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蓋蘇文仔細研究過李世民,如果各國使者在大朝會上讓李世民難堪,事後李世民肯定會報複。


    這樣一來,各國感覺到危機,隻需要有人帶頭,很容易聯合起來。


    但是各國連增加賞賜的事情提都沒提,怎麽讓李世民記恨?


    各國感受不到危機,畏懼大唐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聯合起來。


    “那現在怎麽辦?”範明遠問道。


    淵蓋蘇文猶豫了一會,說道:“現在什麽都不要做了,如果暴露就麻煩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金春秋已經把他們聯合的事情已經告訴了李世民。


    要不是李世民現在不想節外生枝,估計都要對淵蓋蘇文下手了。


    ……


    其勞巴特爾說道:“大汗,侯君集換了路線。”


    “咳咳咳~”泥熟聽完剛想說話,就忍不住咳了起來。


    “大汗,你沒事吧。”其勞巴特爾有些擔憂的問道。


    他本來隻是西突厥派到長安的暗探,身份低微。


    因為得到泥熟的信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這幾個月,泥熟咳嗽的愈發頻繁了,這明顯不正常。


    如果泥熟出事,他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權勢。


    泥熟緩了過來,擺了擺手,說說:“侯君集既然改變路線了,就不能對他動手了,我們按照原來的計劃做吧。”


    “大汗,我擔心的是大唐會在我們和薛延陀開戰的時候,突然出兵。”其勞巴特爾說道。


    泥熟自信的說道:“大唐缺少糧食,你之前不是說長安那邊的探子,傳來消息,長安糧價大漲麽?大唐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厲害,之前他們能滅掉東突厥,是因為東突厥內亂,加上偷襲罷了。隻要我們小心防備,大唐不足為懼。”


    他這話與其說在安慰其勞巴特爾,倒不如說在安慰自己。


    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拚了。


    ……


    “公子醒醒。”


    林軒迷糊的睜開眼,看著春月說道:“怎麽了?”


    “公子,張先生來了,正在大廳等著你呢。”春月說道。


    “張先生?”林軒微微一愣問道:“哪個張先生?”


    “就是公子的師傅張先生啊。”春月解釋道。


    林軒回過神來,原來說的是張仲堅啊。


    隻是張仲堅長的虎背熊腰,還一臉絡腮胡,稱呼先生真的合適麽?


    在春月的伺候下,林軒洗漱完後,來到了大廳。


    “我說師傅,你這麽早過來有什麽事啊?”林軒大咧咧的走到張仲堅邊上坐了下來。


    按理說張仲堅是他師傅,見麵最起碼要恭敬的行個禮什麽的。


    隻是他們這對師徒有些特殊,林軒沒有行禮的意思。


    而張仲堅本就不在乎這些。


    “習武之人應該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這麽懶,老夫真不知道你這身武藝是怎麽練出來的。”張仲堅說道。


    林軒翻了翻白眼,他不說天天聞雞起舞,但是也不算懶吧?


    他自認為還是比較勤快的,隻是昨天喝了不少酒,雖然當時沒醉,但是後勁可不小,回來後睡了一覺。


    等半夜醒來,就睡不著了,等天快亮了才好不容易睡著。


    “師傅,你來該不會就是來說教我的吧?”林軒說道。


    張仲堅撇了林軒一眼,說說:“老夫隻是見你是個練武的苗子,不忍就這麽浪費了,提醒幾句罷了。至於我為什麽過來,你還不明白麽?”


    “難不成你要出發了?不是說好我們一起走的麽?”林軒說道。


    張仲堅沒好氣的說道:“誰說老夫來是為了這個?大過年的,你都不知道去給老夫拜年?藥師問起來,老夫還要幫你說話,我怎麽收了你這麽個不孝的徒弟。”


    為了不讓李靖他們懷疑,在李靖他們問起的時候,他還說是他不喜歡那些虛禮,不讓林軒去拜年。


    想想張仲堅就覺得鬱悶,再怎麽樣老夫也是你師傅吧?


    就不能裝樣子,給老夫拜個年?


    今天李靖家裏要來一些客人,那些人他不認識,因此就離開李家,來找林軒來了。


    “我說,你還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林軒有些驚訝的說道。


    按他對張仲堅的了解,張仲堅應該和金庸筆下的黃藥師有些差不多。


    正中帶有七分邪,邪中帶有三分正”的人物,總是跟人對著幹。別人看重的“傳統禮教”,他應該不屑一顧才是。


    張仲堅被林軒說的啞口無言。


    他對那些虛禮確實不在乎,但是他住在李家,也想林軒表現的非常孝順。


    這就和父母對在外的孩子說,如果忙就不要回來,孩子回去後,父母還會念叨幾句,不該不回來的。


    但是卻會和街坊鄰居炫耀,說讓他不要回來非要回來。


    張仲堅沒有子嗣,徒弟就相當於他的孩子了,林軒表現的好,他在李靖他們麵前,也有麵子不是。


    “老夫也就隨口一說,怎麽會在乎那些東西。”張仲堅說道:“老夫過來是因為藥師家裏這幾天客人會比較多,就到你這裏來住幾天。”


    “你之前住的院子,給你留著呢,你還住那吧。”


    “現在天氣冷,需不需要我給你找幾個女子暖暖被窩。”林軒一臉曖昧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還打趣起老夫來了?”張仲堅罵道。


    張仲堅不缺女人,也不是什麽癡情的人,但是玩徒弟安排的女兒,他還是下不去手的。


    林軒也沒堅持,他本來就是說著玩的。


    倒不是他舍不得,他覺得張仲堅一把年紀了,就別禍害人家姑娘了。


    “老夫提醒你,還有幾天就要出發了,你該準備的趕緊準備,不然老夫到時候可不會等你。”張仲堅說道。


    “放心吧,我記著呢。”


    林軒突然想起簽到獎勵的鄭和寶船圖紙,說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說完,林軒回到房間,把畫好的圖紙拿上,想了想,又在百寶箱裏拿了一個指南針。


    回到大廳,林軒把圖紙攤開,放在張仲堅麵前,說道:“你幫我看看,這個船怎麽樣。”


    張仲堅開始也沒在意,但是看到圖紙後,驚呼道:“這是海船?”


    海船和內河船有很多差別,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船底。


    內河船因為河深淺不一,加上風浪小,都是采用的平底。


    而海上風浪大,平底船在海上風浪稍微大一點就翻了,因此都是尖底,這樣吃水深,船才能抵禦風浪。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是我花大代價弄到的,你看看能不能造出來。”


    張仲堅仔細的看完,讚歎道:“這個船比老夫看到的所有的船都強,按照你這個圖紙上的尺寸,如果有幾艘這樣的船,在海上將橫行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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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軒翻了翻白眼,這還要你說,鄭和寶船在明朝都能算是當時最大的木製海船。


    更別說在唐朝了,中間可是差了好幾百年。


    唐朝連火器都沒有,水戰基本都是遠程弓箭,靠近以後就要靠船衝撞了。


    船越大,就代表衝撞力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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