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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麵……


    上書的頁麵一看,俺大驚。


    這是神馬凶殘情況?這部小說居然有同人了?


    再一看,俺再次大驚。


    比俺寫的還好啊這……


    趕緊搜搜這位有啥作品,俺好看。


    結果是沒有。


    失望啊。


    最後,拜謝2歲章魚。


    ……………………


    上校失蹤了?!


    相良宗介下士一向冷靜的腦子就像過了電一樣,各種各樣的感覺紛至遝來,一時間無法處理這個極具衝擊力的信息。


    所謂上校(大佐),是相良所在的tdd對他們部隊的領導者的稱呼。之所以不稱為“艦長”,是為了避免和陸戰部隊的上尉相混淆。


    d’anne,強襲登陸式潛水艇,水下排水量四萬四千噸,魚雷,潛射巡航導彈、反艦導彈和彈道導彈一應俱全,並且搭載有噴氣機、直升機和as的龐然大物。她的艦長,同時也是以這艘人類曆史上當之無愧的最強潛艇為核心的秘銀組織西太平洋區戰隊司令官,負責著從白令海峽-夏威夷-所羅門群島一線到馬六甲海峽-澳大利亞西海岸一線秘銀組織的實戰事宜。


    擔任著這樣重要職務的,是那個有著漂亮的銀灰色頭發和深灰色眼睛的少女。


    泰莎-泰斯特羅沙。這個十六歲,和相良同年的少女在短短三個月之間,就以無可爭議的實力和實績扭轉了包括相良宗介在內,艦上那些桀驁不馴的傭兵對她一開始的偏見,成為這支部隊當之無愧的長官和靈魂人物。


    因為對這樣的少女有所憧憬,所以才會像在兩個月前千鳥被綁去的時候那樣失去冷靜了嗎?


    那怎麽可能啊!


    相良一定會這樣驚慌失措的大叫出來。


    對相良而言,泰莎是個優秀的艦長,是個優秀的長官,是個高高在上,或者說根本就高不可攀的角色。無論她再怎麽可愛,都是相良這種基層的小角色應該盡力避免招惹的。說到底,下士和上校之間,如果在軍隊這種組織內存在了什麽交集,那才是再糟糕不過的事情,對於雙方,對於組織本身來說,都是如此。


    不明白這一點,或者說明白這一點但無法克製自己動物本能的克魯茲就是個教訓。那位總是戴著hms-ss87潛艇帽,與其說是個潛艇軍官倒不如說是個倫敦街頭隨處可見的中年上班族的副司令,總是像愛護女兒的父親一樣橫豎看克魯茲不順眼。最近好像連帶著看相良也不順眼了。


    相良可不想這樣!


    在軍隊這種體製內,被副艦長這種大人物所厭棄的話,尤其在d’anne這種雖然比其他潛艇來說已經寬敞到不像話,卻仍然是一艘潛艇,成員們過著幾乎每天都麵麵相覷的日子的地方,雖然還不至於死掉,但說不定比死還要難受幾分呢。


    相良考慮的是更加一般的事情。


    如前所述,無論具有再怎麽先進的技術和全球性的網絡,秘銀畢竟不像是國家那樣擁有充足的人力,像泰莎-泰斯特羅沙這樣的角色,就必須一肩挑起潛水艇艦長,太平洋區部隊長等數個重要的職務。


    失去了這樣一個人物,即便是暫時性的,也會一瞬間在tdd甚至秘銀本身的組織藍圖上燒出一個無法彌補的大窟窿。從擁有uruz2的高級代號,在加裏寧中校不在的情況下負責臨時指揮陸戰力量的毛中士那著急上火的語氣中就不難想象,美麗島基地和d’anne本身,現在已經是何等亂糟糟的事態。


    更何況,連那個加裏寧中校都一起失蹤了。


    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相良問起了現在的應對措施。


    “總部正在調動日本支部的力量,馬卡杜斯中校也已經在和日本政府交涉,但……”


    相良可以想象得到毛的臉上一片苦笑的樣子。


    秘銀這樣一個有強大技術和軍事實力,但不從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組織,在國家看來根本就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雖然秘銀的目的是避免戰爭,清掃恐怖分子和國際犯罪組織,在衝突地區維護基本的秩序和交戰規則以避免人道主義危機和美蘇兩大國直接介入,從而引發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並且事實上也是一直這麽做的,但又有誰能保證她不會蛻變成一個更凶猛更強悍的權力組織呢?


    就算是幾年來一直為秘銀奮戰在前線的相良,也根本無法做出這樣的保證。


    所以,受到日本政府的冷遇也是理所應當的吧。就算是美國的小弟,國家的基本的麵子還是要的。


    “我和uruz6馬上會過去。”掛斷通訊之前,毛這樣說著。相良可以想象的到這種行動絕對是沒有經過政府批準的非法入境行為。不過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安德烈-謝爾蓋耶夫-加裏寧,那個對他就像是父親一樣的男人,居然也失蹤了嗎?


