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那些乘客紛紛鼓掌,為他喝彩!


    韓雨也禁不住為那漢子叫好,這兒一條正氣凜然的大漢,鏗鏘豪邁。


    女列車員和那列車長臉色變了,那女列車員氣的身子直哆嗦,她瞪著兩道細長的眼睛:“你,你們……”


    “他說你們不是人,不是因為你沒有人證, 而是因為你沒有人心。一個人如果丟了做人的心,那她還配做人嗎?”韓雨幽幽的開口了:“就你們這兒些人,往上搗騰三代,誰家不是地裏刨食的農民?”


    “就是,就是……”眾人齊齊應和。


    那倆車乘員氣的臉色發青,可馬上就變白了,然後又青,就好像中毒了似得!


    那列車長大概也是見到眾怒難惹,冷冷的掃了那大漢和韓雨一眼,扭身就走。女列車員一咬嘴兒,也跟了回去,連票都不查了。


    “這兒點錢,你拿著。”韓雨走了過去,給那中年人掏了五百塊錢放在身邊,然後道:“若是工作沒有頭緒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或許能夠幫你一把。”


    說完,便將電話寫了一個出來。


    他不是一個善人,更沒想過要救苦救難。隻是他依然還記著自己是一名軍人,雖然脫下了軍裝。可他依然牢牢的記著自己的職責和使命,如果沒有碰到那就罷了,既然碰上,他自然要幫上一把。


    抬起了頭,韓雨跟那漢子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跟對方感興趣的神色。


    “出去聊聊?”韓雨瞄了他一眼。


    那人也是個豪爽的漢子,稍微一愣便笑道:“好!”


    兩人從過道擠了出去,一直越過人群來到了餐廳,韓雨讓人隨便弄了兩個菜,要了一瓶白酒。


    “天氣有些冷,整點吧!”韓雨說著給對方倒滿。


    那豪爽的漢子用一種有趣的眼神打量著他:“嗬嗬,才第一次見麵就請我喝酒?”


    “有些人啊,即便是認識了一輩子,也不值得我一請,有些人雖然隻是偶遇,可要是不跟他喝上一杯,我會有一種擦肩而過的遺憾!”韓雨笑笑,端起了酒杯。


    那漢子也不客氣,端起來一飲而盡:“嗬嗬,想不到坐一次火車,倒也能遇上一個痛快人。”


    韓雨笑著幹了個幹淨,這兒才打量對方。這兒漢子身材並不十分的粗壯,卻透著一股勻稱豪雄之態。尤其是他那一雙飛刀似得濃眉下麵,一雙銅鈴似得大眼睛炯炯放光。


    再配著下巴上那絡腮的胡須,胡須之上挺拔的鼻梁,讓人一看便知道這兒是個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主。


    他請對方來喝酒,隻不過是一時興起,此時喝了酒,竟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畢竟雙方才是第一次見麵,自己若是問到了什麽不該問的,豈不尷尬?


    不想那漢子倒痛快,見他不說話便自我介紹道:“俺叫鄭遠豪,兄弟你叫什麽?”


    “韓雨!”


    “嗬嗬,韓老弟?我一看你啊,也是那種夠意思,有血性的爺們!今天能夠跟你認識,也算是一種榮幸了,來,咱們喝一杯!”鄭遠豪舉起了酒杯,豪爽道。


    “鄭哥能夠替那老者出麵,也是古道熱腸之人,來我敬你一杯!”


    “哎,什麽敬不敬的?咱這兒人就是脾氣暴躁。看見那些丫的一個個的豬鼻子插大蔥,裝象的主就忍不住。雖然吃了不少虧,卻總也改不了!”


    “那倆人就是欠揍!”


    “行了,不說他們,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平白掃了咱們的酒興……”鄭元豪擺了擺手,舉起了酒杯。


    都說男人跟男人之間,喝著酒是最容易交流的。這兒不,兩人在那裏觥籌交錯,還沒等到站呢,來人便已經有了那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他們的目標都是SY,所以在一起下的車。


    剛一出了火車,韓雨便感覺那個列車長在遠處衝他們指指點點的,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閃過。


    韓雨微一皺眉:“隻怕我們要有麻煩了。”


    鄭元豪哼了一聲,他跟韓雨一樣,也是什麽都沒帶,空著手十分瀟灑的下了車。此時撇嘴道:“那個垃圾,剛才要不是在車上,我非揍他個滿地找牙不可。媽的,什麽玩意啊,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鳥人了。沒事兒兄弟,今天誰敢動咱們一指頭,咱就弄死他拉倒!”


