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乘蔭跟人打起來的時候。


    這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戰況上,沒有人注意到,在先前火爆女郎和持刀男衝出來的拐角處,此時又有人從跑那裏出來了。


    跑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身穿燕尾服,裝扮考究的中年人和一個壯漢。


    壯漢拉著中年人,帶著他往前跑著。


    裝扮考究的中年人此時跑步的姿勢十分狼狽,與其裝扮十分不搭, 頭發和衣服都在奔跑中變得淩亂,看不到身穿禮服該有的優雅。


    在這名中年人和壯漢的身後緊跟著的一群手持各種武器的凶煞壯漢。


    被追的中年人是一家市值幾十億美金的公司的掌權者。


    拉著他的壯漢是他的保鏢。


    追他的那些壯漢試圖將他擒獲,然後以他為人質,換取想要的利益。


    今天,他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埋伏。


    中年人今天出門所帶的保鏢不隻這一個,但其他人手都在埋伏中被留下了,在其他保鏢的幫助下,隻有這一名保鏢成功帶著他突圍出了埋伏圈,一直跑到了這裏。


    中年人跑出拐角後,立刻就發現了那群因為看熱鬧而聚集在到路邊的人群。


    看到那裏有這麽多人,中年熱眼中瞬間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有救了!


    隨後,中年人轉頭朝著人群跑去,邊跑邊大喊“Help-me”。


    此情此景,是不是與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有著很強的既視感?


    同樣是“追殺”。


    不同的是,之前那是演的,這一次.....是真的!


    隻不過, 這才被追的並不是身材火爆的女郎, 而是一個中年大叔。


    另外, 這一次的“追殺者”人數更多,武器種類更齊全。


    中年人此時想法是這樣的:


    以他這些年來多次遭遇的綁架危機所積累的經驗來看。


    隻要他和他的保鏢隻要往人群裏一鑽, 他就能借助人群的掩護, 以此來增加追他的人追捕的難度,為他擺脫敵人,乃至等待警察和緊急雇傭的安保公司的支援到來爭取時間。


    除此外,這裏有這麽多人,他發出求救,如果運氣好的話,按概率,這些人裏興許會“刷”出幾個敢於見義勇為的熱心路人。


    不過,被追的中年人沒有想打算靠這些熱心路人來解決這些追他的人,這不是很現實。


    要知道,追他的壯漢大概有二十幾個這樣,而這群圍觀群眾總共才不到一百人,其中大半是老弱婦孺,有戰鬥力的年輕男人隻有三四十名左右。


    更何況,追他的這些壯漢們各個專業技能純屬,身強體壯的“專業人士”。


    哪怕他運氣爆表,這些圍觀路人中,那大約三十名具有戰鬥力的路人全都能成功“轉職”為“熱血路人”,都願意出手相助。


    中年人也不覺得這三十個路人會是這二十多個壯漢的對手。


    中年人要求不高,隻希望這些“熱血路人”能幫他進一步拖延時間,增大擺脫敵人、等來支援的機會。


    抱著這樣的想法,中年人和保鏢衝到了圍觀人群外,邊喊便扒開圍觀人群組成的人牆,朝人堆裏鑽。


    嗯,在此期間,一個見義勇為的“熱血路人”都沒刷出來。


    短時間內聚集起來的人牆並不是很厚,加上因為聽到身後有人喊救命,導致大部分路人都因為怕事而下意識遠離求救聲傳出的方向。


    因此,他們很輕鬆就扒拉出了向前行進的道路。


    中年人和保鏢繼續先前,很快,他們突破了人牆,進入了被人牆所圍起來的“戰場”。


    此時,柳乘蔭正好一拳打在最後一個敵人的胃部,令其在劇痛的痙攣中倒地。


    至此,這個騙子團夥的所有人,一個都沒能跑成,全都被柳乘蔭一擊幹趴,包括那個身材火爆的女郎。


    那個火爆女郎的位置一直處於柳乘蔭的身後方向,在柳乘蔭與其他人交手時,她覺得有機可能,就脫下高跟鞋,想用鞋跟敲柳乘蔭的腦袋。


    因為大學之前柳乘蔭被家裏盯得緊。


    柳乘蔭怕被家裏誤會他想早戀,然後絮絮叨叨。


    為此,從小到大,他都一直刻意不去對女同學展示出“特殊照顧”。


    除了要注意的敏感部位多了兩處外,他跟女生相處時的方式與跟男生相處基本沒有太大區別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就對其另眼相待。


