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唐站在那裏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抱著香肩,此時山洞裏隻剩我們孤男寡女兩個人。


    我被她看得直發毛,深吸一口氣道:“你老盯著我幹嘛,叫我什麽事?”


    mary唐饒有興致的圍著我轉了兩圈,輕舉玉手抬起我的下巴道:“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突然想打你一頓,誰讓你不配合我呢。”


    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鑽進鼻孔,我不經意的躲開了她的手,道,“你自己作死我可不陪著你,告訴你吧,兵分兩路那隻黑猩猩也不會上當的,哼!”


    mary唐並沒有在意,在我身後開口道:“我姓唐,中文名字唐雨柔。他們都叫我mary唐。我是個中俄混血,我可不想就在這破山洞裏麵等死,我琢磨出個辦法來。”


    “什麽辦法?你別又瞎胡鬧。”我果然還是經不起好奇心的撩撥,回過頭去問道。


    “嗯哼,你這麽想知道嗎?不如我把辦法說出來你來配合我怎麽樣?”


    mary唐風情萬種,小蠻腰靠了過來,像是快要倚到了我身上,我感覺鼻孔有些發熱,像是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了。


    “哼哼,我才不想知道,你自己找刺激去吧。”我故意板著臉回應道。


    “我們可是老相識了,你難道就這麽鐵石心腸,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下子麽?”


    mary唐身材曲線起伏,軍綠色的迷彩服恰到好處的將她魔鬼般的好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風姿怡人。


    mary唐再一次抬起了我的下巴,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極具誘惑之姿。


    她的笑如此惑人,嘴唇像是要貼了上來,楚楚動人的開口道:“這隻黑猩猩主要目的肯定是在你身上,它想通過你來參透這石碑的秘密,這裏肯定有大秘密。人家就是想讓你找一下,又沒有強迫你去幹別的,幹嘛這麽決絕呢。”


    見她這麽故作嫵媚的調戲我,我也反手捏住了她溫潤的臉蛋道:“你先把那家夥弄走,我們可以再細談。”


    mary唐並沒有刻意躲開,她吐氣如蘭,舔了舔紅唇湊上來,“人家怕你獨自一人跑了可怎麽辦,那樣的話人家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輕輕往後躲了躲,哂笑道:“你組織裏外麵有那麽多的好手,還怕我跑啊?一人一拳頭也打死我了。”


    “嗬嗬嗬——”


    mary唐一陣嬌笑,一隻手又重新搭過來,柔軟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了我身上,溫熱的氣息一下拂在脖子上,她的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我胸前劃動,“人家怕你是屬兔子的嘛。”


    說著她把兩隻手舉起也捏住了我的臉蛋,癡癡地笑著,“嗯,皮膚倒是很白淨,看來還是一隻小白兔喲。”


    她都變態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再遮掩了,就陪她一塊兒演唄。


    我用雙手握住她的纖纖玉手,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我開口道:“玩火的美女,我可不是什麽小白兔,是一隻大白虎哦!”


    mary唐很快反應過來,衝著我口吐芬芳香氣,甜笑著說,“說你是小白兔你就是小白兔,不要打岔,還裝什麽大白虎。”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朦朧的月色灑在帳篷上,此刻她被映襯得如同一個天使一般卻又是那麽的魅惑動人。


    我心裏暗笑,既然你這麽愛演小爺就好好陪你玩玩,想空手套白狼可沒那麽容易。


    “我要是小白兔那你是不是就要成嫦娥了,那你要不要把我抱在懷裏寵著呀。”


    說著我的兩眼放光故作放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果然看得她有點不自在了。


    “小流氓還想讓姐姐抱你,那你可要乖才行呶!”mary唐笑的花枝亂顫,還用一根玉指點了點我的額頭。


    “嗯哼?怎麽樣才算乖呢?這樣算不算?”說著,我故意一使勁將mary唐撲倒在了石床上。


    盡管這姓唐的功夫了得,不過在這麽狹窄的環境裏根本施展不開,恐怕還是要靠我的蠻力取勝了。


    “你要幹什麽,快起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mary唐有點急了,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的這麽壓在身下,她的俏臉有些發燙,像火燒一樣。


    “怎麽了嫦娥,難道連小白兔都對付不了麽?”我一邊譏笑著一邊努力壓製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力氣有這麽大。


    要不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參加過截拳道社,估計尋常男的已經被她給撂翻了。


    不過在語言與身體的鬥爭中,我漸漸還是落了下風,mary唐後發製人,猛地翻身將我騎在了身下。


    她一邊嗔笑著一邊拍拍我的腦袋,道:“小白兔啊,跟姐姐鬥你還嫩了點。”


