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了會兒,”蘇葵雙手插在口袋裏,神色冷淡道。


    蘇旻不滿的皺緊眉,“又是和陳念蘭一起的?”


    蘇葵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蘇貓兒在蘇家是老幺,雖然受寵,但她的個性就是那種對什麽都淡淡的類型。加之父親與兩個哥哥全部是從事軍人的工作。所以,生性膽小的她,對嚴肅不苟言笑的父親和哥哥們,都有著一種無法名狀的畏懼。


    也有可能是家裏全都是男人,隻有她一個女眷的緣故。


    久而久之,女孩少艾年紀時無人分享心事的苦悶,便養成了她孤僻怪異的性格。


    而在蘇葵看來,蘇貓兒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是個作死型的。


    蘇旻看了蘇葵一眼,攬著她的肩膀,為她開了車門,送她上車,道:“先上車,以後少和她來往!”


    自己妹妹是單純,但他們這些哥哥可是看在眼裏的,陳念蘭那個丫頭,除了利用使喚他家的貓兒,哪裏真的把她當朋友看了?他們妹妹在家裏那可是千嬌萬寵,被父親捧在手心裏長大的,自己疼愛還來不及,卻被一個外人這麽對待。


    然而他們能如何?妹妹一心認準了陳念蘭這個朋友,若是他們出手幹涉,隻怕還會落得她的怨恨。


    真是怒其不爭啊!


    蘇旻重重歎了口氣,吩咐司機開車回家。


    “這話我說了幾遍了,這整個上海城有多少公子小姐上趕著和你做朋友,偏偏就你死心眼認準了陳念蘭,她哪裏好?再看看今天,隻怕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日後有你哭的!”蘇旻點點她,拽開自己的領口,額頭青筋直跳。


    恨鐵不成鋼啊!


    他們蘇家的男兒鐵骨錚錚,自己去世的母親曾經也是個巾幗女梟雄似得人物。怎麽全家的基因,就沒丁點遺傳到妹妹身上呢?不求遺傳多少,隻求自己的妹妹能夠分得清誰對她是好意誰對她是利用便足以。


    但是,很顯然,連這個微薄的心願,都是奢求。


    車子裏溫度很高,蘇葵幹脆脫掉大衣,聞言淡淡說了一句,“我把陳念蘭給打了,她說要跟我絕交,以後大概不會再纏著我了。”


    本來見妹妹不語,蘇旻解開扣子後還想再嘮叨兩句,冷不丁聽到蘇葵的話,怔了怔,隨即驚訝的瞪大眼睛,“貓兒,你剛剛說什麽?把陳念蘭給打了?”


    他激動的湊過去,一把握住蘇葵的肩膀,將她扭向自己,認真的問道。


    蘇葵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與男人雙眼皮的剛正大眼不同,她的眼睛是眼尾上挑,眼仁色淺的桃花眼。神色傳遞過來時,蘇旻這才發現,自己的妹妹,好像有哪裏不同了!


    “我說,我把陳念蘭給打了,怎麽?大哥,我把她打的似乎還不輕,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臉腫的像饅頭,若是毀容了,她爹來找我麻煩,大哥,你不會把我交出去吧?”蘇葵促狹的問。


    蘇旻唇角抽了抽,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妹妹,鼻腔輕嗅,“你喝酒了?”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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