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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時,第七學區,商店街。


    第七學區乃是學園都市中學和高中集中的地方。周四的這個時候學生們大概剛剛下第四節課,被稱為“麵包戰爭”的食物爭奪戰正在緊張進行中。相應的,由咖啡店、家庭餐廳、服裝店、點心店以及流動的特色攤販組成的這條商業街,此時也正在處於懶洋洋的狀態之下。過半的店家會掛出“準備中”的牌子,而掛著“營業中”牌子的店家也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之下。


    畢竟,對於精力雖然過剩,卻也不足以應付一天六節課加社團活動的學生們來說,午休時間相當寶貴。除非校園合作社被因被無常識學生向天鳴槍進行要挾而導致的恐慌人潮衝垮這樣的特殊情況以外(a,全金屬狂潮),學生們大概根本不可能離開學園一步吧。


    商店街布滿挎著書包,身穿校服,三五成群互相打鬧,並且不時發出無拘無束笑聲的學生們的繁榮時刻,也是在下午三時,學區內的中學和高中陸陸續續進入放學之後才會到來。


    這個時候會光臨商店街的,除了下午第一節課沒有任務,懶得做便當又不能拉下麵子和學生們一起參加合作社前那堪比混戰場麵的老師們,也隻有高中三年級的應屆畢業生而已。


    無論是工作、職業培訓或者大學的課程,都要到櫻花飄飛的三月份才會正式開始。不過這樣的人也並不很多,企圖抓著青春的尾巴恣意放肆的年輕人們大多都已經脫離了“人類”的概念,變成另外一種叫做“夜貓子”的不知節製的靈長類動物了。


    想必這個時候的應屆生們,大都還在享受高中三年以來從未享受過的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幸福生活吧。


    這間名叫“seaside”(a,女仆咖啡廳)的咖啡店也是一樣。它在第七學區的學生們當中相當有人氣。不過並不是因為它的咖啡,而是其他的東西。比如說美味的蛋包飯和炒飯,以及女仆打扮的店員。


    不過當藤堂燈夜步入這個咖啡店時,他既沒有聞到簡餐的香氣,也沒有看到穿上女仆製服之後顯得“萌”的女高中生和女中學生。


    連老板都蹤影不見,櫃台後麵根本就是空無一人的狀態。


    隻有一間寬的小小的咖啡店內可以一眼看到底,隻有一個客人坐在那裏。


    麵前的桌子上攤著學園都市已經很少見的老式的筆記本電腦,密集到幾乎分不出間隔的敲擊鍵盤聲從屏幕後麵飄出來。除此之外則胡亂的擺著各種各樣的食具,胡椒飯的鐵板上堆砌著蛋包飯的盤子,涼麵的漆器盒子上則倒扣著炒飯的盤子。


    因為低著頭的關係,藤堂隻能看到對方從筆記本屏幕上方露出的黑色頭發,是男是女都無從分辨。走近一點,帽子和墨鏡的身影也從雜亂的食具中間露了出來。


    聽到被門扇觸動的風鈴聲,客人抬起頭來。


    那是個男性。雖然如一個社會人一樣在襯衫外麵的羊毛衫的開口處係著領帶,灰色的西服和風衣搭在旁邊的椅背上,但卻有著一張極容易被當成學生,充滿了稚氣的娃娃臉,不過,他身上的某種氣質卻能讓人把他和乳臭未幹的學生們輕易地區分開來。


    那種氣質……怎麽說呢?非常懶散,是十成十能支配自己的時間,不被別的人和事,以及各種各樣的計劃所打擾,完完全全的隨心所欲的生活著的人才能有的氣息。


    舉例來說,就是輕小說作家,或者是自由程序員一類的自由職業者的樣子。當然,如果他表明說自己是自宅警備員(的另一種說法),那也是毫不意外的結果。


    如果曾經擔任村長,頗具威嚴又非常熱心的藤堂家的爺爺還在世的話,一見麵大概就一定會扯著這個男人的耳朵,然後用拐杖狠打他的屁股,把他押去職業介紹所吧。


    不過藤堂和那個恨不得把貓的手都拿來用的缺人手的年代長大的爺爺不一樣,和許多,還有自由職業者一起長大的他並不會這樣做。


    他隻是徑直走向了那個客人。


    “如何?”


