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可是比他昨天挨打還要讓他難堪,畢竟昨天他是被動的被欺辱,而今天是他主動認輸,不一樣。“又是鐵狼幫,你特麽真以為我怕鐵狼幫啊!”吳溪一步衝到金彪跟前,伸手抓了過去。“啊……”金彪眼睛頓時瞪圓了,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是哪裏躲得開呢?被吳溪一把抓住了脖子,一隻手就貼著走廊牆壁貼了起來,將他按在了牆壁上麵。金彪的脖子一下子粗了,臉色也漸漸的發紫,呼吸幾乎無法繼續,他眼珠子幾乎暴突出來,拚命的向下看,卻隻看到吳溪平靜如水,冷漠如冰的眼神,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想要就這樣將他掐死嗎?“呼哧呼哧……”金彪艱難的呼吸著,卻發現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越來越黑,腦袋裏嗡嗡作響,他似乎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金彪這一次真的怕了!即便是現在,吳溪的眼神仍舊是那麽的平靜。金彪此時可以肯定,吳溪真的敢把他掐死!金彪尿了!“擦,真特麽沒出息,竟然嚇尿了!”吳溪聞到異味,不禁一陣惱火,一把丟垃圾一樣將金彪丟在了地上。咳咳咳……金彪癱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感覺全身此時直冒冷汗,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全身顫抖著,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吳溪一眼。吳溪摸出紙巾,擦擦手,將紙巾丟在了金彪的臉上,淡淡的說道:“說吧,今天的事情你想怎麽了解?”“你,你說怎麽樣就怎樣!”金彪一個哆嗦,惶恐的說道。“你確定?”吳溪蹲下來戲謔的問道。“確定,十分確定……”金彪急忙點頭如小雞吃米。吳溪笑了,淡淡的說道:“你終於聰敏了一點兒……你說你是不是賤骨頭,非要挨打了,才知道厲害?”“是,是,我是賤骨頭!”金彪急忙點頭,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和不滿。“好,既然這樣,我的要求很簡單,以後你滾出這裏沒問題吧?”吳溪平靜的說道。金彪急忙點頭道:“沒問題,我馬上就滾出這裏。”他是一秒鍾都不想呆在這裏了,吳溪這家夥就是個變態,竟然敢有殺人的心。他是真的有些怕了。尤其是吳溪明知道他是殘狼大哥的時候,仍舊出手毫不留情,而且還說過不在乎鐵狼幫,那應該就是真的不在乎吧。畢竟吳溪的武功太厲害了,而且掐著他脖子時候的冷靜,冷漠,真的是那種梟雄人物才會有的,他隻是從殘狼老大鐵背狼那裏看到過一絲,但是即便是一絲,都讓他心驚肉跳。可見剛才吳溪把他嚇到了何種程度。這也就難怪他會尿了。這樣的人物他金彪還真惹不起,說不清,殘狼也惹不起。這是他此刻的心情。“我家這大門你說怎麽辦?”吳溪瞥了一眼被他們砸的坑坑窪窪的大門問道。“我,我賠錢。”金彪急忙說道。“賠多少?”吳溪問。“一萬?”金彪忐忑的說。這門最多幾千塊,他陪一萬不少了。“你確定?”吳溪神色平靜的看著金彪。“不,不是一萬,是十萬……”金彪瞳孔一縮,頓時一個哆嗦,瞬間加了十倍。吳溪這才點頭道:“還算有點兒誠意,這是我的卡號,轉賬吧。”吳溪拿出卡對金彪說道。“啊?”金彪有些傻眼,這人也太直接了吧?“啊什麽?”吳溪皺眉。“沒,我馬上轉賬。”金彪一個哆嗦,骨碌爬起來掏出手機,顫抖著手指開始給吳溪轉賬。“好了。”金彪轉完帳,緊張的看著吳溪。吳溪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有一條收款信息,入賬是十萬塊,金彪也聽到了信息提示,看到了吳溪手機上麵的來款提示。金彪心裏鬆口氣,這個事情終於要結束了,雖然他丟人現眼,還差點兒掛了,現在褲襠裏還濕漉漉的,十分難受,不過最讓他肉疼的是他損失了十萬塊。不過總算是要結束了,金彪心裏有些小放鬆。“你真的轉賬了嗎?我怎麽沒有收到信息?”吳溪再次看向了金彪,平靜的問道。金彪傻眼了,呆呆的看著吳溪。什麽意思?那明明已經收到了十萬塊啊。“真的沒有收到信息?”金彪心裏很是委屈憋屈的問道。“你覺得我在逗你?”吳溪淡淡的看著金彪。金彪菊花一緊,急忙搖頭:“沒有,可能是我弄錯了,那我再轉一次……”金彪心裏一萬頭草泥馬狂奔,卻手指麻利的再次給吳溪轉了十萬過去。吳溪的手機再次收到了來款信息。金彪這才忐忑不安的看著吳溪,神色緊張,弱弱的問道:“這一次收到了嗎?”他真怕吳溪再說一個沒有,那他卡上的幾十萬,可經不住幾次折騰。若是折騰完,他可就傾家蕩產,uu看書.uukansh.o他的全部資產就是這棟房子,還是按揭的……吳溪刻意的感覺了一下體內的力量,發現體內的靈力仍舊是那麽多,並沒有壯大多少,但是混合在靈力之中的奇異功德之力,似乎又有了一絲強大,蘊含的離火又有了一絲的精純。吳溪徹底的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便不再關注體內靈力的變化,而是淡淡的瞥了金彪一眼,看的金彪全身繃緊,卻恥笑道:“真是弱啊……”然後吳溪收起手機,站了起來,“好了,你們可以滾蛋了,而且記住了,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我記性還是不錯的,若是在看到,我會再揍你們,揍到你們看到我都要哆嗦為止……”地上的混子本來就在裝死,聽到吳溪的話,嚇得一個哆嗦,爬起來就跑,根本不去管金彪的死活了。“我擦,你們等等我……”金彪一二百斤的身體靈活的好像猴子,蹦跳著衝了出去。眨眼的功夫,這些混蛋來的瘋狂去的也是瘋狂,消失在了走廊裏。衝到了樓下的金彪,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那些先一步衝出的混子,此時都在在這裏等著金彪。看到金彪也是狼狽不堪的衝下來,幾個人都滿臉晦氣,神經膽寒的,很是悲慘。“彪哥,咋回事兒?這人也太猛了吧?”一個混子問道。“今天這事兒就算完了?”另外一個頭破血流的混子陰森的問道。金彪神色複雜,不甘心,又心驚肉跳。他在衡量,弟弟殘狼是不是吳溪的對手,他若是讓殘狼給他報仇,到底能不能幹過吳溪。“走,回去找我弟弟。”最終,金彪也不敢再做決定了,而是要去問一下殘狼,最後讓殘狼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