    嗯,這可能也是柳乘蔭一直交不到女朋友的重要原因。


    總之,柳乘蔭是尊重女性的“平權主義者”。


    在人際交往中,對方是男是女都一樣。


    但對方成為威脅自身安全的危險人物時,柳乘蔭不管他是男女,隻要有需要,他可以做到一個飛腿踹在對方臉上。


    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不過,此時柳乘蔭暫時用不上“飛踢踹臉”,麵對身後襲來的高跟鞋鞋跟,柳乘蔭隻是後撩腿加扭腰,一個後擺腿掃臉,直接用腳掌將對方腦袋拍懵,當場暈倒在地。


    柳乘蔭剛解決完這個騙子團夥的最後一個站著的人,便又注意到了那突然扒開人牆,闖入戰場的中年人和保鏢。


    一時間,柳乘蔭將這倆人當成了騙子團夥的人。


    咦?


    還有倆?


    柳乘蔭心中疑惑,但手裏的動作卻毫無猶疑。


    在打頭的保鏢進入自己兩米的內的瞬間,柳乘蔭瞬間出手,“梭”的一下來到了保鏢麵前,然後一記馬步衝拳打向對方的胸前中央下方的空缺處。


    保鏢見柳乘蔭衝過來後便下意識要反擊。


    然而,保鏢的拳頭還沒還得及打出來,柳乘蔭勢如閃電的拳頭就已經印在了保鏢身上。


    與騙子團夥那些人不同,保鏢是受過專業的抗擊打、痛苦忍受訓練的,隻是這樣的痛苦並不能直接瓦解他的戰鬥力。


    柳乘蔭的拳頭隻是讓保鏢感覺眼前一黑,並且身體僵直,持續了半秒這樣。


    半秒過後,保鏢成功抵抗痛苦,繼續完成攻擊。


    然而在“代打”狀態下,配合【完美觀感】的觀察了,柳乘蔭早就意識到了對方沒有被他一擊解決掉的事情,所以在保鏢從僵直中脫離出來前,柳乘蔭就已經準備後了連招。


    柳乘蔭身體一低,一個掃腿。


    保鏢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


    因為保鏢一隻手拉著中年人,在保鏢倒地的同時,中年人也被僵直狀態下的保鏢拉扯得跟著摔倒在了地上。


    想利用路人掩護自己逃跑,結果卻先是被要利用的“路人”給打趴下了......


    “閃開!閃開!”


    很快,那些追捕中年人的壯漢們也追了上來。


    追擊者們沒有用“鑽”這種手段,而是采用暴力手段,直接將吃瓜路人的人牆強行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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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觀群眾見到這幫人手持武器,頓時明白接下來將會出現脫離簡單的“打架”範疇的暴力事件,他們不敢繼續圍觀,連忙撤離,人牆快速消失。


    在人牆被消失後,追擊者們與柳乘蔭之間瞬間失去了阻礙視線的事物,互相看到了對方。


    柳乘蔭看到這群手持武器的家夥後,連忙再次放鬆了身體,擺好格鬥式。


    追擊者們快速將柳乘蔭他們包圍起來。


    張剛見狀也趕緊一手刀敲暈被壓製的持刀男人,然後站起來,與柳乘蔭背對背擺好格鬥式。


    追擊者中一個似乎是頭目一樣的角色看了一眼那倒在柳乘蔭麵前的中年人和保鏢,又看了看柳乘蔭和張剛,接著轉頭對身邊的同夥問道:“他是我們的人嗎?”


    被問的人回道:“應該不是,我們隊伍裏應該沒有亞細亞洲裔人,也許是競爭對手。”


    頭目點了點頭,然後對柳乘蔭問道:“你是那條道上的?”


    柳乘蔭聽他們嘰裏咕嚕半天,對方一是語速快,而是方言和地域口癖太多,導致柳乘蔭一句都聽不懂。


    隨後,柳乘蔭忍不住再次問道:“砍油斯必克拆尼斯?”


    頭目:“鬧!”


    簡單直接。


    “我不會”直接省略成“不”。


    交流不同,那就沒辦法了.......


    柳乘蔭準備繼續報警。


    然而這時......


