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同學你好,請問,你與鹿島天神流是什麽關係?”


    “鹿島天神流?那個神經病嗎?”柏原聳肩,說,“聽說要約戰什麽,頭疼得要命,我才懶得理他。”


    “鹿島天神流的道場,昨晚發生火災,道場所有人集體失蹤,我們懷疑他們已經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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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柏原難以掩飾心中震驚,令在場緊盯其表情的警察看不出任何異常。


    “怎麽可能?等等,你們特意來,該不會是覺得是我做的吧?”


    警視廳很難不懷疑,神念禦劍流有足夠的動機,但目前來看,似乎沒有足夠的條件。


    “請問柏原你昨晚10點-2點的時間,在哪裏?”


    “一直呆在道場。”


    “可有證人?”


    “她算不算?”柏原指著麵無表情的凜音。


    “……”


    警察們遲疑問,凜音與柏原是什麽關係。


    “她是我的同學。”


    “道場還有其他人?”


    “還有一名女生。”


    “與你是什麽關係?”


    “也是我的同學。”柏原羞澀地撓頭,令在場幾名警察無言,古怪地盯著少年。


    一男兩女獨處道場,現在的年輕人,玩的真花。


    “但據說你將約定時間改到今早。”


    “嗬嗬,我還想改到明早呢。”


    “但你有足夠的嫌疑和動機。”


    “別開玩笑了警官,你看我像是有辦法做到麽?我一個人,加這兩個小女生?”柏原無奈攤手,“你們想調查什麽,盡管開口,我都可以配合你們。”


    “這樣啊,那打擾了,我們可否調查一下這座道場?”


    “無妨。”柏原聳肩,讓凜音去喊淺羽出來。


    而後,一名女警負責詢問凜音與淺羽的口供,而柏原則陪同幾名警察,將道場裏外調查一遍。


    “柏原同學,據說,你父親的死和鹿島道場脫不開幹係,你可有什麽想法?”


    “啊,你說那個,死在劍鬥中,簽訂生死契約,人家又家大業大,我有什麽辦法呢。”


    這個回答,並不能令他們滿意。


    警察不相信有人會對於父親的死無動於衷,對於他作案的懷疑,又加深一層。


    道場不小,警察們調查費了一些功夫,但無論裏外,都找不到任何藏身有人的地方,調查不到任何他們預料中可能存在的屍體。


    也找不到任何凶器。


    “你們劍術道場,應該也有刀吧?”


    “並沒有,先前家道中落,有把打刀,被債主收走。”


    警察們一愣,你這道場說是金碧輝煌有些誇張,但也絕不至於家道中落吧?


    柏原聳肩,可警察確實也調查不到任何一把可能存在的凶器,也沒有地窖地下室可以藏身的地方,木刀竹刀倒是不少,但都未沾染任何痕跡。


    這下,警察們麵麵相覷,案情陷入僵持。


    因為找不到任何有關柏原作案的相關證據,沒有證據、沒有證人、也沒有監控,更找不到屍體和凶器。


    單憑嫌疑,無法說明什麽。


    畢竟鹿島天神流以往作風霸道,得罪不少人,他們都有動機與嫌疑,隻是柏原出現的時機太巧,嫌疑最大。


    而後,警方無奈告辭,臨走前說到時有需要調查的地方,請柏原配合,不過他們開始懷疑,需要調查高尾山周邊十公裏以內範圍。


    很可能鹿島天神流那群人並未走遠,而是遇到什麽事情,再搜尋一番說不定會有結果。


    不過,這些都與柏原清顯無關。


    他麵帶微笑,目送警視廳的人離去。


    閑庭信步漫遊在庭院中,柏原在潺潺流動的水車旁停下,靜靜閉目,張開雙臂。


    他在擁抱自由。


    再無任何外界壓力可以影響到自己。


    從此海闊天空。


    一時間,心情都舒適不少。


    “我便說,不用擔心。”淺羽千鶴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事情她早已處理好。


    “嗯。”柏原應了一聲,愜意的躺在她的身旁,側頭打量著巫女。


    “在看什麽?”淺羽問。


    “在看你。”


    兩人四目相對,簡簡單單的回答卻令他們不約而同露出微笑。


    夜已深。


    今晚淺羽千鶴比任何一晚都要主動。


    柏原阻止她的小手往自己小腹下作亂,幫忙把她衣服穿好。


    “對不起……再給我一點時間。”柏原拒絕淺羽千鶴褪下衣裳,不想這時巫山雲雨。


    “不喜歡?”淺羽千鶴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帶著好奇和不解。


    這陣時日以來,她相信,柏原清顯應該不會討厭她才對。


    上次看其舒適的模樣也是享受的很。


    “不,我隻是還沒決定好。”


