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直壓著自己打的司徒一點也沒有慢下來的跡象,豪斯也是打出了真火,手中的飛輪時不時的舞動著離開自己的雙手,飛舞著向司徒悠來dang去的,每一擊都不離司徒身上的要害之處,飛輪隻要一離手,他空出雙手雙腳更是把混身所有的位置都當做了武器,倒真把一時未能適應的司徒bi1uan了手腳,但也隻是如此而已,畢竟司徒可還是還沒有使出全力呢。


    “靠,這家夥也是啊扮豬吃老虎的貨啊,你說人家正主都沒拚命,你來什麽勁,真是惹人厭,算了,鐵熊豪斯與鐵血團反正今日怎麽都要從四十大盜中除名的,就由我來完成這曆史xing的一刻吧。”司徒看著jing力充沛的豪斯暗想道。


    司徒一直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可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裏不對,手中特意留了幾分力就是為了應付一些個不測之事的,但眼下被這豪斯bi的急了也就顧不上那麽許多了,當即動起了真本事,下起了狠手。


    “霸王拳!”


    司徒開始時候不過是憑了本身的一些個直感去與這豪斯進行戰鬥的,所有的動作都不過是以招破招,隨敵之變而變,根本就沒有什麽套路可言,這一下突然使出霸王拳,讓這豪斯的手腳同時失去了作用,不論這豪斯用什麽樣的招式去抵擋,司徒隻是直來直去的一拳,費盡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擋下兩拳,待得第三拳的時候兩隻手臂居然都抬不起來了。


    萬般無奈之下,豪斯隻得一個側踢擋下了司徒這一拳,拳腳相jiao,得到的結果卻是讓人大跌眼鏡,豪斯雙臂能擋得住的霸王拳,用腿腳居然完全擋不下來,豪斯隻覺得腳上傳來的力量比之剛才還要大上好幾倍。


    “中計了!”


    原來司徒之前不過是個給這豪斯下了個套罷了,讓他以為自己的霸王拳不過隻有如此力度,待的他起了輕視之心,趁著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立下狠手,隻一拳就打斷了豪斯的一條腿。


    “啊!”


    司徒一招得手後也不停頓,抬手又是一拳,隻看這拳的威勢比剛才那一拳還要大的多,拳頭上的氣勁離豪斯還有幾米的時候就把他的臉都給刮破了,要知道一般的利器可是都很難在豪斯身上留下絲毫的痕跡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鐵熊豪斯之名了,沒想到眼下麵對司徒這一擊這時居然這麽容易就被破開了護身氣勁。


    感覺到生命危險的豪斯在這一刻一身實力居然揮出了平時的十二分還多,在生命能量的量上幾乎要突破了a級中階,達到a級上階,整個人身上所有的肌rou都比平時大上了三四圈,‘體變’的程度幾乎趕得上司徒認識的張伯了,雙手抓住剛剛被鐵釺擊落的飛輪擋在了身前,整個人朝著司徒撞了過去。


    麵對司徒這一擊,豪斯居然沒有絲毫懼意,果斷的選擇了以攻對攻,就連司徒見到他這拚命的架勢都忍不住露出了幾分欣賞之sè。


    看著眼中隻有欣賞,沒有凝重目光的司徒,豪斯知道這應該也隻是自己的最後一擊了,抬眼看去,丁立在這個時候也放棄了對手藍眉向自己衝了過來,很明顯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情況,但卻來不急了。


    “嘿,自己這一輩子應該算是賺了吧?”


    司徒的一雙鐵拳,一隻砸在了豪斯手中的飛輪,另一隻砸在了豪斯的胸口,飛輪破碎,胸口破碎,同時破碎的還有豪斯的xing命。


    這就是拚殺,能力者間的拚殺,司徒對待豪斯有應有的尊重,但卻絕不會手軟,因為隻要是稍稍手軟的話倒在地上的隻會是他自己。


    生生死死,司徒早已經見得太多太多了,豪斯身為鐵血團的團長,四十大盜的一員,一名a級中階的強化係能力者,一生中死在他手中的能力者不計其數,他也從沒有過一次手軟,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活到了今天,就是在他死之前,他也並沒有手軟,麵對司徒那擋無可擋的一擊,他選擇的也隻是拚命一搏,可以說他死的並不冤枉。


    人死如燈滅,豪斯死了可以說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情,但反過來說又可以說是一件十分值得慶幸的事情,畢竟他用不著親眼看著自己手中曾經風光一時的鐵血團走向沒落,這悲劇般的結局直接被jiao到了丁立的手中,麵對曾經被自己追殺過的司徒,他也並不冤枉。


    “啊,是你!”


    司徒此時臉上正是本來麵目,他可沒想過在這個時候隱藏身份,畢竟還要靠著這張臉來吸引聯合議會或是永恒之城的人來呢,丁立一生殺人無數,但從他手中跑掉的還是有數的,司徒正是其中之一,丁立對他的印象可謂是十分深刻,本來離的遠了還沒看清司徒的長相,待得豪斯折在了司徒手中,他遲些趕過來離得近了才看清楚。


    “嘿!”


