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其實心中是在笑的,毆打警/察,夠你進去呆不少時間了。


    當晚,陸雲青和洪遠寬就坐上一輛前往XC區某個看守所的警車,因為是毆打警/察,而且是在如此多的警/察麵前毆打警/察,中年警/察也隻得把陸雲青扔進看守所裏麵待一段時間,如果蒼龍幫被覆滅了,短時間內陸雲青就能出去,但是,如果蒼龍幫勝了,陸雲青還是得完好無損的出來,不然的話,蒼龍幫的弟兄放不過他!


    同行的警/察不時瞥陸雲青的眼神,都是看怪物似地,陸雲青和洪遠寬也都不在意。同行的還有好幾個人,都是要被送去看守所的,他們都能看出來,警/察都很畏懼陸雲青和洪遠寬,所以打定主意進入看守所一定要好好的結交一番。


    警車開進看守所的時候,整個看守所都響起一陣嗚嗚的聲音,那是有新犯人送進看守所才會有的刺耳聲音。


    看守所的獄警比武警民警這些警/察脾氣暴躁,這是眾所周知的,畢竟,如果脾氣好的話,是鎮不住那些各種各樣的犯人的。


    獄警拉開了車門,一個個罪犯從車子上麵走下來,洪遠寬和陸雲青慢慢悠悠的走在最後,那名獄警看到陸雲青和洪遠寬一臉自在的樣子,頓時怒了,“你兩是豬啊,給TM我快點!”


    “你說什麽,你種你TM再說一遍,誰是豬!”洪遠寬巨大的身體跳下車,手揪住那名獄警的脖子,狠狠地說道。


    周圍的獄警一看有犯人挑事,立刻圍了過來,這時,警車上麵的警/察架不住了,他們可是知道陸雲青和洪遠寬的狠勁和身份,而且中年警/察親口吩咐過,絕對不能動陸雲青一根汗毛。


    中年警/察那可是從市公/安廳下來的大人物,他都這麽說了,誰敢違逆!


    警車裏麵的警/察把這件事跟那些獄警一說,他們立刻老實了,不過暗地裏麵的怨毒目光肯定是少不了的,洪遠寬卻暗暗將那些露出惡毒目光的人給記下來了。


    半個小時之後,連帶陸雲青和在內的八個人就辦完了相關手續,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成為這座看守所的一員了。


    因為陸雲青對中年警/察的態度問題,那個中年警/察雖然不想得罪陸雲青,可是心裏麵的恨肯定是少不了的啊,所以他也隻是跟那些警/察說,不能讓陸雲青在警察的手底下出事,至於像一些看守所必須的過程,該有還是必需得有的。


    比如說,所有犯人在該進看守所的時候都得到獄醫那裏進行一次體檢,至於體檢什麽,這不足為外人道也。


    看守所的醫務室並不大,隻有三十多平米,到處都擺放著東西,在醫務室的最裏麵,拉著一個白簾子,昏暗慘淡的燈光打在簾子上麵,讓人看了不禁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獄醫是一名五十來歲的男醫生,單眼皮,眼神很是陰鷙,帶著微微泛黃的口罩,以及白色的乳膠手套。


    開始檢查都很正常,可以說口腔健康問題,血壓、血液什麽的,可是當那名獄醫把那男犯帶進白色簾子後麵後,隨行的那名獄警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啊!”


    一道淒慘至極的聲音響徹而起。


    然後獄醫開口叫下一個人的名字,那男犯人提著褲子,皺著眉頭,一腳頓一下的從白簾子後麵走出來,嘴巴裏麵嘟嘟囔囔的,不用想都知道他沒說什麽好東西。


    另外幾個犯人問那男犯人在裏麵發生什麽事情,那男犯人卻是緘口不言,另外的犯人們心裏麵暗罵。


    “啊!”


    又是一道慘叫聲,第二名進去的男犯人走出來,眼淚都流出來了,額頭上麵冷汗淋漓,同樣是一腳深一腳淺,所有人都能猜到,他們一定受到什麽酷刑,不然的話堂堂的男子漢,就算再怎麽懦弱,也不會那麽容易哭了吧。


    陸雲青倒是進過看守所,可是那一次因為與袁管教的原因,他倒是什麽罪都沒受,這一次就不一樣了,是被魂幫白俞送進來的,這種事情能免嗎?


    “陸雲青。”那名獄醫喊道。


    “青哥……”洪遠寬想說他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但是陸雲青揮了揮手,攔下他說,“我先去。”


    走入白簾子後,獄醫讓陸雲青把褲子脫了,用屁股對著他,而他卻從壁櫃裏麵拿出一個跟三十多米裏小拇指醋意的玻璃棒,陸雲青這時才終於知道要幹什麽了,畢竟以前也是特工出身,這些事情還是知道一些,不過由於還真沒去看守所做過任務,這一世也已經忘卻了,知道看到才想起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根玻璃棒應該是會**進肛/門,而原因好像是檢查得沒得性病。


    “我沒得那種病。”陸雲青平靜的看著獄醫。


    “沒病也要檢查,這是規矩。”獄醫抬起頭,冷冷地說道。他也遇到過不少這樣的人,但是最終都是屈服了,他不信這個少年會是例外。


    “規矩是人定的!”陸雲青繼續用平靜的眼睛看著獄醫。


    獄醫看著陸雲青那眼神,小心肝都有些發麻,心道他的眼神怎麽會那麽恐怖,隨即他的眼睛變得驚恐起來,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獄醫的視線之中,陸雲青從旁邊的櫃子拿起一個拳頭大小的鐵架子,陸雲青雙手一握,那鐵架子居然別擠的變形!


