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修養了兩天,我又接到通知回工地做事。? ?獵文w?w?w?. l?i?e?wen那麵被風吹倒的牆已經修補好了,後麵是怎麽處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作為底層工人,就是跟著指揮幹活就行了。


    可是以我的性格和強烈的好奇心,不去猜疑這後麵是不是有什麽肮髒的走後門交易是不可能的...咳咳,隻是單純的走後門的意思,沒有引申意義。


    設想一下,出了這麽明顯的質量問題,怎麽說也應該有個處理結果的,或者是要求整改啊,或者是出具書麵報告什麽的,但是,他們就這麽把牆補好就完事了,跟什麽事都沒有生一樣,我也是有點醉。


    此刻,我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年輕人是很有想法的,比如說我。真相已經很明顯了,咱們做了個豆腐渣工程出來,在施工工藝沒有問題的情況下,很顯然是材料有問題。


    所以說,偷工減料什麽的才是工程質量出問題的根本原因。我不知道孫總是不是也沾染了這種事情,不過我覺得他現在可能是騎虎難下了。這個工程的建築物主體已經建了一大半了,之前沒出什麽事,現在出了事就不好辦了,總不能把這個建的差不多的房子推倒重建吧,那損失就是幾千萬以上了,這不是一個負責人能承擔得起的。


    如果換一個思路,把負責這個工程的監理搞定了,這件事情揭過去之後,以後說不定真的不會再生這種事故了呢,畢竟豆腐渣工程真的要被風吹倒也還是有點難度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統一……


    那麽問題來了,如果運氣沒那麽好,以後出現更大的質量問題怎麽辦?我指的是工程竣工之後,甚至已經交付使用了之後,那事故就不是一堵牆的問題了,有很大的可能會出現人員傷亡。到時候不管是監理還是咱們這個施工單位,都是要承擔責任的。


    如果現在孫總肯回頭,那也最多就是承擔經濟損失,而一旦以後生了事故,那可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到時候不僅是孫總,我們這個公司估計都會因此開不下去的。


    信譽在哪個行業都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建築公司,被別的公司知道咱修了個豆腐渣,以後還有生意做嗎?我覺得我現在並不是杞人憂天。雖說我不是公司的高管,但好歹也是有裙帶關係的,我對公司還是有很高的忠誠度的,所以我不像其他工人一樣對這件事視若無睹。


    別的工人做完事就走了,下一個工地照樣有事做,我這個公司要是倒了,那我以後難道又要去搬磚嗎


    額,我好像是想的有點遠了,由一堵牆的倒塌聯想到公司的倒塌,偏偏我覺得我的聯想是很有道理的呢?不過我的級別太低了,還沒有達到跟孫總對話的程度,也不能指揮他該怎麽做。甚至,我現在還不能跟上級告狀,因為我現在還沒有證據呢,雖說我猜測得有理有據,但是這麽多事情下來,我也是深刻理解到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是絕對不能亂說的,不管分析多有道理。


    所以現在我要去找證據咯?證明這個工程真的有問題,從而佐證工地上的人和監理人達成了某種協定。


    我覺得我還是很機智的,我充分地利用到了我工人的身份,要在工地上取得證據簡直不要太簡單。既然我是懷疑有人偷工減料了,那隻要檢測一下材料是不是達標了就行了。而作為一個工人,趁人不注意取一點混凝土,輕輕鬆鬆的事。


    可是,我清楚地記得我在大學的時候是做過混凝土強度測試實驗的,但是我記得更清楚的是……我沒有認真聽!


    學渣的痛苦在這裏再次體現出來了,書到用時方恨少,而最痛苦的是曾經有那些知識擺在我麵前我卻沒有學習,直到現在……


    我現其實可以百度一下的。


    隻要掌握一下實驗程序,我記得混凝土測試的步驟並不複雜。至於實驗儀器,咱公司好歹也是建築公司,做個試塊實驗還是有條件的。


    時間比較緊,我在收工之後連飯都沒有吃就趕赴了公司。之前已經和一個同事說好了找他幫我做個實驗,現在到了下班時間,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叫人等我太久的。說起來,在公司的一年多的時間,我認識的人其實很多,不過交情不深罷了,叫這個施工部門的人幫忙,還是因為平時交道稍微打的多一點的。


    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那個同事也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大哥你總算是來了,再來晚一點我要趕不及和女朋友約會了。”


    “你什麽時候有女朋友了?”


    “人艱不拆,就不許我裝一下嗎!”


    “……”


    果然呢,工科的男人,還是個逗比,單身的概率實在是有點大呢!這個幫我做實驗的易磊也不例外。當然,也是因為他比較逗比,才能和我聊得來一點,畢竟物以類聚嘛……


    “這個實驗結果明天才能出來,u看書 .uuknshu 我們可以先走了。”


    整個實驗都是易磊在操作,我這才想起來,我好像也沒有必要百度一下操作過程的。不過他說明天才能出結果,我還是知道的。因為混凝土試塊要經過養護過程和暴曬的過程,雖然可以通過儀器設備來縮短這個過程所需要的時間,但明天得到結果應該是算最快的了。


    “說好的請你吃飯,你挑地方吧!”


    “秦哥就是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是這麽說,易磊也隻是在附近找了個小飯店,我反而覺得讓人家等了一個小時就隻是請他吃了頓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別人幫忙是情分,請吃飯隻是意思意思而已。


    約定好明天告訴我實驗結果,我和易磊便分開了。隻是這時候工地那邊已經沒有公交車過去了,我隻能打的。心疼,兩塊錢的車費變成四十塊,這波虧大了!更虧大的是,我回到了工地我才想起來,之前我都離家這麽近了,為什麽不回去睡呢?是不是傻了!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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