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哎呀,你可別誤會,你先前先中了那個什麽‘**香’的毒氣,我正在這幫你驅除毒氣”司徒好像直到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好死不死的按在克裏斯蒂娜的胸上,看表情還‘真’就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這麽久過去了,我人都醒了,毒氣還未驅除?”克裏斯蒂娜哪敢去看司徒,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許多,也是幸好屋裏再沒旁人,要不然司徒還真就很難聽得清楚她在說些什麽


    “唔,依我看恐怕還差了點,別著急,再有一會兒的就驅完了”


    司徒見克裏斯蒂娜如此模樣,他也不再客氣,不隻是手依舊按在上麵,還小心輕輕摸抓了一番


    “……你知道嗎?從我們認識到現在的每一個點點滴滴,我都十分清楚的記在心裏,從在愛爾柏塔才一認識的時候你就欺負我,如今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的欺負我……我不討厭,我不討厭你欺負我,在永恒之城未見到你時,我都在想:要是能在你身邊,讓你一輩子都欺負我該有多好當你真的出現在我麵前時,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夢裏,在那時的我來看,好像也隻有在夢中才可能有這樣的情景,與你在通天塔中逃亡時,我也根本沒有覺得有何辛苦,隻覺得能跟你死在一起,自己也都會心滿意足真的,我真的是這麽想的所以……我願意給你,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給你,無論今後怎麽樣,隻要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一次,我也心滿意足了”


    司徒聽了克裏斯蒂娜如此動情的一番話,司徒就算再獸血沸騰,也不好意思再把手懶在人家身上,本是想抽回去的,可還不待他有什麽動作,克裏斯蒂娜就已是一把按住了他的怪手,不但沒有再讓他離開自己的胸上,反倒又使勁往下壓了壓


    克裏斯蒂娜胸上竟有如腿上一般極強的彈性,司徒的手條件反射般的還想要再抬起來,兩相力量作用下,司徒竟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要‘彈’開克裏斯蒂娜的胸口一樣


    司徒見如此彈性便實在是再舍不得把手離開克裏斯蒂娜的胸口,反倒又揉捏了一番克裏斯蒂娜平時連與男人接觸都少之又少,女人身上如此敏感的位置又何曾被人襲擊過?所以隻是‘嚶嚀’一聲,本來就已滿麵通紅的臉上仿佛竟像是要滴出血了一般,目光也變得有些迷離,不隻是愣愣的看著司徒,甚至於還一把把司徒拉向自己,“……要了我”


    如果是換作別人,想要輕易拉扯動司徒,根本是不敢想像的事情,但如果是克裏斯蒂娜,司徒哪還會作什麽別的反應?聽了她如此動情的言語,恐怕司徒就是個鐵人,也早已被溶化了,要知道他本來半夜三來這可就是沒安什麽好心的,如今雖然中間環節稍有些不一樣,但不可承認,結果也正是他想要的,如果兩人一直都是這種似有似無的關係,恐怕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待司徒跌到床上,克裏斯蒂娜就一下把他結實的按在床上,她反倒坐在了司徒的身上,倒是讓司徒剛一開始就有些小小的意外,幸好他也沒真的太放在心上,畢竟對於什麽體位之類的他確實沒有太多的講究


    克裏斯蒂娜本就隻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袍,也沒見她有什麽動作,那睡袍便自行滑落,隻一下就露出了裏麵象牙美玉一般的**


    一頭亮金色的短發就算在燈光下看著也極為耀眼,算不精致,但卻又條理分明的五官給人一種極為**剛強的感覺,鎖骨筆直,讓人恨不得爬在上麵狠狠的咬上兩口,上身的尺寸雖不比得另外幾個女人,但也絕不能算小,司徒剛剛試驗了一下,恐怕一雙手也隻能勉強掌握住罷了


    平坦的小腹上一絲贅肉也無,與一雙手臂相比,克裏斯蒂娜的一雙長腿已可以說是嚴重破壞了她的身材比例,但恐怕換成任意一個男人也絕不會有如此想法,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這雙長腿簡直是老天爺恩賜的神物,如果換作是誰真的能得到如此一雙既長又美的腿主人傾心,恐怕便是做夢都會笑醒


    克裏斯蒂娜到底還是第一次,雖然性子使然,讓她有意無意的想要掌握主動,但確實不知如何做起,司徒自然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見克裏斯蒂娜端坐在自己身上,也像是平時坐在椅子上一般模樣,他也是‘嘿嘿’一笑,手上力度頗大的拉開了這一雙長腿,待打開這雙長腿後,司徒雖然已能感覺到下麵的濕潤,但長夜漫漫,倒也用不著如此急色


    還不等克裏斯蒂娜對司徒拉開雙腿的舉動作何反應,她就已被一股巨力拉下,整個人也爬到了司徒的胸膛上,一雙火熱嘴唇堵到她嘴上的同時,司徒兩隻怪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遊走了起來,直讓她身上仿佛有無數火蟻在輕輕嘶咬一樣


