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小人物中地獄廚房的變遷（二合一）
人在漫威，係統打工人 作者：我不要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凱文是地獄廚房的一名小混混，幾年過去了，沒有死掉的他雖然隻有二十四歲，但是在街頭，其實已經屬於老資格。
大家都說混黑的很賺錢。
其他……確實挺賺錢的，隻是比不過華爾街那群明搶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錢落不到他們這些底層的手上。
那為什麽還混？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應該問，除了混，他們還能幹嘛？
對於出生在貧民窟的人來說，其實沒有多少選擇，真正能擺脫這種生活的人不多。
既賺不到錢，又沒有多少上升空間。
曾幾何時。
地獄廚房是巡警最不想來的地方，即便來了，也不會輕易下車。尤其到了晚上，地獄廚房群魔亂舞，完全是他們說了算。
然而不知從何時起……兩年前？
地獄廚房開了家雜貨超市。
在地獄廚房開店，“管理費”和“清潔費”不能不交，這是慣例。
而這也是噩夢的開端。
先是去收費的同伴被打得鼻青臉腫。
這能忍？
當然不能。對於幫.派來說，麵子其實是實力的外在表現。被人打臉，得打回去，否則外麵的人、底下的人……誰服你？
所以，衝突升級是理所當然。
凱文有幸成為“突擊隊員”的一員——當時，他激動得的不能自己，仿佛看到上升渠道擺在眼前，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巔峰。
接下來的場麵壯觀！
十幾個人，一個一個被人從超市裏丟出來。凱文眼中懷疑，那個店主有強迫症。他把所有人擺成“S.B”。
這個兩個字母有什麽特殊意義嗎？
“他死定了。”
躺在水泥路麵上，仰望天空。
白雲悠悠。
凱文承認，那個年輕的店主確實有兩下子。他認為，他們之所以這麽狼狽，原因有兩個。
一，大意了，以為十幾個人對一個，所以沒帶槍。
二，超市有太多鋼架，導致人多的優勢沒有體現出來，店主明顯占據地利。
“以為有兩下子就膨脹了？”
“熱武器麵前，區區功夫算什麽。”
感受著路麵的冰涼，凱文微笑。
果然。
當天晚上，一輛麵包車停止超市前，下來幾個人——沒有蒙麵。
在地獄廚房，需要蒙麵嗎？
沒有監控……
沒有人敢指證……
囂張的笑聲中，幾個人拿出衝鋒槍，對著超市狂掃後揚長而去。
凱文以為此時就此結束，就像曾經的很多例子。
然而，
第二天。
鼻青臉腫的老大，拄著拐杖，親自帶著工人來超市幫忙修補、換掉損壞的家具，驚掉了許多人的下巴。
到底發生了什麽？
然而老大對此諱莫如深，說是出了點車禍。
嗬，車禍……
哪家車禍能對兩隻眼睛進行精準打擊？
沒錯，老大成了熊貓眼。
而且凱文注意到，老大的兩個保鏢，利亞姆兄弟不見了。
據說，這兩兄弟混過墨西歌，是毒》梟集團下的殺手，殺人如麻。
從那天起，利亞姆兄弟就如泥沉大海，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也沒人再問起——這也是曾經地獄廚房的殘酷之處。
然而——超市年輕老板既沒有成為地獄廚房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沒有成為匡扶正義的超級英雄。就好像，真的隻是在開了家超市。
這超市，若要說有什麽特殊之處……生意特別差算不算？
後來，凱文聽說，老板其實是個雇傭兵。隻是接的委托有時很奇怪，暗殺某個幫.派老大的任務接，幫人找寵物、排隊買票也接，似乎全憑心情。
“該不會是……神經病吧。”
跟凱文一樣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就這樣，想著找麻煩的人更少了。
跟神經病較真，那也是神經病。
再後來，某個大人物發話了，不準在那家超市所在的街上“營業”和鬧事。
“某個大人物……嗬，反正連知道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凱文隻覺得十分諷刺，“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再後來，事情朝著奇幻的角度發展。
地獄廚房似乎成了超級英雄青睞的地方。時不時冒出幾個。
主要在皇後區活躍的蜘蛛俠頻繁出現在地獄廚房。暴.力超殺女一言不合砍人雙手……
最近這半年，憑治安模範區的話，地獄廚房大概名列前茅。
“這特麽還是地獄廚房嗎？”
凱文不忿地想。
眼角瞥見一個年輕人，雙手插著褲兜，在街上悠閑地行走。他的手裏拿著兩根奧爾良烤雞翅，左右開弓，吃得不亦樂乎。
“是他！”
凱文瞪大眼睛。
啪！
一隻巴掌蓋在他的後腦上，一個粗魯的聲音罵道：“凱文，讓你搬箱食材，特麽在這裏發呆，不想幹了是不是，你個狗屎!”
