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由孫立率領著四百騎兵先行趕往漁陽,而李強與李蕊自然也在其中。


    魯肅也想先到漁陽看看,所以也跟著一起出發了,李凡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


    經過三天時間的奔馳,這日下午時分,終於來到中牟縣外。


    李凡仔細一打量,卻是比一般的縣城要好上很多,從排隊進城的百姓臉上就可以看出,雖然也是麵帶菜色,但最起碼精神頭還是有一些的。


    守門的士卒聽說是漢山陽侯到此,不敢怠慢,連忙派人去通知縣令,李凡隻好先在城外等待。


    過了有一刻鍾,隻見從城裏趕來十餘人,為首之人看著有二十餘歲,穿著一身縣令的官服,其後跟著的皆是中牟的小吏。


    李凡與賈挧下馬迎了上去,待兩方相遇,為首之人忙抱拳道:“中牟縣令陳宮,拜見漢山陽侯!”


    李凡是來求才的,態度當然要放低一些,連忙上前兩步扶起陳宮道:“不必多禮,我軍今日隻是路過此地,看天色已晚,打算在中牟歇息一晚,不知陳縣令歡迎否?”


    說完話,李凡在心裏道:“係統,檢測陳宮屬性值。”


    “天選者請稍等······,係統正在檢測中······。”


    “陳宮字公台,東漢末年頂級謀士之一。”


    “武力值64,統率值81,智力值96,政治值85,謀略值90。”


    果然比不上賈挧,李凡在心裏暗道。


    誒!不是······,我好想還沒檢測過賈挧的屬性值呢。


    “係統,再給我檢測下賈挧的屬性值。”


    “天選者請稍等······,係統正在檢測中······。”


    “賈挧字文和,東漢末年三國初期頂級謀士之一。”


    “武力值60,統率值89,智力值98,政治值86,謀略值94。”


    李凡眉頭一皺,“係統,賈挧可是漢末頂級謀士之一,這屬性值是不是有點低了?”


    “天選者,凡是在本土招募的文臣或武將,其屬性值都會根據本土人物的經曆有關,而不是想本係統所召喚那樣,出來就是巔峰的屬性數值。”


    李凡這才恍然大悟,這時正好聽見陳宮道:“山陽侯即可在本縣住下,不過這軍馬······。”


    這時賈挧上前一步道:“軍馬自然在城外過夜,陳縣令不用擔心。”


    陳宮聞言隻好無奈的道:“既然軍馬在外過夜,那就沒問題了,山陽侯路途勞累,不如到縣衙稍作歇息,在下也好為侯爺接風洗塵。”


    對此,李凡自然是求之不得,李凡和賈挧跟著陳宮進城,裴元慶則帶著十名親兵陪在左右。


    幾人來到縣衙的後院,陳宮吩咐一聲,自有下人去置辦酒席。


    雙方分賓主落座,期間陳宮問及李凡怎會經過此處,則被賈挧編了一套說辭糊弄過去,陳宮明顯對賈挧的說辭不信,卻也無可奈何。


    在酒席上來之後,雙方倒是言談甚歡,倒是一群小吏輪番上前巴結,可叫李凡過足了官癮。


    席間因為人多口雜,李凡隻好把招攬的事按捺下去,一頓飯吃到傍晚,這才被安排著在縣衙的客房住下。


    第二日清晨,李凡和賈挧早早的起來,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陳宮的房外。


    待下人稟報過後,二人被陳宮迎進了臥室。


    待雙方分賓主落座,李凡才開口道:“冒昧打攪,還請公台勿怪,此次前來卻有要事相談,席間人多口雜多有不便,隻好今日來此。”


    聽李凡把話說完,陳宮一臉疑惑,“不知山陽侯找下官有何要事?”


    不怪陳宮迷惑,任誰也想不到李凡是來自後世,知曉陳宮的才華。


    聽到陳宮的問話,李凡卻是不答,反而由賈挧挑釁的說道:“在下久聞中牟縣令陳公台有大才,今日特來請教。”


    陳宮眼睛一縮,實在不知自己是何處露出馬腳,也不知二人是從何處得知的消息,因為自己從未在外人麵前展露過才華,這令陳宮非常不解。


    不過還是馬上回道:“在下區區一屆縣令,有何才華可言?不過是他人繆論,當不得真。”說完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以做掩飾。


    賈挧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也不說話,一直注視著陳宮。


    陳宮喝完茶水往賈挧處一瞟,神色一怔,竟莫名的有些緊張,雖然陳宮極力掩飾,不過還是被賈挧所發現。


    賈挧撫了撫鄂下的短須,一臉笑意的開口道:“公台何必自謙,已先生之才華,隻做一縣令,豈不是大才小用?”


