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半晌,秦洛無奈的抬手,報複性的在我腰間捏了一把。


    如同被點穴了一般,我瞬間癱軟在他的懷裏。


    “那個,我想要你在電視上唱!”我瞄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說著。


    這下,男人的眉毛直接擰成了麻花辮,臉色臭的不能再臭。


    “顧安之,你是在搞笑嗎?”


    我諾諾的縮了縮,在他胸口磨蹭著:“你剛才答應我的,再說,婚禮都是在半夜辦的,你白天給我表白一下不行麽?”


    “你就這麽沒安全感麽?”秦洛拉起我的手,輕輕的摩擦著那上麵的指環。


    秀密的長發輕輕的垂在我的臉頰,癢癢的。


    那消失的“羊群”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為首是一隻公的,正歪著腦袋看著我們。


    這感覺奇妙極了,溫柔的秦洛,一群龍變的羊,簡直不要太童話。


    看著那誘人的紅唇,我仰起腦袋,重重的咬了上去。


    入口一片冰涼的柔軟,我心想,就算是在僵硬,這裏不會咬不痛吧。


    然而我的悲催屬性再次發揮屬性,還沒接觸到那靈巧的小舌,就反被壓在身下。


    “安之,原來你的安全感要這樣給啊?”


    他騎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隻手撐著地,另一隻手則負責固定我的腦袋,讓我不得不直視他。


    我氣鼓鼓的死命掙紮著,然後再次和他滾為一團。


    在這藍天下,在這微風中,一群傻不拉幾的龍,見證了我們的一切。


    到了後來,我完全的是本能操作身體,精神力早已疲憊不堪。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我依舊是在蘇寒的病房裏,秦洛和蘇寒正在那裏擺著棋局,然而半天卻不見一個人落子,那深情對望的眼神,簡直讓人嫉妒。


    美好的,似乎我跟第三者似的。


    “吃飯吧。”蘇寒發現我醒了,直接就把手裏的棋子一丟,伸手按響了牆上的鈴。


    瞬間,那看似很精妙的棋局,就化為一團散沙,散落的到處都是。


    蘇寒臉上依舊是那溫和的笑容,可看著我的眼睛裏,卻帶著明顯的疏離。


    很快,美麗的護士姐姐就把幾個餐盒擺在了我們麵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對我有著明顯的敵意,


    若是眼神能殺人,那麽此刻,我已然千瘡百孔。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手抖,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被打翻,我的手背立刻變的潮紅一片。


    “沒事。”我輕聲道,連忙收回了手,剛要起身,卻被秦洛給按住了。


    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紙巾給我擦幹,這才拉著我朝著衛生間走去。


    蘇寒靜靜地坐在那裏,目光呆滯,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我不知道是,在我離去之後,那背對著我的小護士,嘴角的笑容是有多麽的燦爛。


    “不要動她,我沒事。”衛生間,我搖晃著自己被纏著粽子的手,輕輕的碰了碰秦洛。


    男人低頭看著我,眼底一片溫熱。


    “可是,她傷到你了。”


    “沒事,隻是小小的燙傷,大不了找蘇寒要醫藥費的啦,好不好,答應我唄。”


    秦洛挑眉,抱著雙臂看向我,一臉玩味。


    那雙能洞穿一切的眼睛裏閃著微光,仿佛一個天然的小太陽,我竟然從這男人身上感到一絲溫暖,他可是冥王啊,難道我穿越了麽?


    “那個,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是在幾號麽?”我拽了拽他衣角,小聲道。


    男人嘴角裂的更開的了,俯身捏著我的臉頰:“怎麽?說對了有什麽獎勵麽?”


    獎勵嘛?我好像也沒有什麽值錢的,人和娃都是他的。


    不過此刻嘛,先確認一下身份再說。


    “有的有的!一個大獎!”我點頭如搗蒜,大言不慚道。


    秦洛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朱唇輕啟:“4月23.”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單獨值夜,所以日子也記得格外清晰。


    “夫人,我的獎勵呢?”秦洛見我不說話,身子便又靠近了一分,我甚至感覺到了他的呼吸!


    這是見鬼了嗎?


    他不是魂魄來著,怎麽都有呼吸了。


    我驚恐的推開了他,大叫起來。


    蘇寒破門而入,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瞅瞅秦洛,站在了我身邊。


    “安之,你這又是在幹什麽?”


    我白著臉,轉頭看向他:“他是假秦洛麽?為什麽會有體溫,還會有呼吸?”


    蘇寒一怔,很快便又恢複了那招牌的笑容,使勁的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


    “醫院裏那個我不敢確定,不然你麵前這個絕對是真的,不信,你過來親我一口。”


    蘇寒說著,十分優雅的撩起了自己的紫發。


    我將信將疑的靠了過去,還沒碰到男人的肩膀,就被秦洛大力的拽了回去。


    “顧安之,你是不是瘋了!”


    嘛,秦洛招牌式經典台詞。


    感覺今天說了不下十遍了,我感覺我似乎也越來越變態了,如果他不吼我幾聲,好像我就不習慣似的。


    脖子一緊,下一刻雙腳騰空,來不及想太多,便被拎著出了門。


    蘇寒輕笑著,靜靜地站在窗前,午後的陽光,將他的身影的老長,那絕美的容顏遺世而立,顯得是那樣的落寞。


    我的心微微的有些揪著疼,卻也無法觸碰那片溫柔。


    秦洛把我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穿過了喧鬧的街區。


    一路上,不停有小護士紅著臉路過,然後又閃著紅心離開。


    “你放我下來!”我伸出手在他那寬闊的肩膀上敲著。


    男人一臉淡定,步伐穩健。


    “放下你就跑了,還不知道會去那裏了。”


    “我。。。”


    那雙抓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


    “你什麽你!在結婚之前,本王都不會離開你半步!”


