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子乙的商族聯軍受阻鳴條,起因是掌禦九鼎的夏王履癸無人能及,所以子乙請來了自己的老師和國師助陣。


    赤精1子對九鼎很感興趣,那畢竟是禹王之物,禹王的實力恐怕直追三皇,他鑄造的東西恐怕沒有一個簡單的。


    敖丙卻是知道禹王九鼎隻能讓擁有禹王血脈的人使用,若是在別人手中,那就是九坨廢鐵,敖丙卻是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事物,那才是對自己有大用的東西。


    大禹治水之時用的一塊神鐵,就在東海,號稱是十萬八千斤,如意金箍棒是也。


    敖丙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真是該死啊,如此眼前的機緣竟然給忘了,隻是眼巴巴地瞅著洪荒之中虛無縹緲的機緣,卻是對眼前的機緣視而不見,敖丙真實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自己。


    而定海神鐵在東海眾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塊廢鐵,沒有用的廢鐵,平時也沒有人提它,再加上敖丙經常把自己關在宮殿內修煉,在東海百餘年,他竟然忘記了對定海神針下手。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不算晚啊……


    先對將來那位齊天大聖先說聲對不起了,畢竟要害你沒了如意金箍棒,沒有了如意金箍棒,齊天大聖應該還會是齊天大聖吧?就算不是了,關自己毛事?


    敖丙打定主意,這件事情了結,自己就去東海把定海神針取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麽級別的靈寶,但是想來應該不差。


    鳴條之戰,在敖丙推辭之後,赤精1子上陣要領教一番擁有禹王九鼎的夏王履癸,以赤精1子金仙後期的實力,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


    可偏偏就是出問題了,赤精1子不敵履癸,金仙後期的赤精1子不敵一介凡人履癸,其原因僅僅是因為禹王九鼎,敖丙看向禹王九鼎的目光之中也透著一絲的精光。


    也許自己應該想辦法把九鼎搞到手中,好好研究一下,它能讓一介凡人擁有與金仙對抗的實力,若是自己能夠利用,那麽自己的實力會漲到什麽程度?


    敖丙興奮得顫抖起來,他根本無法想象。


    不過應該怎麽把九鼎弄過來呢?敖丙瞥了一眼身邊的赤精1子,這位剛剛落敗的闡教嫡係弟子,他沒有一點頹廢,而是滿目的興奮。


    敖丙觀察了赤精1子與履癸的鬥法過程,倒不是很激烈,而是一麵倒的情形,赤精1子的實力在九鼎的壓製下難以發揮出十之一二。


    而履癸本身卻是受到九鼎的加持,實力提升大約也就是堪堪在金仙之境,不過此消彼長,卻是讓赤精1子落敗於履癸。


    但是赤精1子仗著自己身上的紫綬仙衣,還有手中犀利的先天靈寶陰陽鏡,卻是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傷害。


    因此赤精1子雖然敗於對戰勝履癸很有信心,當那天半夜,赤精1子便獨自一人離開了營帳,而隻有血玉子感應到並且告訴了敖丙。


    敖丙屏蔽了了自身的氣息,跟在了赤精1子的身後,想要一探究竟。


    赤精1子出了商族的營帳,直奔夏朝的營帳而去,敖丙心中了然,定然是他白日裏被履癸仗著九鼎擊敗,心中不服,想要夜裏去盜取九鼎,或者劫掠夏王吧?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赤精1子並未如願。


    他來到夏朝的營帳之後,直接在營地中心發現了火把圍繞的九鼎,然後赤精1子隱匿了行藏,向著九鼎而去,可是在距離九鼎還有三丈的時候,九鼎忽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而後一聲暴喝從九鼎圍繞之中傳過來,“大膽毛賊,竟然敢來染指九鼎,實不可贖……”


    赤精1子見事情敗漏,事不可為,於是便化為一道遁光而去,敖丙看著赤精1子敗走的身影,心中卻是也放棄了竊取九鼎的計劃,看來九鼎是有自動護主之效,自己隻能另做謀劃。


    第二天,各部族聯軍依然戰敗,雖然有赤精1子與履癸再戰一場,減少了損失,但終究還是又敗了,第三天依然如故。


    敖丙在其中起的作用很小,因為他不想顯露自己,他不想讓自己引起注意,自己的目的基本達到,沒有必要再引人注意。


    反倒是赤精1子十分活躍,他甚至在與子乙商量,將自己的幾位師兄請來,與履癸鬥法。


    不過最終赤精1子還是沒有請他的眾位師兄來,因為子乙的得力臂助伊尹出了一個巧妙的主意。


    夏王履癸手下有一重臣,同時也是他夏朝的頭號奸佞,趙梁。這個人十分好財,伊尹出主意可以買通趙梁,讓他給夏王履癸偷偷地服用一些慢性1毒藥。


    這件事情是悄悄地進行的,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也不值得宣揚,整件事情都交給了伊尹負責。


    敖丙不知道事情的具體過程如何,隻知道各部族聯軍在連續退縮避戰了半個月之後,忽然與夏朝軍隊進行了一次正麵的戰鬥。


    這一次的焦點依然是赤精1子與履癸的戰鬥,u看書 .kansu.co 不過這次的戰鬥卻是驚天大逆轉,赤精1子竟然一招敗敵,大破履癸的九鼎。


    履癸大敗,他的部下護衛著他向著後方撤退,子乙抓住了戰機,他命令各部族聯軍向著夏朝大軍掩殺過去,夏朝大軍大敗,履癸領殘軍向後方潰逃。


    各部族在後麵緊追不舍,終於在南巢將履癸一行所有人俘獲。


    履癸被俘,當他被各部族的人圍著,他的心神完全亂了,他的天下沒有了,而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還能不能活著,他還記得子乙,這個曾經被自己囚禁在夏台的商族長。


    他哭著喊著爬到子乙的身邊,哭著說道,“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之前不是有意得罪您的,這一切都是……都是……”履癸的目光四射著,終於在妹喜的身上重新聚焦,他高呼一聲,


    “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賤女人,都是她讓我囚禁你的,隻要你放了我,她就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麽處置她,隻要你放了我,我的天下,我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妹喜身為履癸最寵愛的妃子,再加上履癸的性子,妹喜自然是時刻跟隨在履癸的身邊,履癸兵敗她甚至有些歡喜,這樣的日子終於結束了,自己要和大王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幸福地過完這一生。


    可是還沒等她憧憬片刻,履癸的聲音將她的憧憬擊得粉碎,她嬌軀直顫,她難以想象這就是那個要給自己幸福,要一生一世寵自己,愛自己的大王嗎?


    妹喜的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撲簌簌地止不住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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