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既然人家這樣的熱情,他幹嘛要給人冷臉呢?而且這人姓趙,又在醫科大做保安隊長,伸手很不錯,肯定是有些背景的人,似乎和自己有關係又姓趙的人,隻有校長趙長隆了吧?難道這家夥是趙長隆的關係戶?“不必客氣,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這些保安,你放心,他們誰敢不聽你的指揮,我廢了他們!”趙勝瞥了其餘的保安一眼道:“都聽到了?”“聽到了,隊長!”所有的保安都大聲的吼道,尤其是剛才被吳溪放倒的兩個,叫嚷的最大聲,以至於撕裂嘴裏傷口,疼的鮮血長流,嘴角抽搐,也在所不惜,生怕被隊長和吳溪記恨,找他們算賬。“好,多謝了!”吳溪笑著對趙勝說道。“不客氣!”趙勝笑著擺手,然後瞥了劉芒劉浩一眼,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兩個社會人員到醫科大騷擾學生,問題很嚴重,帶回去,好好的審訊一下,然後交給派出所……”“是……”其餘的保安一擁而上,直接將劉芒劉浩捉小雞一樣捉起來,抓走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啊!”趙勝和吳溪打了一個招呼,押著人就先走了。吳溪看了一眼還處於蒙逼狀態的劉建仁,有些好笑,道:“小賤賤啊,你這是鬧哪出啊?屁股剛好,這臉就這樣了?”劉建仁嘴角狠狠的一抽,頓時扯動了傷口,疼的他倒吸冷氣,剛剛忍住的鼻涕眼淚幾乎再次彪出來。“哼!”劉建仁畏縮的哼了一聲,卻也不敢大聲,生怕激怒了吳溪,吳溪再修理他。“呦嗬,還敢跟我哼哼?”吳溪淡淡的說道。“我……”劉建仁一個哆嗦,爬起來就走。吳溪嘿然一笑道:“以後走夜路的時候當心一點兒,不要被人拍板磚!”奔跑中的劉建仁腳步一晃,幾乎跌倒在地上。吳溪看的好笑不已,這人真是一個逗比。吳溪不再理會劉建仁的事情,而劉浩和劉芒這一對兒奇葩,也早就趁機溜走了,吳溪自然是發現了,隻是懶得搭理,任由這倆二筆跑掉了。吳溪慢悠悠的繼續向著教學樓走去,此時因為吳溪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已經臨近上課時間,大部分學生都已經坐在教室裏看書,靜候老師的駕臨了。而別的班級,教師也真的就夾著書本開始慢悠悠的走向班級了,但是唯獨韓冰還沒有出現,吳溪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他隻是慢悠悠的上樓,走到了自己班級跟前,正要走進教師,卻忽然聽到砰的一聲響動。吳溪停住腳步,下意識的看過去,隻見一個油頭粉麵,穿著時尚的青年,被韓冰趕出了辦公室,而他捧著的一捧玫瑰花,此時也都淩亂不堪,顯然是被韓冰狠狠的拒絕了。男子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卻不敢真的發火,隻是不甘心的說道:“韓冰,我告訴你,你早晚都是我張楠的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哼……”韓冰冷冷的看著張楠,冷笑道:“癡人說夢!簡直可笑!”“是不是癡人說夢,你很快就知道了!”張楠傲然一笑,絲毫不氣餒,反而顯得很是性有成竹,似乎有所依仗。“韓老師,又被綠頭蒼蠅騷擾啊?”吳溪看到了這樣的情景,自然是不能假裝沒看到,便不進教室,而是轉身走向了韓冰和這個張楠,便開口了。韓冰看到吳溪慢悠悠的走過來,莫名的有些心跳,眼裏閃過一道異彩,卻仍舊冷淡的表情,道:“你來做什麽?”而張楠也是臉色難看,畢竟被吳溪罵做是綠頭蒼蠅,任誰都不會高興。但是他的行為,說他是綠頭蒼蠅,還真沒有屈說。“小子,你是哪個班的?敢對我這樣說話?知道我的身份嗎?”張楠神色陰沉的看著吳溪,沉聲說道。“知道啊,不就是廁中豪傑……綠頭大蒼蠅嗎?有什麽神秘的?”吳溪好笑的說道。“我擦……”張楠臉色一變,大怒不已,吼道:“告訴你小子,我是你們新來的講師,知道了嗎?你敢和我這樣說話,是不是想要掛科啊?”張楠神色難看的盯著吳溪,眼裏閃爍著陰險和狡猾的神色,完全一副吃定了吳溪的架勢。吳溪倒是有些小驚訝,想不到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竟然會是老師,這不是要拉低醫科大的教師隊伍嗎?回頭要教訓一下趙長隆,uu看書.uuashu.om這校長是怎麽當的,什麽人都可以混入教師隊伍。“韓老師,這個禽獸是新來的講師?”吳溪沒有搭理張楠,而是看向了韓冰,來確認這個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韓冰雖然討厭死了這個張楠,不過卻也還是點頭道:“不錯,他是新來的講師,負責放血療法課程的!”吳溪驚訝的看著張楠,“放血療法的?不是吸血療法?”“你胡說什麽?我這是中醫裏十分重要的一種醫療方法,你說出這種話來,簡直就是玷汙中醫,簡直不學無術!”張楠鄙夷的看著吳溪,心裏一陣得意,終於可以好好的教訓吳溪一頓了,讓韓冰也知道知道自己的水準,這樣的話,她就應該不會太排斥自己了吧?“你這樣的人都可以混入教師隊伍,憑什麽我就不可以混入學生隊伍呢?”吳溪好笑的看著這個張楠,鄙夷的說道。“你說什麽?”張楠簡直要瘋了,他做夢都想不到,他剛剛加入教師隊伍就遇到了這樣的難看。“嘖嘖,這耳朵還有問題,我就不明白了,就這樣的殘疾人,到底是誰會把你招進來的啊?這是對我們學生的極大不負責任,我可以去找校長理論理論。”我廢了你!”張楠再也忍不住,直接暴走,掄起拳頭直撲吳溪。但是可惜的是,吳溪對於這樣的攻擊,完全不屑一顧的,甚至躲都懶的躲避,直接一把抓住了張楠的拳頭,張楠含怒激發出的一拳,就這樣隨意的落入了吳溪的掌心。哼!張楠冷笑,並不在意,反而是用力的拉扯手臂,想要將拳頭從吳溪的手心裏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