    “唔,你不要那麽大力……我變的好奇怪呢,啊不要咬……不要……咬”兩人一陣摸摸抓抓,親親咬咬,其實早已漸入佳境,感覺克裏斯蒂娜的身體在自己身上不安的扭動,司徒也再不客氣,勁力輕使,身上隻剩下的那件底褲也化為飛灰,先前他便有意識的把位置調整的極為恰當,待此時克裏斯蒂娜輕輕扭動,兩人的下身不可避免的便是一陣磨擦,感覺著下身的異樣,以克裏斯蒂娜的堅強性子也未能忍受得住,整個人身上一軟便又癱軟在了司徒的懷裏,而司徒也借著這個機會長驅直入,隻一下便已探到深處


    “啊……你好恨心,疼”


    “麽乖,第一次本來就很疼,長痛不如短痛,我這也是為了讓你不至於太疼嘛”


    克裏斯蒂娜當然無法確定司徒話中的真偽,就算司徒真的是在騙她,恐怕她也沒辦法真的知道,“抱緊我……”


    司徒對於這個合理要求自然不會有什麽異議,聽了克裏斯蒂娜的話,便把用雙臂把她牢牢抱緊,感受到她身上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緊張所引起的顫抖,司徒也是從心裏的起了絲絲憐意,心中稍動便已把她抱的緊,同時又深情的吻上了她的雙唇


    感覺到司徒的心意,克裏斯蒂娜這才算是平靜下來,而司徒的動作也開始不急不徐的動了起來,因為要遷就克裏斯蒂娜這個‘生手’,司徒本也沒敢一開始就把動作太過激烈,但隻不過一會兒時間後,司徒就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可以休息了,全都由著自己身上麵這丫頭一個人動就好了,看著兩團波濤胸湧,司徒又是一陣摸抓揉捏,待見這丫頭好一陣也隻是一直這樣,司徒便有心想要換個姿勢


    費了一番手腳後,司徒終於還是占到了上風,最終還是又嚐試了兩個姿勢,克裏斯蒂娜自然不懂什麽叫觀音坐蓮、老漢推車,還有最終自己把雙腿架在司徒雙肩上,極近距離麵對麵的那個最正常,對她來說卻是最羞人體位是何名堂,但她也得承認,自己很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以至於最後一刻她眼中竟都滑出了淚水,可以說直到今天,她才真的懂什麽是女人,而能夠真正成為司徒的女人,自己心中又有多高興,甚至於她最後睡去的時候,眼角還掛著淚痕


    兩人一番折騰後,按說都算不得輕鬆,一個是第一次,一個一直負責指導加引導,要說不累恐怕絕對是假話,司徒有心想去看看蘇櫻那邊是否有事,但見克裏斯蒂娜如此模樣,也隻得愛憐的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轉過身把她樓的緊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司徒才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克裏斯蒂娜已經起床,正在打扮,雖然穿的還是原本的中性衣服,但司徒還是能看出她的氣質有了些變化,五官雖然依舊硬朗,但眉宇間卻有一絲化不開的情義,而這絲情義為誰而存,隻怕也隻有司徒最為清楚了


    “你醒了?”從鏡中看到司徒愣愣看著自己側臉,克裏斯蒂娜也還是不由得臉色紅了一紅,雖然說該給這個男人的都已經給他了,但一大清早就被一個與自己親密已極的男人行注目禮,克裏斯蒂娜也是有些不大習慣


    如果克裏斯蒂娜還如平常一樣,司徒也許還不會覺得怎樣,就是她這種為人婦的小女人模樣,實在是讓司徒有些受不了,本來清晨就是容易讓人獸性大發的時候,司徒肯定也不會有何例外,見克裏斯蒂地如此模樣,司徒就又把她拉到自己身旁,魔掌也是極為熟練的又鑽進了克裏斯蒂娜的衣服中


    “啊,你幹什麽?”


    “不幹什麽啊,隻是暖暖手嘛,外麵的天氣怪冷的,還是你身上暖和些”


    “……”


    司徒理由荒唐,說的卻是極為自然,竟像是吃飯睡覺一樣平常,如果克裏斯蒂娜不知他性格,沒準還會稍頓上一頓,到時沒準便會讓他得手了,可她哪會不了解這家夥,見他的怪手又有向下滑的趨勢,克裏斯蒂娜立即有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從他懷裏跳出極遠,也是司徒色心作用下,竟未能及時作出反應,這才會讓克裏斯蒂娜跑掉,“哎,你幹什麽去啊?大清早的,不在床上多躺會兒了?要不然你坐我懷裏,我給你講講鬼故事怎麽樣啊?……你別跑啊”


    “你自己去講鬼故事給自己聽去,我去看看蘇櫻……姐姐怎麽樣了”克裏斯蒂娜哪會聽他的,頭也不見回上一回,隻一會兒的功夫便已跑沒了蹤影


    司徒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克裏斯蒂娜在跑步這一項上竟有這麽高的天份,不過一想到她那兩條彈性十足的大長腿,司徒便也就釋然了,“嘿,跑了就跑了,反正這丫頭昨天才初嚐**,我倒也真不好再做些什麽,看著吃不著倒難過,還不如先放她一馬,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庵,看你是不是真的能逃出我的魔掌,哇哈哈哈”司徒憤憤的把自己摔在床上,先是自言自語,而後又是一陣狂笑,偏偏笑的時候他還無意去控製音量的大小,害的早已經跑遠的克裏斯蒂娜聽到他的笑聲,腳下又是一軟,“這個壞蛋……”


