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位麵大戰中後期,隨著兩大集團都構成了自己的君王/凱撒級構型,空扭位麵的戰役也徹底成為了最重要的決勝點。


    該戰區地中海係的時空中心在抓緊時間討論,他們想要做最後的掙紮。


    而大河係時空中心論證一個個議題,因為他們現在上癮了,想釣更多的魚!


    空扭位麵時空中心,除了白恒倩,李希夢,這兩位浦海區的高階監察者,成都引力井區域的劉欣欣,中原區的王蘭繽等十五位上位監察員,都在這個會議上。同時這個會議也連線了五十四位上卿。


    東亞多個引力井區域的上卿都來參會討論,這就是戰略會戰的牌麵。


    眼下的情況如:前沿兵線上隨著第一個小兵騰出了手來,可以隨機找到其他隊友二打一,解放出兩個人,而後滾雪球一樣壯大一樣。


    在第二次位麵大戰的時代中,兩大時空軍事集團,均已經探明了雙方“君王級”“凱撒級”的成長形式。


    驗證出的更高級別的穿越者形態,其實就是以一個位麵時空區域為根基,將自我意識變成那個位麵的神明!以至於不滅,並主導整個時空區域繁榮發展,向著多元時間線擴張。


    但是呢,這隻是在該位麵物理規則下的展開,君王級,凱撒級對物理規則迥異的區域投射意識無法超過上卿級!就這一點是讓兩大穿越集團感覺到失望的。


    所以現在真正牽扯到大量穿越者的戰區,其實也就是空扭戰區。


    作為本次位麵大戰的首戰點是從第二次位麵大戰開始要打到大戰結束。


    衛鏗剛來空扭位麵時的叫囂,就導致了兩方屯兵空扭位麵。


    隨後掀起的曆史變革,更是讓地中海係占據的曆史線延伸越來越狹窄,不得不戰。且隨著時空擴張越打越大。


    大河係的老牌監察者們是親眼看著:衛鏗這個在第一次位麵大戰中還名聲不顯的家夥,在第二次位麵大戰中如何變為舉足輕重的力量。


    大河係時空管理局作為上風方,討論的問題,不比地中海係敗者組討論的問題要少。


    衛鏗現在已經激發到了150萬條時間線了。這麽多時間線,就算按照地中海係方麵下一次集團穿越中,將對百分之一時間線進行探索的最低比率,也成功兜住了他們很大一部分力量。


    隻不過啊!有了饅頭,就想吃包子,有了包子又覺得餃子好吃。


    大河係時空管理局,目前已經有了戰略富裕,開始主動幹擾地中海位麵穿越投送井的坐標定位,試圖在空扭位麵戰區兜住更大股。


    但是衛鏗現在的狀態,還有多少餘力?


    這個問題,經過係統反饋機製詢問到衛鏗本人,衛鏗本人的回答:副作用啥的?沒覺得有啥啊。


    但衛鏗沒覺得啥的副作用,在監察者眼裏就已經是副作用了。(秦曉寒:喝醉酒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精神病都說自己正常。)


    能在拿著金手指的情況下,賣燒餅賣個幾十年,為了辣醬調出地道口味,能忙活個七八年。這種清心寡欲的平躺想法,就是衛鏗最大的問題。


    秦曉寒,羅紅星,都反對進一步擴大化。甚至白靈鹿也做出了反對。但是白恒倩卻做了支持。


    而衛鏗的弟弟,衛鏘此時保持沉默!


    衛鏘處於糾結狀態:如果是他自己,他早就做決定了,那就是衝!但是是自己哥哥,那就拿不準了。


    君王級意義重大,在現在的時空體係中,獨占鼇頭。他呢,是絕對支持自己哥哥達到這一步的,這絕對是能讓父親欣慰的成就。但是對羅紅星所說的:可能存在,但是仍然沒有明確發現的弊端,衛鏘也拿不定主意。萬一這擔心是多餘的,可能耽誤自己大哥一飛衝天的契機,但如果弊端是真的,那自己也無法承受代價。


    最親的人,反而不會替其做決定。


    最終還是白靈鹿拿出了數據!潘多拉位麵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支持無限擴大化,再翻個四倍就會有嚴重的影響。


