了個幹淨,露出了皮膚極佳的手臂,哪裏還有傷口在?沒有一點痕跡,就好似根本沒有受過傷,剛才的傷口和流出的血都是假象一般。


    微微的呆滯了一下,謝堂燕立刻清醒過來,激動的高舉起胳膊,給坐在客廳內的每一個人去看。


    當一雙雙眼睛看清了謝堂燕剛才還流血不止的胳膊,全都麵色為之一變,喧嘩聲也瞬間降到了冰點,仿佛所有的聲音都被凍結了一樣。


    傷口沒了?!


    不少人不相信,摘下眼鏡擦了擦,還有站起身眯眼看的,距離最近的那位仁恩醫院的副院長更是用手指在謝堂燕的手臂上剮了一下。


    沉默,還是沉默。


    熱鬧的客廳突然那靜了下來,過了一分多鍾也沒有一個人率先張口,全都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每個人眼裏都充斥著疑惑、不解和難以置信。


    “怎麽樣,我就說沒問題吧。”高德偉有些炫耀的和大哥說道。


    “收工。”


    掃了一眼客廳,薛晨心裏很滿意,剛才的演示雖然簡單粗暴了一些,但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謝小姐,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完成了,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薛先生,謝謝你。”謝堂燕看著薛晨,心裏何嚐不是震驚的無以複加,他親眼看到自己的患者被薛晨給治好,但畢竟是內傷啊,無法親眼看到病情的轉變。


    但這一次,太直接了當了,還是她親身體驗,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麽,那個傷口是她親自割出來的,正常來說,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完全結痂,半個月才能痊愈,可能還會留下一點疤痕,需要做除疤手術。


    可剛剛發生了什麽?才幾分鍾而已,傷口不見了?!就連一塊疤都沒有留下,如果不是地板上殘留的血,她都會以自己做了一個夢。


    當薛晨打算離開時,謝林的那位學生,帶著眼鏡的青年站起身,咽了口唾沫,喊了一聲:“你等一下。”


    “還有事?”薛晨回過頭看了一眼,隨意問道。


    “那個……我……”眼鏡男子吞吐了一陣,慢悠悠道,“剛才那就是你的氣功?”


    “有問題?”薛晨反問了一句。


    “沒,沒問題。”眼鏡男子心裏也有點亂,如果說剛才那一幕是作假的,他自己都不信,可是想要相信有人不是那麽容易,未免太過駭人了。


    “我隻是還有一些疑問,你的氣功隻能治療外傷?”


    “治療內傷你也看不見啊。”薛晨淡然的回了一句。


    “這麽說,你的……氣功不僅能治療外科傷口,還能治療內科病?”眼鏡男子繼續問道。


    這時,謝堂燕替著回答了:“我想我應該說過,薛晨每天花費不到一個小時時間,用了一個多星期,治好了一位子宮癌的患者,那位患者曾是我的病人,如果各位感興趣,我甚至可以將病曆調出來給大家看看。”


    “我今日請薛先生來的目的就是證明我爺爺的研究並沒有錯,他不熟老糊塗了,我想現在,大家也應該都不會在誤會了吧。”


    說完這些話,謝堂燕心裏感覺很舒暢,同樣感覺的還有謝林,差點忍不住老淚縱橫啊,現在自己承受的冤屈終於洗白了,你們不是都認為我老糊塗了嗎?說我老年癡呆?現在還不是也同樣無話可說,看的傻了眼?痛快啊!


    第一次見麵時,謝林對薛晨觀感很不好,就算後來確定了薛晨的確有一些常人難以揣摩的醫術手段,依舊沒有太大的改變,但現在,越看薛晨越順眼,就算現在提出來要娶他孫女,他都不會一口拒絕,至少得考慮一下才會拒絕。


    “我靠,子宮癌能夠治好?!”


    人群中的唐浩激動的心髒都差點跳出嗓子眼,猛的意識到,眼前的這一位是真的牛人,隱世的高人啊,和那些專門勾搭富婆的野生仁波切,還有滿口胡言亂語的風水先生可完全不是一類人。


    這就叫眼見為實!


    但依舊有一小部分人雖然親眼看到,但依舊不願意相信,戴眼鏡的青年就是其中之一,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如果氣功治病真這麽牛掰,那還學什麽西醫、中醫,大家都學氣功好了。


    他的這個想法當然沒錯,可是,薛晨不能告訴他,也不會告訴他。


    “不我要親自試一試,你也來給我治療一下傷口!”眼鏡青年也拿起了水果刀,擼起袖子後一咬牙也切了一刀,因為比較激動,手上的力道沒控製好,切了一個有五六厘米的大口子,而且還挺深,肉皮都翻卷過來了,血嘩嘩的湧了出來。


    “快,快給我止血,治愈傷口!”眼鏡青年嗷嗷的大喊大叫道,疼的腦門都冒汗了。


    其他人看到那麽長那麽深的傷口,也都吸了口涼氣,心道這也太狠了,也都在想,如果這一次還能夠神奇的治愈,那麽真的無話可說了。


    剛要轉身準備離開的薛晨聽到喊叫聲,回身看了眼也給自己一刀的眼鏡青年,眨了眨眼,失笑一聲說道:“抱歉,我可沒有答應過也給你療傷的,你還是自己去醫院包紮吧,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打急救電話。”


    眼鏡青年疼的呲牙咧嘴,看著嘩嘩流的血都快哭了,一聽這話傻眼了,臉色一黑大聲問道:“你……你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以為我給人看病是很輕鬆的事嗎,是很費體力和精神的,而且,我又沒答應給你療傷,就自己給自己切了一刀,這是你自己的事,與我何幹,總不可能隨便哪個家夥給上自己一刀來找我,我就得給他療傷看病吧。”薛晨淡淡說道。


    “可是……可是……”眼鏡青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真的快哭了,血也流了一個胳膊,在地板上都灑了一小灘了,如果不是礙於在場太多人,早就破口大罵了,你這不是坑人嗎?!


    瞥了一眼眼鏡青年,薛晨心想,他早就注意到這個家夥了,就他在下麵嚷嚷的最歡,說的話也很難聽,他本不想理會,可是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眼鏡青年是謝林的學生之一,學業有成,小有名氣,算是可以說是謝堂燕的師兄,謝堂燕看到自己的這位平日裏逢年過節都會來看爺爺的師兄慘兮兮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薛晨,要不就給他治療一下吧。”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他對我的態度可不是很友好,向我道個歉,我就幫他治療一下。”薛晨隨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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