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起我的緊張,蘇凡然臉上的表情就要自然的多,他畢竟是在大城市裏麵長大的,加上一身音樂細胞,這些什麽晚會的也見識跟參加過不少。


    此刻我腦袋裏麵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在意主持人說些什麽。一直等到薛靈雨推了我一下說道:“承道,該你們兩個上場了,我看好你!”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舞台上麵的主持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往著我的方向走過來。


    “承道,上吧!”蘇凡然非常的坦然,對我說了一句之後,就大步朝著舞台中央走了過去。


    我看著蘇凡然的背影,然後咬了咬牙,也跟著走了出去。一走出幕後,我就看到了台下那一遍黑壓壓的人群,這站在舞台上麵看更是震撼,下麵應該有幾千人了吧。


    舞台下的同學們一看到我跟蘇凡然兩個人走了出來,發出了劇烈的掌聲。蘇凡然在聽到這掌聲之後,對著台下的人鞠了一躬,我看到蘇凡然的舉動,也有樣學樣的跟著鞠了一躬。


    走到了話筒麵前,蘇凡然也坐到了我後麵的架子鼓那裏。我看著眼前的人群,深深的謝了一口氣,然後回頭對著蘇凡然點了下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不過在我回頭的時候,我看到了薛靈雨正在對著我招手,嘴型好像在說著什麽。雖然我聽不到他說什麽,但是我也能猜到一定是為我加油什麽的。所以這個時候我對著她笑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看向了台下的觀眾。


    不知道為什麽,在上台之前我還是挺緊張的,但是現在我已經站到這裏了,我看著這黑壓壓的人群,心裏麵反倒是一下就平靜下來了,難道說我也是一個所謂的大賽型選手?


    配樂響起,蘇凡然的鼓點也開始敲了起來,我把手放在了吉他上麵,對著麵前的話筒開始唱道第一句:“今天我寒夜裏看雪飄過,懷著冷卻了的心窩飄遠方,風雨裏追趕,霧裏分不清影蹤……”


    這是我跟蘇凡然經常唱的一首歌,或許我發音不是那麽標準,但是對於歌詞跟旋律我都非常的熟悉了。我很喜歡這首歌的歌詞,每個人心裏麵都向往著一種自由,同時也為著自己的理想而前進。


    我站在舞台的中央,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一樣,這一刻,我突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麽很多人喜歡表演了,他們或許也是為了追求這種感覺吧。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會怕有一天隻你共我!”隨著這最後一聲唱出來,這一首歌到這裏也算是完結了。同時在這個時候,舞台下麵也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不知道自己唱的到底如何,但是這台下的掌聲已經是對我最好的褒獎了。蘇凡然站了起來走到我的旁邊,我們兩個對著台下鞠了一躬之後,就退出了舞台,往著後台走去。


    我剛一走下去,薛靈雨就衝了上來激動的對著我說道:“何承道,你唱的實在是太棒了,你不知道剛才就你抱著吉他的樣子,明天肯定有無數姑娘來追求你了!”


    “別了,我這也就是趕鴨子上架,有幾斤幾兩我自己心裏麵有數。好了,我也算是完成答應你的事情了,現在我要回去了。”


    在我說完這句話後,站在一旁的蘇凡然有點不理解了,他對著我說道:“承道,你這回去這麽早幹什麽,今天晚上可熱鬧了,咱倆等下還可以出去玩玩啊!”


    聽到蘇凡然的話,薛靈雨也幫腔道:“對呀,這連元宵晚會都沒有舉行完呢,你回去這麽早幹什麽?”


    麵對他們兩個人的疑問,我隻是搖了搖頭回道:“我要回家還有點事情,也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好來學校報道,你們晚上玩吧,我先走了。”說完我就去到後台把吉他給裝好,然後背在了身後,就打算離開。


    沒想到我都打算告別這把吉他了,結果今天又把它給背在了身後。蘇凡然跟薛靈雨兩個人看到我去意已決,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了,而是陪著我一起來到了校門口。


    “好了,你們回去玩吧,我先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薛靈雨突然跟了上來,對著我說道:“算了,今天晚上也不早了,我也回去了。何承道,你送我一程吧。”


    聽到薛靈雨這麽一說,蘇凡然臉上露出了一種猥瑣的笑容,然後對著我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了,小哥我繼續去看我的元宵晚會,說不定哪個大美女因為我剛才在抬上的表演而看上我了呢。”


    蘇凡然在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往著學校裏麵走去了,而我看了一眼薛靈雨,對著她尷尬的笑道:“走吧,你家在哪裏?”


    “我家就在學校附近,挺近的。”


    就這樣,我跟薛靈雨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感覺薛靈雨是一個挺熱情開朗的姑娘,隻是有些時候實在是太熱情了,我這種悶騷的性格有點吃不消。uu看書 ww.uuksu


    “承道,你今天在台上真的唱的挺好的,有那麽一種歌星的感覺。”


    “你就別盯著我誇了,我這個人不是那麽謙虛的,你誇多了說不定我就當真了。”我也順著開了一個玩笑。


    “對了,上次在車站那個接你的老者是誰啊,看你當時好像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而且那老者身份不低,你當初還騙我說從山窩窩裏麵來的,連學校都不知道怎麽去呢。”


    我沒想到薛靈雨還記得當初那個梗,於是我隻好笑著回道:“我當時真的沒騙你,至於那個老者是我的師父,我很久沒有見到他,當時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微妙,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師父,這個稱呼好古老的感覺,那你師父是幹什麽的呀?”薛靈雨好奇的反問道。


    麵對薛靈雨的這個問題,我真的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畢竟道士這個身份我不能對外人說,而師父在特別部門到底是幹什麽的,我也一無所知,所以這個時候我有點為難了。最^新^章^節百渡搜---藍~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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