說話的是與凱文一起工作的幫廚。
“我是不是狗屎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凱文大聲地抱怨，“抽根煙都不行！”
“哦。”同伴搓著手，頓時露出笑容，“給我也來一根。”
“滾，不抽了。”
凱文抱起一箱蘑菇，往裏走。
沒錯，凱文已經脫離了幫派生活。像他這樣的小幫.派小混混，老大完蛋的瞬間，幫派也會分崩離析。然後……再找個幫.派加入唄。
不然咧，像電影裏那樣？
真實的世界裏，精銳軍隊傷亡達到一定比例時，照樣潰敗。還指望一群小混混為了幫.派戰至一兵一卒？
問題是，地獄廚房的黑色產業，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成了夕陽產業，對於跑腿人才的需求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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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年紀大了一點，或者是同期出來混的同伴死了好幾個，凱文突然覺得以前活得好沒有意思，於是就找了份工作——餐廳的幫廚。
過了一段時間。
“好像這樣也不錯。”
凱文這麽想。
“好吃。”
回到地獄廚房的邁克，並沒有使用瞬移，而是悠閑地街上走著，不時從餐車是買點小吃。
“唉~真的是變化好大。”
以前，
誰敢在地獄廚房的街頭擺攤做生意？
活得不耐煩了？
“差點忘了，那個以一己之力拉高地獄廚房房價的人就是咱，嗬嗬~”
其實也不是多久以前的事，怎麽覺得好像過了好久呢。
“歡迎光臨。”
推開超市玻璃門時，想起熟悉的機械女音。
好Low。
又好懷念。
老厄爾習慣性地抬頭，然後像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老板！”
確定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後，老厄爾驚喜地叫了起來。
“老板，這段時間你跑去哪裏瀟灑了？”
“宇宙辣麽大，當然是出去看看嘍。”
這時。
沙發上探出四個小腦袋：明蒂、克洛伊、橘貓、小火龍。
明蒂氣呼呼地，“混蛋，渣.男，出去玩也不帶我一個，哼！”
“小學還沒畢業的人，少想寫有的沒有的……作業寫完了嗎？”邁克笑著說。
“沒有！”
明蒂理直氣壯地說。
不過，她旁邊的克洛伊就很心虛。
小火龍興奮地揮舞著爪子，意思是，我寫完了。
邁克鼓勵地摸摸他的腦袋。
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橘貓則瞥了邁克一眼，下巴扣在沙發靠背上，溜了下去，然後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專注地看電視。
“喏，禮物。”
邁克從空間中取出個盒子。
“有禮物，算你還有點良心。”
明蒂說。
從身上摸出鋒利的蝴蝶刀，三下兩下拆開盒子。
“拳套？！”
明蒂兩眼放光，看著散發出銀光的金屬拳套，顯然對這個禮物很滿意。
但又不想表現出來。
所以，表情顯得扭捏。
“戴上看看。”邁克說。
“哼，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說著，明蒂拿起拳套。
比預料中的輕。
不知道是什麽金屬。
把手伸進去，觸感柔軟，十分貼合。
明蒂攤開手掌，握拳，反複幾次，然後突然打出兩記刺拳。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蒂感覺出拳速度快了好多。
“感覺到了。”邁克笑著說，“這可是外星高科技產品，它的功能可不止這一點。”
說完，邁克在拳套上按了兩下。
拳套上的金屬如水銀般流動，覆蓋到明蒂的肩膀上。
“啊！”
明蒂嚇了一跳。
不過她膽子向來很大，而且這禮物是邁克送的，怎麽會有危險呢。
拳套，變臂鎧。
她感受著手臂上的變化，然後眼睛一亮，突然抓住沙發，直接將碩大的沙發，連同上麵克洛伊、小火龍、橘貓一起抱起來。
“哈哈哈。”
明蒂大笑著，慢慢把沙發放下。
一直以來，作為未成年，力量一直是她的短板。
“原諒你了。”
明蒂“大氣”地揮揮手，表示不計前嫌。
“人小鬼大。”
邁克弄亂明蒂的雙馬尾，說道：“變成臂鎧增強力量隻是它的功能之一，剩下的自己慢慢摸索。”
克洛伊一臉羨慕地看著明蒂。
邁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禮物，怎麽可能忘了最最乖的克洛伊呢。”
說著，他又拿出個盒子，直接拆開。
取出一雙鞋。
這也是外星的鞋，能讓主人告訴移動和飛翔，不過需要聯習。
接下來邁克又給了小火龍一塊蘊含能量的晶石。
“斯凱呢？”邁克問。
