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元寶山的第二個山頭就碰到了喪屍,陸飛緊急動員,加強了戒備,白天都不再點火做飯了,隻喝水吃饅頭餅。


    夜裏幾個人每人兩小時輪流守護,大家都緊繃著精神,越往外走,越接近元寶山的外圍,喪屍也從零散的單個出現了三三兩兩的組隊情況。


    劉珊珊擔心:“不會元寶山那邊被喪屍占領了吧,這一天都碰到兩次了。”


    胖子也疑惑:“會不會是山那邊被喪屍堵了?”


    陸飛想了想道:“不太可能啊,我回老家就是經常過那邊的,除了高架橋就是甘江河,江對麵才是‘旺多縣''周邊的鄉鎮,我估計兩種可能。”


    他清清嗓子,理理思緒繼續道:“一種可能是喪屍從高架橋上掉下來,沒摔死就混入了山裏麵。第二種可能是,元寶山山腳的村子裏喪屍遊蕩進來的。不論那種可能,喪屍數量都不會多。現在喪屍肢體腐爛,動作慢了很多,咱們五個人對付七八個喪屍,隻要不被突然襲擊還是有把握的。”


    張蕾道:“你意思是繼續往前走,還是要找條船嗎?”


    “對,這是現在最好的方案。走陸路太遠了,兩百多公裏不是開玩笑的,路上還可能碰到屍群。換句話說,咱們現在也隻有往前走,至少要先找到補給和休整的地方。我們這一路體力消耗大,明顯吃的比計劃的多,原先想著食物夠吃一個月的,現在看來最多夠吃二十來天。”


    陸琪猶豫了下,小聲道:“要不,要不我們回去,就在樹林裏躲……”


    其他倆女生聞言,都有些意動,畢竟誰都想能活著,又不跟喪屍拚命。


    陸飛冷笑盯著她們:“別想些不著調的了,回去天天吃魚挖野菜?咱們五個人有誰能分辨野菜有毒沒毒的?就那麽條小溪能天天抓到一堆魚?就算可以吃魚,靠打火機,打火石能維持多久?油吃不吃?鹽吃不吃?山裏要是碰到幾天大雨,雨布能擋住?生病了藥品耗光了就等死?是躲兩月三個月還是半年?”


    女生們低下頭不敢反駁,被陸飛說的也沒理由反駁,陸琪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胖子趕緊出來圓場:“哎哎哎,精神點,陸飛不是訓你們的意思。不過躲在山林裏肯定是不行的,我們還是聽陸飛的吧。你們都想想他一路帶我們到這裏,負重最多最辛苦,他叫苦叫累沒?砍殺喪屍他也是帶頭衝鋒,保護我們安全先走後撤的,大家都安然無恙連根毛都沒掉吧?”


    陸琪眼淚止不住流出來,拿手抹了下,抬頭對陸飛道:“陸飛對不起,我就是那麽……那麽想想的。”


    陸飛本來就有點借陸琪的話頭訓斥一番,打掉大家退而求其次的心思。他知道陸琪膽子小,也就沒繼續嚴厲了,轉而安慰她幾句。


    又道:“我們大家都要拋棄掉不切實際的想法,就算找到了船,我們也還是要偶爾下船補充油鹽和收集物資的,並不是說以後不愁吃喝安全了。”


    “另外呢,大家也不用多害怕。這兩天碰到的喪屍行動速度也看見了,隻要不被圍住,我們還是沒危險的。好了,大家好好休息,速度快一點說不定明天就能下山到江邊了。”


    晚上也不安生,五點多的時候,剛輪到陸琪守夜,就嘩啦啦地下起大雨。


    樹林裏迅速雨水彌漫,簡陋的帳篷也四處漏水弄濕了毛毯。


    大家隻能抱怨著把雨披拿出來,重新把雨布帳篷整理了下後,靠在一起取暖,坐著眯眼休息。


    天亮後,簡單就水吃點幹方便麵就出發了。雨中的樹林很快變的泥濘,腳下止不住地打滑,女生們殘扶著竹棍艱難地前行,狼狽不堪。


    陸飛前頭帶路,一個衣衫襤褸的喪屍蓬頭蓋麵地撕咬過來,滑倒在陸飛三四米外。他兩三步上去,一斧砍裂它的腦袋,很快汙血混著雨水流滿了屍體周圍。


    “小心點腳下打滑,拉著走,快快快。”