    若真論喜歡,柏原喜歡的也隻有淺羽窈窕的身軀,而不是她這人。


    所以,柏原若真與淺羽做出那種事情,可就算對不起她。


    “好。”


    淺羽靜靜地看著少年,嫵媚的輕笑。


    她像靈巧的貓咪,慵懶地趴在柏原的腰間,輕輕伏下身子,熱烈的吻在他的唇。


    輕盈的少女坐在腰間。


    十指相交,兩人熱烈地擁吻在一起。


    緊閉的臥室內,傳來


    足以讓任何小女生聽到心跳不止,羞紅臉頰的聲音。


    日漸熟練的柏原清顯吻技明顯進步不少,帶給淺羽千鶴歡愉的享受。


    令她舒適愜意地閉上雙眼,情不自禁蜷縮起晶瑩剔透的腳趾。


    金風玉露一吻,勝卻人間無數。


    他們沉淪在天國之上。


    許久後,淺羽千鶴愜意地趴在他的胸膛,輕笑一聲:


    “明天,我可要離去了。”


    柏原輕撫少女青絲的手臂一僵。


    “去哪?”


    “北海道的神社。”


    “為什麽?”


    “神社那邊有事。”


    “不去不行?”


    “嘻嘻,是在舍不得我?”


    “有點。”


    “哼。”


    淺羽千鶴又吻在他的唇,曖昧地說:


    “現在想做什麽都行,但下次,可要等很久哦。你那天晚上,可是對我什麽都做了,現在,卻又不想?”


    柏原心中一顫,那天迷迷糊糊被宣布脫離處男之身,什麽也沒記起來。


    而現在,卻有機會對淺羽千鶴胡作非為,做什麽都行。


    巫女小姐的誘惑,讓他難以自持。


    做,還是不做。


    “呼……”


    最後柏原選擇當個鴕鳥,把腦袋埋起來。


    “哼,膽小鬼。”淺羽冷哼一聲。


    被子遮蓋,巫女小姐難得對柏原露出眷戀,緊緊摟住他的身軀,柏原將她抱緊。


    “北海道,可冷?”


    “我每年都去。”


    “這樣啊。”


    “其實還好,十一二月才冷。”


    “很快回來。”


    “看你想不想我。”淺羽輕笑,“若是想我,便早些回來。”


    柏原沒有吭聲,他想不想呢。穀


    “明天早上便走?”


    “嗯。”


    “我明早送你。”


    “好。”


    -


    -


    -


    一清早,柏原便匆匆起來晨練。


    大約七點半,柏原打電話給羽生姐請假。


    “羽生姐,今早身體不太舒服,請假一天。”


    “可要緊?”


    “嘻嘻,聽見羽生姐的聲音我便感覺精神不少,若是羽生姐能柔聲安慰我,想必明天便能好了!”柏原嬉笑著說。


    “沒個正行~”羽生桐乃見柏原敢調戲自己,嬌斥道,禦姐溫婉的聲線,讓柏原想到她那張嫵媚俏麗的臉,心中一蕩。


    餘光瞥見淺羽前來,柏原顧左言他,掛斷電話。


    “請假好了?”


    “嗯。”


    “不需要收拾東西?”柏原好奇問。


    “再買便是。”


    “……”


    柏原無話可說,巫女小姐有的是錢。


    “諾。”


    淺羽千鶴忽然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柏原:


    “這裏是五千萬,密碼是你生日,不夠再向我要。”


    “啊?”柏原一臉懵逼。


    忽然沒頭沒腦丟來一張銀行卡,又是什麽意思。


    “收著,拿去好好打扮自己,我可不想回來你又變成一個土包子。”淺羽不悅地將銀行卡塞進他的懷裏。


    柏原:……


    不是,雖然以前我不打扮,但也是個清秀美少年,和土包子沾不上邊吧?


    “咳咳,其實我有錢。”


    “嗯哼?”淺羽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柏原:……


    算了,柏原還是收好,大不了不用就是。


    他自己的銀行卡裏還有一百五十萬円沒有用完。


    他堂堂柏原清顯怎麽可能用一個女人的錢!


    “去機場麽?”


    “私人停機場。”


    “我送你吧。”


    “好。”


    柏原倚靠著木藤椅,淺羽靜靜躺在他的懷中,兩人說著悄悄話,溫存到九點半時,凜音提醒要出發了。


    “走吧。”


    路上,柏原與淺羽閑聊著。


    “為何不坐新幹線去?”


    “怎麽?”