“斯凱可忙了，和你剛好相反。”明蒂說：“晚上兼職超級英雄，白天忙公司的事。”
“公司的事？”
“對啊，她和傑西卡、科琳，還有米斯蒂合夥開了家公司，超級英雄雇傭公司。”
“額……”
斯凱怎麽和傑西卡、科琳他們攪在一起，貌似還挺熟的樣子。
米斯蒂……邁克記得是個黑人女警官，之前她和捍衛者聯盟一起對抗手合會，有過數麵之緣，不熟。
“看來大家都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
邁克心裏感慨。
然後拿出手機，群發信息：【今晚聚餐，老地方，來者不拒。】
一周後。
邁克回到薩卡星。
“老板，”
星爵湊上來，“您看著怎麽有點虛？”
“虛?!”
邁克連忙抬頭挺胸，“怎麽可能虛，我的體質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
星爵抽抽鼻子，眯起眼睛說道：“不對，老板身上有女人的氣味，而且屬於不同女人。嘿……老板，聞香識女人可是盜賊必備的技能。”
靠，聞香識女人什麽時候成了盜賊必備技能？
那不是采花賊嗎？
星爵狐疑道：“老板，你該不會是頂不住了，所以才隻呆幾天吧？”
“滾！”
邁克虛踹了星爵了一腳，轉移話題：“交給你的工作怎麽樣了。”
提起工作，星爵立即收斂輕佻，說道：“嗯，一切正在進入正軌，如老板預料。老板英明！”
想了想，星爵道：“老板，原住民的情報已經收集了不少，要不要準備著手解決？”
邁克問：“你有什麽方案？”
星爵道：“這些家夥十分野蠻好鬥，冠軍格鬥賽的觀眾和選手的比例越來越高。想把這些家夥變成安分守己的工廠打工人，很難，至少需要數代人的圈養。”
邁克皺眉：“圈養……我不喜歡這個詞。”
星爵：“那‘開化’怎麽樣。”
邁克：“算了，無所謂，圈養就圈養吧。”
有點矯情了。
星爵又道：“不過，想要征服原住民的話，倒是不難。他們野蠻好鬥，崇尚強者，隻要打敗他們中最強的家夥就可以了。根據情報，原住民的首領似乎是個叫‘紅王’的家夥。”
“這件事稍微押後。”邁克點點頭，“我們有客人來了。”
“客人？”星爵問：“誰啊？”
邁克沒有直接解答星爵的疑問，而是說道：“卡魔拉在哪兒？”
“和瓦爾基裏在一起吧，這兩個女人真奇怪，該不會是想結拜姐妹吧，一天到晚黏在一起。瓦爾基裏的話，在訓練場。把她叫回來？”星爵問。
“嗯。”
邁克拍拍了星爵的肩膀，說道：“有時候，你挺敏銳的，有時又遲鈍得讓人無語。”
“？？？”星爵：“有嗎？不會吧？”
邁克道，“你好久沒剪頭發了，太亂了，而且顏色有點綠。”
“哈哈。”星爵笑道：“老板你該不會是色盲吧，我這頭發，哪裏綠了？不過倒是太長了，找個機會修剪一下，比較符合咱們現在的身份。”
邁克張了張嘴，沒說話。
算了，難得糊塗。
很快。
卡魔拉從訓練場趕過來。
陪同一起的還有瓦爾基裏。
如星爵所說，她們形影不離，就像熱戀的情侶。
“老板，什麽事？”
卡魔拉也跟著瓦爾基裏一樣稱呼邁克。
“他們，又來了。”邁克說。
可能安逸了一段時間，卡魔拉一時沒反應過來，旋即瞪大眼睛。
眼中閃過驚懼……以及仇恨。
大家都說混黑的很賺錢。
其他……確實挺賺錢的，隻是比不過華爾街那群明搶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錢落不到他們這些底層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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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賺不到錢，又沒有多少上升空間。
曾幾何時。
地獄廚房是巡警最不想來的地方，即便來了，也不會輕易下車。尤其到了晚上，地獄廚房群魔亂舞，完全是他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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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廚房開了家雜貨超市。
在地獄廚房開店，“管理費”和“清潔費”不能不交，這是慣例。
而這也是噩夢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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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忍？
當然不能。對於幫.派來說，麵子其實是實力的外在表現。被人打臉，得打回去，否則外麵的人、底下的人……誰服你？
所以，衝突升級是理所當然。