    大家都有雨披穿著,可還是擋不住這天公發怒般的瓢潑大雨,衣服都濕嗒嗒的,腳下鞋子上沾滿了泥塊,沉重難走。好在大雨來的急,去的也快,十一點的時候就烏雲散去,陽光鋪撒大地。


    又濕又熱的,弄得大家極為不舒服。陸飛找了個土墩子,把上麵濕泥鏟掉後,架起帳篷生火煮熱水,烘烤衣服。


    比起這可能帶來的吸引喪屍危險,如果不及時把衣服烘烤幹生病了更難處理,一上午的行進也給大家帶來極大的疲勞。


    女生們也不矯情了,在就近的樹後麵解決生理排泄。劉珊珊來了月經,臉色慘白,烤火後才緩了些。


    陸飛也沒辦法,總不能把女生們月經給堵住吧。


    不過劉珊珊這次月經加上前幾天陸琪也有月經,讓陸飛懷疑起了自己的生理問題。要知道,他可是和兩女生胡搞後,好多次都沒帶安.全套的。


    趁著女生們烤火休息時間,陸飛把胖子拉一邊詢問。


    胖子表示很驚奇:“原來你也發現了啊!”


    搞半天,這死胖子和張蕾十次有六七次都沒帶套,真就心寬體胖的也不怕女生懷孕。不過張蕾大姨媽雖然經常延遲,但還是每個月都有的,一直沒懷孕。


    “是不是末世什麽什麽的射線把我們生理破壞了?”


    陸飛懷疑地搖頭道:“這事還沒靠譜呢,說不定是女生的問題,說不好,也許可能是營養不良導致精.子活性低。”


    兩人不得頭緒,也討論不出結果,打道回府了。


    休息半小時後,大家衣服烘幹,接著出發。


    雨後行進更是艱難,雨水混進土裏,一腳踩下去,泥塊就黏上,大家都要不停地走幾十步就在樹上把鞋底泥塊蹭掉。由於這一場雨的阻礙,團隊行進速度大大降低了,幾個人身上濺滿了泥水,和伊拉克難民似的。


    陸飛本想著今天就走能走出元寶山的,結果一直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站在一顆枯樹幹上才堪堪能望見遠處的甘江江麵。


    黑夜下,也看得不是很清晰,隻是黑壓壓的一條河狀。


    陸飛道:“約莫四個小時咱們就能走下山,大家堅持一下吧。”


    胖子看幾個女生都疲憊地攙扶在一起了,身上又冷又餓地瑟瑟發抖,叫大家拿東西出來先墊墊肚子。uu看書.uukansh


    “要不在這裏紮營吧,你看她們都快支持不住了,早一會晚一會沒什麽區別的。”


    陸飛皺眉打斷胖子的建議,道:“不是我不想休息,我也累。”


    他把另一隻手手上提著的半桶汽油晃出聲響,示意給大家看。


    “咱們剛一路上零零散散碰到了兩三次喪屍了,晚上在這紮營能睡得著嗎?還不如繼續堅持趕路,我剛在樹幹上看到山腳江邊有個小樓,在那裏過夜才能不影響明天的行動。”


    劉珊珊軟軟地問:“要是樓裏麵有喪屍呢?”


    “那就幹掉喪屍!”陸飛道,“那樓我猜測是水文觀測站,裏麵就算有喪屍,也最多不超過兩個。”


    胖子驚奇:“你咋知道的?”


    陸飛苦笑:“小時候,我爸就是水文觀測站的,不過做的是道班。道班噢你們不懂,就是勞動崗,需要駐站。還有是文班,偶爾來或者水文情況有變才來處理。後來因為工資低,我爸給辭了。”


    張蕾道:“所以裏麵最多兩個,最少一個?”


    “是的,也可能一個沒有。這個水文觀測站是圓柱形兩層樓,一般隻會駐站一個員工,畢竟甘江隻是小江域,這裏也不是湍急的水流口。”


    劉珊珊道:“那就去那裏過夜吧,沒事,我還能堅持,休息這一會好多了。”


    她因為來大姨媽,身體有些乏力,她說堅持,其他倆女生也都表示同意陸飛建議。


    陸飛眼神鼓勵她,又道:“也不急這一時半會了,再休息半小時。大家互相按摩下,不要幹坐著,起來走動走動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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