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番動作早已不是一次兩次,但依舊感覺十分新鮮,看得出兩個人並未因為時間的關係淡化畢竟間的情感,反倒日漸濃厚。


    “嘿,別小瞧我這三個寶貝兒子,他們要是那麽容易被嚇住的話,倒是省了我不少的麻煩呢。”司徒感覺著腰間的那隻小手摸摸來去的,心思便又活了起來,趁著蘇櫻不注意,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啊……真是的,明明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卻還一點也不老實。”對於司徒這種過於親密的舉動,蘇櫻倒也不覺得有什麽難以接受,反正自己的心早已經給了他,還有什麽是值得她再去計較的呢?


    “嘿,什麽叫半死不活啊?隻不過是稍有些累罷了,手腳當然還是如同平時一樣的靈活。”司徒說著話,手也不老實,隻一下便直接從蘇櫻的衣裳前襟鑽了進去,手法之熟練著實讓人有些歎為觀止。


    “呀……要死了你,竟在這裏就……”


    對這怪手蘇櫻倒也算不得陌生,畢竟司徒與自己在一起時確實很少有老實的時候,如果有天司徒突然真的變老實了,也許蘇櫻反倒要懷疑司徒是不是轉了性子,但畢竟眼下可不是什麽車廂或是獨室之類的地方,司徒所在的這個地方正是先前為那三兄弟蓋的小房子,前麵就是過了那片花園就是那個什麽‘守城紀念碑’的所在,說是人來人往也一定都不過份,在這種‘四麵透風’的地方做這些羞人的事情,確實還是讓蘇櫻心裏有些難以接受。


    但司徒對於這種地域問題卻從來都不十分在意,如果說他會分什麽場合的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被稱為是司徒了,“怕什麽,都老夫老妻的了……哦,我知道了,你肯定還是有所顧忌,算了,我今天就把你吃了吧。”


    “啊?你說什麽……呃……你個壞弟弟!”


    蘇櫻這邊還來不急反應,就驚覺身下突然一陣火熱,一根好似燒的火熱的東西便頂了上來,她哪裏會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有心想要起身,但司徒哪裏會讓她所願?手中力道突然又是緊了一緊,隻把蘇櫻整個人都給擁進了懷裏,竟是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感受著司徒那片熾熱胸膛,蘇櫻哪裏還會體會不到司徒的心意,竟是連自己最早的來意都給忘到了一邊,隻不過片刻間便已失了全身氣力,整個人也癱軟在了司徒懷中,再興不起一絲反抗心思。


    一番手忙腳亂、手腳並用、腳亂手忙後,待兩人再次反應過來,早已經不知怎麽纏到了一起,而身上的衣物也早已經全都不翼而飛了,蘇櫻抬眼看去,眼前除了司徒竟是一片天地不見的景象,眼中所見隻有漫天飛舞的碧蓮,一切看起來都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你真美!”


    “……”


    司徒這話就像是一把最為猛烈的烈焰,瞬間把蘇櫻整個人都給‘點燃’了,回報給司徒的卻是更為猛烈的一番熱吻、與一條美女蛇般的火熱身體。


    ……


    一番**後,司徒想再去回憶先前的細節竟是怎麽也想不完全,隻覺得先前的一切居然像是做夢一般,如果不是懷中臉上仍有淚痕的人兒,司徒幾乎不敢相信先前發生的一切竟是真的。


    天色已然見亮,瞧著蘇櫻還沒有醒過來,司徒的心裏也是不自覺的鬆了口氣,畢竟離別的滋味確實不很好受。


    司徒手中升起一團小小火焰,隨手一拋,待落到蘇櫻身上時已經變成了一床火紅的被子輕輕蓋在了蘇櫻的身上,司徒忍得極為辛苦才控製住自己再不去看她身上那無處不現的春光春色,輕輕抽身離開更是一絲聲響也不敢發出,待走到門前才再扭頭深看了她一眼,“我會很快會回來的!”


    待房門關上,屋中重歸寂靜,不多時才有淚珠滴落的聲音響起,“我等你……”


    司徒在園中找到了三個葫蘆娃,叮囑他們看好家,照顧好屋中的那個阿姨,便再不久留,免得再把克裏斯蒂娜惹來,此時他倒是十分慶幸先前把那丫頭給氣跑了,不然的話,免不得又得費上一番手腳。


    不多時凱特、郭淵、慕容月柔、左傾城、卡羅斯與於秋水,還有那個莫名奇妙的和尚,一行數人就都出現在了司徒的眼前,“大家上路吧。”


    司徒跟這幫家夥自然不會有什麽客氣話,畢竟不是熟人就是不熟的人,熟的該說的都說完了,不熟的,就是找話也是很難,司徒有意用黑棺來傳送,想著速度應該還是會快些的,可沒想到郭淵那家夥卻是死活不肯進司徒這個‘棺材’裏,非說什麽不吉利,慕容月柔也是一樣,看她對進到這裏麵也有非常可強的抵觸情緒。


    司徒本意是扔下這幫家夥,可是又怕走漏了風聲,萬不得已之下,隻得放棄了最為快捷的手段不用,轉而用上了更為麻煩的手段。


    ……


    “我說你這東西好看是好看了,但能不能速度再快些啊?照這玩意兒的速度,恐怕咱們千辛萬苦趕過去,也很難真的有時間給院長大人收屍了吧?”