    雖然隻在一開始看了藤堂一眼,之後眼睛一直盯著筆記本的屏幕,首先發問的卻是那位客人。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藤堂疑惑的左右看看。


    “別看了,老板兩小時後才會來,服務生要到四點才行。”


    “那你……”


    “被她委托看店了――要吃還是要喝?自己動手。”


    藤堂燈夜瞪著那一大堆甚至能讓坐在對麵的他感到相當壓迫力的餐具啞口無言。雖然這個男人才來這裏大概三個月,但已經和這間店的老板相當熟悉,被拜托看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用冰箱裏的材料給自己做飯這種行為真的可以嗎?


    歎了口氣,藤堂將一支拇指蓋那麽大的存儲單元放在桌子上然後站了起來,繞到櫃台的後方,將倒置在架子上玻璃壺裝滿水,開始煮咖啡。


    “唉……又是一無所獲嗎?”


    不出他所料,大約十秒鍾之後,背後傳來了長長的歎氣聲。


    回過頭,也不知道該算是客人還是店員的男人宛如頭疼一樣抱著腦袋,將下巴擱在桌子上,鼻孔發出了哼哼的聲響。那副情景和截稿日到了卻還有至少一半原稿沒來得及完成的輕小說作家一樣,用夾雜著怨恨的茫然目光看著眼前的屏幕。


    不知什麽時候,他把掛在毛衣領口處的那副眼鏡架在鼻梁上,也不怕有人奇怪為什麽剛剛他打字的時候不戴上這東西。配上他那副娃娃臉,乳臭未幹的學生的印象更加濃厚了。


    不過藤堂知道,那並不是一副單純的眼鏡。


    透過蝕刻在鏡片表麵的光柵,旁人看過去不過是支離破碎的段落的word文檔,因為作者的大腦已經陷入了混沌狀態的緣故而滯澀不前的輕小說原稿的屏幕中射出的大部分光線均被屏蔽,那些隱沒在高亮度輸出的光線中,被調製為特定偏振方向的窗口浮現了出來。


    藤堂看不懂那些扇形圖和曲線。它們正是藤堂燈夜今天淩晨在核對那批特殊“貨物”條形碼的時候,所穿的那件看似布滿了油汙,實際上每一個斑塊全都是針對特殊物質的吸附劑的連體工作服的分析結果。


    顏色連續變化的光譜中出現了一條條的黑線,然而和下麵的標準譜圖一比,這位客人期待出現的那些位置上,光譜就像是嘲笑他似的仍然緊密連接在一起。


    “橘前輩,我早就說過她不可能有什麽牽扯了。”


    “你懂什麽!”那個被藤堂叫做‘前輩’的男人有氣無力的嗬斥道。


    “好吧好吧……”雖然叫著前輩,但語氣中絲毫也不見尊重,藤堂都懶得再看他一眼,直接提出了問題:“接下來呢,我們該怎麽辦?”


    “接下來嗎?”


    姓橘的男性勉強從又是一無所獲的挫敗感中恢複過來,略一思考,反問藤堂:


    “半年來我們已經檢查了多少種貨物了?”


    “屍體,藥品,高壓容器……血清,大概就是這些了吧。”藤堂燈夜掰著指頭連著數了六七個以木山春生個人,或者雖然用的是子虛烏有的名字和代理人的名義,但最終都落到了木山春生和她所在的研究所裏的從外界訂購的貨物的種類。


    “那麽下一個目標就是……嗯?!”


    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掛在門框上的風鈴發出一串悅耳的聲音。姓橘的男人和藤堂都及時閉上了嘴巴。


    “對不起。”


    站起身的橘撫摸著後腦勺,瞬間擺出一副堪稱可愛的笑容,衝著進來的人點頭哈腰,做出了抱歉的手勢。


    “老板現在不在,我隻是看店的――本店將在十四時開始營業,到時敬請光臨……”


    “我們隻是來找人的。”


    身材魁梧,臉上帶著職業性笑容,宛如高利貸商人的保鏢或者極道家族的金牌打手的男人打斷了他的話。後者隨即注意到和他一樣高,但寬了差不多整整一肩膀的男人眼光已經越過了他有點女性姿態的斜肩膀,直直的盯在了站在櫃台邊仿佛侍者一樣的藤堂的身上。


    “藤堂燈夜君嗎?”


