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所以吳溪對這些人也是懶得理會,淡淡的看了此人一眼,就不再搭理他了。“我擦,牛逼的很啊?知道不知道進來之後的規矩?”壯漢怒視吳溪,聲色俱厲的吼道。“滾!”吳溪神色一冷,直接怒斥一聲。“呃……”壯漢楞了一下,其餘的人也都楞了一下。這小子年齡不大,脾氣不小啊。竟然讓他們滾?“我擦,我他麽今天就讓你開開眼,懂懂規矩!”壯漢怒吼一聲,掄拳對著吳溪就砸了過去,力量不小,帶著一些風聲,不過武功就不咋的了。所以吳溪隻是冷笑一聲,也不躲閃,直接也是一拳砸過去,直接砸在了壯漢的拳頭上麵。砰!二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哢嚓……一聲脆響,壯漢的拳頭頓時扭曲,鮮血飛濺,疼的壯漢鬼哭一聲,想要躲避,但是吳溪的拳頭卻並不停頓,又狠狠的轟擊在了壯漢的胸口,又是一聲脆響,壯漢的肋骨也斷了幾根,他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翻滾在了地上。吳溪淡淡冷哼一聲:“廢物!”“擦,有兩下子啊,還是帶著手拷的情況,一起上……”嘩啦啦……幾乎瞬間的,其餘五六個壯漢同時出動,直接圍住了吳溪,一個個神色凶悍,氣勢凶猛,給了吳溪一股很強大的壓力,讓吳溪有一種群狼環視的感覺。吳溪神色平靜的看著他們,鄙夷的冷笑道:“一群廢物,別耽誤時間了,一起上吧……”“我擦,找死啊……”“就是啊,敢說我們一群廢物,擦擦擦……”“弄死他……”這些壯漢頓時怒了,群情激奮,一個個怒火狂燒,吼叫著撲向了吳溪。吳溪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但是卻一直沒有動用離火靈力,他要為這個坐著的長發高手保留一些手段,而且,這些壯漢看上去十分的凶悍嚇人,但是武功的層次很低,也不需要吳溪動用這麽高級的攻擊方式。所以吳溪眼睛一眯,動了起來,不再被動反擊,而是主動出擊,動作快捷,完全就是他們跟不上的節奏,所以吳溪幾個閃動,快速的揮舞幾拳,就聽到砰砰砰一陣悶響,五六個壯漢直接紙糊的一般翻滾了出去。砰砰的落地之後,一個個鼻青臉腫,嘴角流血,腦袋也是嗡嗡作響,顯然剛才吳溪的拳頭力量很大,直接打的他們鮮血直流,輕微腦震蕩了!五六個壯漢哎呀的慘叫著,顫抖著爬起來,但是卻已經站不穩了,那戰鬥力更是直線下降。他們完好的時候都不是吳溪的一拳之敵,此時受傷之後再出戰,完全就是找死呢。“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此時一直端坐的長發男子,終於開口了,聲音輕柔,聽上去很舒服,不給人絲毫的壓力。但是對這幾個人而言卻擁有無法反抗的魔力,剛才這人沒有開口的時候,他們即便是疼痛難忍,頭暈目眩,卻也不敢後退。此時長發男子開口了,他們這才敢後退。長發男子目光邪惡,透著一絲絲的瘋狂之意,那清秀的臉上,竟然也浮現出一層詭異的瘋狂意味。“好,很好……你果然有些實力,難怪能讓劉虎踞束手無策,最後不得不求到我這裏。不過,你既然遇到了我,那就是你的不幸,可惜了,你還這麽年輕,就要成為廢人,一輩子都要在床上度過……最讓人可惜的是,你以後還做不成男人……”長發男子完全一副吃定了吳溪的架勢,長發男子看不透吳溪的實力,但是他卻不信吳溪也是黃階高手。畢竟他十分清楚,黃階高手有多麽的稀有。即便是劉虎踞這樣的黑道大幫的老大,都不是黃階高手境界。吳溪又是如此的年輕,而且根據巴基提供的信息來看,吳溪還是草根出身,窮文富武,草根一般是連不了高深武功的,因為他們沒有這麽多時間和金錢來耗費,很多高深武功,是極其的耗費資源和金錢的。所以,剛才吳溪的表現雖然驚豔,不過落在他的眼裏,也隻不過是一般般而已,最多就是凡夫高手,根本沒有摸到武道的門檻。這樣的人,他瘋狗隻需要一隻手就可以輕鬆虐掉。尤其是此時吳溪的雙手還帶著手拷,他虐起來簡直太簡單了。吳溪神色平靜,淡漠的看著瘋狗,道:“那人讓你廢了我?而且還是徹底廢了?”吳溪已經從瘋狗的話語中聽出來,uu看書 .ukansh.o 瘋狗是受人之托,要把他吳溪廢掉,不但要讓他生活不能自理,更是做不成男人。顯然,會如此痛恨他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猛虎幫的幫主劉虎踞。瘋狗沒有否認,而是點頭承認道:“不錯,這個人你是誰,你心裏應該有數……不過,你到了我這裏,我就發發善心,讓你廢的瞑目一些,反正你也不可能再完好的走出去,即便是知道了是誰要廢了你,也是白搭……這個人……就是猛虎幫的幫主……劉虎踞……”瘋狗傲然的看著吳溪,一臉的邪魅獰笑,“你現在明白了?”吳溪平靜的點頭道;“果然如此,我明白了……”“那是讓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瘋狗淡淡的看著吳溪,完全不屑出手的架勢。“我覺得還是你動手比較合適。”吳溪淡淡的看著瘋狗,神色平靜的說道。“嗯?”瘋狗微微皺眉,不耐煩的看著吳溪,冷笑道:“不知死活……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出手太狠……”“本來我隻打算廢掉你三條腿,完成交易就行了,但是現在,我決定廢掉你五條腿……多加上麵那兩條腿……”瘋狗傲然冷笑,身體一顫,那鋼板打造的床鋪頓時一聲炸響,鋼板竟然直接斷裂,那床鋪也是轟然倒塌,而他的人,卻瘋狗一般撲到了吳溪的麵前,雙手成爪,帶著刺耳的勁風,狠狠的抓向吳溪的襠下。瘋狗出手太無恥,也太蔑視吳溪了,他竟然直接攻擊吳溪的襠下,要直接先廢掉吳溪的男人本錢。吳溪眼神一陣冰冷,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