    說完,大步流星的衝著對方衝了過去。


    韓雨無語了,早就聽說燕趙大地,自古便多悲歌慷慨之士,今天一見,名不虛傳啊!這脾氣嗆的,不點火都帶著股辣椒味!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出站口,結果,沒走多遠便被人給攔住了。


    “就是他們,在車上沒有補票還打人,給我們的列車造成了極為難堪的形象!”列車長帶了人攔了上來,指著韓雨兩人道。


    後麵七八個火車站派出所的小警察便要圍上來。


    鄭元豪那兩道飛刀死的就眉頭一下就豎了起來,斜指蒼穹,殺氣騰騰的盯著那列車長:“你個驢日的玩意,你他媽的還有臉來找我……”


    話未說完,韓雨已經從他身邊衝了過去。


    然後一腳便蹬在了那列車長的臉上,老實說,韓雨的火比他還大呢!他這一腳便是讓丫的知道知道,匹夫一怒,雖然不能血流飄擼,可是讓他血流不止還是可以的!


    那列車長哪兒裏能是他的對手?被韓雨這兒一腳蹬的,身子轉了兩圈,當即就吐出了兩個碎牙出來。


    “哈哈哈,打的好!”那邊的鄭元豪也衝了上來,身子護在了韓雨的身後,伸手拉過兩個小警察的肩膀便是狠狠的一碰。


    那倆小警察,哼都不哼一聲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後張著大手道:“來,誰再來……”


    這兒兩人動作奇快,帶隊的那個小副所長都還沒反應過來。那列車長便被韓雨給製住看來。他們這些人哪兒能想到還會有人拒捕啊?


    韓雨一腳踩在了那列車長的臉上,微微彎下腰,剛剛喝的酒便一個勁的往上湧!


    這兒個鄭元豪太能喝了,韓雨一張嘴,一股濃濃的酒嗝差點沒將那列車長熏暈過去。


    他本來啊仗著自己跟這兒裏的車站派出所挺熟的,想要討回個公道。可是不想竟然遇上了這兒麽兩個刺頭,一時間悔恨的腸子都青了。


    不過,他依然強硬的道:“你們這是襲警,是造反……”


    “少他媽的給老子扣大帽子!”韓雨的腳向下一踩,踏在了他的嘴兒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有種你再說一遍,剛才車上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你,你們沒……”


    “嗯?”韓雨的腳猛的加力,陰森道:“你信不信我將你肚子裏的屎給你踩出來?”


    鄭元豪汗了一下,這兒話說的,怎麽有點不對勁呢?


    那列車長卻是臉色鐵青一片,不敢吭聲了。他感覺到了一種被人踐踏的感覺,那是一種憤怒無法聲張的絕望。他雖然不甘心,卻無法掙脫……


    “你能踐踏別人的尊嚴,老子今天就能踩你的臉!不要以為穿了這身皮就他媽的能比掏糞工幹淨多少了!像你這兒樣的,老子見的多了,純粹是他媽的人渣中的戰鬥渣!你再敢說老子沒買票試試?”韓雨此時就像個爭強鬥狠的小混混。


    “你們想幹什麽?我,我警告你們,馬上將人放了,不然,不然……”旁邊的那個副所長終於反應過來了,隻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兒種情況,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辦!


    這兒時候,一個怯怯的聲音道:“警察同誌,是這兒位列車員在打擊報複!”


    “是啊,他在火車上的態度那你是沒得見,這兒個家夥比蓋碗還狠毒,這兒兩人是幫忙得撒……”


    “這兒兩位都是替一位殘疾人出頭,結果被他給記恨上了!”


    韓雨愕然抬頭,原來是他們的舉動驚動了剛剛跟他們一個車廂的那些人,此時周圍圍著的人群中,便有十幾個是跟他們一個車廂的。


    其中,最先說話的便是他讓了座給她的那位婦人。


    他們七嘴八舌的拉著警察將車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周圍還是第一次聽到的那些人那叫一個氣啊!


    他媽的才穿了這兒麽一身皮,當個列車員就如此囂張,這要是讓你當了國家元首還了得!


    “警察同誌,那就不能怪他們了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就是,這兒樣的人才應該將他的皮給他扒下來,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玩意……”


    “他還敢打擊報複?給他調個工作,讓他去動車組……”


    朱家明,外號黑B,是劍門在SY負責火車站這兒一邊的負責人。


    當然,他現在也負責接待那些可能來參加黑道大會的各方諸侯們。


    所以,當出站口亂起來的時候,他就在旁邊。此時在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朱家明從人群中擠了進去,拍拍那個所長的肩膀,低聲道:“就當是給我個麵子,將他們都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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