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思慮片刻。


    姒元決定將此事稍微往後推一推,主要是分派到韓國這邊的人手不夠多,很多事情隻能一件一件處理。


    轉身離開後院。


    路過院子門口時,姒元稍稍駐足,出聲對侍立在院子門口的下人吩咐道:"讓姚嵐清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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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遵命!"


    左側的下人彎腰行禮,然後小跑著去傳令。


    姒元則繼續前行,向妘姬所居住的房間而去。前行不過數十步的距離,拐過幾個彎,就來到妘姬的房間門口。


    "哼哼哼啦啦啦...!"


    房間內部,傳來一陣陣輕柔可愛的少女哼唱聲。


    姒元嘴角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他伸手推開房間門,就看到妹妹妘姬正坐在桌子邊畫畫。


    "妘姬,你在畫什麽呢?"


    小姑娘一看到自己哥哥進來,頓時扔掉手中畫筆。


    連忙小跑著向姒元歡快撲過來,口中嬌聲呼喊道:"哥哥,你來啦,快看看我畫的畫怎麽樣?"


    妘姬雙手拉著姒元的右胳膊,將他帶到桌子附近。


    把自己畫的畫給哥哥觀看。


    姒元低頭望去,隻見白紙上,主體是一條彎曲的河流,周圍有山有水有樹林,整體上似模似樣。


    就是河流中的遊魚,有那麽一點點...胖?!


    看著圖畫中那快要胖成橘貓的遊魚,姒元臉上的微笑有那麽一點點怪異,不過他還是沒有出聲打擊妹妹的開心心態。


    她畫的好也罷,畫的差也罷。


    都不影響她生活下去。


    權當是在玩遊戲,又不需要以此謀生,畫的魚胖點兒就胖點兒。


    "很好!"


    "畫的非常不錯!"


    "我家妘姬在繪畫一道上,果然很有天賦,比你無憂嫂嫂強!"


    姒元臉帶笑意,昧著良心。


    毫不猶豫出聲對小姑娘讚揚起來,哄的小妘姬喜笑顏開,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都開心的眯成了月牙狀。


    "雖然我知道哥哥你在哄我,但是我還是感覺到很開心!"


    小姑娘雙手緊緊摟抱住哥哥的右胳膊,可愛小臉上滿是喜悅表情。


    可當她聽到有人在向這裏走來時。


    立即鬆開雙臂,整理好自己的形象,然後做出一副賢良溫柔小淑女的模樣,前後差距,判若兩人。


    這幅模樣不用猜,姒元都知道是和姬無憂學的。


    氣質多變,古靈精怪。


    隨著成親生活的時間越來越長久,他也自然察覺到睢陽公主那看似溫柔賢惠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狡黠精靈的調皮性格。


    明明都已經生了孩子當娘了。


    卻還總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樣,整天想著怎麽快樂玩耍。


    腳步聲越來越近。


    姒元臉龐上的溫柔淡笑,也隨之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


    櫻花坊主負責人姚嵐清,就出現在房間門口,豔若桃花的瑩白俏臉上,嗪著一絲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雙十年華,風姿卓越。


    體態纖瓏,婀娜多姿。


    整體外觀相貌,屬於中上之資,雖然美麗出眾,但還達不到絕色佳人的水準。


    見到魏安侯姒元與大小姐妘姬後。


    姚嵐清雙手輕提粉色裙擺,麵帶笑容,向魏安侯與妘姬行禮問候。


    "櫻花坊坊主姚嵐清,見過老爺!"


    "見過大小姐!"


    "免禮!"姒元神情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愁,沉聲吩咐道:"下去挑選五十個好手,讓他們養精蓄銳。"


    "今天晚上,老爺我有重要事情吩咐給他們。"


    "嵐清謹遵老爺之令!"


    得了命令,姚嵐清立即緩緩退下。


    去親自挑選合適的人選。


    房間內部。


    姒元低頭看向表現出淑女模樣的妘姬,笑著問道:"你是在這裏繼續畫畫?還是和哥哥出去逛街?"


    "當然是和哥哥在一起啦!"


    小姑娘立即露出一副興奮歡笑,賢惠淑女姿態不翼而飛。


    "那就走吧!"姒元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可愛腦袋,嬌小玲瓏的身軀,還沒他腰高。


    他牽起妹妹妘姬的白嫩小手,兩人離開房間。


    路過前院時。


    他順手取了一個帶著黑色薄紗的鬥笠披風,將其穿戴在身上,隨意遮擋住自己的容顏。


    兄妹兩人從側麵的門離開櫻花坊,步行行走在巷道中。


    出了巷道,進入到另外一條平整街麵上,妘姬歡快的像隻百靈鳥,東瞧瞧,西瞅瞅,看什麽都是好奇的。


    韓國的文化風俗,與魏國的文化風俗存在許多差異性。


    如此,也正是吸引妘姬注意力的關鍵所見。


    姒元一邊陪妹妹在新鄭街頭逛街,一邊動用六道重瞳的恐怖遠視力,從不同的角度,遠距離觀察雪衣堡周圍的情況。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雖然此刻雪衣堡內部並沒有白亦非,他還在韓國的邊疆坐鎮,隻有他麾下的部分白甲軍在守衛。


    但在韓非回來後不久,白亦非亦是回到了新鄭。


    "白甲軍的戰鬥力,同樣不算弱,比尋常韓國士卒強大許多。"姒元一邊遠距離眺望,一邊暗自思考。


    "無論是白亦非本人,還是他的母親,那位韓國唯一女侯爵。"


    "母子兩人所修行的特殊功法,都具備青春永駐的附帶能力。"


    "若能將其弄到手,無憂和妘姬她們,也就不用擔心衰老了。青春永駐,代表著身體機能永遠處於巔峰,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至於需要飲用活人血液,才能修行此功。"


    "這一限製其實可以處理掉。"


    "活人的血液,進行微觀分類,其實也不過是三色骨髓的細胞產物之一。而骨髓對於血液的合成製造,又是以外來養分作為原材料。"


    "而外來養分與物質,則是源自於吃下去的食物。"


    對於如何解除吸取活人血液來修行這一限製,姒元心中早已經有了應對想法。


    結合不同類別的文明體係,或可將其解決。


    "不過首先,還得將那一部特殊功法弄到手。"


    "雪衣堡內部的防禦,除了白甲軍之外,必然還存在數量龐大、種類多樣的機關陷阱。"


    "我外功大成,自然不懼這些東西。"


    望著遠方的雪衣堡,姒元心中浮現出諸般謀算。


    "哥哥,我們去那裏好不好?"妘姬伸手拉了拉姒元的手臂,伸手指向右側的馬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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