    要知道那可不是鐵絲,那是很粗的啊!


    獄醫知道,陸雲青這是在給他示威,獄醫也不想觸黴頭,知道這種人一般都是很有背景的,從陸雲青的眼神都能看出來,一般人的眼神能有那麽恐怖,一下子嚇退他嗎?


    “你出去吧,下一個,洪遠寬。”獄醫小聲的對陸雲青說了句,隨即高喊道。


    “對了,洪遠寬是我兄弟。”陸雲青掀起簾子本來要走,聽到獄醫喊,回頭說了句。


    獄醫滿頭黑線,隨即揮了揮手,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


    眾人都很驚訝為什麽陸雲青沒有慘叫,更沒有被捅屁/眼,可是轉念一想就知道了,NB人物不是都有特權嗎?顯然陸雲青就是那種人,而一直跟在陸雲青後麵的洪遠寬也沒被捅屁/眼,這件事他們就更加卻確定了!


    陸雲青和洪遠寬是被一個管教單獨領走的,沒有帶腳鐐,沒有換獄服,兩人都很是紮眼。


    穿過幾條戒備森嚴的大門後,陸雲青和洪遠寬來到一條深邃的走廊,走廊左側牆上全部都是高高的鐵窗,右側則是一件件鋼鐵門圍起來的房間,鋼鐵門裏麵全部都是犯人,他們對於陸雲青和洪遠寬沒帶腳鐐沒穿獄服很是驚訝。


    走了一段時間,管教終於帶著陸雲青和洪遠寬來到一間大通鋪的房間,裏麵此刻關了差不多二三十個犯人,從麵貌上麵看上去,似乎沒一個是好東西,聽到門口的響動,所有的人犯人都是轉過頭朝陸雲青看去。


    他們都注意到陸雲青和洪遠寬沒穿獄服和拖鞋,都知道他們不一般。


    陸雲青和洪遠寬走進牢房之後,也沒有反應,隻是朝那剩下的兩張床走去。


    見兩人什麽表示都沒有,就朝那兩張空床走去,一個臉上有一個刀疤的粗獷男子朝陸雲青走去,“新來的,不懂事?叫刀疤哥。”


    “刀……”陸雲青剛想叫,洪遠寬卻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的吼道:“叫什麽哥,我叫你M啊!”


    陸雲青當下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頭,他忘記洪遠寬不是莫永泰了,洪遠寬會看陸雲青的臉色做事,但是絕對沒那麽強的注意能力,所以在陸雲青想息事寧人的時候,洪遠寬眼睛罵了出去。


    洪遠寬罵了,他自然也隻能走上前去,跟洪遠寬並肩在一起,這些犯人,說實話陸雲青還真沒看在眼裏麵。


    “我草!新來的你夠囂張的啊!叫什麽,怎麽進來的!”刀疤臉被洪遠寬罵了,沒有先動手打人,倒是另外那些個犯人一個個圍了過來,有動手的跡象。


    這次陸雲青沒有再給洪遠寬開口的機會,說道:“我叫陸雲青,他是洪遠寬,我們都是聚眾鬥毆進來的。”


    “陸雲青,洪遠寬,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我怎麽好像從哪聽說過?”有一名犯人聽到陸雲青自報家門,有些疑惑的想到。


    “喲霍,說那胖子是聚眾鬥毆進來的我信,可是你,就你這身子骨,能行嗎?”說著,刀疤臉往前走一步,手掌啪啪的落在陸雲青的肩膀上麵。


    聽到刀疤臉詆毀陸雲青,洪遠寬頓時有些受不了,但是卻被陸雲青攔住了,他隻是在看守所住兩天,也沒什麽事,不想惹出什麽大事落人話柄。


    不過他也有些受不了刀疤臉,如果是說說就罷了,如果真的要敢動手,陸雲青也不怕他!


    “我看得出來你們兩個都不是一般人,但是你們要知道,這裏是看守所,不是在外麵,即使你們是一條過江猛龍,在這裏也要被我這條地頭蛇弄死!”刀疤臉惡狠狠地說道。


    旁邊的犯人都有些不爽陸雲青和洪遠寬,畢竟他們來的時候可都沒這待遇,往往是打過再說待遇問題!


    陸雲青點了點頭,拉著洪遠寬走到床鋪那裏。


    而在刀疤臉那裏,犯人們卻圍成一堆,想招折磨新人呢,就跟在天南市看守所一樣,或者說全華夏的看守所都一樣,所有新的犯人,可都是要過過堂的。


    陸雲青聽到他們的議論,心下一沉,看來不惹事都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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