    最終大河係時空局軍事中心,決定爭取在再增生一百萬條時間線之前,終結戰役。


    終結,不代表衛鏗在該區域停住腳步,而是讓穿越衍生的時間線速度,縮小到目前烈度的百分之一,進入和平開發。


    這也是大河係,目前其他兩個君王級在位麵展開時,驗證出的合理模式。


    回到初始時間線,太空飛船已經造的差不多了,為新生勢力衝向深空領域的路都鋪好了,衛鏗開始將星空上的局勢圖調出來研究研究。


    紫木星,天柔星等七顆星球已經形成了攻守同盟。


    而雲鋼星等三個星球則是強化了共同軍事進攻的協約,其他八顆星球是中間派。表麵上,中間派對同盟的態度更好。但是根據情報來看,其中兩顆其實已經倒向了雲鋼星。


    至於其中的緣由,很“高端”。


    其一,雲鋼星的鐵杆盟友天威星上的一位劍尊和白駒星的一個女劍尊是青梅竹馬,早年某恒星係外小行星基地內,激出的時空漩渦,故有過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兩人共同成為劍尊後,就肯定會聯手在一起。


    對這樣的故事,衛鏗感慨的搖了搖頭。


    這羨慕不來的,早年自己在賣雞蛋灌餅,肯定遇不到劍尊潛力的少女。


    中期自己大量測量參數努力攻克技術,這段時間也是不能早戀。


    至於現在教學生,倒有可能在未來教出來劍尊,但是衛鏗絕對不搞師生戀。而且衛鏗現在傾向於培養男學生。因為曆史前進是要死人的,而男的能在最艱苦的地方去撞擊。


    衛鏗瞅了瞅目前這些星空勢力,當下在自己的時間線上,自己主導的新生力量,進入太空時,將會碰到何等“偶然性”?


    衛老爺扣著手細細的低歎:“曆史呢,總會有一些曲折反複。這是比不了的。”


    現在,衛鏗調出了係統界麵,心血來潮的瞧瞧“渦光”這位持有係統的幸運兒。


    第一件事:他要晉級劍君了。


    第二件事情,他和天柔星的一個女劍師結合了,而他麾下的光子守衛者兵團,也逐漸成為以他個人為核心的體係。


    衛鏗:“(你的)曆史使命完成了啊!”


    這種憑借手握的軍力,躋身於上流,進行包括聯姻在內的交流,加入其圈子。在衛鏗這有個很明確的定義:“血染的頂戴。”


    新式軍隊的強,在於雖然仍然是遵命於某個長官,但是實際上效忠的是公眾的未來!


    當某隻新式軍隊效忠的對象,轉化為少數人的個人理想時,那麽凝聚力就開始下降了,新召入的人員,也不複草創時戰力。


    渦光不行了,但是衛老爺做事都有充足的備份,趁著現階段,太空的新生產體係還沒有重回舊時代,火熱的人心還沒有涼,繼續打入新的變革力量。


    革命嘛,就是讓人們,在多項的選擇中,選出最正確的道路。


    蕩星曆,1195年,衛鏗控製風之穀的第七年。城市的上空,常年保持著飛碟狀態飛行器懸浮在穩定位置上,提供精確導航。


    地麵星港中,每個月都有四十八艘大型工程艦起飛,而在外太空,一個直徑三公裏的空間折躍環出現,大量的原材料如同空間打印一般,閃閃發光的折躍環拉出了結構,組成太空運輸戰艦框架上的組織。


    那些過去不服從新時代變革的人員,也在地麵造艦隊的同時,通過集體訓練變成熟練的太空開拓隊,從事這先期建設最艱苦的板磚工作。


    隨著後續大部隊進入太空,他們也都被允許返回地麵,或留下,或領取路費離開。


    當然,其中的大部分都留下了。


    天澤派,劍塚再一次打開了,星澤劍尊踏進去。


    半個小時後,在傳承大廳中,星澤看著自己選中的這位弟子演示完了劍意,默站了,數分鍾後,緩緩道:“看來,你的悟性僅限於此了。”


    意承蒙:“弟子愚鈍,先師們留下的劍式組合繁複,弟子進行理解已經是艱難,實在是難以再畫蛇添足。”


    星澤緩緩道:“你在劍塚的這段時間,外麵出現了不少事情。”


    意承蒙抬起頭看著師傅,心裏默念道:“你老人家在通天劍爐練劍的時候,門派內每年都會有很多事情。”當然這些話他不會說出來。


    星澤緩緩道:“蕩星曆,1174年,意虛煌的死,以及衛磐這個人,你還記得吧。”


    意承蒙低頭:“記得,此人在我派內與大案相關,十年前他莫名失蹤,而後發現在一些城邦發現他的行蹤,此子對我派別有目的。有朝一日,弟子定將其繩之於法。”


    星澤:“七年前,有人見到他在磁宏劍派下的風之穀城。”


    意承蒙:“弟子願意前往!”


    星澤:“你過去之前,可以先看看這個。”


    數分鍾後,意承蒙一臉不可置信,看完了這幾年被整個大陸劍師們津津樂道的風之穀之戰!


