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看著這個車要拐彎,趕緊製止了這兩位。


    “這個秦姐、閻家嫂嫂,我當初真的是摸不開麵子。”


    “才有今天的事,房間我自己收拾的也停幹淨的。”


    “我看以後,你們就都不要過來了。”


    “另外閻家嫂嫂,當初給的價錢是兩塊,和秦姐幫忙時是一樣的。”


    “三大爺當時拿走的是兩塊錢,不是一塊錢。”


    於麗......,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淮如在一旁笑了,這三大爺連兒媳的,這點錢都要算計。


    要說還是秦淮如有眼力勁,看到韓立桌上隻有酒和肉。


    她熟練的從窗台上拿下來茶葉,給韓立泡上茶。


    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她也順手坐下來了。


    韓立:“看我這腦子,秦姐、閻家嫂嫂,一塊坐下來吃點吧。”


    秦淮如:“我坐會就走,小當和槐花還在家呢。”


    “那就把孩子也叫過來吧,一起吃點吧。”


    於麗這才從那一塊錢當中,反應了過來。


    看著秦淮如,一點都不客氣的回去抱孩子去了。


    她也坐到了桌子旁,看著海碗裏麵的牛肉,口水差一點流出來。


    這肉,真香呀。


    嫁給閻解成以後,窩窩頭、菜餅子都要按人頭分。


    逢年過節才能嚐到寡淡的肉味,但幾乎看不見肉。


    這一大碗肉會她的衝擊裏,真是相當的大。


    韓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遞過來一雙筷子。


    於麗接過來就吃,剛吃進去第一口的時候。


    秦淮如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


    “韓叔叔好。”


    小當接過筷子以後。


    “謝謝韓叔叔。”


    於麗在一旁羞的滿臉通紅,自己竟然還不如一個孩子。


    “嗯~大家快吃吧。”


    說是一大塊肉,韓立自己邊吃邊喝,可能還會剩點。


    但是,這人數一多,一人也吃不上多少筷子。


    秦淮如負責刷碗,於麗在打掃衛生。


    韓立坐在原處看著她們幹活,時不時的喝上一口茶。


    等她們都離開以後,韓立一抬手就把門插上了。


    再次拿出一塊牛肉,來填補自己的肚子。


    於麗回到家以後,叫上丈夫閻解成。


    一起來到三大爺的屋裏,開口就朝他要錢。


    “爸,您怎麽可以怎麽樣呢?我幫韓立打掃房間的辛苦錢。


    ”您都好意思扣我一半,今天您好把一塊錢還給我。”


    “要不然的話,我就不掃地了,您等著韓立找您退錢吧。”


    閻埠貴:“這個,我也是廢了好大勁,才讓韓立答應的。”


    “我中間抽個傭,這個不過分吧?”


    於麗:“哪有您這樣的,抽傭抽到自己兒媳身上來了。”


    閻埠貴:“這個一家人,才更要把賬算清楚。”


    “我總不能白幫忙吧,這是杜絕後患。”


    於麗看著閻解成在一旁一聲不吭,偷偷的踢了他一腳。


    “那不行,這錢您必須還我們。”


    最後在於麗不退錢,以後就不去打掃衛生的威脅下、


    閻埠貴答應退五毛錢,但也要算在他們,下個月的生活費裏麵。


    看著自己的閻解成,一副沾了大便宜的樣子。


    於麗都想狠狠的給他一腳,自己當初怎麽就瞎了眼,嫁到他們家了呢。


    在想起韓立家的生活,於麗的心裏更後悔了。


    說來也怪,自從那天晚上以後。


    秦淮如和於麗,就跟商量好了一樣。


    兩個人交叉著,來幫韓立打掃衛生。


    韓立對這些並不關心,每天看到不同的少婦,也是一種享受。


    反正就快要過年了,過完年以後,她們誰都不讓過來了。


    臘七、臘八凍死叫花,今天也開始飄起雪花。


    讓人感覺這個冬天,變的更加的寒冷了。


    跟同事閑聊的時候,聽他們說。


    每年這個時候的鴿子市,幾乎是沒人管的狀態。


    上頭也知道情況,在年前的這一段時間。


    給大家放鬆一下,也讓大家能過一個差不多的新年。


    同事甲:“大家要換東西的話,這連天可要抓緊了。”


    “越往年根,東西就越不好換。”


    同事乙:“可不是嗎,去年我去的就晚了,結果就淘到幾個雞蛋。”


    “回去給老婆孩子,好一頓埋怨。”


    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聊著過年的事情,韓立在一旁沉默了。


    是呀,馬上就要過年了。


    自己到這個世界,也多半年的時間了。


    雖說原世界自己了無牽掛,但過年的時候能玩的很多,也不會感覺寂寞。


    但是今年呢?關上門喝酒、玩木頭?


    韓立這邊正在低沉的時候,一個同事丙匆忙的跑了過來。


    “你們還不知道吧,咱們廠的那個,叫許大茂的放映員。”


    “昨天晚上被人打了個半死,然後給送警署去。”


    同事乙:“什麽情況,你快點講講。”


    同事甲:“就是,你哪來的消息,快點說呀。”


    同事丙:“人家警署,剛剛把文件送到咱們廠了。”


    “說許大茂昨晚在小王莊放電影,然後就鑽到寡婦的被窩了。”


    “剛好這個寡婦的小叔子,當兵複原回來。”


    “聽到嫂嫂的屋裏不對勁,就找來了鄰居。”


    “把許大茂堵在了床上,當時給他那一頓好打。”


    “整個小王莊的都驚動了,許大茂最後光著身子,被送到了警署。”


    “這個要看那個寡婦怎麽說,具體的好像還沒有定性。”


    同事甲:“我靠,許大茂玩這麽野嗎?怪不的他老婆不回家住呢。”


    同事乙:“許大茂這次完了,賠的錢肯定少不了,工作也沒希望了。”


    同事丙:“韓立,你不是跟許大茂住一個院嗎?”


    “他老婆是什麽情況,前一段不是說要離婚嗎?”


    韓立:“這個,他老婆確實很久沒回家住了。”


    “是不是要離婚,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許大茂好像真有毛病,從他老婆不在住以後。”


    “他在家一直煎草藥喝,別人問他,他也不說。”


    同事丙:“老婆不回家住,許大茂長期喝藥,在外麵找寡婦。”


    “許大茂他,該不會得了絕戶的毛病吧。”


    大家的議論馬上就拐彎了,紛紛猜測起許大茂的毛病。


    這時候,同事丁又跑過來了。


    “你們知道嗎?咱們廠的放映員,那個叫許大茂的出事了。”


    “我們已經知道了。”


    同事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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