    貌似極道的男人咧開嘴笑了起來,伸出大拇指的右手朝身後比了比:


    “那就請您跟我走吧。一位心~~~~懷不滿的大姐,正要找你有事呢。”


    這句話一出口,不但微微擺出姿勢,準備用頭槌、重拳、膝擊和踩踏猛然突襲這個比自己高大的多的對手的橘臉上頓時愕然,就連藤堂自己都愣住了。


    藤堂燈夜,在具備著能讓別人搞錯性別的美貌的同時,也有著足以拿大學入學推薦的優秀成績,體育萬能,能力開發方麵更是達到了level3的水準,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對所有人的態度都很和藹可親,處理事情有條有理,一點上段能力者和優等生常見的倨傲架子都沒有。


    一言以蔽之,這就是個“王子大人”,而且還是會親近灰姑娘的那種。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麽可能不受女性歡迎?


    大概從他上中學一年級開始,他的周圍便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女性,傳言從同學、學校或社團的前輩和後輩乃至於教師、常去的咖啡店和家庭餐廳的服務生們……發展到後來,這位情聖的把妹手段甚至創造了能夠在搭訕五分鍾後就把妹把到手的記錄。


    當然,這樣做的代價會很慘重,當趕到約會地點的時候,發現五名甚至更多的女性帶著恐怖的表情站成一個正五邊形隊列互相盯著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a,聽爸爸的話)……藤堂燈夜能活到今天,而沒有拿上一張的船票,這等堪比小強的運勢和生命力,已經讓他周圍那些襯托鮮花的綠葉男人們羨慕嫉妒恨的都快要瘋了。


    被阿斯拜恩這樣一說,不僅是對藤堂略知一二的橘,就連藤堂自己都不由惴惴不安,不由得開始回想這一周來自己把到的妹子和禦姐們中間,到底有哪一個像是有極道背景,可以有這麽一位充滿著危險氣息的父兄出來撐腰的狠角色。


    等等……


    極道背景?


    這東西在學園都市怎麽可能存在!


    “小……”


    張嘴欲呼,想要給橘以提醒的藤堂,聲音宛如被剪刀剪斷了一樣戛然而止。


    他的喉嚨兩側向中間下陷,仿佛被一雙看不見的手卡住脖子兩側。強大的力量狠狠碾壓著頸動脈和頸椎,力量直透過皮膚、肌肉、韌帶和椎骨壓迫在腦幹上。


    在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出聲提醒的藤堂同時也在手裏聚攏起了銳利的空氣針刺。身為空氣係(airhand)能力者的他,雖然最擅長的運用方式是製造上升氣流掀起女孩們的裙子,但在真正的攻擊力上並不弱。


    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至少比起剛剛對原力有了概念的佐天淚子要快得多。然而西斯的原力扼喉幾乎就是這個位麵的能力者和魔法師的克星,即便是禦阪美琴這樣的level5也得在大腦缺血、呼吸不暢、腦幹受壓三重重擊之下失去對能力模型的掌控,本來能在人體上留下深深痕跡的空氣尖刺頓時潰散無形。


    聽到藤堂高呼的橘轉過頭,剛好看到藤堂雙目鼓出臉色發青,伸出雙手在咽喉兩側亂抓的情形。


    “這!”


    這詭異的情形使得橘的反應略微慢了半拍。等他驚覺自己的手腕已經陷入了一支如同鉗子般有力的手掌之中的時候,為時已經太晚了。


    “蓬!”