凱文有幸成為“突擊隊員”的一員——當時，他激動得的不能自己，仿佛看到上升渠道擺在眼前，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巔峰。
接下來的場麵壯觀！
十幾個人，一個一個被人從超市裏丟出來。凱文眼中懷疑，那個店主有強迫症。他把所有人擺成“S.B”。
這個兩個字母有什麽特殊意義嗎？
“他死定了。”
躺在水泥路麵上，仰望天空。
白雲悠悠。
凱文承認，那個年輕的店主確實有兩下子。他認為，他們之所以這麽狼狽，原因有兩個。
一，大意了，以為十幾個人對一個，所以沒帶槍。
二，超市有太多鋼架，導致人多的優勢沒有體現出來，店主明顯占據地利。
“以為有兩下子就膨脹了？”
“熱武器麵前，區區功夫算什麽。”
感受著路麵的冰涼，凱文微笑。
果然。
當天晚上，一輛麵包車停止超市前，下來幾個人——沒有蒙麵。
在地獄廚房，需要蒙麵嗎？
沒有監控……
沒有人敢指證……
囂張的笑聲中，幾個人拿出衝鋒槍，對著超市狂掃後揚長而去。
凱文以為此時就此結束，就像曾經的很多例子。
然而，
第二天。
鼻青臉腫的老大，拄著拐杖，親自帶著工人來超市幫忙修補、換掉損壞的家具，驚掉了許多人的下巴。
到底發生了什麽？
然而老大對此諱莫如深，說是出了點車禍。
嗬，車禍……
哪家車禍能對兩隻眼睛進行精準打擊？
沒錯，老大成了熊貓眼。
而且凱文注意到，老大的兩個保鏢，利亞姆兄弟不見了。
據說，這兩兄弟混過墨西歌，是毒》梟集團下的殺手，殺人如麻。
從那天起，利亞姆兄弟就如泥沉大海，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也沒人再問起——這也是曾經地獄廚房的殘酷之處。
然而——超市年輕老板既沒有成為地獄廚房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沒有成為匡扶正義的超級英雄。就好像，真的隻是在開了家超市。
這超市，若要說有什麽特殊之處……生意特別差算不算？
後來，凱文聽說，老板其實是個雇傭兵。隻是接的委托有時很奇怪，暗殺某個幫.派老大的任務接，幫人找寵物、排隊買票也接，似乎全憑心情。
“該不會是……神經病吧。”
跟凱文一樣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就這樣，想著找麻煩的人更少了。
跟神經病較真，那也是神經病。
再後來，某個大人物發話了，不準在那家超市所在的街上“營業”和鬧事。
“某個大人物……嗬，反正連知道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凱文隻覺得十分諷刺，“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再後來，事情朝著奇幻的角度發展。
地獄廚房似乎成了超級英雄青睞的地方。時不時冒出幾個。
主要在皇後區活躍的蜘蛛俠頻繁出現在地獄廚房。暴.力超殺女一言不合砍人雙手……
最近這半年，憑治安模範區的話，地獄廚房大概名列前茅。
“這特麽還是地獄廚房嗎？”
凱文不忿地想。
眼角瞥見一個年輕人，雙手插著褲兜，在街上悠閑地行走。他的手裏拿著兩根奧爾良烤雞翅，左右開弓，吃得不亦樂乎。
“是他！”
凱文瞪大眼睛。
啪！
一隻巴掌蓋在他的後腦上，一個粗魯的聲音罵道：“凱文，讓你搬箱食材，特麽在這裏發呆，不想幹了是不是，你個狗屎!”
說話的是與凱文一起工作的幫廚。
“我是不是狗屎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凱文大聲地抱怨，“抽根煙都不行！”
“哦。”同伴搓著手，頓時露出笑容，“給我也來一根。”
“滾，不抽了。”
凱文抱起一箱蘑菇，往裏走。
沒錯，凱文已經脫離了幫派生活。像他這樣的小幫.派小混混，老大完蛋的瞬間，幫派也會分崩離析。然後……再找個幫.派加入唄。
不然咧，像電影裏那樣？
真實的世界裏，精銳軍隊傷亡達到一定比例時，照樣潰敗。還指望一群小混混為了幫.派戰至一兵一卒？
問題是，地獄廚房的黑色產業，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成了夕陽產業，對於跑腿人才的需求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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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回到地獄廚房的邁克，並沒有使用瞬移，而是悠閑地街上走著，不時從餐車是買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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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這段時間你跑去哪裏瀟灑了？”