    “我對飛機有種恐懼,一旦出事,逃都沒地方逃,可不好。”


    “……”副駕駛的凜音默然無語,柏原這話可不吉利。


    “坐新幹線去,可要十七八個小時,坐飛機,近兩個小時便行。”淺羽不耐煩地說。


    柏原凝視窗外迅速掠過的景色,一想到接下來淺羽千鶴要消失好長一段時間,忽然有些不習慣。


    短暫的同居生活,淺羽千鶴的一顰一笑,卻融入他的日常。


    此時,忽然有些空落落。


    但淺羽千鶴也從另一麵幫助了他。


    暫時不用糾結與淺羽千鶴關係的問題,否則柏原擔心再苦惱下去會禿頭不可。


    即便是一早上的甜膩,都讓他對巫女小姐心動不已。


    若是再與淺羽同居,不時來個甜蜜的吻膩歪在一起,柏原猜測不出多久會狠狠把淺羽吃幹抹淨不可,當然,柏原也別想再逃脫。


    淺羽算是幫他做出決定,暫時不用苦惱這個問題。


    很快,轎車在私人停機場停下。


    “舍不得我?”淺羽見柏原表情複雜,戲謔又玩味地問,“若是求我留下來,會考慮一下哦。”


    “那還是算了。”柏原極其不給麵子的擺手。


    “哼。”


    淺羽抱胸冷笑一聲,今日的她久違地穿上巫女衣袍,白衣紅袴,可愛的小腳裹上白襪,踩著木屐。


    她修長的玉指抬起柏原的下巴,像是古時的惡少一般調戲良家婦女,冷哼一聲:


    “柏原清顯,我可警告你,若是我回來,發現你和別的女人有染……”


    少女細膩的紅唇靠近他的耳朵,發出曖昧又冰冷的警告:


    “我可會把你那家夥捏斷不可。”


    嘶,好疼。


    柏原幻肢開始疼起來,表情糾結扭捏:


    “巫女小姐,我柏原清顯可是與你清清白白,無任何關係,我們隻是朋友,你可不要多想!”


    “哼,真是不要臉。”


    淺羽輕蔑地揚起白皙的脖頸,不再理他。


    柏原默默注視著淺羽一行人的離去,輕歎一聲,便坐車返回道場內。


    今日,無心上學。


    當次徹頭徹尾的鹹魚,跑到超市商城購物一把,回到道場內,此地空無一人。


    回到臥室內打開遊戲機,懶散地玩了幾把。


    忽然歎氣一聲,默默關掉,一下撲到床上去。


    柔軟的被褥,似乎還殘留淺羽千鶴迷人的芬芳。


    她的一顰一笑,似在眼前。


    歡聲笑語,也恍若存在。


    這個喜怒無常的大小姐,真的喜歡自己麽?


    柏原幽幽一歎,莫非是那天晚上她偷偷搬來,自己沒注意到,與她發生那種關係,便認定自己不可?


    可不管怎麽說,柏原都確定淺羽沒有要害自己的心思。


    如果淺羽的性子……再溫柔一些,就好了。


    與一個女生又親又抱,還發生過那種關係,柏原頭疼不已。


    這時候再說我們隻是朋友,那可就太渣了。


    今日的柏原,鹹魚得不得了,直到傍晚鳴海龍馬前來求指導劍術,才懶洋洋的下樓,檢查一下笨蛋徒弟的劍術。


    而另一邊,月峰高校內。


    風琴夏織孤零零地坐在鋼琴前,眼神顫動。


    她白皙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沉浸於音樂的世界。


    可在外界看來,卻是無聲地演奏。


    鋼琴的聲音,在風琴的耳邊愈發熱烈、急促。


    她忘我地沉浸,忽然,音樂戛然而止,隻見少女猛地轉頭。


    兩名一年生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那個,風琴學姐,我見一直敲門沒人回應,便情不自禁拉開門了,不好意思呀……”


    但風琴在意的不是這個。


    剛才第四個人的注視……不會錯的……那熟悉的,被人注視的感覺。


    風琴夏織清醒過來,麵色如常,坐回金屬課桌前:


    “這裏是文學部,請問,你們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兩名女生赫然是涼子和雨宮熏學妹,隻見雨宮熏不好意思地拉著涼子坐下,尷尬地問:


    “請問羽生學長,是在這麽?”


    她們看到這架三角鋼琴便可以肯定,羽生學長肯定在這。


    “羽生?”


    風琴感到奇怪,文學部內,並沒有叫羽生的人。


    “就是羽生清顯呀!風琴學姐,這架鋼琴不正是羽生學長那時在舞台上表演彈奏的鋼琴麽?”涼子有些焦急地問。


    風琴夏織:……


    所以能告訴她,為什麽柏原清顯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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