    “我會!我會!”先前被保鏢扯著摔倒在地的中年人連忙出聲道。


    中年人說的是華語,而且還挺標準,基本聽不出什麽方言的感覺。


    聽到這裏,柳乘蔭忍不住鬆了口氣。


    終於有個能交流的了。


    終於能弄清楚這場架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同時,柳乘蔭也反省了一下自己,決定以後再找一個擅長外語和各種方言的保鏢。


    平日裏遊玩的時候,靠著手機裏的翻譯軟件慢慢翻譯,根本不會有影響,可到了這種緊急時候,有個能交流的實在太重要了。


    隨後,柳乘蔭對中年人問道:“跟我說說,你們這是什麽情況?”


    中年人回道:“我是安馬集團的董事長——瑪格-科隆。


    事情很簡單,他們是綁匪,他們想綁架我,為他們的雇主用我換取利益。


    我的保鏢帶著我逃跑,結果剛路過你身邊,你就突然衝上來,二話不說把我的保鏢給打倒了,然後我被我的保鏢扯倒了,現在綁匪追上來了,就是這麽回事.......”


    安馬集團?


    柳乘蔭在聽對方說話的同時,掏出手機搜索起對方的名字和職務。


    在中年人還沒說完話的時候,柳乘蔭就已經搜到了安馬集團董事長——瑪格-科隆的照片。


    他對比了一下,通過【完美觀感】的確認,的確是本人!


    “等等!”柳乘蔭有些迷茫:“綁匪、保鏢......如果隻是這些信息的話,我能理解你要表達的東西,可是,那他們又是幹嘛?”


    說這話,柳乘蔭伸出手指指了指那些躺了一地的騙子團夥。


    中年人......也就是科隆,他也迷茫著:“我怎麽知道?”


    柳乘蔭:“你跟他們沒有關係?”


    科隆:“我真不知道他們,他們做了什麽,導致你要打倒他們?”


    柳乘蔭:“我在這等司機開車過來接我,結果,一個女人和一個持刀的男人朝我跑了過來.......”


    柳乘蔭將自己的經曆簡單說了一下。


    因為柳乘蔭聽不懂騙子團夥們所說的英語,所以中年人也無法準確判斷出柳乘蔭遭遇的情況。


    不過,科隆結合柳乘蔭給出的情報,靠著自己多年來說經曆過的一次次綁架危機所產生的閱曆,他瞬間腦補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明白了!”科隆頓時對柳乘蔭露出了“同時天涯淪落人”的目光:“我們的境遇是一樣的,這些人一定是想綁架你!”


    柳乘蔭:“哈?綁架我?”


    隨後,科隆說出了自己對那些試圖“綁架”柳乘蔭的騙子團夥們的作案思路:


    大概就是,首先靠女人抱住柳乘蔭,然後持刀男人用刀頂脖子挾持,其他幫手負責收尾,協助撤離。


    一氣嗬成!


    說的有條有理,柳乘蔭都信了。


    騙子團夥有些人雖然失去了戰鬥力,但隻是因劇痛而引起全身痙攣中失去了起來力氣,並沒有失去意識,他們聽到科隆的分析後,他們頓時急了。


    要知道,他們是“專業騙子”,他們“作戰計劃”都是專門花錢請律師幫忙研究過燈塔國法律從而的得出的。


    他們收的是委托人的錢,不會從目標手中要錢,所以不會形成勒索、搶劫這樣的重罪,哪怕采取暴力手段,他們也隻是會讓目標疼一下,或受點輕傷。


    他們所做的事情,犯下的最新最多隻是會犯下詆毀他人名譽罪、散播謠言罪......這樣的“小罪”而已,有關這些罪行的法律都是比較“灰色”的,難以判定,而且哪怕定罪了刑罰也不是很高。


    如果處理得當的話,他們就算被抓了也根本不會被定成什麽大罪,也就罰點錢,然後關幾天就出來了。


    跟他們雇主所給予的報酬比起來,這點損失根本不疼不癢。


    這也是他們的團隊能做下去的原因。


    現如今,中科隆居然說他們試圖“綁架”!


    要知道“綁架”可是可以當場擊斃的重罪啊!


    哪怕從犯罪現場中活了下來,他們大半輩子也得在牢裏過了!


    還有意識的騙子們試圖辯解,然而,在劇痛中,他們根本說不出話,張開嘴也隻能發出“嗚嗚啊啊”的哀嚎聲。


    騙子感受到了那些被他們下套坑過的人的那種有口難言的委屈和恨,配合身上的劇痛,他們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騙子們: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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