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城都和鼇拜兩人在陣前相遇,鳳翅鎏金鏜和狼牙棒交擊在一起,發出咣當一聲巨響。


    交手一回合,雙方挫馬而過,宇文城都兜轉馬身,拿著兵器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嘴裏也是冒出一股腥鹹味。


    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沒想到隻交手一回合,已經竟受了輕微的內傷。


    而鼇拜也不好受,把馬頭調轉回來,隻覺渾身氣血翻騰,胸腔裏亦是煩悶欲嘔,到是比宇文城都稍強了一點。


    兩人皆是麵無表情的盯著對方,隻覺對方武藝高深莫測,都不敢在硬碰,雙方二馬盤旋,再次戰在了一處。


    雙方士卒可看不出這麽多道道,皆是為己方將領大聲喝彩。


    隻見匈奴騎兵個個以彎刀敲擊前胸,每敲擊一次都伴隨著一聲大喝,聲浪竟把李凡這邊給蓋了過去。


    田單看的神色一稟,“擂鼓助威!”


    “諾!”令旗兵答應一聲,手持令旗揮動起來。


    過不多時,大營裏就傳來咚咚咚的鼓聲,立刻把匈奴人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而這時的宇文城都和鼇拜已經交手了三十餘回合,雙方是誰也沒占到便宜。


    宇文城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鳳翅鎏金鏜化為一道道殘影,點、刺、紮、挑等,各種手法不斷變換,可就是不能奈何鼇拜。


    而鼇拜也不愧是武力101的神將,一杆狼牙棒舞的是密不透風,武藝絲毫不在宇文城都之下,竟隱隱還蓋過其一籌。


    就這樣,四十回合,五十回合,一直到一百回合開外,兩人依然不分勝負。


    等到了一百二十回合時,宇文城都久攻不下,銳氣以失,再加上體力大幅度消耗,變得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雙方都有大將在觀陣,當然能看清場中的局勢,努爾哈赤與皇太極等人自然是喜笑顏開,而李凡這邊嶽飛也開口說道:“主公!宇文將軍怕是要敗了,我等是否前去接應?”


    還沒等李凡說話,在嶽飛身旁的薛仁貴搶先一步開口道:“這有何難?且看我用箭射他!”


    李凡眼睛一亮,薛仁貴有三箭定天山之美名,想必出手不凡,“仁貴可放手射之,最好能取其性命!”


    “諾!”薛仁貴抱拳答應一聲,從得勝鉤上取下震天弓,彎弓搭箭瞄像場中的鼇拜,大喝一聲:“蠻將看箭!”隻見場中閃過一道銀光,箭似流星趕月般飛向場中的鼇拜。


    鼇拜和宇文城都身為神將,感知自然遠超常人,在薛仁貴喝聲一出,二人隻用眼角的餘光一掃,心裏就不由一稟。


    宇文城都是大喜過望,而鼇拜的心情可就不美麗了,眼看著箭似流星趕月一般飛向自己,駭的鼇拜亡魂大冒,宇文城都則奮起餘勇,全力像鼇拜發起進攻,想以此拖死鼇拜。


    鼇拜眼見宇文城都拚死進攻自己,說時遲那時快,鼇拜瞬間就做出取舍,借著宇文城都的攻勢,鼇拜借力側身,這一箭本是射向其心髒的,結果卻被其側身躲過要害,射在了其左臂上。


    鼇拜感覺左臂一麻,不敢停留查看傷勢,虛晃一招,駕馬往本陣逃去。


    宇文城都本就是奮起餘勇,現在鼇拜已退,其立刻變得渾身酸軟無力,等回到陣前時,整個人都恨不得趴在了馬身上。


    田單對身後吩咐一聲,立刻從陣中奔出幾名士卒,來到宇文城都馬前,把其扶下馬抬往大營。


    這時鼇拜也已經回到了匈奴陣前,隻見又一員匈奴將領騎馬出陣,正是多爾袞!來到陣前嘰裏呱啦的一通大喊。


    李凡忙回視紮木,紮木一看就知道,必是李凡叫其翻譯,忙抱拳道:“大人,他說漢狗皆無膽之輩,暗箭傷人算何本事,請求與我軍在戰一場。”


    薛仁貴神色一震,如今鵬舉在北地平亂立有功勞,想必回去就會獨領一軍,自我加入主公麾下,先是在泉州任縣令,之後才被轉為軍職,若不趁此時立功,更待何時?“主公!薛禮請戰!”


    李凡看對麵是多爾袞,武力比薛仁貴低了一點,還是比較放心的,“仁貴務必斬殺此人!”