    “啊!”


    司徒連與他廢話的功夫都不給他,抬手就又是一拳,這一拳上雖然不像剛才似的,打出了先天罡勁,但隻是霸王拳直直的一計轟擊也不是丁立能挨得下的,丁立隻來得急把拳頭放直就與司徒的拳頭轟在了一起,整條手臂隻一下就被擊了個碎粉,司徒這還不算完,一拳力道未盡,一路直直的奔著丁立的麵mén就過去了。


    司徒表情雖然平靜,但對丁立的恨意可不是一兩天能說得清楚的,當初丁立對他的追殺直到現在他還記得清清楚楚的,那道道的黑索無數次在司徒的夢中出現,這次總算是出現在了現實之中。


    丁立在司徒這一擊之下根本來不及退,一道巨大黑索隨手擊出,未打到司徒的身上就爆炸了開來,無數條黑索舞動著朝司徒chou打了過來,丁立本以為司徒麵對此一擊肯定是要先自救的,可沒想到司徒對那些個chou打在身體上的黑索根本看也不看,拳路不變,依舊是直直一拳,這一拳終於是如願的打在了丁立的臉上,隻一拳丁立就步了豪斯的後塵。


    鐵血團正副團長經此一役居然全都被司徒給收拾掉了,不得不說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想當初追殺司徒的鐵血團在這二人身死後,基本上就可以算做是土崩瓦解了。


    黑暗永遠隻屬於那些個存身於黑暗中的人,就算是司徒如今的實力,在那些個黑暗中的舞者手中也是絕占不到便宜。


    鐵血團兩名外界風光一時的能力者,在司徒手下不過眨眼間就全了了帳,還沒等司徒把注意力從這兩人身上完全收回來,一股yin寒的感覺就在第一時間襲向了他,並不隻是yin寒,強大的氣息竟讓司徒有幾分熟悉之感,司徒雖說不過是個a級中階能力者,可與這股氣息同階的主人jiao手的數次可是絕不少,s級下階的能力者!


    按藍眉的說法,魘分五毒,a能力者最多也隻不過是相當於蛇階的,而s級下階最少也一定是蜈階的,這點是從沒有過意外的,比起滅了水蓮全族、平了炎城的蠍階也不過是低了一個等階罷了,實際以他們的實力滅族平城不過等閑事,多數時候有他們出手,任務基本上就全都能完的成了。


    如果司徒的感覺沒錯的話,現在這個驟然出現在黑暗中的能力者就是魘中蜈階的能力者,這人出現的時機幾乎是太要命了,要不換了任意一個人站在司徒此時的位置,準會被這個殺手要了小命。


    同夜風寒所麵對的那個殺手相同的,一道黑線出現在了司徒的視覺死角之中,唯一有所不同的是,這黑線幾乎比夜風寒所麵對的那個殺手還要細微,要不是司徒的話,在場其他的任何一個人都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招式還是個什麽武器,感覺著上麵的殺意,司徒知道自己肯定是擋不住的,別說敵人藏身在暗處,就算是正麵麵對一個s級下階的能力者,司徒肯定也是沒什麽好辦法,既然擋不住,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避了。


    靠著司徒的度再怎麽快也比不過s級下階的能力者的,尤其他還藏身在黑暗中,但別忘了他可是有練過的,一身功夫可不是拿出來打著好看的,比較起霸王拳,司徒的身法是不怎麽樣,但在‘天廣’南越那個武功的故鄉,學到的身法怎麽會差了?尤其他的功夫都是陳述那個大高手調教出來的,就算是那個什麽陳浩民此時要是跟司徒單比身法的話也隻會被拋出幾條大街遠。


    隻見那詭異黑線就要臨身的時候司徒身形一動,像一條魚一般的就滑開了,度比起s級下階的能力者還是不成,可是用來躲避攻擊卻是恰到好處,差之毫厘、失之千裏,說的應該就是此時的司徒了。


    “咦?”黑暗中那個人像是沒想到司徒有此表現,輕聲的出一聲驚疑聲。


    “清風!”


    一縷清風吹過,無知無覺間就形成了一道龍卷颶風,司徒手中的霸王拳混著先天罡勁打出來,上麵的氣旋型勁力本就不弱,得到司徒這件道具之力,威能更是呈幾何般的升了上去,本就巨大無比的龍卷颶風靠著司徒這一擊之力打向那存身於黑暗之人,被司徒拳勁壓縮過的龍卷颶風在形態上比原來要少了幾倍,攻擊範圍是小了不少,但威力也要更大。


    “s級下階的威能!這應該就是老史密斯所說的那件道具了吧?”黑暗傳出的那把聲音聽不出是個什麽年紀的人出來的,隻是聽起來十分的沙啞。


    司徒這一擊威勢無窮,哪裏有一絲傷病之人的樣子?這也是他沒辦法,小命要緊,這個時候要是再不露底肯定就要丟掉小命兒了。


    一擊擊出司徒就感覺自己這一招並沒有落空,準是擊中了對方,可還沒得來及高興,本來那已經擊中的事物就落到了空處。


    “嗯?”