“宇宙辣麽大，當然是出去看看嘍。”
這時。
沙發上探出四個小腦袋：明蒂、克洛伊、橘貓、小火龍。
明蒂氣呼呼地，“混蛋，渣.男，出去玩也不帶我一個，哼！”
“小學還沒畢業的人，少想寫有的沒有的……作業寫完了嗎？”邁克笑著說。
“沒有！”
明蒂理直氣壯地說。
不過，她旁邊的克洛伊就很心虛。
小火龍興奮地揮舞著爪子，意思是，我寫完了。
邁克鼓勵地摸摸他的腦袋。
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橘貓則瞥了邁克一眼，下巴扣在沙發靠背上，溜了下去，然後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專注地看電視。
“喏，禮物。”
邁克從空間中取出個盒子。
“有禮物，算你還有點良心。”
明蒂說。
從身上摸出鋒利的蝴蝶刀，三下兩下拆開盒子。
“拳套？！”
明蒂兩眼放光，看著散發出銀光的金屬拳套，顯然對這個禮物很滿意。
但又不想表現出來。
所以，表情顯得扭捏。
“戴上看看。”邁克說。
“哼，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說著，明蒂拿起拳套。
比預料中的輕。
不知道是什麽金屬。
把手伸進去，觸感柔軟，十分貼合。
明蒂攤開手掌，握拳，反複幾次，然後突然打出兩記刺拳。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蒂感覺出拳速度快了好多。
“感覺到了。”邁克笑著說，“這可是外星高科技產品，它的功能可不止這一點。”
說完，邁克在拳套上按了兩下。
拳套上的金屬如水銀般流動，覆蓋到明蒂的肩膀上。
“啊！”
明蒂嚇了一跳。
不過她膽子向來很大，而且這禮物是邁克送的，怎麽會有危險呢。
拳套，變臂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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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明蒂大笑著，慢慢把沙發放下。
一直以來，作為未成年，力量一直是她的短板。
“原諒你了。”
明蒂“大氣”地揮揮手，表示不計前嫌。
“人小鬼大。”
邁克弄亂明蒂的雙馬尾，說道：“變成臂鎧增強力量隻是它的功能之一，剩下的自己慢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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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拿出個盒子，直接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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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凱呢？”邁克問。
“斯凱可忙了，和你剛好相反。”明蒂說：“晚上兼職超級英雄，白天忙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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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她和傑西卡、科琳，還有米斯蒂合夥開了家公司，超級英雄雇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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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蒂……邁克記得是個黑人女警官，之前她和捍衛者聯盟一起對抗手合會，有過數麵之緣，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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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回到薩卡星。
“老板，”
星爵湊上來，“您看著怎麽有點虛？”
“虛?!”