    “我說唐小姐,咱們倆的位置反了,快換過來吧。”


    一邊說著我開始故意撕扯mary唐的迷彩褲,想讓她分心,畢竟我可不怕她來扯我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嘛。


    這一扯,嚇得mary唐猛地一緊褲子,被我抓到機會又把她給撩翻了。


    整片平地上零星的幾滴水滴答滴答的從上麵流下來,淡淡的月光灑落在地麵上,偶爾有幾隻夜貓子發出捕獵的叫聲,到處都是一片幽靜。


    山洞裏,洞頂的星象已經徹底沒了順序,像是七天時間耗盡了所有元氣似的。


    地麵上,一男一女正在進行撕逼大戰。


    我咧起嘴來,疼得直甩胳膊,手臂上出現了一排整整齊齊的牙印,痛的差點叫出來。


    然而mary唐也沒好受,被我把上衣扯了下來,此刻上半身隻剩下了一件迷彩t恤,t恤裏內衣的輪廓隱約間都能被看到了,兩隻凶器果然器如其人,端的是圓潤無瑕。


    mary唐又羞又怒,盡管施展不開身手,但還是接連不斷的與我過招,擒拿術、防狼術、反擒拿、太極,什麽五花八門的招式都被我們使了出來,掌指間不斷進行碰撞。


    不過,假如此刻有另一個人在場,他一定會看得如癡如醉。因為這樣的過招實在旖旎無限,兩人的姿態惑人心神,近距離麵對麵的過招拆招,像是打情罵俏一般。


    我的胳膊上又多了幾道齒印,都快連成一道文身了。


    此刻mary唐攻勢更加猛烈了,從出道以來她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一個虧,她秀發輕舞不時拂到我臉上來。


    這不是生死對決,但也容不得半點放鬆,一旦稍有疏忽被另一方拿下,在氣勢上就已經輸掉了。


    mary唐手臂如凝滯美玉,雪白細嫩,劃動出優美的軌跡,不斷擊向我的各大要害。在帳篷裏留下一道道虛影,仿若雪白的閃電在肆意遊動,又如夜月下的精靈在翩翩起舞。


    雖然是在戰鬥,卻有一種強烈的美感。


    我自然不想被製住,掌指全力攻向她,橫擋豎攔如同扇子一般呼呼地扇動著。


    山洞裏電光火石般的過招難免會有占下風的時候,這時mary唐一個趔趄絆倒在了鋪蓋上,我一下子就壓了上去。


    這次終於是輪到我下口了,我衝著她晶瑩粉嫩的臉頰咬了下去,uu看書 ww.uuanshu.c 不過是輕咬,我還特別惡作劇的拿舌頭碰了一下。


    mary唐一個激靈把我踢翻到一邊去,臉色羞紅到了脖子根兒。


    她揮動著雙手朝著我的肩胛穴掐去想要製住我,但當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她竟是一瞬愣神,被我再次抓住機會反手抓住兩隻纖纖玉手。


    她緩過神來,磨動牙齒,玉齒亮晶晶,想要再次咬來。


    事到如此我再不狠狠心恐怕等會兒黑猩猩就回來了,這姓唐的一直以為能治得了我,想拿我練練手,不過也該到此結束了。


    我渾然不顧手臂上再一次留上了一排牙印子,雙臂一抽力,mary唐一下子貼了上來,柔軟的身子撞到身上還有點酥麻。


    mary唐見狀肌體粉紅如紅霞遮體,她淩亂著發絲咬牙切齒著想要閃開,我沒有給她機會,一個扭轉到了她身後,一記手刀立劈在她的脖頸上。


    這一招還是當過兵的阿龍教我的,打人的頸動脈及喉管間,一是比較軟,二是動脈、喉管等關鍵部位全在那裏,打中了,是可以讓對方當場昏迷的。


    隻見她發絲輕舞,渾身粉紅,眼神有些懊惱的看著我,眼睛越來越小,終是閉上了,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後半夜還是格外的清幽,唯有水滴聲叮咚作響,營造了一種安謐素淡的氛圍。


    mary唐臻首低垂,秀眉緊蹙,她本想試練一下我這個小白兔,自從她了解到石床跟石碑之間的聯係後,就想從我身上套出點東西來,不想戰鬥卻是以這種結尾收場。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偷偷捏了捏她冷俊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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