    兩聲悶哼幾乎同時響起。即便是在被抓住右手,肘部更是被扭到了極限的角度,疼的像是要脫臼一樣的情況下,橘也沒放棄反抗。就在西斯武士為了這家夥看似瘦弱,實際上身體非常強壯而驚訝,準備加上更多的力量迫使其屈服的時候。一記凶猛的頭槌正好撞到了他兩眼之間的部位。


    比同樣規格的光學眼鏡貴了十倍的偏光鏡連著它的金屬鏡框應聲扭曲碎裂,鮮血頓時從相持的雙方的臉上奔湧而下,越過眉毛和睫毛的阻攔,將眼珠白色的部分染的一片通紅。


    似乎一個身體能裝的下橘兩個的魁梧男子在這一記凶猛頭槌下不由自主捂著臉應聲倒地。切入點選的相當不錯的橘頭暈目眩,仿佛自己似乎撞上的不是鼻梁,而是角鐵凸起的部位一樣。不過他最終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身穿防彈衣,全副武裝的警備隊員如同倒下的水壺裏湧出的水一樣從正門處衝了進來,兩支衝鋒槍和兩支短突擊步槍的槍口閃耀著冰冷的寒芒從兩側同時對準了他的要害。


    幾乎與此同時,通往後麵的大門也發出一聲巨響向內倒下,這邊打頭的是漆成大紅色的圓筒狀警備機器人。隻一眨眼的功夫,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備隊員手上的武器就頂住了正掙紮著想爬起來的藤堂燈夜的背部和後腦,另外兩名則用武器指著橘的後背。


    這種情況下,無論是直接抵抗還是挾持人質,都是行不通的。


    “你們?!”


    橘驚訝的喊出了聲。不過隨後,在槍口無聲的威逼下也隻好舉起了雙手。


    ………………………………


    “輝日署搜查課,橘純一巡查長。”


    詢問身份的黃泉川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不禁啞口無言。


    她望向前來支持本案的岡崎朋也,想要從這個同樣來自警察係統的刑警那裏得到確認,不過後者也隻能苦笑著麵對她。


    眾所周知,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們向來以精英自居,眼高於頂恐怕都是客氣的說法。對於屬於縣警係統的輝日警署,岡崎既然從來沒有與之合作過,自然也就根本不清楚有沒有橘純一這個人,更不要說當麵辨認了。


    “那麽,你為什麽到學園都市來?”


    看著旁邊手忙腳亂的綴裝鐵裏大概還要好一會兒才能搞定身份確認,以及學園都市準入號的真實性,女隊長也隻能接著問下個問題。


    雖然她接受的專門訓練是“警備”,而非“刑事”,但不可使詢問對象有思考的機會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


    而橘純一的回答則令黃泉川和固法美偉兩人大吃一驚。


    按照他的說法,他是奉命來調查學園都市與外界的藥品走私的渠道的。


    學園都市的平均科技水準比外界先進八到十年,如果論起精神類藥品的話,說不定其水準還要更高一些。


    本來,在建立學園都市的各色人等的傳統裏,無論是煉金術士還是巫師,都少不了煙草、古柯或罌粟的一席之地。那些傳說中能令人變得力大無窮,七天七日不吃不喝持續戰鬥的神奇藥劑大多數都能和這些植物搭上關係。甚至時至今日,殘存在美洲、非洲和東南亞的那些神秘巫蠱之術的傳人們,仍然在運用著這些大自然產生的奇跡之物。


    在超能力開發的早期,使用各種各樣的神經麻醉劑,或者神經興奮劑來刺激神經係統,充分激發其活性,乃是學園都市初創時研究者們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時候人口還不足一萬的學園都市卻消耗了比日本的其他部分加起來還多的“特殊藥品”!這種情形,直到學園都市培養起自己的醫藥學家,更高效的替代藥品投入使用為止。


    作為學園都市早期留下來的“遺產”之一,神經藥品的生產方法、提純技術以及銷售渠道都保存了下來。“madein學園都市”,性能強勁的藥品甚至一度擊敗東南亞和南美的毒梟,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占據了優勢。


    然而這種能夠帶來巨大財富的行為,卻嚴重威脅了亞雷斯塔的陽光化政策,新一代的暗部剿滅了理事會的大部分人員及其下屬,用最殘酷血腥的辦法從學園都市身上割掉了這個原罪。


    然而巨大到難以想象的利潤,使得從學園都市向日本,乃至世界小規模走私神經藥物的“生意”從來沒有停止過。這些領先這個世界平均水準八到十年的藥物給警察和日本社會造成多大的麻煩,就算岡崎朋也,橘純一這樣的專業刑警都說不清楚。