邁克連忙抬頭挺胸，“怎麽可能虛，我的體質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
星爵抽抽鼻子，眯起眼睛說道：“不對，老板身上有女人的氣味，而且屬於不同女人。嘿……老板，聞香識女人可是盜賊必備的技能。”
靠，聞香識女人什麽時候成了盜賊必備技能？
那不是采花賊嗎？
星爵狐疑道：“老板，你該不會是頂不住了，所以才隻呆幾天吧？”
“滾！”
邁克虛踹了星爵了一腳，轉移話題：“交給你的工作怎麽樣了。”
提起工作，星爵立即收斂輕佻，說道：“嗯，一切正在進入正軌，如老板預料。老板英明！”
想了想，星爵道：“老板，原住民的情報已經收集了不少，要不要準備著手解決？”
邁克問：“你有什麽方案？”
星爵道：“這些家夥十分野蠻好鬥，冠軍格鬥賽的觀眾和選手的比例越來越高。想把這些家夥變成安分守己的工廠打工人，很難，至少需要數代人的圈養。”
邁克皺眉：“圈養……我不喜歡這個詞。”
星爵：“那‘開化’怎麽樣。”
邁克：“算了，無所謂，圈養就圈養吧。”
有點矯情了。
星爵又道：“不過，想要征服原住民的話，倒是不難。他們野蠻好鬥，崇尚強者，隻要打敗他們中最強的家夥就可以了。根據情報，原住民的首領似乎是個叫‘紅王’的家夥。”
“這件事稍微押後。”邁克點點頭，“我們有客人來了。”
“客人？”星爵問：“誰啊？”
邁克沒有直接解答星爵的疑問，而是說道：“卡魔拉在哪兒？”
“和瓦爾基裏在一起吧，這兩個女人真奇怪，該不會是想結拜姐妹吧，一天到晚黏在一起。瓦爾基裏的話，在訓練場。把她叫回來？”星爵問。
“嗯。”
邁克拍拍了星爵的肩膀，說道：“有時候，你挺敏銳的，有時又遲鈍得讓人無語。”
“？？？”星爵：“有嗎？不會吧？”
邁克道，“你好久沒剪頭發了，太亂了，而且顏色有點綠。”
“哈哈。”星爵笑道：“老板你該不會是色盲吧，我這頭發，哪裏綠了？不過倒是太長了，找個機會修剪一下，比較符合咱們現在的身份。”
邁克張了張嘴，沒說話。
算了，難得糊塗。
很快。
卡魔拉從訓練場趕過來。
陪同一起的還有瓦爾基裏。
如星爵所說，她們形影不離，就像熱戀的情侶。
“老板，什麽事？”
卡魔拉也跟著瓦爾基裏一樣稱呼邁克。
“他們，又來了。”邁克說。
可能安逸了一段時間，卡魔拉一時沒反應過來，旋即瞪大眼睛。
眼中閃過驚懼……以及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