    克裏斯蒂娜雖然沒聽見司徒的話,但隻聽司徒的笑聲就知道,恐怕司徒又有什麽壞心眼兒了,而司徒的壞心思她自然隱約也能猜出一些,所以臉上免不得又是一紅,腳下發力,人便又跑的快上了幾分,就是一襲長褲也擋不住這一雙長腿跑動時帶起的陣陣誘惑


    司徒當然不是不擔心蘇櫻,隻是在昨夜他就已分神關照過那邊,如果要是不能確定那邊肯定是安全的,司徒又怎麽會能從的如此安穩?所以他才會看起來不如克裏斯蒂娜那樣著急


    司徒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閉目養神,加上思考些事情,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而此時早已經是日上三杆了


    “奇怪,那丫頭說是去找姐姐了,但怎麽這麽半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不會出什麽問題?”


    司徒在床上躺了一陣子,見那兩個女人竟全都沒動靜了,心中也有些不踏實,人也從床上彈起來,隨手輕拉,一陣微風拂過,本來無一絲衣物的身上便幻化出一件青色長衫,腳下了也不知從哪蹬上雙難看的破鞋,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這裏,待再出現時,恰好正是蘇櫻先前所住的房間外


    司徒本意自然是要直接移到裏麵去的,可如今卻出現在了房門外,不用說他也知,怕是這房間中有極強的結界,不然的話,他斷然不會被擋在外麵


    “找死”


    司徒隻稍一分辨就知,房間中的這層結界並非蘇櫻布下的,感應中這結界上的氣息與蘇櫻完全不同,雖然這結界看上去極強,不然也斷然不會能夠擋住司徒,但確實也還沒放在司徒眼中


    司徒也隻是稍一沉吟的功夫,一陣寒氣便如潮般翻湧而出,隻不過眨眼間,這如潮的寒氣便已是把房間外凍成了一層堅冰,再看司徒手中已握上一把極長凶刃,灰白石刃明明沒有金屬利刃般的寒光反射,但在旁人看來,依舊是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也不知是為它那驚人的長度所懾,還是為長刃上不停遊走的琉璃彩光所惑,反正這利刃一看就並非凡俗之物


    長刃在手,司徒整個人的氣勢也立即為之一變,如槍般長刃全力舞動,竟像是空無一物一般,竟連一絲勁風聲都聽不到,定睛去看才發現,原來司徒揮舞的手臂上早已空空如野,看他手段,分明就是當初城通天塔中那個追殺自己的司馬尚所用的技巧


    司徒手中雖然‘無物’,手臂揮舞間也聽不到絲毫聲響,但擋在他身前的房門還是被果斷的一切兩半,司徒感覺利刃上傳來的觸感,雖然也知是遇到了抵擋,但也隻是稍一頓,根本無法擋住利刃分毫


    結實的房門有如豆腐一般,一刀便被分為了兩半,房門破碎開後,出現在司徒眼前的果然不是房間中的景象,而是一個無比漆黑,一絲光芒也不見的環境,司徒隻稍一分辨便知,外麵的結界雖然破開了,但這結界裏麵分明還是有些古怪,這漆黑一團的環境分明也是一種手段


    司徒如今的本事,哪會對這些東西有什麽懼意,‘嘿嘿’一笑的功夫,人便已是抬腿走了進去


    待一進到裏麵,司徒身後的來處便再看不到任何的光亮,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漆黑一片的模樣,換了是一般人來到這裏,隻怕連空間感都會蕩然無存,如果要是低於s級的能力者在這種失重的環境下,也許早就直直‘掉’下去了


    司徒卻是一點也不吃這套,也不見有什麽動作,身上便飛出一道青色彩光,隻一出來便懸於頭上,看模樣正是個巴掌大小的小小銅鏡,青光掃射間,黑暗便仿佛被撕裂開一道傷口一樣,徑直的便被劃出一道看不出多長的青色光帶,在這條光帶上,周圍的黑暗卻沒辦法破開分毫,“給我,開”


    隨著司徒嘴中一聲暴喝,頂頭一道黑氣立即湧出,隻一下便把銅鏡給包了個結實,得司徒助力,天青罡雷鏡上立時光芒大盛,青氣竟黏稠的像是化不開了一樣,並不隻是以一條直線般射出,黏稠的光芒是有如濃霧般四下散開,隻一會兒的功夫,周圍的黑暗中便多了大片青色,就是如此司徒還覺不夠,單臂伸向上邊,猛力在銅鏡上一拍,轟音響起的同時,鏡中也是雷聲轟鳴,接著一道丈許長的雷光便有如一道長虹匹練一般彈射而出,看那度竟是快到連眼睛都幾乎不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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