    “諾!”薛仁貴答應一聲,倒提著方天畫戟來到陣中,本想先說兩句,誰知多爾袞看薛仁貴出陣,絲毫沒有拖遝的打算,駕馬殺了過來。


    薛仁貴神色一怒,暗罵一聲:“蠻將就是蠻將,絲毫不懂禮數。”隻好提起坐下寶馬往陣中殺來。


    多爾袞也是匈奴之中的勇士,使一杆長柄大刀,兩人衝到近前刀戟相交,向前衝出十餘米,幾乎是同時調轉馬頭。


    薛仁貴心裏一稟,“蠻將好大的力氣,此人武藝恐不在我之下,看來我要用巧計勝他。”


    而多爾袞心裏也很是震驚,本以為剛才那員戰將是漢軍僅有的猛將,沒想到此人也如此厲害,“看來我要多加小心,別像鼇拜一樣陰溝裏翻船。”


    兩人的心思也就是一瞬,等把呼吸調勻,兩人再次戰在一處,戰了十餘回合,多爾袞心裏一喜,從對方的兵器上傳來的勁道越來越小,想必是漢將氣力不濟,多爾袞攻勢更加賣力。


    二人總共也就交手二十合,薛仁貴虛晃一戟,打馬往山林處跑去,多爾袞不疑有他,駕馬在身後緊追不止,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兩軍陣前。


    李凡臉上顯出一股憂色,“鵬舉,仁貴能勝否?”


    嶽飛此世的身份是薛仁貴的好友,對其的武藝可謂是了如指掌,臉上絲毫擔心也無,聞聽李凡的問話,嶽飛抱拳一笑,“主公放心,仁貴此舉乃是詐敗耳。”


    “詐敗?”李凡心裏疑惑,突然想起剛才薛仁貴射向鼇拜的一箭,心裏一驚,“可是用箭射之?”嶽飛聞言點了點頭,眾人皆不在說話,隻緊緊的盯著對方,以防匈奴使壞。


    卻說薛仁貴二人跑進樹林,多爾袞追進樹林有三百多米,在轉過一個山坡後,忽然發現敵將不見了蹤跡,這時頭腦也清醒過來,想起對方射向鼇拜的一箭,心裏越發警惕。


    就在此時,在一棵大樹後突然傳出一陣鑾鈴聲,多爾袞神色一震,轉過身緊緊地盯著大樹,隻見大樹後隱隱有馬尾甩動,多爾袞冷冷的一笑,提著大刀往樹的方向走去。


    這時多爾袞的感知都放在樹後的馬尾上,絲毫沒感到危險的靠近,嗖的一聲清響,在鑾鈴聲響中微不可聞,不過多爾袞還是感到渾身汗毛炸起,一股寒意自心底生出,傳遍全身。


    多爾袞顧不得多想,奮力往一旁躍去,不過還是沒能躲過薛仁貴的暗箭,這一箭正射在其右大腿上,箭尖從另一頭射出,直疼的多爾袞大叫一聲,冷汗刷刷的往下直趟。


    薛仁貴這時在多爾袞的身後出現,“哈哈······,蠻將,你中計矣!”倒提著方天畫戟往多爾袞處走來。


    多爾袞大腿中箭,哪兒還是薛仁貴的對手,三兩下被薛仁貴打死,並把其首級割下,駕馬往大營處行來。


    薛仁貴駕馬一出樹林,兩方的目光都往其身上看來,李凡更是興奮的哈哈大笑,“看!是薛仁貴出來了!”


    而努爾哈赤那邊則截然相反,眾人的表情都如喪考批,一臉的死灰色。


    薛仁貴駕馬出了樹林,首先來到匈奴的一箭之地外,這才把裝有首級的包袱往匈奴陣營處扔了過去,“蠻夷,汝看這是何物?”


    看匈奴士卒撿起地上包袱,uu看書.ukanshu薛仁貴不敢多留,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往大營處趕來。


    待匈奴士卒打開包袱,多爾袞的首級立刻出現在匈奴眾將的眼前,努爾哈赤氣的須發皆張,大聲怒吼:“漢將休走,還我兒命來!”皇太極怕努爾哈赤有失,急下令全軍出擊。


    田單看匈奴惱羞成怒,立刻下令士卒回歸營寨,待最後的薛仁貴進營後,寨門立刻被關閉起來,刀盾手上前站在寨牆的後方,其後的弓箭手彎弓搭箭,等候田單的命令。


    這時努爾哈赤已經紅了眼,奔著李凡的營帳就衝了過來,三千匈奴大軍則緊跟其後,眼看著漢軍營寨就在眼前,努爾哈赤卻突然之間翻身落馬,這可把在後麵的眾將嚇了一跳,急忙往努爾哈赤落馬處趕來。


    這一下子可不得了,凡是踏入努爾哈赤落馬區域的匈奴士卒,大多數都翻身栽落馬下,而馬也倒在地上哀嚎。


    田單看有機可乘,連忙下令士卒放箭,連綿不絕的箭雨往努爾哈赤落馬處襲來,而皇太極等人又不能不救,隻好盯著箭雨往前衝去。


    待匈奴把努爾哈赤抬出來時,其已經渾身插滿了箭矢,不過卻還沒有咽氣,就在離李凡大營外的幾百米處,正在對皇太極等人交代後事。


    “太······,太極·····,你······,你一定······,一定要為······,要為多爾袞報······,報仇,並取······,取回他的屍······,屍體。”話還沒說完,努爾哈赤腦袋一歪,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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