    冷靜,冷靜下來!


    “我說……”


    突然響起的說話聲讓相良深呼吸的動作停在當場,空氣噎在喉嚨裏就是固體一樣,讓他俯身咳嗽不止。


    好痛。


    不知道膈肌和肋間肌拉傷了沒有。


    “沒事吧。”


    少女連忙拍打著少年的背部。而回過頭來的少年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冷漠和審慎的態度。


    “你聽到了多少?!”


    相良能感覺到,千鳥撫摸他背部的手僵了一下。少年帶著傷疤的臉上微微眯起的眼睛頓時就透漏出一種凶猛的氣息。


    雖然大部分都是聽到上校和加裏寧失蹤之後,驚慌失措的自己的錯,但她畢竟聽到了不該她聽到的東西。要怎麽辦,殺人滅口嗎?


    不行。


    相良在第一時間就否決了這個想法,速度快的讓他都有點困惑。


    不過想想也是,加裏寧中校派出自己來保護這個女孩,甚至連那個九龍被擊斃之後保護行動都沒有中斷,也就是說她對秘銀和tdd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顯然不是能一殺了之的對象。


    “什麽都沒有!”


    “千鳥,有些事情不是身為平民的你應該……”


    “我說了,什麽都沒有!”


    少女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並不是為了相良那凶猛的氣息,而是他的懷疑。


    她的確什麽都沒聽到。即便聽到了,那些夾雜著大量謎語般的代號的東西,也不是她這種普普通通的日本高中生所能理解的。


    稍微信任一下自己會死嗎?這個重度軍事變態狂!


    “那就好。”


    略微修過一點心理學,對千鳥也有所了解的相良知道這個耿直的少女不是個說謊的人。


    放下心來的相良這才注意到千鳥的打扮。


    藍白相間的校服外麵,是一件廉價的圍裙。大概是相良劇烈的咳嗽嚇了她一跳的緣故吧,土豆和胡蘿卜就這樣扔在地上。


    他困惑的眨了眨眼:


    “你在幹什麽?”


    “晚飯。”


    生氣了的少女硬邦邦的回答。


    “沒那個空閑。”


    相良朝衣櫃走去,那裏有為緊急情況準備的mre。現在這種情況實在不是能悠悠閑閑做晚飯的時候。


    尤其這邊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武裝人員。


    她是那個a21的嗎?


    撕開包裝紙,把灰白色的固體從中間掰開,將一半遞給被這外觀和肥皂無異的東西弄的目瞪口呆的千鳥。相良走到床前,俯視著被手銬銬在床頭,仍然昏迷的少女。


    a21嗎?


    說起這個組織的話,那個克魯茲總是發表“是不是還有a20,b22之類,以及居於它們之上的存在”這樣讓人根本笑不出來的冷笑話。


    雖然到現在為止秘銀已經發動過好幾次針對這個有著奇怪名號的恐怖組織的行動,但迄今為止卻一無所得,就連這個組織的基本理念,結構和人員構成都難以探明。親身參與其中的相良都不禁懷疑起是不是真有這樣的組織存在了。


    不過如今看來,能在短短時間內組織起包括rk92“野蠻人”在內的強襲部隊突擊日本警視廳和秘銀的臨時組織來營救意外被捕的成員,這個a21看來不僅存在,實力也相當強橫呢。


    據死裏逃生的嚴中士的消息,半路和負責誘敵的嚴中士分手,乘上出租車的上校的確是往這裏來了。這在當時估計是最可靠的做法了。但如果帶著一個人的話,在途中被a21的人截住的可能性……


    畢竟,是那個走路都會摔跤的上校大人呢。


    要拷問這個女孩嗎?畢竟,現在就連虛無縹緲的線索也就隻剩下這一條了。


    不過在此之前,先得把身為平民的千鳥支開才行。


    “千鳥……你在幹什麽!”


    吃了一驚的相良第二次發出了同樣的問題。


    手裏拿著遙控器的千鳥,盯著閉路電視的屏幕一個勁兒的看。


    啪嗒一聲,那半塊mre從她牙齒間掉在了地上。


    閉路電視的屏幕上,當然不是這個時候常有的針對居家的職業主婦們的泡沫連續劇,或者茶道,花道,烹飪一類的所謂女性修養教育節目,而是安置在這座公寓樓各個地方的攝像頭所拍攝到的畫麵。


    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那還倒不足以讓已經稍稍了解這個一點和平社會的常識都沒有的千鳥。


    正好顯示公寓門口的圖像上,身穿黑色戰鬥服,戴著黑色頭套,看身形應該是男子的人,正用一隻類似大型手槍的東西指向一輛黑白相間的迷你車。


    這不是警車嗎?