    司徒細一看,一件黑件的衣服已經化為了漫天的碎片,很明顯之前這個衣服中的人早已經玩了個金蟬脫殼,不知何時閃開了司徒這重重一擊,司徒這一擊的所有威能都轟擊到了這件衣服上。


    那黑暗中的人連真麵目司徒都沒能看見,這一擊過後不隻是人,連氣息都消失的一幹二淨,要不是那件碎成破布的衣服還在這裏的話,司徒都要以為之前的一切都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了。


    “md!”


    司徒這一停下來才現背上都已經被汗打濕了,整個人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差不多,死亡離得從未如此之近,地道的生死一線!就是之前被那麽些個能力者圍攻的時候,司徒也沒有如此緊張過。


    司徒十分確信之前那人已經走掉了,抬眼一看,現那邊那個跟夜風寒jiao手的人還在,隻一下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人身上,看見夜風寒手中握著把劍與那人jiao手絲毫不落下風,司徒也想起了自己雖然丟了把劍,可手頭還有一把劍,想殺人還是得靠這麽利器才過癮,隨手就扔出了個變幻膠囊,一把木製的寶劍就出現在了司徒的手中。


    “鬆紋木劍?!”還不待那殺手有什麽反應,夜風寒竟然第一時間看出了司徒手中這劍的來曆。


    不錯,司徒用的正是當初在星光拍賣行買到的鬆紋木劍。


    想當初司徒本來是想把這劍也像沉星錘一樣化到自己煉製的那把寶劍中的,可後來現這木製的材料與那完全是由金屬製成的寶劍xing質不符,這才作罷,要不是今天恰好想起來了的話,這劍也不知道要在他那裏雪藏多久了。


    木劍也是劍!在司徒這個武林高手的手中,別說是把木劍,就算是個樹枝在他手中都能當做殺人利器!


    鬆紋木劍說起來十分的簡單,整體都是由一段木頭雕刻成的,劍身劍尖也沒有什麽鋒芒傳出,劍把倒是十分結實的樣子,司徒握在手中剛剛好合適。


    手中有了殺器,司徒殺意又更重了幾分,早已經被之前那個殺手激怒了的火氣都都在這一劍之中暴了出來,與夜風寒糾纏在一塊好久沒有落敗是不假,但這本應存於黑暗之人暴露在明麵上,最有利的優勢最就已經不複存在了,要不是真有幾分實力,也許早就敗在了夜風寒手中了,氣力更是跟不上,司徒這一加進來,仿若一劍西來,正中這人眉心,一條血絲從中現了出來,緊接著這人就倒在了地上。


    “嗯?”


    一座古sè古香的庭院中,一個點著古舊油燈的屋裏。


    一襲青sè麻布道袍的道人端坐在油燈的旁邊,手中拿著一本看不著書名的豎版線裝書正在翻看著,在司徒那一劍擊出後卻停了下來,本來半開半閡的細長雙目露出的jing光比那油燈中的燈光還要亮上幾分。


    “有外人在用鬆紋木劍!”


    這青衣道人掐指一算,就感應到了司徒那把劍上的烙印,知道了是誰所有的。


    “竟然是洛河的……”


    青衣道人對司徒手握鬆紋木劍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舉動,並沒有試著對司徒進行抹殺,連氣息都沒讓司徒現,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目光又收了回去,手中依舊拿著那本書翻看著,一切都像是沒生過一般。


    夜風寒本來看著司徒拿出鬆紋木劍還有幾分疑惑,待看到司徒用這劍斬殺了那個暗手之後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表情終又變的自然了起來。


    看著司徒在那殺手身上不停的翻動著,眼冒綠光的樣子,夜風寒竟有幾分冷意,也不知道司徒在那人身上翻出了什麽,一會兒後竟露出了幾分一絲笑意,要是在其他的時間、其他的地點,司徒臉上的笑意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的陽光,可在眼下這個情況下有些詭異了。


    這名右臂上紋著一條看不出什麽品種蛇類的年輕殺手最終還是被司徒給扒幹淨後埋在了地裏,是所謂,塵歸塵、土歸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按司徒的本意,想要把這人手臂上紋著的那條蛇也抹去的,可那紋身像是長在了那人的皮膚裏一樣,根本就沒辦法nong掉,司徒也隻得把這人就這麽送進土中了。


    同時被扒光送進墓中的還有鐵血團的丁立和豪斯,三人被司徒給分葬了開來,每個人的墓碑上也都隻寫了他們的名字,把他們或鐵血團或聯合議會的身份不自覺的都給省略掉了,在司徒看來人的身份是不適合帶到墓中的,後人隻需要記得的是他們這個人本身,而不是他生前所有的身份,除非是一些個值得後人景仰的好名聲,很明顯這三個人沒有。


    以丁立和豪斯的身份,身上的身家肯定不薄,他們身上的道具並不多,最厲害的也就是豪斯被司徒打碎掉的那麵飛輪,丁立有那手黑索的特質係招術,一般的道具根本就入不了丁立的法眼,好在能量石和各sè材料倒是不少,使司徒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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