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古含沙與範馬勇次郎搭手的同時。


    古含沙步踏風水,牽扯磁場,以小影響大,以局部影響整體。


    他與範馬勇次郎,這個地表最強生物的戰鬥,與整個星球的磁場產生了碰撞,從而對神秘莫測的意識層麵產生了影響。


    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某種奇妙的現象,發生了。


    ……


    美利堅,阿爾嘉德斯監獄。


    就在此時,有一個六十來歲的白發壯漢穿戴拘束服,被獄警扣押著踏上絞刑架。


    神父為其祈禱,問道。


    “多利安先生,你有什麽遺言要說嗎?”


    名為多利安的白發壯漢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齒齊整無比,雖然戴著眼罩,看不到眼神,但體型與笑容結合的壓迫感,讓眾人一下子後退。


    “我想,嚐嚐敗北的滋味。”


    神父畫了個十字,退下。


    獄警拉動拉杆,多利安腳下的地板頓時分開,套在脖子上的絞繩瞬間繃緊。


    他在掙紮,似乎喘不過氣來。


    但沒有勇,身著拘束服的多利安做不了什麽,最後一個蹬腿,舌頭一伸,不動了。


    就這樣,在絞首架上掛了足足十分鍾的時間,獄警頭頭開口道:“叫醫生過來。”


    根據這裏的法律規定,在執行絞刑之後將維持十分鍾的絞首狀態,哪怕是有天賦異稟的人物存在,在如此長時間的絞首下,也隻有死亡一條道路。


    而請醫生,不過是一個應有的例行檢查。


    不會有人這樣還不死的。


    以他們的常識來講,不會的。


    但……


    “哈哈!”


    緩慢,但強而有力的心髒跳動聲,以及那猛然睜開的雙眸,與好似扮鬼臉的動作。


    無不揭示一個現實。


    多利安還活著!


    噌!


    一個鯉魚打挺,足下助力,多利安直接竄出十來米去,右腳一個側踢,赤裸的腳趾如同最誒鋒銳的刀片,將兩名獄警的喉嚨割開。


    腳落地,換腳又是兩個踢擊,又直中兩個獄警的麵門。


    隻見臉都直接凹陷下去,鮮血淋漓,五官錯位,很顯然是不能活了。


    “總是如此。”


    多利安渾身上下的高強度拘束服在他肌肉跳動的力量之下,就好似充氣過多爆掉的氣球一樣,化作地上一塊塊的碎片,裸漏出健壯的肌肉來。


    很難想象,一個六十來歲的人還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與肌肉量。


    他目光冷漠,看著獄警等人。


    “你們,總是能讓我獲得如此無趣的勝利。”


    “啊!”


    慘叫聲響起。


    好似虎入羊群,多利安便是虎,一拳一腳間,便有一個人喪命。


    鮮血不要錢的潑灑著,多利安每一次攻擊都是頸部,一擊斃命的同時,積蓄下足夠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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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單手提著一個頭發茂密的獄警,好似一杆大毛筆,蘸著鮮血,在牆壁上書寫。


    “諸位紳士,東京見。”


    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他以絞繩將所有人如同華夏海邊人掛鹹魚的方式,將所有的屍體捆住頭顱,懸掛在了半空當中。


    這一座建立在海島上的監獄防守,對他如同虛設。


    好似走出自己家的家門一樣,一躍入海,以蝶泳的方式,向著美利堅海岸線遊去。


    ……


    英格蘭,卡利歐斯看守所。


    “什麽,你想嚐嚐敗北的滋味?”


    監獄長看著麵前被束縛在電刑椅上的死刑犯,肆意嘲笑著。


    “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


    “那麽我問你,鐸爾,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你依舊是勝利嗎?”


    “在我看來,你現在這生命盡頭的模樣,完全就是個失敗者啊!隨時會迎來死亡,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你一定會為願望的實現而感到絕望的。”


    他手一揮,執行人開啟了電流開關。


    嗡嗡的電流聲響起,高強度的電流貫穿了鐸爾整個人,從頭頂到腳尖,從皮膚到骨髓,幹旱的電流流淌著,細胞都在死亡,他的生機在慢慢消失。


    當開關關閉的時候,他那眼罩下的雙眼已經流淌出鮮血來,順著臉頰滴落,嘴角吐白沫。


    監獄長笑著,他覺得此人一定是死了。


    死……


    “怎麽了?發生緊急事態?”


