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提到耳光,高健終於清醒過來,臉色陰沉,低吼道:“趕緊讓開,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丟了工作啊!”李雲妮一愣,隨即笑了,笑的十分放肆,胸前亂顫,鄙夷的瞥著高健道:“富二代啊?好牛逼啊!嚇唬我啊?擦你仙人的,我親眼所見你撞壞路燈柱,跟我回警局一趟……”李雲妮說完,一把抓住高健手腕,一個利索瀟灑的擒拿,高健一個經常健身的青年,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李雲妮扭得背轉身去,哢嚓一聲,被李雲妮瀟灑的拷上了手拷。“你放開我,我可是高家的高健,你敢烤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丟了工作啊……”高健奮力的掙紮,尖叫。但是李雲妮隻是不屑的笑著,抬手一巴掌抽在了高健的後腦勺上,打的高健腦袋都懵了。“你這廢物,有種就趕緊打電話,不打你就不是男人!”李雲妮如此的不屑一顧,反而讓高健有些愣住和猶豫了。這妞這麽囂張霸道,難道說也是有後台的存在?高健一時間吃不準,也不敢太囂張了……“你何必抓我?不就是路燈柱嗎?多少錢,我賠錢還不行嗎?”高健語氣虛弱的說道。李雲妮當然知道賠錢就可以了事,但是,她就是看這個高健不爽,所以她不答應讓他賠錢了事,她非要把他抓回局裏好好的虐一虐,羞辱他一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麽囂張了。高健十分悲劇的被李雲妮強行壓進了警車之內,然後呼嘯離去。吳溪並不知道這些,他隻是看著一輛警車去追趕高健了,不禁感覺有些好笑。“咳咳……”“你好,這位先生是?”就在此時,簫鳴上前客氣的和吳溪打招呼。吳溪看了簫鳴一眼,和簫枚有幾分相似之處,想起之前簫枚讓她父親在這裏迎接,吳溪笑道:“你就是簫枚的父親吧?我叫吳溪,是簫枚的朋友,簫叔叔你好。”簫鳴頓時滿臉笑意,急忙和吳溪握手道:“你好,吳溪,之前就聽簫枚提起你,現在見到果然是一表人才,氣度不凡啊……”吳溪就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了,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麵這樣的誇獎呢,真是好羞澀。“簫叔叔謬讚了……對了,還有幾個朋友在後麵呢……”吳溪鬆開了簫鳴的手,回頭看向了躲在後麵不露頭的李鏗鏘和方如劍。這倆貨剛才看到吳溪裝逼修理人,故意躲著不出來。他們相信,隻要他們一出麵,那高健立刻就要跪了,再也不敢找吳溪的麻煩了,那就沒意思了,他們現在顯得無聊的很,就想看戲。看到吳溪和簫鳴已經看向了他們,李鏗鏘和方如劍也不再躲著,把車開上來,打開車門下來了。看到從車裏下來的竟然是李鏗鏘和方如劍,簫鳴的身體都有些顫抖了,這可是東海市真正的頂級存在啊,是他簫鳴都需要仰視的存在。“哎呀,是兩位名少來了,李少,方少,歡迎至極啊,你們的到來,真是讓我這裏蓬蓽生輝啊……”簫鳴立刻放開吳溪,衝到了二人的跟前,點頭哈腰的奉承了起來。顯然,他雖然也覺得吳溪不錯,不過和方少李少比起來,他還是覺得吳溪差了一些。吳溪看出了這一點,淡淡的笑笑,也不去在乎,畢竟這樣的事情,根本杜絕不了,也免不了,是人都會這樣。簫枚生就一顆七巧玲瓏心,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刻主動的靠近吳溪,摟住了吳溪的手臂,飽滿的胸脯若即若離的擠壓著吳溪的手臂,讓吳溪的心頭一陣躁動。吳溪低頭看向簫枚,卻見簫枚若無其事的看著李鏗鏘方如劍和她父親在那裏客套,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吳溪的手臂正在侵犯她的敏感部位一樣。吳溪嘴角一翹,露出了一絲笑意。李鏗鏘方如劍和簫鳴客氣了兩下,就走了上來。“吳溪,你剛才那一巴掌一腳太霸氣了,我都看的想要出來為你鼓掌了!”方如劍上前,拍了吳溪肩膀一下笑著說道。“是啊,高健這個小子也太不成器了,他們高家這一代出了兩個紈絝,一個高健,一個高春,看來高家的富貴不長久了……”李鏗鏘眼中精光閃爍的說道。uu看書 ww.uuans 吳溪暗暗點頭,這李鏗鏘看的足夠長遠,都說富不過三代,現在這高家的情況就是如此了,看來估計富貴不久了。“高健這樣的家夥就該教訓一下,不過我們教訓他太沒有成就感,他根本就不敢反抗,我們教訓起來也沒意思……還就吳溪你動手最刺激,最爽了……”方如劍壞笑著摟著吳溪說道。一股女人的氣息鑽入吳溪的鼻孔,熏的吳溪有些暈,吳溪急忙推開方如劍,皺眉道:“靠,你個賤人,一身的女人味,離我遠點兒……”方如劍一愣,隨即嘿嘿一聲邪笑,也不去解釋什麽,隻是跟著他的女人臉色微紅,有些不自然,剛才他們開車來的時候,這女人給方如劍在車裏吃了香蕉,方如劍身上若是沒有女人味兒,那才是怪事了。簫鳴看著吳溪和方如劍李鏗鏘打成一片,很是吃驚,尤其是聽吳溪叫方如劍賤人,方如劍竟然絲毫不生氣,更是震驚了簫鳴。不是關係好到了一定的程度,怎麽能不在意別人叫賤人呢?“好了,別在這裏了,咱們還是進去看看毛料王吧。”李鏗鏘說著看向了簫鳴,簫鳴立刻會意的點頭道:“是啊,幾位跟我來,毛料王就在這邊……”一行人很快就走進了簫鳴公司的倉庫裏麵,見到了那塊巨大的毛料王。眾人的心神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這塊毛料一米多高,兩米多寬,一噸多重,莽帶縱橫,皮殼老舊,一眼看去,賣相真的是好的很,尤其是上麵還有小開窗,裏麵綠意盎然,品相極佳。“這塊毛料真是讓我老了十歲啊……”簫鳴看著這毛料王,眼神複雜,忍不住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