    當然,大陸上的劍師們談論的僅僅是劍君級別的戰鬥,而星澤給的信息中,包括了那道布設在外太空,由無數小型模塊組成的劍陣。


    這個在外太空如同星辰鏈條一樣的劍陣體係,星澤這些年看了無數遍,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看過最通俗易懂的天澤劍陣體係,而這樣化繁為簡的手法,他做不到。


    星澤劍尊在意承蒙麵前放出了風之穀大都會現在的投影圖:“找到他(衛磐),問一問當年為什麽走?”


    意承蒙領命狀:“是。”


    星澤語氣仍然平淡,卻對意承蒙問了一個關鍵問題:“如果那個人願意歸來,繼承門派大位,你會如何看?”


    意承蒙微微一頓,但仍滴水不漏道:“門派之位,能者居之。弟子不會多言。”


    星澤盯著意承蒙,看著他說完了這違心的話,緩緩道:“這是偽言,今天開始我不想聽了。你需要知道一點,衛磐背後那位的天澤劍陣的造詣,為師都未有把握。但是我確定傳承後,那人未發一詞半字異意!倒是”星澤抬起頭看著星空“在那兒,教出了不少弟子啊。”


    意承蒙頓了頓,立刻被點明白了。


    “這位可能是天澤派分支係的劍尊,一開始籌備的就是另起爐灶!這是因為拿到絕好的牌,所以不屑於天澤派內的牌了。


    意承蒙回憶起當年軸區的一些情報,那年衛磐是意虛煌想要找人立威才被關押的。至於衛磐背後的那個人,明明是可以用更和緩的方法解決,但是直接一劍將意虛煌斬了!絲毫不在意意虛煌血脈上連著的師父(星澤劍尊)。因為本就沒打算回天澤!”


    意承蒙重新加工語言後,對星澤講解了自己的猜測。


    星澤點了點頭,意承蒙的聰慧,正是他當年收下他並改成自己姓悉心教導的緣由。隻是啊,如今,缺乏了一往無前的鋒銳!


    比起某位中人之姿的家夥,意承蒙幹什麽?做什麽?都因為束縛太多,心意被鎖死了


    星澤現在想給意承蒙交代的任務隻有一件事:如果能懇求那位回門派,再好不過了。如果不能,就盡量借著當年的人情(將衛磐從大牢撈出來的人情),找衛磐背後的那位劍尊要一些指點。


    至於意虛煌的事情,從那個方麵上,天澤派這兩個最頂層的成員,現在都權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四天後,磁宏劍派,南磁極頂點的懸空城,最中心由強大地磁效應作為坐標係穩定的洞天級空間泡內。


    紫淩劍尊麵對星澤發來的通訊詢問後,詫異道:“與你宗的另一支?”——突然得知這樣的消息,讓紫淩劍尊不禁有了很多思考。


    當衛鏗拿掉南方的一座城市後,磁宏劍派時刻在關注。


    在確定衛鏗大概率是想借用風之穀的太空飛船生產力時,磁宏劍派就大度的翻過這一頁了。


    作為劍尊,隻要一座城市?磁宏劍派是給得起。


    新的劍尊南下帶來的氣運鎮壓效果,遠高於一個城市的收益讓出。


    例如千鍛在那次交手後受益良多。若能多走動,還會有更多的機緣。


    至於天澤劍派內的事情?星澤為什麽讓磁宏劍派知曉呢——這件事情本就是瞞不住的。緘默不言,隻能讓副作用繼續發酵。


    按照主世界的曆史經驗,傳承和學院兩派,鬥到了這一步,已經不可能如同星澤所想的那樣變成敗者退一步,就此收手的結局。失敗的一方,總是要用餘生來對勝者的權威進行挑釁,隻有勝方徹底清洗才能結束這一切。


    但星澤劍尊下不了這個決心。


    看不清形勢的意擎山知曉意承蒙要去風之穀後,采取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策略,在傳承派的這些年的輿論中,“意虛煌”這個死人名字出現的頻率愈發多了起來。


    現在世人皆知,風之穀同天澤派的軸區有聯係,風之穀的新空間係技術是繼承軸區的。所以傳承派就開始聒噪:“當年意虛煌不死,軸區內的空間係傳承就不會外流!”這類蠢話!


    這仿佛是說,現在風之穀內那位布下靈陣的存在,是從天澤派盜取了傳承。


    所以星澤不得不用這種方式,在側麵澄清,風之穀的傳承和天澤派主枝是並列的另一枝幹。


    星澤對紫淩提出的建議是:兩派共同派出弟子尋求指教。


    作為紫木星最大的兩個門派,可以代表紫木星的地主,風之穀的那位,應該沒理由拒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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