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沒多久,比古清十郎又開始安排著眾人開始訓練,這一次,衛宮也沒能逃掉,連同衝田小司一起加入了訓練中。


    “啊,好累。”


    遠野貴樹在結束訓練後給自己灌了許多水。


    比古清十郎的對他們訓練不隻是單純的揮劍,沒過一段時間,比古清不禁會親自下場指導,挨個進行對練,並且有時間還會讓各弟子間相互訓練。


    “多謝師兄指教!”


    緋村心太緩緩把逆刃刀收入劍鞘,對著前方的衛宮十分幹脆地鞠躬認輸。


    比古清十郎對這幾場比試十分滿意,特別是心太,他才進道場學習不過半年時間,能在衛宮手上撐夠二十多招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另外,最令比古清十郎感到驚訝地便是衝田小司和衛宮之間的比試。


    雖然這一場的最終結果是以衝田小司體力不支而導致落敗,但從她在劍術上的天馬行空,幾次出其不意的斬擊都將衛宮逼入絕境。


    沒錯了,這絕對也是個天才。


    比古清十郎笑了起來。


    ‘幸生,你倒是有個好女兒,想必你將她取名為小司,恐怕也有讓她向那位大劍豪衝田總司靠近點的意思吧。’


    所有訓練結束後,時間已至中午。


    富田和橋本因此也對比古清十郎行禮道別。


    “師父,那我也走了。”


    遠野貴樹收拾好東西,得到比古清的首肯後,一一向眾人道別,最後朝著旁邊的衛宮說道:“前輩,那我就先走了,下午弓道部還有訓練。”


    “你還真忙的,記得多多休息,下周我們還要拍攝電影。”


    “知道了。”


    衛宮目送著遠野貴樹離去,然後看向正在擦拭著逆刃刀的緋村心太,突然笑了起來。


    “師父,原來你還是偷偷背著我打造了逆刃刀啊。”


    “劍是凶器,劍術是殺人術,這一點確實沒錯。”比古清十郎隻是淡淡地說道:“這個社會正如你所說的,正在走向和平,劍術也不需要如同往常靠殺人來實現胸中道義。逆刃刀,用來訓練,用來保護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恰恰合適。”


    “沒想到師父你竟然會有這麽覺悟。”


    “笨蛋徒弟,你這話什麽意思?!”


    比古清十郎眼神一橫,衛宮立即收回了笑臉。


    緋村心太看著兩人的模樣,發自心底地露出了笑容。


    從今天半天相處來看,他還是很喜歡自己這位第一次見麵的大師兄。


    此刻道場就剩下五人,他們三名男人聚在一堆,而因為同為女劍士的原因,衝田小司則是纏上了雪代巴問東問西。


    不同於衝田小司自來熟一般開朗的性格,雪代巴的表現如同大和撫子般文靜矜持。


    但看得出,雪代巴還是很喜歡衝田小司,對於小司提出的一些奇怪問題,都會耐心溫柔解答。


    “對了,師父,我有點好奇,是心太自己找到道場拜師的嗎?”


    衛宮當然不是某部動漫裏的好奇寶寶,動不動就是‘我很好奇’,他隻是單純想知道這些在原著中有特定聯係的人會聚在一起難道是冥冥中注定的嗎?


    “心太啊…”


    談到心太,比古清微微一頓,然後緩緩講述了一件事。


    因為衛宮沒有選擇繼承飛天禦劍流,所以比古清十郎決定要另尋一名子弟來繼承自己畢生絕學。


    畢竟比古清十郎年齡也不小了,雖然看起來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但實際年齡早已在往五十歲奔去,比起衛宮切嗣的年齡都要稍微大許多。


    比古清十郎考慮到自己無妻無子的情況,就決定收養一名小孩,選擇讓他來繼承自己的衣缽。


    “所以說,師父你選中的孩子就是心太?”衛宮疑惑地問道。


    緋村心太已經有十六歲,放在天朝,是達不到收養條件的,但在日本卻有著一種成年人之間的收養關係,裏麵的彎彎道道非常多。


    “我是從一部分友人哪裏打聽了許多適齡對象,而心太也在其中。”比古清十郎回憶道:“心太從小便在孤兒院長大,後麵搬出孤兒院,自己獨立進行生活,其品性和毅力都算絕佳。


    但其實在最一開始,我是不打算選擇心太作為繼承人的,因為無論是從性格和身體條件來看,心太都不太適合作為一個劍客,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心太,太過柔弱,而劍客本來就不是一個溫柔的職業。”


    “師父,你未免也太較真了點吧。”衛宮無奈道:“身體條件我還能找點理由出來,但因為性格和名字的原因就把別人拒之門外,恐怕有點不合理吧。”


    “就你話多!”


    比古清十郎瞪了衛宮一眼。


    緋村心太無奈一笑,似乎在說我也沒什麽辦法。


    比古清十郎被衛宮突然打斷話語,有些想不起接下來該說些什麽,直到緩了十幾秒後,才繼續說道:


    “說來也奇怪,隻是翻看照片的時候,我是打算放棄掉心太,可當我挨個上門拜訪時,也就是第一次遇見心太的時候,就莫名感覺到,心太或許比其他人更加適合繼承飛天禦劍流。”


    “為什麽?”


    衛宮和緋村心太都頗為感興趣地望向比古清。


    “我怎麽知道為什麽。”


    比古清十郎搖了搖頭:“隻是一種感覺罷了,劍客本來就是一個特別注重直覺的職業,所以我決定給這小子一個機會,便問了他一句:「你認同劍術是殺人劍嗎?」”


    “哈哈,師父,我猜你心裏其實也沒有答案,對吧?”


    衛宮話語剛剛一落,一個大手掌就劈在腦門上。


    “痛痛痛…”


    比古清十郎本來就有一股怪力,衛宮被他的手刀劈在頭上,頓時感覺腦袋都大了起來。


    “笨蛋徒弟!你現在的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比古清十郎眉頭一跳,發覺衛宮這下‘老實’多了之後,才繼續說道:“「劍可以是活人劍,劍術也可以是活人術」這是心太告訴我的。


    我沒有經曆過劍術最為輝煌的時代,所以無從判斷這句話的對與錯。


    但我也十分清楚,在這個和平年代,對於劍術的傳承,活人劍可能更加合適些,因此我收下了心太,讓他作為飛天禦劍流的最終傳人,去未來驗證這句話的對與錯。”


    “師父,我感覺像你這樣的人,生在亂世,恐怕會更加糾結哦。”衛宮笑道。


    “哼,那又有何關係?”


    比古清十郎站起身說道:“反正我已經選擇好了飛天禦劍流的繼承人,不至於使這上百年的傳承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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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還是有些愧對於祖師,不能讓道場發揚光大,但我已經竭盡我所能,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休息休息,喝點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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