    “我主李顯之,抓唐周,擒張梁,與張角所率的黃巾戰於廣宗並勝之,如今被朝廷封為漢山陽侯,牧守漁陽郡。”


    “手下正是缺少像先生這樣的才華橫溢之輩,先生既有才華,而山陽侯亦是明主,且正是求賢若渴之時,何不投之?”


    “屆時先生正可一展胸中所學,豈不美哉?”


    看賈挧一本正經的說完,就連李凡自己都愣住了,更別說是陳宮了。


    不過陳宮不愧是智力96的牛人,馬上就回過了神來,連連擺手道:“在下隻是一縣令,並沒有什麽才華,也不是二人所找的大才,兩位恐怕是找錯人了,二位請回吧。”


    李凡回頭望了望賈挧,看其對自己搖了搖頭,李凡會意,起身道:“既如此,我等就此別過。”


    說完話,二人離開陳宮的臥室,往縣衙外行去。


    看二人離開的如此爽快,陳宮的心裏反倒很是不安,連忙叫來下人,耳語幾句,待下人離開後,陳宮站在原處怔怔發呆。


    卻說李凡二人,早就發現了身後有人跟著,不過也不在意,出城往大營走去。


    二人回到大營,一聲令下,士卒開始拔出營寨,一個時辰後就已經起行,不見了蹤跡。


    等陳宮聽到下人的回報,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裏。


    卻說李凡等人,離開中牟縣五十裏左右,大軍再一次停下,開始安營紮寨。


    李凡看了看身邊的賈挧,猶豫著道:“文和,你確定此法能行?萬一陳宮若是不從······。”


    “不,主公,你對此人還是不慎了解,我觀此人是在待價而沽,之所以不投主公,隻是覺得幽州苦寒,我等發展潛力弱小而已,隻要主公將他綁來,此人必定屈服。”


    看賈挧說的一臉肯定,李凡暗暗歎了口氣,也隻好如此了,大不了就像徐元直一樣,給他軟禁起來。


    時間到了傍晚,自李凡的營寨中奔出十餘位士卒,打馬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十餘人正是由裴元慶所率領,趁著夜黑,摸到了中牟縣城下,找了一個巡邏的死角,一群人翻越而過。


    進城之後,一路上避開巡夜的士卒,很快就來到了縣衙,畢竟白天剛剛來過,對此可謂是輕車熟路。


    十餘人摸進縣衙,來到陳宮的房外,為了防止意外,十餘人成包圍之勢,隻由裴元慶一人撞門而l入。


    “咣當一聲!”裴元慶撞開房門,急步來到塌前,掀開床簾一看,裏麵既然空無一人。


    裴元慶搔了搔腦袋,對此頗為疑惑,一時不知不該如何是好。


    站了一會兒,裴元慶又大步走出房間,與同來的士卒嘀咕一陣,往縣衙的前院摸去。


    在前院襲擊了一位守夜的軍士,這才知道陳宮今夜沒在縣衙居住,反而去了一個吏士的家中。


    裴元慶沒完成李凡的吩咐,怎麽可能回返,隻好脅迫著這名軍士,u看書.uukanhu 趕往陳宮所在的吏士家中。


    在來到地方後,裴元慶等人怕這名軍士暴露了自己等人,隻好先將其打暈。


    又用繩索捆住手腳,在往嘴裏塞了一塊兒破布,這才翻進吏士的家中。


    用同樣的手法,在院中放倒一位下人,逼問出陳宮休息的房間,十餘人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陳宮的房外。


    裴元慶打個手勢,其餘士卒會意,隱隱把陳宮所在房間包圍起來。


    裴元慶這回留了個心眼,先試了試門房,確定裏麵插死了,有人居住,這才破門而入。


    來到塌前就著窗外的月光一看,踏上的正是陳宮,正一臉茫然的看著裴元慶。


    想必是剛睜眼,還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呢。


    裴元慶也不廢話,確定踏上之人正是陳宮,一個手刀將其打暈,五花大綁之後,把陳宮夾在腋下,十餘人往縣外摸去。


    剛摸到縣城下,隻見身後的縣內傳來一陣喧嘩,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正有幾隻火把往四門而去。


    裴元慶等人不敢怠慢,急忙趁著守城軍士分神,翻過城牆,來到城外的一個小樹林,十餘人上馬飛奔而去。


    等裴元慶回到大營時,天光已經放亮,而李凡因為擔心裴元慶等人,是整整一夜沒睡,一直等到現在。


    當然,作為這次行動的策劃者,賈祤自然也在一旁陪伴。


    聽說裴元慶回來了,李凡一臉喜色,急忙往帳外走去。


    出帳走了幾步,正好和裴元慶一行迎麵碰上,李凡看了看裴元慶腋下夾著的陳宮,險些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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