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建房子呢,確實困難重重。簡單說,我們沒有泥瓦工,沒有建築材料,連繩子和鐵絲都奇缺。這個問題我們會解決的,現在得研究下山道口的防禦問題。”


    胖子幹脆地道:“我們這麽多斧頭,剛從農家那裏也找到了鋸子,弄樹堵住啊!”


    陸飛搖搖頭道:“不行,堵死很容易,要弄一個方便我們進出的東西,我想過了,最好還是能搭個鐵門。明天我們沿著土路一直往外走看看,我估計很有可能有個小鎮子在附近。”


    “你是說?”


    陸飛也不打啞迷了,直接解釋開:“從林站到山口需要步行四個小時,是七八公裏路。而護林員想去鎮子,最多是一天來回或者當天去,第二天回。”


    他拿樹枝在地上簡單做起算術題:“一天早六點到晚六點是十二個小時。假設護林員當天去當天回,那麽最多是十四五個小時的路,也就是來回30公裏不到,單程15公裏最多。”


    “假設,護林員當天去,第二天回,那麽算十個小時的路程,也就是20公裏。”


    “再假設護林員是騎自行車去的,是步行的三四倍快,當天去當天回就有25-30公裏路。當天去第二天回,就有至少四十公裏路。”


    他等大家消化剛才的數字,才緩緩地總結道:“所以,路程大致是15到20公裏,或者30到40公裏。當然我這是大約的計算,肯定有差入,隻是給你們做參考。”


    大家仔細地推算了一遍陸飛的話,都覺得有道理,陳宇更是佩服的很。


    張蕾問:“那你準備怎麽去?”


    陸飛笑笑:“肯定騎車啊,有車軲轆誰傻用腿跑?明天陳宇,王軍你倆跟我一起去。我們帶五天食物,這次盡量把周邊摸熟一點。”


    “啊,我也去?”


    王軍這些天一直是留在基地打秋風,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二十歲的小夥,個頭比胖子陳宇都高呢。


    陸飛拍拍他肩膀:“前些天一直沒叫你出去,是擔心你身體沒養好,這次就帶你出去鍛煉鍛煉。怎麽樣,現在大便還出血嗎?”


    王軍紅了臉,低頭不好意思說了。


    “沒事,你們是生活所迫,這有什麽難為情的,要是身體還沒好,你繼續留下休養。”


    “不不飛哥,我都四五天沒拉血了,就李月還有點,我媽他們都好了。”


    陸飛嗯地然後對李月道:“多吃點魚肉和麵食,油水把腸胃養養,養一陣子就沒事了。”


    “嗯,飛哥我知道了。”


    第二天大早,三人就穿戴行裝地拿起家夥事,每人都蹬一輛自行車往山道口騎去。


    快到山道口時看了下表,果然用了一個半小時,要是土路再幹透些,能更少時間。


    出了山道口一邊騎行一邊打量,就能明顯感覺到坡勢向下拉長,是下坡路。


    兩邊先是一段好似天然隧道的偏峰,延伸到了一片竹木林子,再漸漸地出現了稻田。


    稻田裏青綠交接地雜草叢生,去年沒人收割的荒廢田地又煥發了勃勃生機。


    慢慢地,有喪屍的身影進入了視野中,都是單個兩個也不知從什麽地方遊蕩來的。稻田裏,土墾上和農田茅草房一眼看過去,得有五六個。


    陸飛招呼陳宇和王軍下車,他要清理這一塊,不要萬一也怕一萬啊,回來路上被它們給不小心懟翻了才冤枉。


    “陳宇,你把那邊兩個搞定,王軍你跟我走,練練手。”


    陳宇跟著大部隊清剿了多次,算是混入了青銅級別,砍幾個虛弱的喪屍還是沒問題的,點點頭提著斧頭去了。


    王軍就有些擔心了,緊張地握斧頭不知所措,看著陸飛。


    陸飛看著那三四個慢慢晃蕩,在田地裏趟著爛泥艱難行進的喪屍,對旁邊道:“不要怕,平常怎麽練習的就怎麽砍,要用力一下砍,砍完就往回抽,一定要快。走,我護你試試。”


    “哦哦,飛哥,那你……”


    兩人從土墾上去,走到一個喪屍前進的方向,那喪屍嗚嗷地嘶吼,一腳深一腳淺地撲咬來。


    王軍繃臉抿嘴地把斧頭舉過脖子,拳擊手似地腳步輕移,對著那彎腰搭背矮半頭的喪屍用力揮舞砸落。


    斧刃剁在喪屍的頭側部,直接開了個大口子,裏麵白色黑紅的泄閘一樣流出來,頭骨蓋都被砍飛了幾片。


    喪屍噗通一聲栽進泥地裏,動也不動了。


    陸飛鼓勵道:“不錯不錯,就要這樣砍。要是突然斧難抽回來,就要補一腳往後退,把後麵兩個也搞定了,去吧。”


    喪屍經過這大半年的日曬雨淋腐蝕,衣服襤褸,肌肉萎縮的像個泥巴人。


    王軍一次砍一個,倒是沒廢什麽功夫,畢竟是男人,天生力氣要好於女性。


    那邊陳宇也早都搞定了,在路邊等待。三人跨上車繼續往前騎行,一路上碰到的零散喪屍都被清除,給回程減少麻煩。


    王軍越殺越上手,似乎還有點上癮了,往往不等陸飛吩咐,看見單獨的喪屍就興奮地上去開戰。uu看書 ukanh不錯不錯,看這架勢再培養培養或許能上個白銀也不一定。


    一路清剿,有時陸飛也不得不下車動手,對三個人來說,隻要喪屍不是集中衝鋒,對付七八個跟玩兒似的,體力都不用消耗多少。


    這樣砍砍停停地到了十點半的時候,才遠遠望見了一個小鎮子,這次喪屍多了起來。


    一條排水渠黑乎乎地散發臭氣,二十多個喪屍都陷在裏麵爬不出來。沿著排水渠的是幾家工廠似的小作坊,還有個農機站,總是兩排建築混搭的一個小集市模樣。


    排水渠上是一座沒有護欄的圓拱石橋,蠻寬敞的,約莫六七米寬。


    三人下車,大幹一番,沿著排水渠的邊,把掙紮爬不上來的喪屍一一剁死。


    從橋墩上看到的石牌,說這兒是田口鎮,隻是看上去倒是沒多少人,撐死了不到兩公裏的長度,店鋪和住戶人家都是對門並開的,中間是兩邊土道夾著一條五六米寬的瀝青路。


    陳宇也疑惑地道:“怎麽沒什麽動靜啊?看這規模少說有一百來家房子吧,怎麽就這麽幾十個喪屍?”


    陸飛道:“猜也沒用,走,去前麵看看,一家一家的查。”


    三人進了當先的一家“好客來”飯店,玻璃門也沒關閉,被人砸開了一個大洞。走進去後,裏麵的桌椅東倒西歪地像被打劫了一樣,牆壁上還遺留著幹涸的褐紅血跡,兩具屍體都腐爛到發臭了。


    飯店麵積不大,連牆圈在一起也不到三百平方。


    前店帶著一個後院,院子裏有廚房之類的建築,院後就是剛才的排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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