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感到渾身毛毛的,隨後看了一眼海狼,立即鄙視不已,說:“你這枯骨人,本身就和鬼沒啥區別,而且還是不死之身,你怕鬼幹叼呀?”


    海浪這時一臉恍然大悟,說:“是呀,我怕鬼幹嘛?……”


    我立即暈了一個,一臉無語,說:“待會兒若是遇到鬼了,你就上去幹他,反正你也是不死的,幹到那鬼魂飛魄散為止。”


    海狼卻幹笑了幾下,說:“別幹幹幹地說好不好,聽著別扭,好像要人家去上那鬼那樣,人鬼殊途呀,我怎麽可能會幹出那樣不道德的事情呢?”


    我摳鼻說:“什麽人鬼殊途,你哪裏像人了,像鬼多一點吧?”


    海狼說:“我骨骼像人呀,你看,這一身的骨頭,和你們的骨頭有區別嗎?”


    “額……”


    海浪轉而一臉認真,說:“別扯淡了,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趕緊找到寶藏離開這裏,外麵的兄弟都還在等著我們呢。”


    “好。”


    於是,我們繼續謹慎地往前行進。


    剛才那一通扯淡,算是轉移注意,扯淡過後,我們便將這黑暗的樹洞裏頭可能有鬼的事實拋到了腦後,神經也不再那麽緊繃了。


    我和海狼似乎有一種默契,我們都不再去提那個在我背後拍我肩膀的人了,似乎他從來沒有出現過。


    因為我們都知道,隻要一提起這個,我們就會害怕,一害怕,就會寸步難行。


    緩緩往前行進著,周圍依舊一片漆黑。


    此時,換海狼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


    走著走著,海狼突然回過頭來,劈頭便罵:“幹嘛拍我後腦勺!我後腦勺很高貴的,可不是誰都能拍的!”


    我一臉茫然,說:“誰拍了你後腦勺呀,我的手一直沒動……”


    一說到這裏,我倆立即又瞪大了眼睛,心照不宣地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字眼上。《 更多更全》


    我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說:“我們得找個照明的東西!”


    海狼說:“這樹洞裏麵,去哪裏找呀?”


    這時,海狼背後伸出一隻手來,一個詭異的聲音說:“這裏有燈,給。”


    海狼一看從他肩膀上傳過來油燈,立即拿在手上,這貨還說了一聲:“謝謝。”


    背後那人說:“要不要火?”


    海狼說:“當然要!”


    我看著這一幕,瞠目結舌的,下巴還差點沒掉下來,再看海狼背後,卻隻見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他背後站著個什麽樣的人。


    海狼接過從他背後遞來的火折子,將油燈點著了,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到了我一臉驚詫的模樣,疑惑不已,於是問道:“你怎麽了小兄弟,怎麽露出這表情來,你丫的見到外星人了呀。”


    我怔怔地說:“這油燈……這火……你背後……”


    “我背後……”這時這坑貨總算是反應過來,立即一臉驚恐。


    此時,海狼手裏的油燈已燃燒得很旺,借著燈光,我看見了站在海狼背後的那人的模樣。


    一臉的血,被削掉了一半的下巴,被重物砸爆了的腦殼,喉嚨上插著一支箭,箭是從背後插入的,穿過脖子,從喉嚨出來,那箭尖上,還滴著血……


    那人也看向我,還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臉。


    我看他一笑,立即怔了一下,趕緊掉頭拔腿就跑!


    海狼見我逃跑,二話不說,也跟著拚命跑了上來。


    跑了好一會兒,我這才想起進這裏之前,老道曾對我說過的,遇到這樣的情況,要克服恐懼,勇敢麵對。


    一想到這裏,我就立即停了下來。


    海狼在後麵跟得太緊,我突然停下來,讓他來不及刹車,便撞得我屁股朝天飛了出去,我“哎呀”一聲,跌落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弄得滿身都是肮髒的淤泥汙穢。


    海狼也“哎呀”一聲,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幸好手中的油燈沒有熄滅。


    海狼“我次奧”一聲,說:“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呀?!”


    我說:“我們不是要去找寶藏的嗎?幹嘛要逃跑?”


    海狼立即一呆,說:“對呀,幹嘛要逃跑?”


    我立即幹笑幾下,對眼前這貨實在是無語了,現在看來,其實他和老雞還真有某些相似之處,果然是物以類聚呀……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轉而堅定地說:“走,我們回去,要是再見到那鬼,就幹掉他!”


    海狼點了點頭,說:“沒錯。”


    我又說了一句:“待會兒你出手,反正你是不死的,他打你也打不死,幹他,勇敢點!”


    海狼立即不樂意了,說:“幹嘛就我一個人去幹呀,你幹嘛不上?”


    我一臉尷尬,苦笑幾下,轉而立即裝做一臉鄙視,說:“切,還說你們枯骨人是不死的呢,不死的還這麽膽小,你對得起你這一米九的身高嗎?”


    “額……可是,不死和膽小有什麽關係,還有,這和我身高又有什麽關係?……”


    我一聽,差點沒摔倒,轉而我說:“待會兒正遇上了,你打頭陣,上去幹他,而我呢,在後麵,看那鬼不注意的時候,捅他一刀,嘿嘿,我就不信,這樣他還不死?”


    海浪這時撓了撓腦袋瓜子,說:“可是,我們沒有刀呀,要怎麽捅他?”


    我更加無語了,歎了一口氣,大罵說:“丫的,我這個是比喻,懂?我沒有刀子,但是我會辟邪術,到時候,趁其不備,我一招辟邪書攻上去,準保能幹掉他!”


    這樣一說,我連自己也覺得這水吹得很有道理,於是,就這麽決定了,我們兩人又重整旗鼓,掉頭繼續往裏麵走。


    此時我們手裏多了個油燈,能看得見路,走起來也輕鬆多了,不用再毛手毛腳的怕踩到毒蛇機關什麽的。


    很快,我們走到了原來的那個地方。


    這時,那個喉嚨裏頭插著一根箭的鬼卻不見了。


    我搶過海狼手裏的油燈,uu看書 .uanshu 四處照了一圈,卻仍沒有發現那鬼的蹤影,我一臉疑惑,說:“怎麽不見了?難道那鬼逃走了?”


    海狼立即一臉摳鼻,說:“逃走的是我們好吧,他怎麽可能會逃走?”


    我說:“也對,那怎麽不見了呢?”


    這時,空氣裏卻突然傳來詭異的聲音:“你們是在找我嗎?……”


    這聲音緩慢而沙啞,詭異之極,就像是毒蛇的舌頭、蠍子的尾巴發出來的聲音,讓人一聽,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立即愣住了,小心髒立即像燒著了尾巴的牛那樣狂奔起來,都快要從喉嚨裏頭跳出來了。


    這時,那聲音緩緩說:“你們看上麵。”


    我還沒有抬頭,一滴冰冷的液體便從上麵滴了下來,滴到我臉上,我用手摸了摸臉,再一看手,我立即一怔,是血……(..)( 鬼宿舍:東11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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