    “……”聽了司徒的話,慕容月柔的麵色又是一僵。


    一路上時間雖然不很長,但慕容月柔竟是數不出自己已經受過多少次打擊了,好像從她遇到司徒後,這種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出現的打擊就一直存在,而司徒也像是以此為樂一般,慕容月柔本就是一個時常在‘雲端’行走的人,幾乎每個知道她大名的人都想要把她捧到天上才肯善罷甘休,隻有司徒是個例外,在司徒的眼中,自己竟好像連一個ss級下階的強者都不是,她甚至感覺司徒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傻女人?


    司徒一行人此時雖然還是在天上,卻也都沒有自己費耗力氣飛行,而是都坐在了一大團白雲中。


    慕容月柔這法寶司徒一眼便能認出應該也是一件古寶,但卻不是什麽攻擊或是防禦的器物,而隻是一個代步工具,倒與北幽王的那件東西有些相似,比起司徒從前用過的那些高科技產物怕是要強了許多,起碼雲上除了司徒之外的幾個對於這玩意兒的速度還是非常滿意的。


    對於司徒的話,慕容月柔能做的也隻有選擇性的無視,畢竟她可沒有顧隨緣的本事,也沒有蘇櫻的威懾力,想要在言談間製住司徒,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先前她倒是試過與司徒交流,但發現兩人幾乎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竟好像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似的,反倒每次都會碰上一鼻子的灰,次數多了,她自然也就學乖了。


    司徒眼見慕容月柔容易間變的這麽老實,說起來也有些失望,更是有些後悔沒有把克裏斯蒂娜或是蘇櫻帶身邊,反正帶上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恐怕都要比現在開心的多……


    一行人中有好幾個都對司徒有很深的了解,對於他這副痞樣自然也是見怪不怪,別管他是因為無聊還是什麽別的原因,很明顯他現在是有些心浮氣燥,而眾人也都知道此時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要理他,但他們明白也並不能代表所有的人都明白,“施主果真如釋龍師侄所說,當真是一個妙人啊。”


    “嗯?”


    司徒本來正想去跟自己那個好久沒見的寶貝徒弟,還有卡羅斯和於秋水上前搭話的,可還不等他這邊有什麽動作,一旁那個和尚竟主動跟他搭起了話,倒是讓司徒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哦,先前也是稍稍急了些,還沒請教這位大師是……”


    司徒雖然一直在打量這個和尚,但隻看外表確實很難看出他的身份,雖然知道他的輩分肯定要比釋龍高,但到底高到什麽程度就不好說了,因為這家夥身上竟是一點強者的氣息也無,司徒甚至連他是能力者、武者都分辨不出來。


    這和尚的目光雖然也極為明亮,看上去也是一副浩瀚如海的模樣,倒是真有幾分看破紅塵的方外之人模樣,但與慕容月柔相卻差了幾分深邃,畢竟還是不如掌握‘先天神算’的慕容月柔那樣能夠‘通曉天機’,但一眼看去倒也是相差不遠。


    見司徒裝出的討教模樣,這和尚倒也不覺得意外,“說起來施主還真的與我寺有不少的淵緣,不但數次與我師侄釋龍並肩作戰,而且還幫我寺識破了一樁陰謀,倒是幫了我們不少的忙。”


    “陰謀?哦。”司徒也隻是稍一想就知道,這和尚在說的恐怕還是當初梵天寺那事,別的事情司徒還真的就不覺得能跟什麽陰謀扯上關係,司徒那次事後很容易就猜到,炎皇邊的妖族能進入人類的腹地恐怕也那個假和尚廟有些關係,此時聽了這和尚的話,心中更是了解。


    見司徒先是疑惑,而後又露出了恍然的神情,這和尚的臉上又現出一絲笑意,“我此時前來貴城,為的倒也不是外麵的這些事情,隻不過算是遊曆至此。正是慕了城主‘妖王’之名才特意來此一趟,就算城主不做邀請,恐怕貧僧也免不得要陪施主走上這一趟,這恐怕也正是所謂的禪緣吧?”


    這和尚稍一頓,也不待司徒開口便又道:“對於我的身份,城主倒也不需猜疑,雖然我很少出現在寺中,但寺中人卻是俱都聽過貧僧的名號,貧僧出家早已是無數歲月,早已忘記原本俗世姓名,是以雖然在世俗行走,本該互通下姓名,但卻也是個無可奈何,隻好不免俗套的報上一個法號了,貧僧了然!”


    “!”


    聽了這和尚的法號,別說正在與這老和尚攀談的司徒驟然一驚,就是一旁的慕容月柔手中法訣都是一個不穩,竟是點把雲上這群人都給扔到了地上,隻嚇的她也是臉色一白,但當她看向那和尚的時候卻也就忘了害怕了。好不容易穩住身下雲朵,首先還是看向了那個和尚,“您真的是‘了’字輩的大師?”


