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彌爸爸還在弱弱的否認,但旁觀全程的小彌媽媽顯然完全不懷疑錢淺的話,她一臉緊張的摟著小彌,一疊聲的追問錢淺:“小同學,以後都沒事了是嗎?小彌安全了對嗎?”


    “先把學姐送醫院吧。”錢淺很機靈的抓住一切機會推銷業務:“現在一定沒事了,怨聹已經被抓住了。至於以後是不是有事,我們得看看家宅才能確定,是不是需要淨宅另說。還有,等學姐醒了,我們還有問題要問她,那東西怎麽來的我們還不能確定。”


    “淨宅?”小彌媽媽一愣,似乎沒聽過這個詞,她與小彌爸爸麵麵相覷,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錢淺立刻戳了道長一下,道長頓時心領神會,笑眯眯的掏出一張名片遞到小彌爸爸手裏:“這是我的名片,背後有我們工作室的業務範圍,如果有困擾可以隨時打電話過來。”


    “啊?哦……”小彌的爸爸呆呆的將道長的名片接過來,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模樣,似乎到現在都沒搞清狀況。


    “那叔叔阿姨,我們先不打擾了。”錢淺和凶劍道長三個人整整齊齊站成一排,衝小彌爸媽微微躬身行禮,像是飯店服務員似的:“等一下救護車過來,送學姐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她大概一時半刻醒不過來。等她醒了,您再聯係我們吧,給我哥哥打電話也可以,直接到學校找我也行。我是高一三班的,我叫林萱。”


    “可……可是,”小彌媽媽看了錢淺兩眼:“小同學,你身上的傷……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吧,如果是小彌的錯,應該我們負責的。”


    “等學姐醒了以後再說吧。”錢淺笑眯眯,壓根沒主動提服務費的事兒,她拿準了這夫妻倆一定會聯係他們。小彌的媽媽今天已經嚇壞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相信錢淺他們,但錢淺確定,在小彌醒後,她一定會主動找自己,哪怕求個心安。


    錢淺和道長兄弟倆並沒有在小彌家裏久留,在救護車到達之前就離開了。他們沒有去醫院,直接回了家,錢淺的外傷並不嚴重,手臂被抓了幾道,手肘摔倒時候蹭破了皮,脖子上和手臂上還有淤青和掐痕。


    大家一起出門辦事,道長和凶劍兄弟倆都好好的,就她一身傷回來了,錢淺鬱悶的歎了口氣,是說連鬼都欺負龍套嗎?那隻腦殘怨聹似乎就對著她一個人狠揍,沒動凶劍和道長一個指頭。


    “俗話說,柿子撿軟的捏。”7788笑嘻嘻的補刀:“真理啊!你領會精神。”


    “滾!”錢淺沒好氣的衝7788翻翻白眼。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道長這個火頭軍拒絕掌勺,於是凶劍被打發出去買晚飯,而錢淺則被道長按在沙發上上藥。


    “都結痂了還上什麽藥!”錢淺奮力掙紮:“結了痂還要再清創,跟在傷口上撒鹽有什麽區別,這明明就是二次傷害!”


    “那也不能不清理,公交站地上有多少細菌,有感染的風險你知不知道。”道長板著臉一點都不通融的模樣:“幸好怨聹沒有直接摸你的傷口,否則就不是清創這麽簡單了。”


    “淺表型傷口又不會得破傷風。”錢淺胳膊扭得像麻花,齜牙咧嘴的忍受著道長粗暴的清創:“感染了化個膿也不會比現在更疼。唉,我說你是不是借機報複?!”


    “知道疼下次就小心一點!”道長砰一聲把鑷子和沾了血的棉球甩在托盤上,似乎很有些氣不順:“多大個人了,一天到晚讓人操心!就不能好好的不受傷,讓我省點心。”


    “知道了!”錢淺轉身就想跑,但又被道長很暴力的一把按住。


    “跑什麽跑!”道長皺著眉,一臉鬧心的模樣衝錢淺嚷嚷:“脖子上的淤青還沒處理!真是越看越火大,你還敢跑?動一下試試!”


    “淤青又沒破皮!用得著處理嗎!”錢淺不死心的還想掙紮,但瞬間就被鎮壓了。


    “那也要化瘀!”道長嗓門很大的嚷嚷:“你今天差點被掐死知道嗎?”


    我擦!錢淺的白眼幾乎翻出天際,這也能賴她?那個怨聹非要盯著她揍,她有什麽辦法!再說了,離被掐死還早呢好嗎,就小彌那水準,想弄死她還是比較難的。


    “怪不得哥倆天天打架。”瞧著冒火的道長,7788有些肝兒顫的縮成一團:“道長原來是個隱形暴龍,哥倆一個比一個脾氣差。”


    “算了!是我笨行了吧。”錢淺見風使舵,決定低頭認錯:“我下次小心,u看書 uuanshu.cm 但我有個條件,以後你們哥倆接案子我要跟著去。多鍛煉鍛煉,以後入行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不是嗎?”


    “你還想……”聽了錢淺的話,道長似乎火冒三丈的樣子,剛想張嘴訓斥,卻不知為什麽停下了。他低著頭沉默了幾秒,最後居然悶悶的答道:“也行吧,多鍛煉鍛煉有好處,以後我……算了!沒事。”


    錢淺望著突然間情緒低落的道長,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道長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他。這個人……應該是她熟悉的那一個,錢淺覺得自己沒有認錯。可是與以前不一樣,道長似乎總在有意無意的與她保持距離。


    他們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很熟悉很親密沒錯,但道長似乎給自己劃了一條直直的線,他將自己擺在錢淺監護人的位置,尺度拿捏得非常準確,從不越雷池一步。


    7788曾經告訴過錢淺落鶩山發生的一切,錢淺知道,當天道長哭了,他跟凶劍說,他很喜歡自己,因為知道這些,所以錢淺才更困惑。之後道長和凶劍搬進了這個家,但從那之後,錢淺和道長之間的距離反倒不如以前親近,他還是一個負責任的家長,像個老母雞一樣照顧錢淺,也照顧凶劍,但僅此而已。


    他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有時候像個負責任的哥哥,有時候像個嘮叨的老爸,但從來沒給過錢淺任何不應該的暗示,甚至還在有意無意的保持兩人的距離。錢淺不知道為什麽,但她也隻能選擇尊重道長的選擇,尊重他的選擇,按照他的意願相處,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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