    皮帶繃斷,鐸爾從監獄長的身邊閃過,站在了兩個士兵的身後,兩手撫頭,一個對撞。


    頭盔都癟了。


    “拔出手槍。”


    鐸爾對監獄長說著:“我允許你使用腰間那把近代武器。”


    “雖說人類擁有了槍械這個優勢,才能與野獸平起平坐,但你我之間戰鬥力的差距遠不止餘此。”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罩。


    “所以,我也不會摘下這個眼罩。”


    監獄長害怕了,他匆匆忙忙的從腰間拔出手槍,顫顫巍巍的手瞄準鐸爾,打開保險,按下扳機。


    一聲槍響。


    監獄長整個人都倒飛出去,撞在了那張電刑椅上。


    就在他開槍的瞬間,鐸爾就已經完成了彎頭、出拳兩套動作,躲開後發出來的子彈,並一拳擊中他的麵頰,嘴咬住了脫手的手槍。


    “你要是在晚十秒鍾下令,我的願望也許就實現了呢。”


    一腳踩碎手槍,摘下眼罩,鐸爾歎了口氣。


    十秒,就差十秒。


    隻要剛剛的電刑再堅持進行十秒,那麽鐸爾也就堅持不住了。難以再承受電流的刺激。


    轉身,毫不在意已經被嚇壞的電刑執行人,離開了這座看守所,向著空軍基地而去。


    乘坐這裏的飛機。


    向東去!


    ……


    俄聯邦,埃文斯看守所。


    在這一座高達一百公尺的光滑平坦金屬圓筒牆麵上,一個金發寸頭的男人在攀爬。


    沒有借力點。


    是的,沒有一處借力點的金屬牆麵上,他正在攀爬著。


    憑借西科爾斯基那非人的指力,可以輕鬆的揉搓硬幣,甚至是以指節將人的血肉劃開,爬一座牆也不在話下。


    哪怕這牆的本質是大洲際導彈的發射井改造而成,經曆考驗,毫無打損傷,無凹陷與凸起,也沒有問題。


    如果他沒有走上犯罪的道路,那麽不知道能打破多少記錄,為俄聯邦獲得多少金牌,成為俄聯邦的英雄。


    可惜的是,人生沒有如果,西科爾斯基,這位天賦非人的強者,是名死刑犯。


    而現在,他要越獄。


    為了品嚐敗北的滋味。


    ……


    美利堅,LV5海底看守所,一艘核潛艇上。


    “斯別克!”


    獄警咆哮著,他顫抖的手端著槍,指向前方。


    從上麵排風管道中伸出的大手,抓著一個人的頭顱,狠狠撞在了頂壁上,兩個手指在口腔裏摸索,最後拔出了一顆純金後槽牙來。


    “各位看守,麻煩你們關照了。”


    警報聲響起,斯別克那好似嬉笑的聲音一同響起。


    “斯別克接下來要去往東京。”


    “各位看守,你們明白嗎?我啊,想嚐嚐敗北的滋味。”


    “不可能的!”


    獄警顫顫巍巍,汗流滿麵,喃喃自語著。


    “這裏、這裏可是海中200公尺處啊!”


    不可能的,就是要拚命遊,也要五分鍾才能到海麵上,而且這個深度的海水壓力足以在三十秒內壓死一個人了。


    斯別克不可能出去的!


    出口處,斯別克手指揉搓著,將金牙揉搓成一個萬能鑰匙的模樣,捅進鎖裏。


    輕輕一轉,鎖開了。


    他深深一口氣,好似要將整個潛水艇的氧氣都吸幹淨,然後一個猛子,鑽進了海水當中。


    五分鍾的閉氣遊泳嗎?


    獄警並不了解斯別克,他,正好能做五分鍾的閉氣運動。


    ……


    東瀛國內某所。


    破碎的特製玻璃房前,一個就穿著兜襠布的小個子男人看著兩名獄警。


    “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毒氣是什麽呢?”


    兩人沒有回答。


    因為下一秒,這個男人就出現在一個獄警身後,兩手掌刀,切擊頸部,頸部骨骼直接碎裂,血管等等斷開,倒地不起。


    然後,他湊近了另一名,好似說悄悄話,吹一口氣。


    嘩啦啦!


    這個獄警的大腦整個被男人從另一隻耳朵的位置給吹了出去,灑落一地。


    他越獄了。


    這個被稱之為猛毒柳的男人,為了品嚐敗北的滋味,越獄了。


    ……


    共時性現象。


    全球各地,除了都是格鬥高手外毫無關聯的五個死刑犯,在同一時刻,同時越獄。


    隻留下了一句話。


    “向東去,為了品嚐敗北的滋味。”


    而這一切,似乎都起源於古含沙與範馬勇次郎的這一次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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