    “差不多半年以前,我們發現在黑市上流通有來自學園都市的神經藥物。”


    雖然一旦發生這種事情,學園都市方麵都會全力配合,直至出動暗部的超能力者配合日本警察對這種走私活動進行直接打擊,但如果不製止藥物生產的源頭的話就不會得到根本上的好轉。


    日本警方並不太信任學園都市方麵。這個國中之國摘掉世界最大的神經類藥物生產基地的帽子,距今還不到二十年呢。那些還沒退休的老刑警們可是記得很清楚那比古柯還要可怕得多的效果。他們決定派出自己的人進入學園都市進行調查。


    “你們認為木山小姐就是源頭……為什麽這樣認為?”


    “因為她的賬戶。”


    “幻想禦手事件”之後,在冥土追魂醫生的幫助下木山春生在木原家族對學園都市方麵施加重壓之前得以脫身。之後她就更加小心。為了準備亂雜開放現象,引發能力者暴走從而使那些孩子們蘇醒的實驗,她在短時間內小心翼翼的通過各種各樣的中間人和渠道采購了設備以及藥品。為了避開木原家族和其他研究者的耳目,她還購買了很多不相幹的東西。以上這些交易基本上都是和外界進行的。


    木原家族沒有注意到這些,結果被木山春生差一點點就成功的引發超大規模的亂雜開放。不過正在被學園都市流出的神經藥物弄得焦頭爛額的日本警方卻敏銳的抓住了這些線頭並把它們糾合了起來。最終,他們發現這一切都指向了學園都市的木山春生研究員。


    於是,就有了橘純一的便裝調查。


    “秘密主義的壞處呐!”


    這句話黃泉川並沒有說出口。無論亂雜開放事件,還是幻想禦手事件她都是親曆者,自然清楚木山春生購買那些設備和藥品的目的。


    然而她卻無法宣之於口。否則的話,眾多errorchildren的存在和悲慘經曆就會順理成章的暴露在陽光之下。


    那是個比學園都市的神經類藥物被全部拿到外界市場上出售更糟糕的結果。無論是對學園都市,還是外界,都是一樣。


    最終,黃泉川瑞穗隻能發出一聲長長的沉重歎息。


    這件事情最終也隻能交給上麵處理。大概學園都市理事會裏會發生極其激烈的爭論吧。就算隻將兩次事件的資料公開給日本高層,想必也會有授人以柄的嫌疑。


    另一邊,負責檢測的高野醫生手下的實習法醫也從暫時拘押藤堂燈夜的裝甲車上下來,對黃泉川和岡崎朋也連連搖頭。


    “無論在衣服上還是皮膚上,紅細胞特有物質的檢出量都在正常水準上,看不出遭到大量血液噴濺的痕跡。”


    “辛苦了。”


    黃泉川的眉頭皺了起來。她想起了上午的時候,地麵上那副被耦合熒光蛋白勾勒出的明顯缺了一塊的血液噴灑軌跡。


    那個痕跡表明,當某個力量大的就和大象一樣的凶手一下子將死者的胸腔打塌,逼迫著血液從口鼻裏噴出來的時候,他的確是站在離死者不到一臂長的距離上的。


    既然這樣,身上和衣服上都沒有沾染血跡的藤堂燈夜,就不會是凶手了。


    凶手究竟是誰?死者呢?為什麽會發生這場謀殺案?那些屍體又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係?……


    重重的問題紛至遝來,弄得專業是“警備”而非“刑事”的女隊長一陣頭疼。


    她不由的向著別人看去。


    岡崎朋也一臉冷峻,看來也陷入了思考的迷宮;阿斯拜恩則是正在仰著頭把額頭上的傷口暴露出來給那個叫做佐天淚子的見習風紀委員清洗,然後貼上創可貼,大概是在這個案子裏根本沒有責任的關係而輕鬆自在;那個固法美偉支部長仍然是一臉鐵青,看來看到那麽多屍體的衝擊性場麵,並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除掉的。


    “唉……”


    她不由再次發出了一聲歎息。


    ――――――――


    ps:呃,最近在看《克蘇魯神話》,嗯,受了《奈亞子》的影響。大概筆風受影響比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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