    秦洛霸氣的說道,一句簡單的話,卻讓我在心底樂開了花。


    隻是諾言好說,真正實現的又有多少。


    我將腦袋埋在他懷裏,感受著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


    雖然還有些不適應這溫暖,可是卻也十分不舍得撒手,如果這是夢,那我願意沉睡不醒。


    他走的很穩,我甚是感受不到一絲絲顛簸,陽光暖洋洋的打在身上,很快我便萌生了困意。


    迷迷糊糊的歪著腦袋,再睜眼時,眼前已經到了一個有著兩層樓高的院子裏。


    從外麵看,依舊是那老燕京招牌的式的四合院,鬱鬱蔥蔥的長滿了植被,不時的冒出幾多朵叫不出名字的小花。


    秦洛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道:“到了,安之,我們的新房。”


    我被溫柔的放在地上,好奇的打量著這周圍的一切,本以為還是和爺爺家那沒什麽區別的四合院。


    然而走進那室內,便立刻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秦洛這是去搶迪拜首富了麽?所有的家具都是用千年檀木打造的,撲鼻而來是淡淡的香氣。


    更誇張的是,臥室裏的所有家具,都是用玉器雕刻成的。


    而且還是自帶光芒屬性的,都不用點燈了。


    “喜歡麽?”秦洛擁著我,帶著我轉遍了所有的房間,每個房間的布局和風格都不一樣,我覺得那天我要是過下去,完全可以開一個主題酒店了。


    我點點頭,還是有些不自在,頗有一種自己睡在一地金子上的心得。


    似乎被各種金碧輝煌挑花了眼,我用灰常認真的表情看向男人。


    “親愛的,你確定你不是去打劫了麽?”


    秦洛揚起手,重重的在我腦袋上一拍,沒好氣道:“你說什麽呢,本王需要去幹那種事情麽?”


    “那這些。”


    總不能是憑空變出來的吧?


    秦洛冷冷一身,神秘莫測的衝我眨了眨眼。


    “這些自然都是別人送的,你以為本王很閑麽?我也是在掙錢的好嘛?”


    “可是。”


    我還想說話,嘴巴卻被牢牢的堵住了。


    那靈巧的舌頭在我嘴裏蔓延著,讓我喘不過氣來。


    “你放開我!”我紅著臉,一通小拳拳砸了上去。


    男人照單全收,不僅不惱,反而還十分的享受。


    看著我那憋屈的樣子,他咳嗽了兩聲,從外麵走過一個駝背的老者,身上穿著紅色的唐裝。


    看到我,便衝著我點了點頭。


    “安之姑娘,好久不見!”


    他開口,笑的十分慈祥,我看著他,有些狐疑的看向秦洛。


    總覺得哪裏見過老人,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忽然戒指裏的青龍飛了出來,速度之快,我覺得眼前一花,便看到對麵的老人捏起兩根手指,笑吟吟道:“青龍,你這泥鰍造型不錯啊!”


    “快放開我,你這老不死的!”青龍扭著身子,暴燥如雷。


    奈何小小的身子,這發力也有限。


    隻能被人捏著,不時的還盤成了一個個奇怪的造型,那慘叫聲,可謂是聞著喪心聽著落淚啊。


    老人眯著綠豆大小的眼睛,把看起來奄奄一息的青龍隨手打包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一旁的牆壁上。


    四大神獸現在似乎就剩下了這一個作用了,身體結實,抗揍。


    “還沒想起來麽?這是玄武啊,當時我們還在他背上來著。”


    秦洛不可置否的看了一眼牆上,抬手又給他補了一刀。


    一道黑色的閃電從男人手心發出,重重的砸在那來回扭動的身軀上。


    “啊!你們這群變態!”


    青龍慘叫著,扭動著身子,小翅膀剛剛煽動起來,似乎是想跑路。


    奈何他現在是在秦洛的地盤上,最後的下場,,也隻能是暫時充當牆上的裝飾品了。


    “您不是在陰陽河那邊守著麽?怎麽會來人間呢?


    我記得很清楚,這縮頭烏龜當時就說了自己要安度晚年不要出門。


    怎麽現在這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玄武苦笑連連,那本就小的的五官擠在了一起,看起來就跟個包子似的。


    “還不是冥河出事了,地府突然多了一個勢力,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辦法,竟然把十殿閻王弄死了三個,還有4個叛變了,現在地府鬼心慌慌,我如何能呆下呢。”


    “可是你上次不是這個樣子啊!”不知道為何,我現在看誰都像是假的。


    玄武一抬手,直接摸向了自己的下巴。


    緊接著,一層透明的皮,安靜的躺在了我們麵前。


    “現在在查的嚴,我也是走了白家那邊過來的,不過怕它們發現,我把白家那邊的傳送陣給破壞了,還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不過你得先有個心理準備。”


    玄武說著,不經意看了一眼秦洛。


    得到男人示意之後,才又繼續道:“你們白家的所有照片和族譜都不見了。”


    他說著話,在身上摸索起來。


    停了好久,拿出了一張照片。


    那上麵的,正是我那熟悉的姥姥,而且還是現在的模樣,隻是眼神裏閃著鋒利的眼神。


    而現實的情況是,我的姥姥已經得神經病,病了很多年了。


    那目光永遠都是呆滯的,看不到一絲絲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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