    攝像頭的分辨率讓千鳥無法看清楚擋風玻璃後麵人的表情。不過被槍指著的滋味,她可是一清二楚。


    長長的,粗到不正常的槍管猛然噴出火光和煙霧。彈洞和細密的裂紋頓時就讓迷你警車透明的擋風玻璃頓時就像冬天結了霜一樣變得雪白。下一瞬間,人體飆出的鮮血就順著裂紋流開,又將白色的裂紋染成可怕的黑紅色。


    這確定是現實,而不是好萊塢新拍的大片嗎?


    愣在原地的少女這樣想著。


    眼前猛地一黑,視線被抱過來的身體完全遮擋。少年近在咫尺的體溫讓少女的臉本能的紅了起來。


    “這不是你這種平民該看的東西。”


    他這樣說著。平平淡淡的語調在千鳥心中卻激起了一陣陣的波瀾。


    原來,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她嗎?


    在千鳥看不到的地方,年輕傭兵渾身冰涼,帶著傷疤的臉微微的抽動著。


    無聲的屏幕上,車門打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巡警與其說逃,不如說滾了出來。嘴巴一開一合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中了不下一發子彈的胳膊上,鮮血像小溪一樣匯流了下來,在瀝青的人行道上拖出了一道深色的痕跡。


    年輕的女性巡警的臉上滿是驚恐和害怕的神色。大概是個剛畢業的菜鳥吧。現在的她隻顧著逃離危險,連自己也有手槍,可以反抗這件事情都忘了。


    三個身穿黑色戰鬥服,帶著黑色戰術頭罩的人中,兩個毫不猶豫的轉身登上了公寓的階梯。最後一個和他們一樣打扮的人走上前,踩著臉上充滿了哀求神色,向他伸出手的女性的鎖骨部分,無視於那大量的出血已經將淺藍色的製服染的通紅,就這麽放著不管也會死掉的事實,毫不猶豫的用帶著消聲器的uzi對著她的頭來了個點射。大片的鮮血混合著腦漿,在公寓的台階上攤開了妖豔的花朵。


    因為裝上了消聲器的緣故,衝鋒槍的射擊聲在相良這裏聽起來不比這季節燕子的呢喃聲大多少,甚至都比不上仿佛西瓜摔破在地麵上的顱骨破碎開的聲音。


    相良沒見過這種人。沒見過這種隻為了殺人而殺人的家夥。


    他們不是戰士,隻是殺人狂而已,毀滅和殺戮是他們生存的唯一目的。


    來救這個昏迷中的女孩的嗎?


    不,這個還在昏迷的女孩不是他們一夥。


    相良這麽做著判斷。


    表情,語言和身體動作都能騙人,但裝備和行事風格騙不了人。如果她也是這樣的殺人狂的話,恐怕在接住千鳥的紙扇之後,自己趕上來之前的大概十五秒,足夠她用那把電磁手槍射穿自己的保護對象好幾回了。


    那麽這些殺人狂是a21的人嗎?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


    這樣一來,上校其實就在附近嗎?


    精神一振,相良奪下千鳥手裏的遙控器關上閉路電視,丟下一句“躲到床下麵去!”,然後就打開衣櫃,從隔板後抽出讓千鳥瞠目結舌的東西。


    防彈衣背心,作戰靴,戰術頭盔,有著和那些戴頭套的男人差不多外形的大型手槍【注】……


    看著快速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的相良,千鳥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現在要做的不是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報警,等待警察來處理這一攤子事情嗎?外行人怎麽可能做得好呢……


    等等。


    他怎麽可能是外行人?能那麽自如的操作as,能拖著腹部被刺穿的身體掩護著自己逃出那麽長的距離的他,怎麽可能是外行人?


    少女陷入了迷茫。從小在和平環境中長大的她,那場被劫持,被救出然後被追殺的經曆,仿佛如噩夢般不真實。


    不,是她自己不願意承認這是一種真實。不願意承認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隨時都可能陷入死亡危險的真實。


    連帶著,雖然心裏非常清楚這個臉上有著刀疤的少年的傭兵身份,但她總是不自覺的企圖“矯正”他的常識。


    “這裏是和平的日本。”


    她經常這樣說。


    然而,現在,某種不和平的東西已經在她所謂的和平的拚圖上撕開了一個難看的口子。另外的一種常識正洶湧的灌進來。


    【注】a21成員用的是烏齊(uzi),而相良用的是mpi81,。在外行的千鳥看來,這兩樣東西和手槍的外觀是很近似的。其實俺覺得相良應該拿一把akm比較好。


    ps:西斯武士切入時空管理局的時間點,大概是機動六課成立之前。ss開始之前一點點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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