    見慕容月柔一臉不能相信的表情,這和尚也頗為有趣,“如果你信,我就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就是假的。”


    “……”


    司徒可沒功夫跟他在這打機鋒,“了然……還師侄?恐怕大德寺的方丈做他師侄都不知道能不能夠的上,釋龍?估計恐怕連他的腳跟都摸不著吧?”司徒暗暗在心中恨恨的腹謗了一下這家夥,卻還是有些不相信。


    “了字輩的高僧啊……我記得現在大德寺的方丈才不過是德字輩的,了字輩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比德字輩還要高些吧?”司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嗬嗬,施主這可是有些著相了,所謂輩份之說也不過是世俗之人的等階劃分罷了,與能力者的實力劃分還有何區別,也不過都是一些可有可無,並不能代表任何意義的東西罷了。”了然微微一笑,嘴中的話卻差點被讓司徒一口氣上不來憋死過去,“……輩份是不重要,但誰不知道你們這幫和尚,還有那些道士如果想要看出實力幾何,靠的就是這個東西,還真就沒聽說哪個晚一輩的會比長一輩的更厲害。”


    慕容月柔有過這一會兒的功夫,也早已經緩過來了,也不去理司徒和了然,隻是手指接連彈動,不一會兒的功夫,眼中也的光芒也變的黯淡了下去,本來明亮的眼睛已然變的漆黑一片,再看不到一絲雜色和反光,仿佛兩個黑洞一般,竟像是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似的。


    對於慕容月柔的模樣,司徒倒是沒功夫去注意,依舊還是在那暗自嘀咕這老和尚的身份真假,而了然卻是對慕容月柔如此舉動十分的感興趣,隻是用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慕容月柔在那裏施術。


    “先天神算”雖然被劃為特質係的能力者,但與當今的能力劃分區別也確實不是很大,倒有些像是神秘學的範疇,幾乎是根本無法解釋出來的東西,聽說這個奇術隻有非常小的可能性才會被人掌握,倒與血脈之力頗有些相似之處。


    當今世上真的懂這個技能的也隻有慕容月柔一個人罷了,所以外人就算都知道她這能力奇特,但有緣能夠親眼得見的還真就沒有幾個。別看這和尚看上去極為不簡單,但對於慕容月柔這樣的手段還是非常的感興趣。


    慕容月柔這樣的失神狀態倒也沒有持續太久,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眼睛的模樣就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手訣也終於掐死,“大師在上,小女子有理了。”慕容月柔倒也幹脆,待卜卦完成後就立即起身向這和尚深深一禮。


    見慕容月柔態度轉變如此之大,雖然有些出乎司徒的意料,但那和尚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院長何須如此大禮,貧僧就算再做如何也不過是一個方外之人,院長實在不必太過介懷貧僧的身份。”


    慕容月柔聽了這和尚的話才稍好一些,但還是有些不能釋懷,便是坐下了,人也還是一副拘謹的模樣,也不知道她從卦相中到底看出了些什麽,反正看來這和尚的身份決不簡單。


    司徒左看右看了一番還是沒看出這老家夥到底強在哪裏,隻差點把鼻子都貼到了人的臉上,隻看的好不容易危襟正坐的慕容月柔目瞪口呆,嘴唇止不住的顫動,也不知道是想說些什麽。


    “喂,不要玩神秘啊,那小妞兒也就算了,你說你一個和尚,本就是個出家人,故作神秘不是你應該玩的啊,有什麽身份還是自己說嘛,你們倆在這打啞禪,你們有大智慧,我們這些普通人可是不明白啊。”司徒一下把手臂全都搭在了這和尚的肩膀上,看上去倒是帶個甚是親密的模樣,如果外人不知道沒準還真以為兩人關係極為要好呢。


    “你……”


    “嗬嗬,院長不需介意,這位司徒小兄弟乃是一個真性情之人,並無惡意,他也隻是真的對我的身份比較感興趣罷了……施主說的對,我們出家之人早已該忘記名利,不隻不能妄打誑語,而且就是這顧步自封的毛病也是要不得的……貧僧現在確無任何的身份,但在遊曆之前卻是在大德寺當過數百年的方丈,現在大德寺的方丈德仁正是我的師侄。”見慕容月柔要暴起的模樣,這和尚及時開口製止不說,還向司徒坦認了自己的身份。


    司徒就算是再無所謂的模樣,聽了這和尚的話,不論是手上的動作或是臉上的表情也都是驟然一僵,“大德寺方丈的師叔?這也太扯了吧?還當了幾百年的方丈,又在外麵遊曆了好久時間……這家夥的年紀怕是都趕上一些古妖了吧?人家這皮膚是怎麽保養的呢?”司徒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和尚,直到這個時候自己才知道當初自己的認識差了多少,竟把這個老妖怪與先前那個小道士相提並論,不得不說司徒確實錯的不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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